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弟弟未婚妻身世成迷,卻哄得全家高興,我調查她後發覺有異

2020-12-05 深夜有情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刺骨的寒風鑽進衣服,筱歌不禁打了個寒戰,四周除了搖曳的樹影什麼都沒有,只有頭頂一彎月牙正默默地瞧著他們。

前方一個黑影回過頭,小聲催促道:「你磨蹭什麼呢!快跟上。」

「這什麼地方啊,你確定這裡能進去?」

「別廢話,不讓你來,你非來,跟緊了,別說話,快。」

在漆黑的荒地裡不知走了多久,腳下的路越發地不平坦,眼前也漸漸顯出絲微的亮光。

很快,一座高大的建築屹立眼前,雖然已是後半夜,卻還有幾盞燈亮著。

走到建築下,一道矮牆截住了去路。

辛賞抓著牆壁,靈活地爬了上去,騎在了牆頭,然後身體下傾,伸出一隻手。

筱歌看著有些發怵,但還是握住了辛賞的手,辛賞向上一提,筱歌覺得身體立刻脫離了地球引力,腳下胡亂蹬著牆壁向上,另一隻手也抓住了牆頭。

好不容易坐到了牆頭上,沒等筱歌喘口氣,辛賞一個側身跳下了牆,還示意她也跳下來。

「你……你可接住了……」筱歌膽怯地看著牆下,漆黑之中只能看到辛賞的臉。

「別廢話,快點。」

筱歌縱身一躍,正好落在了辛賞身上。

「大姐,麻煩你減減肥吧。」辛賞捂住胸口說道。

筱歌站起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沒好氣地說道:「吃你家飯啦?」

辛賞「噓」了一聲,貓著身子向前走去。

筱歌緊緊跟著辛賞,抬頭望了一眼高大的建築,不敢相信,市中竟然還有這麼一片荒地。

辛賞走到一扇小門前,門上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鎖,辛賞拿起鎖,向下一拉,鎖鼻便從門裡被拽了出來。

辛賞小心翼翼打開一點門縫,看到裡面漆黑一片,便輕手輕腳貓了進去,筱歌也悄悄跟了進去。

筱歌跟著辛賞在黑暗的大樓裡轉來轉去,自己已經完全迷糊了。終於,辛賞在一扇門前停下,抬頭看了看牌子:解剖室。

辛賞將手套腳套還有口罩遞給筱歌,自己也開始穿戴起來。

兩人推門進去,腳下的腳套發出窸窣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裡顯得格外清楚。

一走進解剖室,一股陰森的寒風撲面而來,筱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縮起了脖子。

筱歌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氣跟著辛賞走到屍體旁……

辛賞查看著屍體脖子上的勒痕,然後掀開白布,不禁倒吸一口氣。

筱歌也伸頭看了一眼,便立刻一陣噁心。

突然,頭頂的燈開了,兩人一時適應不了光亮,眯著眼睛看向門口。

法醫侯玉潔正端著一碗泡麵看著兩人,「就知道是你。」

「侯姐,不好意思……」辛賞尷尬地說道。

「沒事。」侯玉潔兀自吃起了泡麵。

筱歌看了眼屍體,又看了眼泡麵,又是一陣噁心。

「侯姐,這是怎麼回事啊?」辛賞指了指屍體上的傷痕。

「像是動物抓的,應該是貓,不知道是不是死後被野貓抓傷的。」

「可是野貓為什麼要抓她的屍體呢?」

「她肚子裡有沒消化的食物,大概是聞著味來的吧。」

「也就是說她是在剛剛吃過東西之後被殺害的,我見她的時候她應該還沒有吃東西。」

侯玉潔聳聳肩,將泡麵碗裡的湯喝掉後,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抬頭打量起筱歌,兩隻眼睛如同掃描一樣,讓筱歌有些不自在。

「你就是那個會偷拍的?」

「嗯,是。」筱歌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水平怎麼樣?」

「至今還沒有失過手。」

侯玉潔思忖了一陣,對筱歌說道:「那你幫我拍個人。」

2

從高級時裝店出來,薛文穗提著兩個手袋,款款走到路邊,伸出一隻手攔截計程車。

坐上計程車,薛文穗回到了她的家。

筱歌看著老舊的筒子樓,實在想像不到,這樣時髦貌美的女人竟然住在這樣簡樸的地方,怪不得侯玉潔對她如此提防。

侯玉潔家中雖算不上豪門,但絕對稱得上富庶,他父親的兩家公司都做得風生水起,只可惜,兩個孩子都不能繼承家族產業。

侯玉潔自小便對法醫情有獨鍾,家人費盡心機也沒能阻攔,只好任由她從國內學到國外,最後如願進了公安局做法醫。

而她的弟弟侯天瑞則是典型的紈絝子弟,被母親慣壞了,從小便不務正業,如今也只是在自家公司掛個閒職。

女朋友卻往家裡領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一個過得了侯家父母的眼。

直到薛文穗的出現,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從說話做事,到髮型鞋襪都透著得體舒服,對侯家二老更是無微不至。

更重要的是,她從來沒花過侯天瑞一分錢,吃飯都是AA。

侯家父母被哄得開心,竟然答應了這門婚事,完全不顧及薛文穗孤兒的身份,以及成謎的身世。

侯玉潔很少回家,最近才聽說弟弟要結婚了,她只見過薛文穗一面,哪裡也挑不出一個錯來,但越是沒有錯處就越讓人感覺有問題。

按理說這樣行事得體、美麗大方的女子必然有個家教良好的家庭,但是薛文穗並沒有,甚至一個親人都沒有。

說起身世來,便含糊其辭,只說是來自外地的一家福利院,讓侯玉潔想要查一下她的戶籍都做不到。自己雖說也懶得管那個廢物弟弟的閒事,但是婚禮將近,侯玉潔總覺得這個疑問像是卡在喉嚨裡的魚刺,不吐不快,便決定求助於筱歌。

筱歌很同意侯玉潔的看法,她通過兩天的跟蹤,發現薛文穗面對侯天瑞的時候,幾乎就是手到擒來。

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是薛文穗卻連手指頭都不讓侯天瑞碰一下,只是薛文穗眼中的笑意卻讓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雙眼睛裡有溫柔有算計有禮貌,有許多筱歌也看不懂的內容,但唯獨沒有愛意。

今天是周天,薛文穗一大早去了婚紗店,回來便一直待在家裡,按理說兩人應該會約會吃個飯什麼的,但是一直到了下午,也沒見到薛文穗出門。

筱歌早上只吃了一個麵包,此刻已過了中午,感到飢腸轆轆,決定先溜一會兒神出去吃點東西,剛啟動了車,就看到一個很像薛文穗的女人走出了門。

之所以說像,就是不仔細看,筱歌真的不敢相信那是薛文穗,完全素顏還戴著一架大眼鏡,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和平日裡光鮮照人的薛文穗簡直天壤之別。

她打扮如此普通,而且,一反常態,沒有打車,而是走進了自己那輛落滿灰塵的小轎車裡,是要做什麼去?

筱歌感到裡面肯定有鬼,馬上來了精神,也忘了餓,趕緊偷偷跟了上去。

薛文穗開著車轉了很久,讓筱歌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被發現了,故意拉遠了距離,最後看到薛文穗來到了老城區的一家集貿市場。

老城區如今人口大量遷出,面積也隨著拆遷逐漸減少,集貿市場也是門可羅雀,只有零星幾家蔬菜水果店和雜貨店。

薛文穗在市場裡轉悠著,不時向四周的店主打聽著,終於走到了市場最角落的地方。

筱歌沒敢走到近前,在市場門口的位置費力張望著,終於穿過各種廢棄貨架的縫隙,看到那間小店門口樹立的小牌子:煙花爆竹。

跑這麼遠就是為了買鞭炮?筱歌有些不解,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回到車裡,藏在一個隱蔽但又能觀察到市場門口的地方。

不一會兒,果然看到薛文穗抱著一個大紙箱走了出來,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也抱著一個大箱子跟了出來,薛文穗打開車的後備箱,將兩個大箱子重重放進車裡。

看著薛文穗開著車離開,筱歌便迅速來到剛才她去過的小店,店面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沙發,剛才的中年男人剛坐下,準備拿出手機來鬥地主,看到筱歌進來,便站了起來。

「你這兒都有什麼炮仗啊?」

「啥都有,二踢腳,開天雷,你準備幹啥用啊,結婚還是開業?」

「呃,結婚用,剛才看一個大姐買了兩大箱,她買的啥的啊?」

「哦,她買的全是威力大的,你要不也來點?結婚不就圖個熱鬧?不響不熱鬧。」

「威力大的是不是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你只要使用規範,離遠著點,哦對了,城區可不讓放,只能在郊區。」

筱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笑著轉身離開,「有需要我再過來,謝謝您了。」

離開集貿市場,筱歌開著車向薛文穗回家的方向趕去,終於在快到她家的路口追上了她,看到她將兩箱鞭炮放進儲藏室,便回到家中,直到睡覺都沒有再出來。

筱歌回到家,辛賞也剛回來,正躺在沙發上抱著東坡閉目養神,看樣子也是十分疲憊。

「挪開點,累死了。」筱歌用腳踢了踢辛賞的腿,躺在了沙發的另一頭,「你怎麼看著也這麼累啊?」

「別提了,錄了一天的筆錄,唉,以前只覺得給別人錄筆錄累,沒想到,被錄筆錄也這麼累。」

「那你的嫌疑解除了嗎?」

「沒呢,反正我已經提供了我是在死者吃東西之前和她見面的證據,至於他們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你到底為什麼見那個夏冬秋?」筱歌突然坐直了身子盯著辛賞問道。

辛賞斜睨了她一眼,嘆口氣說道:「這個夏冬秋,跟你一樣,花痴。自從在局裡見過我,就一天到晚給我打電話發信息,總是說我英雄救美是對她有意思,煩死個人了,所以約她出來把話說清楚。她平時上課,只有十點以後有時間,偏偏那天就出事了。」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故意要整你啊?」

「我能得罪什麼人啊,經手的那幾個案子我也都不是負責人,就算得罪,也是我們隊長得罪啊。而且,這個案子蹊蹺得很,屍體身上的抓痕,太詭異了。」辛賞說著,聽到敲門聲,便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辛賞將一袋子外賣放到餐桌上,便招呼筱歌:「今天不做飯了,吃外賣吧,對了,你給侯姐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筱歌把今天的事告訴了辛賞,然後說道:「城區不允許放鞭炮,她買這個做什麼呢?而且,就算結婚用,也該是男方家準備。」

「肯定不是結婚用的,不然她沒必要喬裝打扮去,這麼做肯定怕被熟人認出來。」

「沒錯,那她買鞭炮是為什麼呢?」

「難道……」辛賞眉頭掠過一陣陰影,「是做炸藥?」

筱歌驚得嘴裡的飯都差點噴出來,「不會吧?炸藥?不太可能吧,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不像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啊。」

「人不可貌相,前兩年,附近一個縣裡就發生過一起案子,就是一個年輕女人,自己用鞭炮製作的,威力很大,不過幸好其他人都提前遣散了,只有她自己死了。按照你的說法,薛文穗對侯天瑞沒有感情,接近侯天瑞肯定是有目的的。」

「你是說她嫁給侯天瑞是為了殺死他?」

「不然搞鞭炮幹什麼?難道真是圖熱鬧?」

「你說得她跟螳螂似的,新婚之夜殺死丈夫,太可怕了。」

「是,不過大自然確實也有這種現象,但大多數都是因為雌螳螂飢餓的原因,如果雄螳螂在交配之前餵飽了雌螳螂,那麼之後就不會被吃掉。」

「我看她比螳螂還厲害,不僅吃掉丈夫,還要吃掉公婆,然後吞掉家產。你最好給侯姐提個醒,讓他們好做準備。」

「啊?你真的覺得她是想在婚禮上炸死新郎?我怎麼覺得那麼不敢相信呢?」

「你是少見多怪,這種事多得很呢。」

「我覺得我還是找一下其他的證據,萬一不是呢?」筱歌搖搖頭,埋頭繼續吃飯。

「隨便你吧。」欣賞撇撇嘴,沒有再提。

3

筱歌接下來的幾天更加認真地跟蹤著薛文穗,這幾天裡,薛文穗大多數時間就都躲在家裡,而且經常很晚才熄燈睡覺,侯天瑞大概因為籌備婚禮,也很少露面。

但讓筱歌擔心的是,薛文穗又偷偷去其他地方買了許多鞭炮,那數量遠遠超出婚禮需要的量,難道真的被辛賞猜到了?

婚禮只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了,筱歌決定,薛文穗今天如果還不出門,就把這些事都告訴侯玉潔,因此天沒亮就來到薛文穗小區門口,卻正巧看到薛文穗穿著一身黑衣打了一輛計程車。

筱歌趕緊偷偷跟在後面,一路來到了火車站。

薛文穗下了車進了站,在候車廳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筱歌卻有些蒙,這麼一大早,她這是要去哪兒?

候車廳裡人不是很多,按照薛文穗坐著的位置,是靠近B站口的,上方的顯示屏上顯示了兩條發車信息,一條已經正在檢票,另一條還要等40分鐘,看薛文穗不緊不慢的樣子,應該是這一班。

但是這一班車經過的站點也多了去了,薛文穗會去哪一個呢?

筱歌把沿途的站點都寫了下來,看她沒有拿行李,應該是當天來回,那麼就劃掉了距離較遠的一半站點,相近的兩站坐計程車或者開車都會更加方便,沒有必要坐火車,那麼就只剩下三站了。

這三個地方,有兩個是只停留十分鐘的小站,筱歌一時拿不定主意,便買下了最遠的那一站的票,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用餘光關注著薛文穗的動向。

終於等到檢票進站,筱歌慶幸地發現,自己果然沒有猜錯,薛文穗也站在了檢票的隊伍裡,只是兩人隔著三個車廂的距離。

筱歌看清了薛文穗所坐的車廂,便來到那節車廂外的隔間,透過隔間門隨時觀察著她的動態。

火車到達青衫縣,也就是上車後的第四站,薛文穗站了起來向隔間走來,看來是準備下車,筱歌便趕緊去了旁邊車廂的另一個隔間也跟著下了車。

薛文穗出了火車站,便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筱歌緊隨其後也打了一輛車跟在後面。

筱歌第一次來青衫縣,這是一個小縣城,面積不大,看得到的高樓也屈指可數,應該是附近幾個縣市裡面發展比較滯後的縣城了,從那破舊得如同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火車站就可見一斑了。

兩輛計程車沒有進城區,繞著城市邊緣一路向北邊開去,筱歌人生地不熟,心裡不免緊張,直到看到薛文穗的計程車停了下來,才放下心來。

等她抬頭一看大門上的牌子,心裡又咯噔一下:青衫墓園。

怪不得她穿著一身黑。

薛文穗從門口的花店買了一束百合,便向墓園走去。

筱歌讓計程車停在停車場等著她,也悄悄跟了過去,遠遠看到薛文穗走到一處墓碑前,將花輕輕放下,擦拭了一下墓碑,便跪在墓碑前怔怔地發著愣。她喃喃著不知說了什麼,擦擦眼淚便磕了三個頭,站起來離開了。

看到薛文穗站起身,筱歌便趕緊躲到一旁的樹叢後面,看著她走出門去,便來到薛文穗剛才憑弔的墓碑前。

墓碑上寫著「陸家婷」的名字,上面還有一個女孩的照片,筱歌仔細端詳著照片,發現她和薛文穗很像。

看出生日期應該與薛文穗年紀相當,去世的時間則是兩年前的今天。兩人整體看著極其相似,但是仔細看過去,陸家婷樣貌清秀,鼻子小巧,臉龐圓潤柔和,而薛文穗鼻梁高翹,小臉更加精緻,只是兩人的眼睛,特別是眼神裡的那種冷漠笑意,卻是一樣的。

她會是薛文穗的姐妹嗎?還是親戚?如果是平輩,應該用不著磕頭這樣的大禮吧?

筱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鞋跟正好碰到了墓碑前的花,她低頭一看,卻發現在薛文穗的那捧百合下面還有另外一束百合。

看來還有其他人來過這裡。

筱歌回到計程車上,司機一臉興奮地說道:「我看到剛才那個女的剛打車走了,還繼續跟嗎?」

「跟!」筱歌斬釘截鐵說道,心裡也打了個鼓,她怎麼這麼久才離開?

計程車司機車技過人,不一會兒就跟上了薛文穗的車,此時她正向城區開去,不一會兒便停在了路邊。

筱歌看著薛文穗走下計程車,四下張望一番,便穿過馬路走向了對面的一間旅館。

這旅館門面小得可憐,不仔細看根本找不到,跟旁邊的裝修豪華的整形醫院相比簡直破敗不堪。

這小縣城裡物價那麼低,就算不住星級酒店,快捷酒店也是住得起的,薛文穗怎麼會住這樣的旅館呢?而且她什麼行李也沒帶,難道都不卸妝換衣服的嗎?

筱歌等了一陣,看到薛文穗一直沒有出來,大約是住下了,她怕打草驚蛇,便沒有跟進去。

天氣陰霾,筱歌覺得呼吸有些不暢,感覺胸口堵著一塊石頭一般。

筱歌決定先打給侯玉潔,把這幾天的調查分享給她,沒想到沒說兩句,就被打斷,聽說她在青衫縣,便推薦筱歌到當地公安局去了解情況,其他事等她回去再說。

筱歌簡單吃了點午飯,便找到公安局,原本想先確定一下陸家婷的身份,卻沒想到,一說出這個名字,派出所的人全都沉默了,她的故事整個青衫縣無人不知,而所有的民警對其中的細節更是如數家珍。

陸家婷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在殺死3個男人之後,自殺了,那一天正是兩年前的今天,當日參加逮捕行動的人,至今回憶起來都是滿目傷感。

4

那天,和今天的天氣一樣陰沉,霧霾讓空氣變得昏暗汙濁。警察將青衫一中的教學樓團團圍住,陸家婷就站在五樓的窗戶口,身邊站著的是她曾經的校長和班主任,兩人都被綁住了手腳,渾身瑟縮著。

三個人擠在那個小窗口裡,警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陸家婷手裡還握著遙控器。

今天一早,宋校長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陸家婷坐在他的座位上看著他。他有些惱怒,剛想發作,卻看到她將一個遙控器舉了起來,讓他立刻將邱老師叫來,同時將所有的學生和職工全部遣散。

他以為是哪個學生在惡作劇,沒有在意,反而訓斥了她。

不料,陸家婷輕輕一按手中的遙控器,很快,窗外傳來一聲巨響。

宋校長趕緊跑到窗邊,看到操場上一陣滾滾濃煙升騰而起,操場附近幾個打掃的學生捂著嘴巴從地上爬起來四下逃跑。

「這只是小試牛刀,你放心,操場上沒有人,這個威力也不足以造成坍塌。不過,這座樓上的可就不一定了,十倍的炸藥分散在各處,我只要我輕輕一按,轟!現在,你要不要讓學生們都回家呢?我只要你和邱老師老老實實聽話,我保證不出人命,否則……可不要逼我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

宋校長聽到陸家婷的話,嚇得雙腿發軟,立刻拿出電話打給教務主任,將她的吩咐傳達下去。

很快,學校在一片混亂之後,陷入寂靜,他和邱老師被帶到四樓的一間教室,然後被綁住了手腳。

他們兩人未必制服不了一個女子,只是忌憚她手裡的遙控器。

邱老師一眼就認出了陸家婷,那樣的樣貌,那樣的才華,以及那般的遭遇,是她執教三十年來都極少遇到的。這幾年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當年的她是身不由己,自私貪婪是人的本性,可是最終還是等到了這一天。

在看到陸家婷之前,邱老師已經戰戰兢兢許多天了,近日裡聽到幾個學生的噩耗,都是那一屆的,她就預感到自己的今日了。

六年了,陸家婷的樣子沒有變,只是曾經眼中的清澈和自信此刻變成了刀劍一般的冷漠。

陸家婷坐到第四排最靠窗的位置上,那是她曾經坐過的座位。

「當年為什麼不肯幫我?」陸家婷突然開口問道。

「我……我以為只是學生之間的矛盾,你知道……」校長緊張地解釋道。

「矛盾?我遭受了那樣的事情,你卻覺得那是學生之間的矛盾?」

「是,是我不對,我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我……我當時也是為你的名聲和你的學習著想,我沒想到他們……」

「為我著想?你們打算再用錢來息事寧人,最後卻讓我家破人亡,這就是你所謂的為我著想?哈哈,哈哈哈哈……」陸家婷說完,發出一陣陣冰冷的笑聲。

「錢?什麼錢……我……沒有……」校長支吾道。

「你呢?你當初得了多少錢?你兒子的房子就是那時候買的吧?」陸家婷眼神一晃,又盯住了邱老師。

「我……我以為事情已經出了……賠了錢也就解決了……沒想到後來還發生那些事……」

「為什麼你們覺得賠了錢就沒事了?你知道我每天活在恐懼中嗎?知道我每天害怕醒來,害怕出門,怕看見人,怕被人看見,怕聽到自己的名字?你知道那種滋味嗎?知道嗎?」陸家婷兩眼通紅地盯著邱老師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家婷,我對不起你,當年我沒有負起責任,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這麼殘忍,我以為他們也都只是孩子,沒想到……沒想到最後會這樣……我這些年也不好過,我一直很愧疚,真的,是真的!」邱老師聲淚俱下說道,讓陸家婷終於稍稍平靜了一點。

「你呢?」陸家婷看著校長說道。

「是是是,我……我也是,是我對不住你,是我不負責任……」

「既然你們知道錯了,你們的命就看造化吧。」

說著陸家婷將兩人拖了過去,毫不猶豫地推了下去。

「快!快!先救人!救護車!」

指揮救援的警察,立刻下令去援助,幸而兩人掉在了草坪上,還留著一口氣在,隨即被抬上救護車送走了,後來經過搶救也都沒有大礙,只是無法再繼續從事職業了。

正當人們七手八腳把兩人送上救護車,教學樓裡的陸家婷也按下了遙控器。

一浪接一浪的爆炸聲在滾滾濃煙中悶聲響起,一陣陣火光刺得人們睜不開眼,等到爆炸結束,便是一片火海包裹著整座大樓。

大火經過一上午的時間終於被撲滅,現場已經難以復原,通過現場殘留的些許痕跡,最終斷定那具屍體屬於陸家婷。

5

「陸家婷一個人能完成這些嗎?還有之前被害的三個人,也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前一天夜裡趁著門衛睡熟了之後,偷走鑰匙,安裝了炸彈。至於那三個,其中兩個是下毒殺死的,都是因為貪杯,在酒裡被下了毒,另外一個……被割喉了。」

「這麼殘忍……「筱歌想到陸家婷的樣子,不敢想像那麼一個柔弱的女生會輕鬆地制服三個男人,「又是一個螳螂一樣的女人啊……」

「你說什麼?螳螂?」

「啊,沒什麼,我是說這個女人像螳螂一樣,能夠殺死比自己強壯很多的動物,在昆蟲界幾乎沒有天敵。」

「確實是,這個女人的手段實在是厲害得很。」

「對了,她到底是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唉,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陸家婷確實是可憐人……」

陸家婷原本有個幸福的小家,雖然家境貧寒,母親多病,但是因為是獨生女,一直也是被呵護著長大,成績好,相貌好,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也難免生出一些驕傲來。

偏偏被一個家境顯赫的人看中了,要她做女朋友。

那個男生仗著家裡有錢,耀武揚威,沒人敢惹。

可陸家婷何等清高,幾次三番拒絕,言語上也常帶著諷刺蔑視的意思。那個男生和幾個人合夥欺負了她,還拍攝了視頻發布到網上,雖然很快被刪掉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好事的人議論紛紛。

她自尋短見,被父親救下,周圍的人從中斡旋,想讓那男生的父親出錢解決。

可是陸家爸爸也不是個軟柿子,發誓要為女兒討回公道,校方不斷在中間和稀泥,給陸家承諾的價錢越來越高,陸家爸爸正準備鬆口的關頭,卻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人們都說是那男生的家人做的,但是又沒有找到證據,最後不了了之。

陸家只剩孤兒寡母,母親又久病沒有經濟來源,陸家婷便接受了那男生給的補償,只是那數額較之最後承諾的卻少了大半。

陸家婷後來輟了學去了外地打工,男生也隨後舉家去了島城,兩人都再也沒有回來。

直到兩年前,陸家婷的母親去世,陸家婷便又回到了青衫縣,開始了復仇計劃。

「島城?那男生是不是叫侯天瑞?」

「對啊,你怎麼知道?」

「那三個死者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這個侯天瑞不止一次地欺負她,第一次陸家婷告訴了校方,但是他們也沒能對侯天瑞怎麼樣。他們就變本加厲了,連同他的幾個兄弟,也跟著一起欺負她,還拍了視頻,所以當初涉事的幾個人她都要報復,包括坐視不理的人。」

「幾個兄弟?不是只有這三個人?」

「具體到底有誰,也沒人清楚,不過當時他們確實是有五個人經常在一起。其中一個叫文浩遠的,據說成績很好,人品也不錯,只是因為跟侯天瑞是髮小才和他們混在一起,但是沒做過壞事。我們當時找到他,讓他小心,他說他沒有參與過當年的事。」

「可是陸家婷為什麼不殺侯天瑞?」

「大概是因為搬家之後找不到吧,我們當時也試圖聯繫過他,沒有找到。」筱歌知道,不是找不到,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根本沒有找。

「侯玉潔就是侯天瑞的姐姐,你們不知道?」

「什麼?不可能吧,侯玉潔跟侯天瑞?我們還真不知道,侯玉潔是去年有個案子合作認識的,又不愛說話,從沒問起家裡的事。」汪副局長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個陸家婷有沒有什麼親人叫薛文穗的?」

「薛文穗?薛……文穗,哦,好像陸家婷的母親叫這個名字。」汪副局長想了一陣,突然說道。

「啊?她不是死了嗎?」筱歌滿臉的不敢置信。

「對啊,病了很多年,經歷這麼多事能活這麼久也算是奇蹟了。」

「你知道嗎,侯天瑞馬上要結婚了,對象就是薛文穗?」

「什麼?」汪副局長也瞪大了眼睛,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夠亂的……」筱歌嘆口氣,心裡一團亂麻。

6

天色已經將晚,筱歌從派出所出來,內心的許多疑問依舊沒有解開,她決定冒險一次,和薛文穗住同一家旅館,看看能不能再跟蹤到什麼事情。

走進那家旅館,筱歌的心就揪了起來,旅館的門店刷著桃紅色的牆面,一張破舊的沙發滿是汙漬,櫃檯後面的一個大姨濃妝豔抹,倒是熱情。

「一個人嗎?」

「嗯,」筱歌擠出一個笑容客套著,「住的人多嗎?」

「今天不多,就來了你一個,身份證給我吧。」

「只有我一個?我上午路過還看到一個女人進來呢。」筱歌原本準備遞過去的身份證此刻縮了回來。

「哦,那人啊,說要看房,還必須是靠馬路的,結果在窗戶邊看了半天也沒住,就走了。怎麼?你認識?」

「哦,不,不認識,那我先不住了,不好意思。」

筱歌沒有在意身後罵罵咧咧的聲音,奪門而出。

走到大街上,筱歌抬頭望了望二樓的窗口,心裡一陣發寒。

看來薛文穗是發現自己了,筱歌想。她發覺有人跟蹤,便躲到旅館的房間裡偷偷觀察,看到筱歌離開之後又走了。

正在筱歌懊惱自己跟丟了人,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筱歌死死抓住那隻手,想要擺脫鉗制,但是眼前閃過一團白光,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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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都快完了,女朋友生氣還不會哄?get這8個絕招,助你哄好她!
    現實生活中,情侶交往肯定不會一直和風細雨甜甜蜜蜜,也免不了有女朋友生氣的時候,畢竟女生在戀愛中,是非常敏感的。很多時候你都不知道是哪句話講錯了,她就生氣了。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哄為佳。可是哄女朋友也要講究技巧的,對於沒有經驗男生,稍不注意就會越哄越生氣,接下來的小日子可就更難過了。
  • 穿越農家,全家怒罵她賠錢貨,兩年後她卻成了皇妃管國庫!種田文
    但是上天從來都是待她不薄的,作為補償贈送給她一個隨身空間。且看她在這落後的古代怎樣發家致富,幫助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讓整個閔澤皇朝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福星王妃傾國傾城。【一句話:穿越農家,全家怒罵她賠錢貨,兩年後她卻成了皇妃管國庫!】精彩內容:吃過晚飯,一家人圍坐在炕桌上數今天賺的銀子。當小兒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時,劉氏眼都大了:「這十兩是賣東西得來的?」
  • 女朋友生氣了,怎麼哄都不回家,我該怎麼辦?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拿我當... 對方對你不滿,並朝你扔了一坨新鮮出爐的熱翔 妹子走路姿勢那麼奇怪,誰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呢
  • 遊戲主角都被轉生後的她攻略了!絕不能錯過這部四月最強沙雕新番
    遊戲主角都被轉生後的她攻略了!破滅是不存在的,錯過這部番你將失去一個億的笑容。接下來快跟著小編一起了解這部寶藏作品吧!貴族大小姐摔倒後喚醒前世阿宅記憶,等待她的竟是破滅flag?本作的女主卡塔麗娜,一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大小姐,刁蠻是她的代名詞。她在與好看的三王子小哥哥一起逛花園時意外摔倒,從而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 「我願意倒貼我弟弟,你趕他走,我也走」「老婆,我心疼你啊」
    其實都是因為,她真的不明白什麼到底是扶弟魔,她們從沒有為自己活過,打從心底裡為家人、為兄弟考慮,從沒有人告訴她們這是錯的。張建偉和我談過扶弟魔沒多久後,我才知道了他當時沒頭沒腦說過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 澤塔奧特曼中的葉虎先生是雷歐的弟弟阿斯特拉嗎?
    葉虎老爺子因為在澤塔TV第8集打贏了澤塔的人間體夏川遙輝,做為雷歐的弟弟,阿斯特拉奧特曼的戲份真的很少,莫非這次圓谷要給阿斯特拉加戲嗎?葉虎全名稻葉虎二郎,阿斯特拉的日語來源於「飛鳥和虎」的結合,阿斯特拉是雷歐的弟弟,「稻葉虎二郎」中虎和二郎可以對應阿斯特拉的虎和弟,再結合蛇倉和伽古拉的文字遊戲來看,似乎也解釋的通。 在澤塔的前幾集,大家注意力都只是在伽古拉身上,在演員介紹中,對於葉虎先生有兩個關鍵點,身世成謎和昭和氣息。眾所周知,身世成謎的一定有故事。
  • 女朋友生氣了怎麼哄她開心?看羅雲熙哄白鹿,教科書式範本
    如果你遇到女朋友生氣了不知道怎麼哄她開心,看羅雲熙哄白鹿,堪稱教科書式範本。 為了調查江君父親的死因,也為了林泰墨不對江君再度出手,袁帥選擇了和江君分手。
  • 故事:小女孩被人冒名請假帶走,兩天後找回她,我卻發覺有古怪
    自畢業後進入四大,如今已經十多年了,她一直是別人眼中的榜樣,既有光鮮亮麗的外表,又有令人豔羨的薪酬。而其中的辛苦,恐怕只有做審計的同行才能知曉了。電梯緩緩上行,她打了個哈欠,翻了翻手機,微信顯示著一條未讀消息,是丈夫嶽見華發來的,只有短短兩個字:後天。
  • 家裡一貧如洗,看她帶領全家去種田,發財致富靠空間!重生空間文
    這4本小說,都是小編精挑細選的,其中,第一本《農女當家:帶著空間好種田》家裡一貧如洗,看她帶領全家去種田,發財致富靠空間!小說高潮不斷,精彩不斷,還在等什麼?快快閱讀吧!行吧,穿就穿吧,甭管是鬥正室還是耍小妾,攻皇后還是擊華妃,她都不懼!可是為啥,這些養尊處優的貴人生活都沒她份兒?就給她一個破落的房子,一個老實安分守己的爹娘,還有兩個餓得只剩皮包骨的弟弟? 好吧,好歹她還有個穿越福利金手指隨身空間在,既然如此,則安之。面對一貧如洗的家境,且看特工女如何帶領全家種好田,一點一點發財致富。但在努力發家的同時,遇到了一個粘人的小豆丁!
  • 科學家製造時光機搶救遇害未婚妻,一不小心去到80萬年後的地球
    小時候看《哆啦a夢》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我有時光機就好了因為有了時光機,我就可以回去看一眼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順便告訴小時候的我,長大不要去學什麼新媒體,應該把錢都拿去炒房!!今天給大家推介的是《時光機器》,也是以時光機為題材的電影大寶是一個憨憨的科學家,為了研究時光機,差點連求婚都忘記了當晚,大寶剛剛求婚成功就遭遇了劫匪,劫匪還意外把她的未婚妻給打死了沉浸在悲傷中的他,從此心無雜念的製造時光機,為的是能回到過去救回自己的未婚妻當我以為這是浪漫愛情故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年輕了經過大寶
  • 美麗的妮可拉成為了大布的未婚妻,我想我可以介紹一下她的美麗
    美麗的妮可拉成為了大布的未婚妻,我想我可以介紹一下她的美麗2019年12月,布魯克林和妮可拉公開了這場愛情,雖然這是一場「姐弟戀」,但絲毫沒有影響到二人感情的進展。而那段時間裡,外媒一直以「準兒媳」報導著貝克漢姆長子和妮可拉的戀情,可見外界對這場愛情很是關注。
  • 故事:暗戀女孩生前送他條項鍊,意外摔碎後掉出照片揭露她死因
    從青島市醫院出來,我與弟弟乘27路公交車返回位於市郊的那所小區——高中畢業後,我到了上海求學,弟弟喬碩憑著優秀的成績留學法國。七年了,這是我們第二次回到山東故鄉。第一次是三年前,奶奶去世的時候。現在爺爺也跟著走了。這也是我和弟弟七年來的第二次相聚。
  • 女朋友生氣了,應該怎麼哄?這些點子保證將女朋友哄得萬分開心
    很多男性在戀愛之後會發現,女生真的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情緒變換太過突然,但是其實又非常好哄。不過依舊還是有一些比較木木的萌萌的男生,面對女孩子生氣的時候,馬上就手足無措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現在小編就教大家一些哄女孩子開心的小辦法,保證能把你的女朋友哄得服服帖帖。
  • 男女之間,那些寧願和你冷戰,也不願哄你的男人,多半是因為這些
    願你我瀟灑坦蕩,情真意切結婚後,兩個人的愛情慢慢變淡,也許再多些,就成了親情。二人在爭吵時,也會和戀愛時不一樣。兩個人在戀愛時吵架,即使是女人的錯,男人也會低著頭去哄,生怕自己的女朋友不開心。可是結婚卻不一樣,很多男人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錯,卻不願去哄自己,他心裡很明白妻子是在發怒,好像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 「我媽快樂,全家快樂」,媽媽的情緒決定家裡的氣壓
    前一段時間,深圳一中學運動會上,一個班級別出心裁地喊出一個口號:「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媽快樂,我媽快樂,全家快樂」。視頻播出,網友們紛紛說,瞎說什麼大實話,小心回家挨打。包括當了媽媽的人,看著都哭笑不得。而這從側面折射出,媽媽的情緒的確是能決定家裡人的情緒。
  • 惹女友生氣了,怎麼哄她開心?
    面對生氣的女友,有多少男人可以遊刃有餘地應對?他們不是傻傻地重複著「對不起,我錯了」,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女生都是感性,不管她是直接告訴你「我生氣了」,還是擺出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其實都是在告訴你:快哄我!不哄好不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