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唱作人2到第七期,鄭鈞終於想出了一個「大招」帶有世界風、宗教元素、搖滾樂和饒舌樂。當然,這種說唱並不是傳統印象中的說唱,而是世界音樂和宗教氛圍下的一種朗誦,它將「新」東西轉化為自己領域中的一個近親。五分鐘後出來的那一刻對老虎來說仍然是個打擊。
他年輕時的作品中也有音樂元素,但正如他今天的搖滾作品所發生的變化一樣,風似乎是經過內心修煉和冥想後的精神勸說。
從年輕時如《第三隻眼》神秘,異色怪癖到空虛、純潔和治癒,整首歌將近7分鐘,但並不覺得冗長,因為呈現的層次非常豐富,最後的背誦式說唱,鄭鈞雖然這些都是毫無意義的聲音,在藏族女聲和宗教元素的氛圍中,聽起來好像有很多世界音樂中的梵音朗誦是神秘而動蕩的。這是霍尊說的,他也是一個音樂播放器。這是第一首可以贏得任何在本賽季任何時期演奏的歌曲。你得跪下來聽聽。想必,它也被這一壯麗的靈魂洗滌所敬畏……
在歌曲名稱和歌詞內容上,模式不再是「我」。「慈母的歌唱」「放下眼淚和重擔」「回到平等的盛宴」與一般意義不同。因為苦澀的轉世事業,讓我們陷入無盡的夢境,看不到現實。《哎瑪吙》真的和鄭鈞說的一樣精彩!能理解的人就像指甲上的灰塵一樣稀少。
但是鄭鈞是北京巖石圈的特殊存在。他的音樂更獨立,更傾向於歐美。這和他的偶像滾石樂隊主唱「米克賈格爾」非常相似,他幾乎把圍巾綁在麥克風上。鄭鈞沒有趕上北京搖滾圈94年的巔峰時期,但他是特立獨行搖滾歌手,當時他拿著搖滾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