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張翎談女作家:有一種文學探幽叫「三種愛」

2021-01-14 上觀

作家張翎循著歐美文學史上三位傑出女作家的作品脈絡與生活舊跡,一路追尋。撥開她們故居裡歲月的塵埃,讓自己關於她們文學生涯「漫天亂飛的印象」,找到一塊落腳的實地,張翎以一部長篇散文集《三種愛:白朗寧夫人、狄金森與喬治·桑》實現了一種貼近心靈的探幽與致敬。

「她們師承了男人們創造的文學傳統,卻沒有中規中矩地行走在男人踩踏出來的道路上。」回望這條分岔出來的文學小道,張翎試圖以更寬闊、更深邃的「愛」之視角,來探究這些女性作家及其作品在世界文學史版圖上的意義。


行走中的尋訪:張翎在白朗寧墓園守墓修女的書房中

貼近心靈的探幽與致敬

上書房:您的新作《三種愛》是對白朗寧夫人、艾米莉·狄金森、喬治·桑三位19世紀女性作家貼近心靈的探幽與致敬之作。為什麼選擇「愛」來定義她們的文學與人生?

張翎:我原先的書名是《那些年,那些驚世駭俗的女子》,凸顯的是這三位歐美文學史上的傑出女作家在那個時代裡的勇氣膽略和獨特文採。而出版社覺得《三種愛》的書名,更容易被讀者接受。經過幾個回合的討論,最後還是作者服從了市場的需求———儘管,市場從來都是那麼一個捉摸不透的東西,服從和不服從可能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區別。

不過,使用「三種愛」作為書名,有一點倒還是貼切的:這三位歐美文學史上的傑出女作家,的確也各自有著精彩絕倫的情感生活。只是,這裡的「愛」,不應窄化為或局限在男女情慾之愛中。這裡的「愛」,包含了她們對文學、對生活、對探求生命奧秘的愛

這三位女子,是有個性、很不相同的人。喬治·桑的情感表達方式是即刻的,張揚而跋扈;白朗寧夫人的情緒表達也很熱烈,但更為持久一些;艾米莉·狄金森由於常年深居簡出,拒絕任何社會活動,思維方式則是內向而幽深。所以她們在為人和為文上,表達「愛」的方式的確也是很不相同的。


年輕時的喬治·桑

上書房:對三位作家故居的實地探訪經歷,和對她們文學作品的閱讀體驗,交織出您對她們傳奇命運的獨特感受與書寫。撥開那些故居裡歲月的塵埃,她們的作品是否向您呈現出新鮮而微妙的變化?

張翎:我讀本科和研究生時專業是英美文學,所以在書寫《三種愛》之前,已經對這三位女作家形成了一些看法。這些看法在我書寫這本書的過程中,確實不斷得到新的啟示和由此而來的修正。

最典型的例子是白朗寧夫人。我從前讀過她的一些詩作,正如我在書中寫到的,在我有限的認知中,我(相信其他讀者也可能如此)一直以為她擅長書寫愛情詩,是一個身體孱弱、卻被愛情所拯救,從此以深情詩句回報愛情的小女子。但在對她生平做調研,併到她私奔後成為她新家的佛羅倫斯故居採風之後,我才真正知道了愛情詩只是她一生詩作中的一小部分。她對社會不公的憤怒,為義大利的統一和獨立所發出的強烈吶喊,才是她作為詩人的基本特質。也只有在實地採風之後,我才真正理解這麼多年前她為義大利寫下的那些吶喊詩句,並沒有被歷史遺忘。義大利人民對她的記憶和懷念,遠比她的祖國英國給她的真實而富有溫度。於是,她的形象在我的內心得到了豐富和修正,這個過程也在《三種愛》中得到體現。


白朗寧夫人年輕時的肖像

文學有了女性的聲音

上書房:「她們師承了男人們創造的文學傳統,卻沒有中規中矩地行走在男人踩踏出來的道路上。」這條分岔出來的文學小道,在偌大的世界文學史版圖上的意義是什麼?

張翎:這三位女作家的生活、視野和作品,都顯示了超越她們所處時代的前瞻性和現代性,對今天來說依舊有著貼切的意義。

當然,在她們的年代裡,她們基本上被歸為「有傷風化」那一族(尤其是喬治·桑和白朗寧夫人)。即使在社會環境較為寬鬆的今天,她們依舊會被視為「驚世駭俗」。她們所信奉和實行的許多事情,對現代女性依舊起著「楷模」作用。比方說,她們都追求經濟獨立,除了狄金森由於終身未婚又終身未發表過署名作品,因而沒有固定收入,被迫依附父兄為生之外,喬治·桑和白朗寧夫人遠在伍爾夫說出那句有名的「五百英鎊年收入和一間自己的房間」之前,就已經達到了經濟獨立。喬治·桑的寫作收入加上祖母留給她的一小份遺產,足夠她維持一份相當自由的生活,從來不需要依附於任何一個男子。白朗寧夫人終其一生對金錢有著自由的支配權,一直維持著一家三口的所有生活費用。而且,她們雖然情感生活豐富,但在愛情上絲毫沒有摻雜世俗因素,她們只追求靈魂上的相知相惜。

在她們之前,文壇一直是「男人的俱樂部」。而從她們開始,文學有了女性的聲音。於是,性別書寫成了彼此的事———女人不再只是男作家筆下的「生物」,女人可以書寫自己的同性,女人也可以書寫自己眼中的男人,文學因此得到極大的豐富。


經證實,這是狄金森唯一一張流傳於世的照片,攝於16歲

上書房:這三位在歐美文學史上歷經波折艱難留下了姓與名的女作家,如今她們的故居已成為世界各地旅行者的打卡之地。吸引「遊客」與吸引「讀者」到底是不同的,在您看來這算是對她們文學生命一種好的致敬嗎?

張翎:「遊客」和「讀者」參觀故居的動機也許不盡相同,但「遊客」能選擇作家故居作為觀光之地,多少也是帶著對作家和文學的好奇之心的。如果在參觀過程裡,某一個細節、某一樣東西打動了「遊客」的心,產生某種心靈碰撞,那麼,好奇的「遊客」也是有可能轉變為忠誠的「讀者」的。從這個意義來說,作家故居的開放總是一件好事。

也許,很多故居的模樣和陳設都已經離原本的樣子很遠了,但用故居主人的名字來吸引「遊客」,使更多的人產生閱讀這位作家作品的興趣,也是一種歪打正著,終究還是利大於弊。就像是一條即使不那麼完美的廣告,如果能喚起人們對一件精美事情的好奇,我們就只能為這個結果而容忍過程中的瑕疵。


張翎在義大利佛羅倫斯白朗寧故居桂荻居的陽臺上

上書房:白朗寧夫人故居中最令您感慨萬千的是那張凝固在原地的書桌嗎?在書中,您寫道:「這個位置沒有改動,一個半世紀之前就是如此。」它在房間深處,其實也隱沒在了時間與記憶的深處,卻化作了今人眼中的一個文學象徵?

張翎:白朗寧夫人故居應該算是保持得相對不錯的一處舊跡,除了這張立在房間與時間深處的書桌,引起我感慨的地方還有好幾處。

比方,那張從倫敦她娘家千山萬水海運過來的沙發———就在這張沙發上,她第一次接待了隻身來訪的白朗寧先生。在維多利亞年代,一名男性隻身訪問一位沒有年長女性陪伴的未婚女性,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件,但愛情就在那位近乎「暴君」的父親的眼皮底下發生了。就在這張沙發上,他們見過無數次面,而那樁在英國文學史上濺起一地飛塵的私奔事件,也是在這張沙發上慢慢討論成形的。在交通如此不便的那個年代裡,白朗寧夫人堅持把它從千裡之外運到佛羅倫斯,而在她去世157年之後,我在他們的故居看見了這張沙發,內心的震動可想而知。

我從這個物件上看到了一個人對自己信念的堅持。白朗寧夫人堅持了自己最初對愛情的想法,也堅持了最初對文學的景仰和熱愛———她是因為仰慕他傑出的詩歌才華,才跟著他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的。她終身沒有後悔。而在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裡,「堅持」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生僻詞。

經過濃縮的強烈「驚豔」

上書房:狄金森生前足不出戶,死後聲名遠揚,所以,在您看來她的生命其實只存在「文學」之中?書寫她的故事,是否想要讀者看到生命與文學的一種極致關係?

張翎:作品和讀者的關係建立過程,有許多奇妙的、無法解釋的神秘因素。事實上,狄金森生前嘗試過給出版界、文化圈寄過詩稿,婉轉詢問過自己的詩作是否達到了發表的水平。然而,她得到的回覆並不熱烈,極強的自尊心一下子把她打回了「蠶繭」之中。從此,她丟下了發表的念想,一心追隨內心的靈感引領,隨心所欲地寫詩。

但在調研她的生平時,我產生了一種疑惑:她是否真的完全放棄了發表的欲望?在她身後,她妹妹發現了她的詩稿,被她在生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裝訂成40本集子。從常識來判斷,很難想像一個完全沒有發表願望的人,會這麼仔細地收集和裝幀自己隨手寫下的詩。我覺得,她依舊是渴望能有讀者進入她的心靈世界的。

不過,狄金森渴望讀者的心念裡,並沒有明顯的名利成分。和張愛玲當年「出名要趁早」的那種急切心境相比,她是極為不同的女子。假設狄金森在生前就已經陸陸續續地發表了一些詩作,但沒有引起特別的關注,那麼她流傳下來的詩作,是否還有她死後猝然被發現的那種經過濃縮的強烈「驚豔」震撼?那是一個永遠無解的懸念。

在狄金森這個特例中,她的生命的確是在死後的遺作中被重新發現的,所以我把關於她的那個篇章命名為「有一種誕生叫死亡」。


位於美國麻省艾默斯特鎮的狄金森家族墓園

上書房:關於作家喬治·桑,「幾乎所有的介紹文章,都沒有在首要篇幅談到她的寫作」「人們更為關注的一直是她色彩斑斕的情史」。而在《三種愛》的寫作裡,您試圖改變這種關注的傾向嗎?

張翎:這個傾向是很難更改的。喬治·桑作品的文學意義無法和狄金森相比,她諸多的小說雖然也關注了一些社會問題,但更多的還是在書寫情愛史。無論放在哪個年代,她都算不上是一個帶有哲思意味的偉大小說家,但是她開創了一段後人可以得到啟迪的歷史。

在當時的歐洲,女子結婚後從娘家帶過去的家族遺產自動歸於丈夫,「離婚」還不是字典裡的名詞,尤其不是貴族生活字典裡的名詞。她很年輕時就嫁給了一位並不能帶給她思想和文學共鳴的鄉紳。她幾乎從一開始就不滿足於這樁婚姻。她可以追逐當時的社會風氣,在婚姻之外尋求感情的滿足,這樣做她就不會失去祖母留給她的家族遺產。可是她沒有。她選擇了決絕地離開婚姻,丟棄賴以為生的家族遺產,帶著女兒來到巴黎,創建以寫作維生的獨立生存模式。

喬治·桑應該是歷史上最早實現「擁有五百英鎊年收入和一間自己的房間」的職業女作家之一。她不僅開創了女性獨立寫作的歷史,也開創了不受男性支配和控制的歷史。在她一生所經歷過的男性中,最為知名的應該是蕭邦和寫出《世紀兒懺悔錄》的繆塞,但即使是這樣傑出的男性,也沒能在情感和生命氣場上長久徵服喬治·桑。她的情感生命和她的文學生命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從情感的缺口裡窺視她的寫作,也是一個合宜的角度。

上書房:如您在本書序言裡所寫,您還將繼續探訪並書寫蔓殊菲兒、喬治·艾略特、維吉尼亞·伍爾芙、簡·奧斯汀……在您的筆下,這幾位「那些年,那些驚世駭俗的女子」的生命與文學的故事仍將是「愛」的吟唱嗎?

張翎:正如我在最開始時談到的,《三種愛》裡假如我選擇繼續探索這個話題,我依舊不會過深地陷入情感世界的窠臼。我依舊會像《三種愛》裡那樣,把這些傑出的女作家作為社會人、寫作人來探討,而她們的情感經歷只是其中的一個層面。當然,書寫這個題材涉及的精力和物力支出極為昂貴,我尚不能確定能否堅持下去。


《三種愛:白朗寧夫人、狄金森與喬治·桑》
張翎 著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相關焦點

  • 遲子建:文學能做什麼?女作家能做什麼?
    那麼關於女作家的寫作,就有研討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了。回望自己的閱讀史,客觀地說,我欣賞的作家,無論中外,還是男性居多。女作家的作品,野心不大,格局卻不小,她們不期望自己的光焰會照亮這世界每一個黑暗的角落,只要有一片陰影因她們的光芒而退卻,她們便很知足了。無論從中國還是世界來看,文學正被商業浪潮裹挾著,在瀰漫全球的空虛中,陷入迷航。為了暢銷,以抒寫暴力、醜陋、變態的性為要素的作品,紛紛出籠。而這樣的作品,極少有出自天性喜潔的女作家之手。
  • 獨秀女作家文叢新書發布,廣西女性創作獨放異彩
    張燕玲寫有一篇《耶魯獨秀》的散文,寫的是華裔藝術家林櫻的故事,體現女性自強的精神。其實,張燕玲的散文、她的文學批評和她的編輯事業,都充盈著一種卓然獨立天地間的獨秀精神。黃詠梅,是本屆魯迅文學獎得主,也是迄今為止廣西本科高校畢業唯一一位魯迅文學獎獲得者,這也是一種獨秀精神的彰顯。楊映川,曾獲得過中國最重要的文學期刊的「人民文學獎」,她的小說有故事、有哲學,當然也有獨秀精神。
  • 民主德國頭號女作家克裡斯塔·沃爾夫去世
    她生於1929年,經歷了三種德意志國家形態,一生中受過許多煎熬。在她最好的幾部小說中,處處可見個人的掙扎與苦惱:「我到底是誰?是什麼讓我不能成為我自己?」    她仿佛一生都在努力回答這個問題。有的時候答案似乎有了,時代卻又變了;有時變化的不是外界,而是內心。
  • 長沙女作家連續兩年登諾貝爾文學獎賠率前十,外媒:中國最好作家
    今天諾貝爾文學獎揭曉,獲獎者為美國女作家露易絲·格麗克(Louise Gluck),其獲獎理由是:因為她充滿詩意的聲音,樸素的美使個體的存在具有普遍性。其實這位美國女詩人很多人並不熟悉,她的文學作品很多都是對生與死、愛與恨的解讀,其中關於死亡的詩歌作品更是像錐子一樣扎心。
  • 外媒:阿曼女作家攜作品《天體》榮獲布克國際獎
    參考消息網5月23日報導外媒稱,英國時間5月21日晚,在英國倫敦,阿曼女作家朱哈·哈爾西憑藉《天體》贏得為英文出版文學頒發的布克國際獎,評審團評價這部小說「洞察入微」、「感情飽滿」且「深刻」。評委們認為,這本書「對一個轉型中的社會進行了非常形象、動人、有詩意的濃縮」。英國《衛報》稱讚這部作品讓人看到「世上相對鮮為人知的文化」,《國民報》稱讚「一位才華橫溢的重要作家」嶄露頭角。戴著銀色頭紗的朱哈·哈爾西向她的編輯和64歲的英文版譯者瑪麗蓮·布思致謝。她們兩人平分了5萬英鎊(1英鎊約合8.7元人民幣——本網注)獎金。
  • 67位女作家的女性寫作觀調查(一):你願意被稱為女性寫作嗎?
    為利於讀者從整體上理解和把握當代新銳女作家的女性寫作觀,本次調查報告將兩次女作家調查情況進行綜合呈現,希望這些回答能為當代文學的性別研究提供有說服力和現場感的數據與樣本。出版有長篇小說《所有年輕人都將在黎明前死去》,隨筆集《只願你曾被這世界溫柔相待》《我們心中的怕和愛》等作品。 水木丁:我曾經有一度非常討厭被歸為女作家,女性寫作。不過最近這些年來真的覺得無所謂。杜拉斯,伍爾夫也會被歸為女作家,但她們首先是杜拉斯,伍爾夫,然後才是女作家。
  • 26歲女作家朝吹真理子擒獲芥川獎
    朝吹真理子目前為日本慶應義塾大學專攻近代歌舞伎的研究生,其父朝吹亮二是位詩人兼法國文學研究者,祖父和姑祖母也都是法國文學翻譯家。她的獲獎作品《貴子和永遠》以日本神奈川縣葉山的別墅為舞臺,描寫兩位一同度過孩提時代的女性在25年後再度相會,回首走過的路,深感在時間的長河中,人的存在具有多麼大的不確定性。評委會認為朝吹真理子以卓越的技巧將過去、現在和未來融合於作品之中,是一位潛力無限的女作家。
  • 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波蘭女作家是怎樣一個人?來聽翻譯家的解析
    ▲波蘭女作家奧爾加·託卡爾丘克北京外國語大學教授、資深翻譯家易麗君曾參與翻譯過奧爾加·託卡爾丘克的《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她專門寫下自己對這位波蘭女作家的了解:奧爾加·託卡爾丘克是波蘭家喻戶曉的女作家,繼《太古和其他的時間》大獲成功之後,2002年她憑藉
  • 臺灣女作家張曼娟:「愛情動物」的單身生活
    著名暢銷書女作家,臺灣東吳大學中文系副教授,代表作有《鴛鴦紋身》、《海水正藍》、《喜歡》、《青春》等。1996年創辦華文世界第一家作家經紀公司「紫石作坊」,致力於培養年輕作家和推廣讀經活動。張曼娟說自己是雙魚座,因為熱愛芒果,對夏天總是心甘情願地等候。
  • 《簡愛》是根據,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同名小說改編
    《簡愛》是根據,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同名小說改編《簡愛》本片根據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同名小說改編,簡愛是個孤女,出生於一個窮牧師家庭。父母由於染上傷寒,相繼去世幼小的簡寄養在舅父母家裡,舅父裡德先生去世後,簡過了20年受盡歧視和虐待的生活。一次,由於反抗表哥的毆打,簡被關進了紅房子。肉體上的痛苦和心靈上的屈辱,使她大病了一場。
  • 女作家虹影:文中情色並非來自我個人經歷
    核心提示:虹影,這個與嚴歌苓、王安憶齊名的傳奇女作家,她的文字帶有時代和青春的狂怒,她用殘酷回憶書寫美感;她的人生如同她那本遭禁小說《K》一樣大膽:她是60年代的私生女,曾與姐姐共侍一夫。在描述那些與中國主流文化相背離的情色鏡頭時,她是否有過忌憚?
  • 1938年美國女作家獲諾貝爾獎,曾當場預言中國將崛起,卻無人信
    數學界有菲爾茲獎這個獎項,代表著這個人在數學界是擁有著頂尖的實力的。「菲爾茲」獎是被稱為被人們稱為數學界的諾貝爾獎。那麼,這個諾貝爾獎究竟是何方聖物呢?其實這個諾貝爾獎是化學家諾貝爾所設的一個的獎項,它代表著這個人在這個領域最高的成就,而諾貝爾獎與菲爾茲獎不同的是,諾貝爾獎橫跨了很多領域,如經濟學,物理學,化學,生物學、文學等等。我國就只有一個作家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有一個女醫生獲得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我們國家至今為止就只獲得兩個諾貝爾獎,由此可以看出諾貝爾獎的含金量究竟有多高了。
  • 廊坊鄉土女作家耕耘文字30餘載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2015年元月,湖北荊門腦癱女詩人餘秀華以她十幾年的文學堅持、凝聚生命純粹的詩作引發廣泛關注。在廊坊,也有一位來自鄉野、耕耘文字30餘載的女作家劉向梅,守著土地、侍奉老人、供女兒上學、為補貼家用到城裡做保姆,她與丈夫相濡以沫,過著簡單、平淡的生活,卻始終沒有停止心靈的歌唱。筆耕不輟,不忘初心,如今劉向梅已是河北省散文學會會員,還是廊坊市作家協會理事,並多次獲得省市縣文學獎勵。
  • 「女作家冷凍大腦」的科學和倫理意義
    近日,「重慶女作家杜虹冷凍大腦,等待50年後起死回生」的新聞吸引了社會各界的關注。   杜虹是重慶知名兒童文學作家,今年5 月30日因胰腺癌去世。在去世之前,杜虹以及家人,輾轉聯繫到了一個專門從事人體冰凍研究的科研機構——美國阿爾科生命延續基金會(英文名稱Alcor)。據報導,這個基金會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人體冷凍機構之一。
  • 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美國女作家,中國生活40年,把中文稱為第一語言
    諾貝爾文學獎對於很多從事文學工作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最高的殿堂,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必定在文學領域有著非常之高的成就,而今天我們要說的這個人,她是一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美國女作家,可是卻在中國生活了40年,並且把中文稱為第一語言,這個人就是珀爾巴克,可能這個名字大家並不熟悉,她還有一個中文名字,相信很多人都有所耳聞,她就是賽珍珠
  • 女作家虹影重慶推新書 嘆記憶中的故鄉已消失
    由於豐富的人生經歷和廣受爭議的作品受到讀者關注的女作家虹影11月17日回到了重慶,作為重慶城市形象推廣大使在重慶長嘉匯舉行讀者見面會,就新作《53種離別》與廣大粉絲讀者面對面交流時,她遺憾地感嘆,作為自己創作源頭的故鄉重慶昔日離別時的模樣已經消失。
  • 文化常識:《簡愛》是19世紀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
    文化常識:《簡愛》是19世紀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簡·愛》《簡·愛》是19世紀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是一部具有自傳色彩的愛情小說。它一問世,就震動了英國文學界。簡·愛是個孤兒,她心地純正,感情真摯,善於思考,個性倔強。她敢於反抗各種卑鄙邪惡的行為,敢於表達自己強烈的愛憎,敢於捍衛自己獨立的人格和尊嚴。
  • 女作家虹影涉嫌"侵犯隱私" 小說《K》被禁銷
    女作家虹影涉嫌&quot侵犯隱私&quot 小說《K》被禁銷 2002年12月23日 13:53   東方網12月23日消息:著名旅英女作家虹影創作的小說
  • 自傳體第三部或許要重寫——訪知名女作家虹影
    自傳體第三部或許要重寫——訪知名女作家虹影 虹影亮相成都。     □本報記者 吳夢琳 文/圖    4月8日至9日,知名女作家虹影亮相成都,高密度地舉行了三場讀者分享會。2000年,虹影出版《飢餓的女兒》,引起轟動。今年,四川文藝出版社再版了虹影的自傳體小說《飢餓的女兒》《好兒女花》。接受記者專訪時,虹影表示,自傳體第三部或許要重寫。
  • 重慶女作家50年後真可復活?人體冷凍華人科學家揭秘
    (原標題:重慶女作家50年後真可復活?人體冷凍首位華人科學家揭秘)古時,帝王嚮往永生,煉丹求藥,鬧出不少笑話。當永生的夢想幻滅後,「年壽有時而盡」就成了我們基於生死的一種普遍認識,生命常在,而年壽有盡。而到了現在,醫療科技帶來的技術革新,永生或將不再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