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夭樂隊說能被拿來與五月天比較是件榮幸的事。左起:小橘(鍵盤兼合音)、劉逼(吉他手)、阿璞(主唱兼吉他手)、阿電(鼓手)、霸天(貝司手)
「玩樂團不會退休。」這是八三夭樂團最熱血、最深情的自白。在幾位少年的認知裡,熱血是有很多層面的,它不只是熱情或者HIGH,還包含著感動、堅持、遇到挫折永不放棄,這種精神也是這支來自臺灣的樂團的「自定義」。5月23日,八三夭樂團將在北京展覽館舉行「絕對熱血」演唱會。雖然這一次的北展劇場與前輩五月天鳥巢的規模還差得很遠,然而對幾個小夥子來說,前進過程中的每一小步都是值得被記錄的一大步。採寫/新京報記者古珺姝
新京報:先從八三夭的名字說起吧,為並不是很熟悉你們的人解釋下?
阿璞:我們幾個是高中同學,畢業那年暑假的最後一天,2003年8月31日,我們建立了這個樂團。那個時候,幾個人約定希望未來玩這個樂團的時候能夠一直記得,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記得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就用那天的日期做了樂團名字。
新京報:成軍那天是怎樣的場景?
霸天:記得那天,我們在學校附近一家常去的麵店,邊吃邊聊以後樂團會變成什麼樣子。高中時代我們都很窮,老闆娘看我們是學生,面都會給很多。
阿璞:我們當時想像中的樂團和今天不太一樣。如今我們開會的地方,從麵店變成了咖啡廳、錄音室,最後變成了現在的唱片公司滾石,其實與八三夭最初的理念蠻像的,能夠一步步往前的感覺。
新京報:從最初在臺北各種pub的小型現場到後來的春天吶喊音樂節以及野臺開唱;從2007年自資推出唱片《迷幻時代》到去年年底滾石發行的《大逃殺》;樂團一步步走到今天肯定也經歷過各種掙扎和磨合。
阿璞:對。譬如第一場演出時,只來了三個觀眾。霸天和劉逼都是碩士、學霸,玩樂團家裡有各種阻撓。那時候家人和同學都會擔心,說這樣怎麼解決溫飽,因為很多樂團組合也不好經營。2012那一年,八三夭發行了專輯《最後的831》,當時我們也在思考還要不要繼續下去,「是應該去做社會期待的事情,還是為夢想奮力一搏」。那一年我們要來內地開演唱會,當時大家甚至聊過,如果觀眾沒有超過一定人數,我們會當場就地解散。當然後來的劇情,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五個人曾經想過不論未來怎樣、在哪裡,即使變老,每年的8月31日也要重聚在一起唱歌。
新京報:對於即將到來的北展演唱會,目前的壓力和期待落腳在哪裡?
阿璞:我相信任何一個新的樂團能夠來到內地開演唱會,說沒有壓力是騙人的。我們一直都很希望到更大的地方開演唱會,這一次我們也帶來了臺灣的團隊,其中的翻唱環節,將自己的作品和汪峰的《春天裡》改編融合到一起,保證會有觀眾想像不到的效果。
【我們眼中的前輩】
五月天永遠是老師
畢竟我們是新樂團,大家把我們與五月天這樣的亞洲樂團做比較,蠻榮幸的。但其實大家聽我們的音樂,會發現風格與Mayday並不同。五月天一直是我們的老師,阿信也是我們的伯樂。很多人說現在的我們正在做五月天早年做的事情,其實前輩是怎麼走到今天的,我們不是很清楚細節,都是公司告訴我們的。記得第一次來北京演出,在MAO,三百人場地來了五百人,莫名其妙爆掉了。當時我們就跟歌迷許下承諾,會帶他們到更大的地方,當時下面都在喊「鳥巢」。新專輯裡有一首歌《老教室》,就是在探討夢想,要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