北極星水處理網訊:2019中持環保創新發展大會上,江蘇省(宜興)環保產業技術研究院院長高嵩以《小廠故事》為題,介紹了水處理的百年曆程,也帶聽者感受了行業的光榮與夢想。下文為演講實錄,略有刪節。
汙水廠的建設和運營是我們的日常工作,已經是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事情,普通到我們難以察覺到它的偉大。2003年,美國工程院評選出20世紀最偉大的十項創舉,排水系統和汙水處理廠系統位列其中,排在電氣化、汽車和飛機之後,而在網際網路和電子技術之前。
可以說,沒有汙水處理廠,就沒有真正意義的現代化城市。今天,我和大家分享的,是水處理百年曆程中的幾個瞬間,吉光片羽,我們或許能夠感受到,這個行業的光榮與夢想。
美國勞倫斯鎮的水處理站:死神之手被科學輕輕拂開
1890年的美國,第一次工業革命進行的如火如荼,在麻薩諸塞州的勞倫斯鎮,快速流動的梅裡馬克河驅動著工廠的織布機,為小鎮帶來迅速增加的財富和人口。
伴隨繁榮而來的,是日益被汙染的水源以及水中的傷寒病菌,肆虐歐洲的黑死病,現在也盤旋在小鎮的上空。這個幾萬人口的小鎮,當年就有近百人被傷寒奪取了生命。在當時的科技和醫療條件下,人們毫無辦法,只能寄希望於河流本身的自淨功能和調水工作,期待上帝的悲憫。
但幸運的是,進入二十世紀,人類不但可以向上帝祈禱,也可以向科學求助;更幸運的是,在勞倫斯鎮的附近就有一個科學的城堡,就是著名的麻省理工學院;最幸運的是,大學中一位「不安分」的微生物學專家——塞奇威克教授,懷著科學的好奇和悲憫的情懷,願意嘗試解決這個問題。
通過當時的最新發明——顯微鏡和化學分析,他很快得出結論:傷寒來自於被汙染的飲用水;經過實地調查,一條源自上遊城市的小溪是罪魁禍首。他立刻推動政府在這條小溪修建了一個簡單的水處理站,並且和大學的兩位同事和一些工程師,組成了聯合研發小組。
這個研究,一做就是三年。三年中,他們發現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發現砂濾池可以有效的隔離病菌,而產生這種作用的不是砂子本身,而是砂子表面的一層薄膜,這帶來了生物膜的發現;反洗產生的雜質很難沉降,投入明礬可以很好解決這個問題,而鑄鐵廠的廢鋼渣(FeCl3)也可以起到同樣效果。當然,如果投藥時,用船槳攪拌,效果就更好了。
大家是否覺得這些發現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聽完這個故事,我們走在水廠中,如果看到砂濾池,生物膜工藝,絮凝沉澱池,加藥裝置,攪拌器這些東西,甚至可以看到塞奇威克教授和他的同事們在向我們微笑。
勞倫斯站建成三年後,人們驚喜地發現,整個城市的傷寒發病率降低了80%,城市上空的死神之手就這樣被輕輕推開。在勞倫斯站建成50年之後,兩位哈佛教授研究結果證明,美國的人均壽命1900年的47提高到了63歲,其中一半的貢獻都來自於水處理。
塞奇威克教授被後世尊為現代公共衛生之父,而我們故事中所講的勞倫斯站,一個甚至無法估計起水量的小站,卻向社會發出了一個無比清晰的信息:修建汙水廠,可以延年益壽。在水處理的光照下,更多的人群得以集聚,開展更複雜的協作,開創更偉大的文明。
新加坡勿洛水廠:從缺水的焦慮到迎戰水危機的信心
1965年的一個清晨,新加坡接到馬來西亞通知 「被獨立」了。在記者招待會上,時任新加坡總理的李光耀沒有喜悅、只有淚水,流淚的原因很複雜,國力孱弱、強敵環伺,但我們猜測,這其中必然有水的原因,因為他接手的這個國家,是全世界最缺水的地方。
1941年,佔領馬來西亞的日軍,僅僅通過控制水源就讓英國人屈膝投降。缺水的陰影在這個國家上空揮之不去,即使新加坡與馬來西亞籤訂了百年的供水協議,但水的命脈掌握在別人手裡。在建國的幾十年裡,圍繞水,新加坡被困擾、被訛詐、被恐嚇,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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