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晶:貴州再次被「點亮」
李晶,文學碩士、研究員,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理事。
電影《我和我的家鄉》10月1日開始在全國院線上映,好評如潮。這是繼去年《我和我的祖國》後,以「家國情懷」的這個情感爆發點再次點燃人們的熱情,無論是對祖國的摯愛,還是對家鄉難以割捨的思念,都在文藝作品中獲得了很好的表現。《我和我的家鄉》用詼諧幽默的方式來講述,看著看著讓人留下熱淚,引發了觀眾的共鳴,成為票房、口碑皆佳的力作。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精品之所以精,就在於其思想精深、藝術精湛、製作精良。「三精」指明了高度的藝術標準,傳遞了正確的價值導向,強調了藝術應有的境界。
《我和我的家鄉》貴州故事單元《天上掉下個UFO》,由黃渤、王寶強、劉昊明等主演,黃渤那一句貴州方言「UFO」,具有極強的「洗腦」功能,一下子就把觀眾帶入貴州這片土地。導演還通過劉昊明飾演的記者說出了那句「貴州天無三日晴、地無三裡平」,而如今貴州已是「縣縣通高速、村村通公路」,貴州不再是邊遠窮困山區,而是青山綠水、勤勞致富之地。影片在貴州的三都、都勻、平塘三地拍攝,「大數據、大扶貧、大生態」的發展理念,讓這幾個地方利用生態、文旅融合脫貧致富,舊貌換新顏,人民生活更加幸福。
近年來,貴州力抓影視創作,通過影視講好貴州故事,用全新的貴州元素讓全國的觀眾看見了一個發展中的貴州,也通過文藝的方式助力脫貧攻堅,宣傳貴州、提升貴州的影響力。今年5月在央視綜合頻道播出的電視劇《花繁葉茂》,講述的就是貴州脫貧攻堅的生動故事,一播出就獲得了很高的收視率。另外,電視劇《二十四道拐》《奢香夫人》《偉大轉折》《星火雲霧街》等在央視播出,獲得「金鷹獎」「飛天獎」等獎項,讓更多人了解貴州,走進貴州。電影《無名之輩》在貴州都勻拍攝,全劇貴州方言,取得了很好的票房成績。貴州籍導演的作品《地球最後的夜晚》獲得國際認可。這些成績,一次次地刷新了貴州的形象,就像影片《我和我的家鄉》中那個神奇的「UFO」一樣,貴州再一次被「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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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露:用影視作品講好脫貧攻堅故事的優秀之作
韋露,貴州師範大學文藝學專業研究生。
如果說2019年國慶檔上映的電影《我和我的祖國》,講述了新中國成立以來從積貧積弱到自信富強的變化,那麼2020年國慶檔上映的《我和我的家鄉》則講述了中國從東到西、從北到南,廣大鄉村地區的發展變化。從「大國崛起」到「鄉村振興」,主旋律影片利用影視助力脫貧,為觀眾展現了新時代的山鄉巨變。
《我和我的家鄉》延續了去年國慶檔票房冠軍《我和我的祖國》的「拼盤」模式,由5個短片組成,每個短片都源於一個「善意的謊言」,其中《天上掉下個UFO》,講述了一個距離「中國天眼」只有15公裡的黔南阿福村,在中秋之夜,驚現神秘的UFO,剎那間轟動了社會。村裡利用「UFO事件」打造「外星人文化」,將鄉村旅遊搞得熱火朝天。通過電視臺記者的一番採訪後才發現,一切只不過是一場烏龍。村領導為了讓鄉親們過得更好,千方百計掩蓋這個烏龍。方法雖然用錯了,但對家鄉卻是情真意切的。影片在「土味」科幻喜劇風格的雜糅下,展現了一個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的貴州。
過去關於貴州,人們能想起的只有綿延無盡的大山和「地無三尺平」的交通,以及數量眾多的貧困人口。而在《天上掉下個UFO》中,風馳電掣的高鐵,平坦開闊的天空之橋,五彩斑斕的民族建築,無一不在刷新全國觀眾對貴州的印象。
短片的核心,借「農民發明UFO」這件事引出山村之間難以溝通的問題,並進一步展現了當今我國農村城鄉物流發展所帶來的便利。
黃渤為了能夠和一山之隔的初戀溝通,不惜去向「外星科技」求救,而到了5G時代的今天,這些都變成隨手可及的東西。在黃渤「可惜可惜」的幽默臺詞裡,觀眾笑作一團,依託科技和旅遊發展的主題,也自然地表達出來。
近年來,貴州探索出一系列脫貧攻堅之道,貴州大地因此發生歷史性巨變,成為中國反貧困鬥爭的一個生動縮影。貴州利用影視文藝助力脫貧攻堅,加強現實題材創作,結合實際聚焦貴州脫貧攻堅主戰場,陸續推出一批影視作品,為貴州決戰脫貧攻堅、決勝同步小康提供了強大的精神動力。電視劇《花繁葉茂》,電影紀錄片《出山記》、故事片《天渠》《文朝榮》等,展示了貴州的山鄉巨變。
貴州大力發展影視產業,開掘民族文化資源,變文化資本為符號經濟,使之成為貴州脫貧攻堅的精神武器,在實現全面小康的道路上給予智力支持。《我和我的家鄉》貴州故事單元《天上掉下個UFO》,充分利用影視藝術,展現了貴州獨特的自然人文風貌和鄉村建設成果,通過對故事情節的巧妙安排、人物群像的精準刻畫,以及視聽語言的精妙運用,為觀眾展現了一個真實立體的貴州鄉村世界,呈現了貴州脫貧攻堅所取得的成果,是一部優秀的主旋律文藝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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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波:「影視+文化+旅遊」的發展新路
楊波,貴州電影電視製作有限公司執行董事、總經理,北京經緯星影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董事長。
選擇「中秋國慶」這個特殊節點上映《我和我的家鄉》,就註定這不是一部平凡的電影。
《我和我的家鄉》是集整個中國電影之力,致以山河故土的一封動情家書;也是對這片土地上每個人,一次面容清晰的記錄與致謝。尤其當我看到故事單元《天上掉下個UFO》上打出「貴州」二字的一刻,我的整個人都是激動的。我想,榮譽感就是無論到什麼年紀,都會讓你情不自禁被觸動神經的東西吧。
電影講述了中秋之夜,貴州黔南的阿福村驚現神秘UFO轟動全村,並驚動北京《再進科學》節目組的記者深入村中調查的故事。一出場,飾演記者的王寶強和劉昊然便踩著《粉紅色的回憶》闊步走來,姿勢和《唐人街探案》裡一模一樣。全場觀眾一看到他們就樂了。而黃渤飾演的民間發明家黃大寶痴迷發明,插秧機器人、強制性跑步機、速度20邁的渦輪加速拖拉機都是他的傑作。在幾位主演的「反覆試驗」中,情節得以有趣推進,喜劇元素豐富,現場「笑果」很好。
電影中的阿福村,其實就是黔南三都自治縣一個苗族村寨,是貴州省民族文化傳統保護村落。電影中,導演還巧妙地植入了許多黔南非遺文化元素,比如平塘牙舟陶、水書、苗族蠟染、惠水楓香染等,還有國家級非遺的中國十大名茶——都勻毛尖茶,以及被稱為刺繡中活化石的水族馬尾繡等。尤其具有代表意義的水族「天眼」酸湯,以最直觀的方式開啟觀眾味蕾,將「科技」與「美食」相融合,讓人過目不忘。
一路高歌,奮勇前進。近年來,黔南影視文化的發展,的確讓黔南旅遊火了一把又一把。《慶餘年》《無名之輩》《陳情令》等好評如潮的影視作品,也將黔南一次又一次推向了人們的視野。秦漢影視城、茶博園、毛尖小鎮、巨升紅色文化影視基地等,諸多豐富亮眼的旅遊文化業態布局,更是引來各大媒體的持續聚焦。顯然,影視文化產業已經成為黔南脫貧攻堅的助推力量。
「天眼、天書、天坑」,「認識、了解、走進」,通過以影視為主線、影視服務及體驗式旅遊為主體,黔南已經走上了「影視+文化+旅遊」的發展新路。
產業興,則人民富。文化為黔南的綠水青山注入靈魂,讓黔南旅遊有了品格精神,有了內涵氣質。而我們,作為這許許多多普通人中的一員,能在自己普通的崗位上踏踏實實、認認真真地做事,就是對這個民族、對我們家鄉最真摯的愛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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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倫春:貴州大美風光獨特景致燃爆銀幕
瞿倫春,供職於貴州星空影業有限公司、貴州省電影家協會理事今年中秋國慶長假電影檔期裡,國產電影《我和我的家鄉》《奪冠》《姜子牙》《急先鋒》《一點就到家》等粉墨登場,為全國電影觀眾奉上了一桌豐富多彩的視覺饕餮盛宴。長假8天過去後,原本票房處於不分上下的《姜子牙》和《我和我的家鄉》,最終勝負分明,《家鄉》單騎絕塵而去,以超過20億的票房榮登中秋國慶長假檔期冠軍。至今,《我和我的家鄉》票房成績無片撼動。影片為什麼受到觀眾追捧?在形式上,該片延續了去年國慶長假《我和我的祖國》的創作模式和影片架構:由電影圈內多位著名編劇導演各自領題、撰寫劇本,然後組織批量的當紅影視明星參與拍攝,共同組合成獻禮影片。今年的《我和我的家鄉》,就是一次成功的「複製粘貼」,它集結了國內影視圈的優質編劇、導演、演員資源,用《北京好人》《天上掉下個UFO》《最後一課》《回鄉之路》《神筆馬亮》5個章節,形成了集錦式的視覺拼盤。這種短片集合形式,在世界各大電影節上十分流行(如《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電影》《十分鐘,年華老去》等),它的特點是信息量大、受眾面廣、明星雲集,自然討喜。主題上,《我和我的家鄉》非常主旋律,滿滿正能量,直指祖國東南西北中城鄉數十年來發生的巨變。具體而言,5個章節對應反映的依次是:鄉村醫保、鄉村交通、鄉村生態治理、鄉村教育、鄉村振興,同時還包括了網絡直播帶貨等當下膾炙人口的時尚元素。中國是一個農業大國,大多數人來自鄉村,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家鄉,所以家鄉命題很容易喚起共鳴,催化人們的成長記憶找尋。類型上,5個章節因導演風格的不同,走的是不同類型路線。因為是「瘋狂」系列的導演寧浩,所以《北京好人》外包裝是犯罪、喜劇類型,觀眾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黑色幽默,助人的葛優自己被送上了手術臺;鑑於貴州平塘「中國天眼」這一大國重器,導演陳思成的《天上掉下個UFO》,因地制宜地選擇了科幻及探案類型;《最後一課》則借用了時間穿越的類型,組織了一次老師和學生的昨日重現;《回鄉之路》在類型上沒有過多創新,但是敘事手法上的先抑後揚十分老辣,結尾處的情節逆轉,觀者無不落淚;《神筆馬亮》則把一個駐村第一書記參與脫貧攻堅的故事,匠心獨運地加上了一個「瞞著老婆去」的前綴,從而使影片鑲嵌上了懸疑類型,使得故事充滿跌宕。影片中的貴州山水亮相《我和我的家鄉》貴州故事單元《天上掉下個UFO》,講述了中秋之夜,距離貴州平塘「中國天眼」只有15公裡的黔南阿福村驚現神秘UFO,消息頓時轟動全村繼而影響全國。一方面村負責人不失時機地拿外星人話題大做文章,促進村寨旅遊經濟發展;另一方面來自北京的記者則走進村寨開展調查,經過與本土發明家黃大寶一番啼笑皆非的折騰後,最終找出了真相。論人物塑造,這個章節是全片最弱的;論喜劇效果,這個章節要次於《神筆馬亮》。但論劇作奇思妙想,這個章節絕對居首位;論故事與當地景致的融合度,這個章節能拔得頭籌;論對貴州的宣傳,這個章節可謂立下了蓋世奇功。眾所周知,電影的傳播力十分驚人,一部全國票房超過20億的電影產生的影響十分巨大,電影的話題性、時效性、流行性,都將使《我和我的家鄉》中關於宣傳貴州的段落持續發酵。即使是在院線下映後,它依然會在網絡平臺上,在電影頻道上,在十幾億智慧型手機上播放,綿綿不絕地產生深遠的影響。《天上掉下個UFO》在前5分鐘的鋪陳中,看得出編導對貴州多姿多彩的景色的由衷讚嘆,大景別航拍下的平塘「中國天眼」及「天空之橋」,宏偉壯觀、氣勢磅礴;雷山西江苗寨婀娜多姿,靈動曼妙;近距離聚焦的都勻西山大橋,能讓影迷立刻聯想到同樣在此取景的《無名之輩》;三都水族自治縣都江鎮蓋賴村,即片中UFO降臨過的苗族村寨,於探案揭秘的過程中,引領觀眾領略了一次苗族風情……貴州的大美風光,徹徹底底地賺足了眼球,原本好似「藏在深閨」裡的景致,一下子鋪天蓋地地湧進觀眾的視野裡。由此預計,今後以尋覓《天上掉下個UFO》貴州黔南各個取景點為旅遊路線的攻略,將成為驢友、影迷們最新的行動指南。為貴州旅遊插上騰飛翅膀從此次《我和我的家鄉》引發各大網絡平臺關於貴州旅遊的討論熱潮中,我們能深刻感覺到電影、電視的助攻作用。近年來,無論是官方的還是民間的省內外影視機構,都不遺餘力地在影視作品中展現貴州多彩的一面。如最早將青巖古鎮推向全國的,就是2001年由陸川導演、姜文、寧靜、伍宇娟主演的《尋槍》,如今到青巖古鎮裡遍訪取景地,仍然是眾多影迷樂此不疲的事情。貴州籍女導演歐醜醜則把目光聚焦到貴州民族風貌,2012年拍攝了反映黔東南丹寨的《雲上太陽》,2017年拍攝了反映黔東南侗族文化的《侗族大歌》,這兩部電影均在中外電影節上贏得獎項,在宣傳貴州民族文化方面功不可沒。2018年由中央新聞紀錄電影製片廠拍攝、貴州星空影業有限公司發行的紀錄電影《海龍屯》,則首次揭開了貴州省遵義市土司遺址海龍屯考古大發現的神秘面紗,影片的公映使得海龍屯的人氣驟增。在電視劇方面也是碩果纍纍,先後有《奢香夫人》《風雨梵淨山》《二十四道拐》《星火雲霧街》《偉大的轉折》《花繁葉茂》《正是青春璀璨時》等立足表現貴州本土歷史、文化的作品問世。貴州這片神秘的土地,以越來越亮眼的姿態出現在眾多影視作品中,如今藉助《我和我的家鄉》的強勁東風,讓更多的人們直觀地認識到貴州的多姿多彩和城鄉巨變。下一步,應利用好影視資源,如都勻秦漢影視城、遵義古城影視文化基地等「影視+旅遊」項目,加強中外、省內外影視文化交流,用影視藝術手段為貴州大發展插上騰飛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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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鶴:我在拍攝地三都蓋賴村駐過村
潘鶴,貴州三都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黔南州作家協會副主席,現供職於省民宗委民族研究院。《我和我的家鄉》講述中國5個地方的家鄉故事,展現了家鄉的深刻變化,表達出一種濃鬱的家國情懷。其中涉及到貴州的故事單元是《天上掉下個UFO》。《天上掉下個UFO》講述的是一個很奇葩的科幻故事,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情節,把人深深地吸引進去,熟悉的山村、熟悉的苗寨、熟悉的木屋、熟悉的面孔,讓我在忍俊不禁中流著淚看完了這部電影。
《天上掉下個UFO》主要在貴州的三都、平塘、都勻等地拍攝,其中主要的拍攝地在我的家鄉三都水族自治縣境內。《天上掉下個UFO》主要取景點是三都自治縣都江鎮蓋賴村。蓋賴村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熟悉,扶貧工作期間,我曾經擔任過蓋賴村駐村工作隊隊長,負責蓋賴村的全面脫貧攻堅工作。雖然因為工作需要我已離開了蓋賴村,但那裡古樸的自然風光,多彩的民族風情,質樸的苗族同胞,依然讓我魂牽夢繞。蓋賴村距縣城30公裡,全村國土面積16.5平方公裡,耕地面積931.09畝(其中田621.09畝,土310畝),轄9個村民小組,全村共有375戶1782人,全村絕大多數為苗族同胞。
過去,由於蓋賴村地處大山深處,山高路遠,交通閉塞,其蘊藏的民族文化資源不為外人所知,蜚聲海內外的苗族原生態舞蹈《跺月亮》,就是源於斯地。苗族的蘆笙文化,從古至今,在蓋賴苗寨一直得到了完好的傳承,從而為舞蹈《跺月亮》的產生提供了得天獨厚的文化地理環境。信仰月亮的苗族同胞,常常望月起舞,他們以此來表達自己對月亮的崇敬之情。駐村工作期間,有一位苗族大哥曾經自豪地對我說道:「只要有苗族人的地方就有蘆笙,只要有蘆笙的地方就一定有苗族。」蓋賴苗寨形成的自然風光、人文景觀和民俗風情,匯成了豐富的旅遊資源。「蘆笙響,腳板癢」「明月高照,舞之蹈之」,是蓋賴苗族同胞千百年來亙古不變的生活方式,自然、古樸、執著。《天上掉下個UFO》展現了蓋賴的民族風情,以及蓋賴日新月異的變化和發展,座座青山層層梯田在翠竹掩映的木屋中,在苗家人的載歌載舞裡。歷史上,制約貴州發展的最重要因素,無疑是交通的落後閉塞,如今無論是鐵路、高速公路還是省道鄉道,貴州的交通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貴州交通取得的成果,讓山與山之間的距離不再遙遠,《天上掉下個UFO》中黃大寶因距離與董阿花勞燕分飛的悲催故事,將一去不復返。多民族的原生態文化,是貴州難以估價的文化資本,利用影視文藝助力脫貧攻堅,以文旅融合的方式來挖掘和展示貴州民族文化資源和生態資源,搭建高平臺展示貴州魅力,讓更多的人們感受到貴州的神奇,從而讓「綠水青山」轉換成「金山銀山」。也許,這就是《天上掉下個UFO》給予人們藝術之外的精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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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龍,貴州省花燈劇院編劇。
陳龍:「走出影院去貴州」又一成功範例《天上掉下個UFO》講述了發生在貴州三都自治縣阿福村一個由「飛碟」引發的探秘故事,喜感十足。雖然劇情簡單,意義卻非凡。該故事單元優先考慮故事的趣味性,將生硬的手段升華為潛移默化的表達,讓貴州元素、家鄉情懷、人物命運三者融合,達到了「軟宣傳」的效果。那該片到底展現了一個怎樣的貴州呢?我將其概況為「破三舊,樹三新」。
破落後之舊,樹潮流之新外界過去一度認為貴州落後,關鍵在於他們認為貴州與他們生活的城市不一樣,似乎當他們開上汽車的時候,我們還在放馬奔馳。而在《從天上掉下個UFO》開場不到一分鐘,全體村民掏出智慧型手機拍攝「飛碟」的場景,喻示了「我們都一樣」的既定事實,且不接受反駁。緊接著,當王寶強與劉昊然飾演的角色行走在大橋隧道之間時,「世界橋梁博物館」與「縣縣通」的巨大便利一覽無餘。這些鏡頭,宣告了「飛鳥不通」一去不復返。此外,網絡直播、網紅經濟、生態旅遊等新穎詞彙,也成為該單元的點睛之筆,潮流貴州躍然於銀幕之上。
主角齊聚貴州 陸青劍 攝
破眼光之舊,樹意識之新
在貴州脫貧攻堅的輝煌戰績的背後,是一個又一個能人、強人、超人的湧現。他們沒有被大山封閉思想,沒有被河流阻斷勇氣,他們能吃常人吃不了的苦,想出常人想不到的點子,運用自身優勢,帶動一方經濟。故事單元中的村支書,從UFO的新聞事件中找到了商機,打造外星人旅遊產業鏈,可謂無所不用其極。而黃寶這一角色,更是腦洞大開,用「飛碟」打破距離的限制,試圖編織一張空中交通網絡。雖然兩個點子都有點異想天開,但這種人設何嘗不是貴州人敢想敢拼的體現。這樣的意識,正是創新的源頭。
黃渤的執著贏得了愛情
破觀念之舊,樹理想之新
故事單元中的「飛碟」與「外星人」,絕不是單純的噱頭,因為有了「中國天眼」的存在,給這兩個元素附加了引人深思的別樣意義。一個大山深處的小鎮,擁有世界先進的科技,從落後到領先,往往就是一線之隔。世居的少數民族也不再是獵奇與神秘的符號,而是插上了理想的翅膀,擁有了與當下世界擁抱的機會。如今的貴州,不僅僅滿足於交通的便利與全面脫貧,如同天眼的宇宙夢想之外,貴州也擁有樹立未來理想的底氣,那就是聚時代之新,融天時地利人和,深情展望一個全新的未來。「中國天眼」的隱喻,再次發揮到了極致。綜上所述,《從天上掉下個UFO》通過「破三舊,樹三新」的「三板斧」,打造出了一張新時代貴州名片。在這張名片的背後,是以往從未有過的貴州自信,因為豐富的資源、騰飛的經濟、優異的人才、獨特的價值,讓貴州敢於在全國人民面前拋頭露面、一展風採。而該片也掀起了一波貴州熱潮,涵蓋旅遊、脫貧、民俗等等熱點,並有望藉此為契機,誕生一系列的相關作品,從更多角度,用更為巧妙與觀眾喜聞樂見的形式,塑造全新的貴州形象,帶動貴州產業發展。總之,這是一次教科書級別的包裝,是「走出影院去貴州」的又一成功範例,是文旅結合的又一大捷。編者按在國慶中秋長假大放異彩的院線電影《我和我的家鄉》,熱度持續攀升。而作為貴州故事單元的《從天上掉下個UFO》在第二篇章出現,引得觀眾訝異不已。「貴州的風情太熱烈了!」「貴州的風景太拉風了!」……電影的加持,讓貴州在剛剛過去的這個長假再次成為火熱的旅遊打卡地。比如說三都水族自治縣都江鎮蓋賴村,苗族的建築、跳月場、梯田、村民,承載著喜劇延展的故事設定,黃渤、王寶強、劉昊然一幹明星令人捧腹的演繹,讓「家鄉」的味道濃而又濃。比如說平塘的那個「天空之橋」和「中國天眼」,雄姿一下子抓住了觀眾的視覺神經,沉澱在記憶中的新聞認知和影視展現「無縫對接」,製造除了一個巨大的磁場。這些,雖然在鏡頭裡以蒙太奇的手法不斷切換,但那影像已深刻於腦海之中。到過貴州的說:哇,我到過那裡,很有意思的;沒到過貴州的說:嗨,下一站,就去那裡,見識一下什麼是神奇。這就是影像製造的影響力!「前世守候只等來今生的驚鴻一瞥!」真的是詩意十足,浪漫叢生。當前,《我和我的家鄉》在電影院裡仍以票房第一名的成績掛帥挺進。影片到底看點何如,期待您來稿參與評點。字數要求:長請勿超過3000字,短則三五百字即可;投稿郵箱:gzrb27@qq.com。(執筆:陸青劍)文字編輯/陸青劍
視覺編輯/趙相康
編審/李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