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在全球蔓延,整個人類世界應對疫情顯得力不從心。
一方面是疫苗研發困難重重,一方面是病毒自身進化太狡猾。
面對這樣的「全民公敵」,另一個問題,隨著疫情發展也浮出水面——新冠病毒是否會變成「武器」?
新型病毒武器化,這並非是杞人憂天。
2009年,H1N1流感病毒在美國大面積爆發,並蔓延到214個國家和地區,導致近20萬人死亡。而一百年前的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同樣是起源於美國,同樣是由H1N1流感病毒引發,最終奪去將近5000萬人生命,遠超第一次世界大戰直接造成的人員死亡數字。
日本病毒學教授河岡義裕,對這兩次大流感進行深入研究,在H1N1病毒的基礎上,先後研製出全新變種。
這項實驗在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實驗室中完成,河岡義裕領導研究小組,先是從分離出H1N1基因片段,製造出和「西班牙流感」病毒極度相似的全新致命病毒;在獲得成功後,河岡小組再接再厲,又成功從H1N1流感病毒中,研製出一種能「擺脫」人體免疫系統的新型變種病毒。
換句話說,人類對這種「超級病毒」毫無防禦能力,其殺傷力超過任何常規武器。
如果……或者……,其後果將不堪設想。
無論是科學,還是醫學,從來都是雙刃劍。
自古以來,人們為了生存集體圍獵、為了搶奪資源發動戰爭,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打獵時用煙火將野獸從深穴巖洞中燻出,戰爭中將敵人屍體投入水井或水源,這些都可以劃為「原始生物武器」。
當科學、醫學和戰爭結合越來越密後,生化毒戰得到長足發展,天花、炭疽、鼠疫等等都成為武器,顯微鏡比瞄準鏡更有殺傷力,當年,美軍在韓戰中,就對志願軍戰士使用過細菌武器。
儘管為了防止生物武器擴散,各個國家籤訂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約》,但是,這樣一紙公約,根本無法阻止「科學研究」。
而這些利用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傳統生物戰劑,無論是殺傷力,還是破壞力,遠遠不及「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就是運用基因技術,在致病細菌或病毒中接入特種基因,使細菌或病毒能夠穿透人體免疫系統,對抗疫苗和抗生素;或者在一些本來不會致病的微生物體內,接入致病基因,製造出新型基因製劑。
基因技術同樣是把雙刃劍,可以改良、改造物種,進一步拯救生命;同樣,也會破壞、毀滅物種,甚至威脅人類生存。
前面提到日本病毒學教授河岡義裕領導的河岡小組,對H1N1病毒進行基因編輯,放在實驗室中是「科學成果」,如果放在戰場上,就是殺人於無形的致命武器。
這還僅僅是「基因武器」的入門版,最具毀滅性的是「人種基因武器」。
按照最流行的四分法觀點,全世界人類可以分為蒙古人種、歐羅巴人種、尼格羅人種和澳大利亞人種。各個人種之所以不同,是因為種群間的遺傳基因,存在巨大差異。
因此,基因武器可以根據人類基因特徵,選擇某一種群體作為殺傷對象,應用到戰場上,只對敵方具有殘酷殺傷力,而對己方毫無影響。這種「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基因武器,可以瞄準敵人基因進行精準打擊、訂製打擊,即便是頭髮、皮膚、眼睛顏色這種外觀性狀,都可以開發成為武器,進行種族性殺傷,在短時間內,把百萬級城市人口無聲無息地「蒸發」。
自有人類社會以來,幾乎所有先進科技,都會率先在軍事領域中應用,基因技術也不會例外。而隨著人類基因排序圖的繪製成功,研發基因武器的大門也徹底敞開。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我們掌握越多,我們距離命運的結局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