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11:38,李女士來電:我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們說說話。我的一隻八哥沒有了。
早上,我跟它捉迷藏,我以前開窗,它都不會飛出去。今天早上,我在房間裡,一眨眼的工夫,它就不見了。
我在樓下找了半天,一戶一戶人家敲門進去找,都沒有找到。它一直跟著我們,寸步不離,晚上都一起睡覺的。我看報紙的時候,它就像小雞一樣,在我腳邊;我接電話,它就在邊上「喂喂喂」地喊。
我跟老公說,他不理解我,我很難過,沒有地方去說。
我為它擔憂,要是有好人家收留,或者它在大自然生活得比在我家裡好,那真是祝福它了。
它在我家裡吃得這麼好,我就怕它去大自然連口水都找不到!這麼熱的天,我老公說到大自然它不出兩天就會餓死的。我住在水印康庭,謝謝你們了。
記者金潔潔:李女士72歲,杭州電視機廠退休,從接電話那一刻起,聽到她都是快要哭的聲音:「要是八哥在的話,這會肯定比我先到電話機旁邊,然後我接電話,它在旁邊喊喂喂喂。現在我很冷清……」電話那邊陷入沉默。
我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問她八哥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鳥。
李女士情緒被調動,在電話裡模仿八哥的叫聲、學話聲,以及八哥帶來的種種歡樂。
這隻八哥是公的,是朋友搬家時留給她養的,已有6年。她有一兒一女,女兒在日本,兒子成家後獨立生活,老公喜歡玩手機和電腦,而每天形影不離陪伴她的是這隻八哥,她說比親人還親。
李女士覺得鳥兒應該翱翔在天空中,但因為人類的喜歡,剝奪了鳥兒的自由,所以八哥來到她家,她從來不讓八哥住籠子,她帶它在家裡瘋,它在家裡是自由的。
同桌吃飯,她給它餵肉絲。同床共眠,它趴在床頭櫃或者李女士的胸前。她看電視時,它趴在電視機下面,她跟電視機裡一起唱「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它「呱呱呱」扇動翅膀,飛過來,接唱一句「東方紅,太陽升」。
搞笑的事一樁接一樁。女婿難得回國一次,八哥坐在客廳裡,「嗯哼嗯哼」,「是誰?」女婿很警覺,以為是個男人。
2011年,她買了一隻小八哥,兩隻鳥在一起,變得都不會說話了,她想還是分開吧,她把小八哥的鳥籠拿開,剛一轉身,老八哥很不屑地說:「話語啊不會講,噶木的!」
八哥在家吃得很好,鳥糧基本上不怎麼愛吃,給他吃裡脊肉、剝好的蝦,剪成綠豆大小,有時候還喝點牛奶補補鈣,家裡的水果都是為它買的,差的如葡萄、蘋果,西瓜、火龍果,好的像車釐子。
八哥在她家是享福的,所以,我看到李女士逗鳥的視頻,我也是驚呆了,有點像楊麗萍和孔雀的感覺。
別看李女士有72歲了,但身材還是一級棒的,在打開窗戶的陽臺上,她伸出一隻手,八哥停在她手背上「呱呱呱」扇動翅膀,但就是不往外飛。
昨天早上,她和八哥在玩躲貓貓,窗戶大開著,籠子門朝外,她想轉身去拿一隻盒子逗它,它看不到她,可能是飛出去找她,僅僅錯失了一秒鐘。
八哥的名字叫「亮亮」,爪子剛剪過,爪子皮有點老了,黑色的毛,飛起來翅膀上能看到白色的羽毛,頭上頂著一個冠,會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會自己跳到臉盆裡洗澡,從來不用人操心。
「年紀輕的人也體會不了我的心情,我現在連傾訴的對象也沒有,所以我看報紙的時候,想到了你們。」她說。
李女士想錄個音,放在陽臺播放,「亮亮,亮亮」,她希望八哥會回來。「如果有人撿到,我願意出錢買回來,如果他想要的話,請善待我的鳥。」
這隻八哥到底會去哪裡呢?它在大自然中能活下來嗎?
浙江自然博物館副館長、鳥類專家陳水華說:「飛哪裡去了不知道,但一定是飛到更廣闊的天地去了。任何逃出去的鳥類,飛到野外都能存活的,野外可吃的東西很多。不過,飛出去的鳥又飛回主人身邊的事情也是有的。」
大坑沒有警示標識 左手臂摔掉一塊肉
前日15:47,袁先生來電:7月31日晚7:30,我騎電瓶車從紫金港路往文一西路,在紫金港路的機動車道上有個很大的坑,我摔了一跤,左手臂掉了一塊肉,縫了三針,今天我又路過那裡,看到大坑修補了,我打市長熱線,他們說讓我走法律途徑。照片我沒拍,本人不能在太陽下曬,要養傷。
85100000熱線侯海鈴:袁先生當時行駛時速在30-40公裡,正準備轉彎,等看見沒有標識的坑時,已經來不及避讓了。「坑的直徑將近1米,深大約4釐米。我的車掉進坑裡,像是被震了一下,方向控制不住,人就倒出去。」袁先生說。手臂擦傷,醫生說地面的砂石,可能會導致出現爛肉,拆線後,如果情況不好可能要二次手術。
袁先生說:「當時看見手臂流血了,想著馬上去醫院,根本沒有想到拍現場照片,周圍開過的車應該也不會注意到我。不管怎樣,總應該有個標識提醒。」袁先生周五摔的跤,周日再去看,坑已經修補好了。
浙江天冊律師事務所黃立寅律師回覆:如果是已經建成的道路,可以找道路管理方進行索賠,從索賠證據的收集角度上說,最好能提供110報警記錄、事發地照片、現場監控錄像(如果有)、第三人的證言、醫院的診療記錄和費用清單等,也就是要證明傷害事實的發生、原因以及損失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