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來,一個神秘的影子一直籠罩在神農架當地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誰也說不清它到底是什麼,人們都在口口相傳著一個名字,「野人」。
神農架野人圖片在浩瀚的中國古代典籍當中,曾經多處記載了一種神秘的人形動物。《山海經》中就有這樣的描述,梟陽,其為人,人面,長唇,黑身有毛,反踵,見人笑亦笑。
古書中記載的這些像猿又像人的動物很像是老百姓口口相傳的野人,他們是否同一種動物,這個傳說中的動物在遼闊的神州大地上,有關「野人」的傳說,也有著上千年的歷史,古代的書籍中曾有過許多關於「野人」的記載和描述,僅「野人」的外號和別名就有幾十種之多,如「山鬼」、「毛人」、「羆」、「擂」、「狒狒」等。當然,很難判斷在眾多的民間傳說和民間神話中,哪些是純粹的信口開河,哪些是有根有據的事實。
關於「野人」的記載大概是在春秋戰國時期,古書上曾這樣說過,周成王時,西南一相蕃國有人捉到一隻狒狒(古代對「野人」的稱呼之一)獻給相蕃國國王。古書中對「野人」的描述與現代「野人」十分相像。 著名詩人屈原也曾以酷似「野人」的動物為素材,寫了一首 《九歌山鬼》: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藶兮帶女籮, 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屈原的老家就在現在湖北神農架南的秭歸縣,屈原筆下的"山鬼'與神農架的「野人」是一種巧合呢?還是真實的 記錄?唐朝、清朝也都有過關於「野人」的記載。神州文化,源遠流長。在不同的歷史時代,對「野人」的記載和傳聞也都不一樣。在西方,自古羅馬時代就有關於「野人」的描繪,不過不知是否真的存在。
王方辰他住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裡。他的房間裡非常簡陋,屋頂用塑料布糊著,房間裡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他說:「我對生活的物質要求不高,但是追尋理想的心氣很高。」從第一次進入神農架至今,20年來,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幾乎都用來尋找野人了。他家中的全部財富就是5000英尺尋找野人行蹤的電影膠片資料,以及衛星定位儀、照相機等考察設備。
「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我總是在琢磨,動物是怎樣形成的?人類是從哪裡來的?1982年,我在廣州看過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後,就像是走進了一座迷宮,開始了尋找野人的艱辛歷程。」
「也許野人與我們人類祖先有神秘的關聯,讓我們知道人類是如何進化而來的。於是,野人就像披著神秘的面紗,始終在召喚著,牽引我今生的命運,所以,我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講起尋找野人的經歷,王方辰格外激動。
猴娃的母親叫楊大福,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據說,當年猴娃的母親進山給丈夫送飯,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來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猴娃。
王方辰介紹說,已經33歲的猴娃不會說話,只能喊出幾種簡單的聲音。在生氣的時候,猴娃就會跳著拍自己的胸脯。「我剛進他家門的時候,猴娃頗有敵意地向我們扔石塊,後來我們拿出香蕉給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實了,獨自坐在一邊吃香蕉。」
那次成功採訪到猴娃,王方辰特別興奮,以為從猴娃的身上找到了與野人直接相關的信息。沒想到,當王方辰將採訪拍攝的資料交給古人類學家賈蘭坡、黃萬波後,科學家們一致認為猴娃屬於一種病態,醫學解釋叫「小腦症」。本來以為從猴娃的身上可以找到野人的線索,聽到專家的解釋,王方辰滿心歡喜的心就像是遇到冷水的火山巖漿,一下子冷卻、凝固了。
經歷了這次挫折,王方辰沒有氣餒,而是更堅定了要尋找到野人的決心。隨後的20年裡,王方辰幾乎每年都有大半時間在神農架尋找野人的行蹤。
坐坑大腳印都曾親眼見 廿年尋野人從未面對面。
從第三次進入神農架開始,王方辰在很多地方都發現奇特的大腳印。大腳印的形狀與人腳差不多,但是比人腳要大很多。
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一處村莊的田邊發現了一串大腳印,鬆軟的田壟上還有一個類似人坐出來的深坑,顯然,深坑不是一般人坐出來的,因為再胖的人也不可能坐出那麼大的深坑。更奇怪的是,深坑附近整整齊齊地放著幾十個生吃後剩下的玉米心,玉米心被啃得乾乾淨淨,上面的牙齒痕跡非常整齊。王方辰斷定,這是野人留下的痕跡。因為,神農架一帶很多村民都說,每年到莊稼熟的時候,都會有野人來偷吃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