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趙松
圖:來自網絡
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能看到很多蝴蝶,這些蝴蝶具體叫什麼名字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它們都是翩翩起舞,很愜意,也很隨風。
看到有草叢和有花朵的地方,它們會不自然的飛往其中,享受大自然的美妙時光,花朵有花蜜,可以盡情的享受一頓飽餐,飽餐過後又隨風起舞另尋他處了。
愜意的蝶生又何須解釋,朝享晨露,晚賞夕霞,鳥兒扯開了喉嚨為自己伴唱,是悠揚是婉轉,江水濤濤的一如既往地向東流,何嘗不是在為自己奏響那華麗的樂章!
走著走著不經意會有那麼一隻朝你飛去,看著它們悠然自得,心情也一下緩解不少。腦海中頓時出現了梁山伯與祝英臺化蝶的故事,故事很感人,畢竟是我國民間四大傳說之一,也是民間四大愛情之一。
不過很是可惜,愛情故事發展曲瀾波折,到最後卻是雙雙以死效忠屬於彼此的愛情。該說是喜劇還是悲劇?就由世人慢慢評說吧。要說是梁山伯的榆木疙瘩,還是祝英臺的羞於啟齒雙雙都有錯的一面。
首先祝英臺明知自己對梁山伯的愛戀,自己還要偽裝只是同學的友情,刻意壓抑心中的波濤洶湧,對自己是種傷害,也是造成梁山伯的無動於衷。其次祝英臺多次向梁山伯傳遞愛慕之心及暗送秋波,可是梁山伯卻是一心只向孔聖人,兩耳不聞男女情。
難道梁山伯真的就是榆木疙瘩?我看並不是,在當時的環境中也只能說民風淳樸,祝英臺的一開始出現就給梁山伯定義了她是一個男兒身,所以過多的交談和溝通只限於知識和學問的探討。難道還不成梁山伯喜歡搞「基」情?一個「男」的整天在你面前談情說愛,卿卿我我,花前月下。
我實在想不出會有怎樣的故事發生,說不定梁山伯對祝英臺拳打腳踢,甚至刀兵相向,也只能胡謅一番。接下來在兩人的交往和發展中,祝英臺對梁山伯確實產生了愛慕之心,並且還不是一般的深,但她卻沒有明確的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也沒有把自己偽裝成男兒身的原由說出,以至於委屈自己,也給梁山伯造成很大的困擾——這小子喜歡搞基,真他媽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可能後續的發展祝英臺確實向梁山伯說明了事情的原委,但是一個人的思維一旦形成並不是一下就能扭轉過來,你就是說破天總要有個適應過程吧,這一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有點吃不消,完全就是高速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向前狂奔,突然給你來了一個急剎,那人也不得飛出去?
所以在大的環境約束下梁山伯腦子就是祝英臺是個男兒身,想來套近乎你還是哪涼快去哪待著吧。到最後的發展中可能祝英臺實在是無法掩藏對梁山伯的愛慕之心,說了一遍又一遍,你梁山伯始終對我不理不睬,那只有驗明正身了,說到這思想有點歪了。
故事發展到這一步基本就定型了,可是命裡不由人,半路殺出一個馬文才,故事註定只有悲劇收場。當兩個人初嘗禁果的那一刻開始,再加上祝英臺平時對自己的百般愛戀和溫柔,身為熱血男兒的梁山伯此刻的內心絕對是滔天駭浪,加上兩家的身世對比,一氣之下病倒不起就嗚呼哀哉了!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雙雙化蝶了,也算是另一種愛情的寄託吧!
蝴蝶的一生其實也很短暫,但是在短暫的蝶生中給人間帶來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但是我們只有看到它的外表的美麗,卻往往忽視了成長的艱辛,尤其實在破繭那一刻,更是經歷了九死一生,在閻王殿門口逛了一次又一次。
成功你就是蝴蝶,自由自在,享受大自然的無限風光。失敗註定是繭,淪為蟻獸的口中餐。大自然的規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說是大自然的殘酷,還是無情的運行軌跡,但是都在情理之中。
走著走著,腦子突然又轉到了另外一個故事,莊生化蝶。有的時候在想,到底是莊生化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化成了莊生,我也搞得不清不楚了,就有且去吧。
對於此我挺嚮往對道的追求,什麼是道,我回答不出,但是作為先哲的老子也沒有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凡是說出來的道那就不叫道,道存在於無我,又或超出無我,對於淺薄的我來說也只有領悟她的博大雄厚,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萬事萬物都有其發現的定律和軌跡,我們也只有跟隨著道的軌跡逐步修行。內心還是嚮往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海闊天空,自由搏擊,但是莊子早就給我們說了道的博大精深,《逍遙遊》每次拜讀都有新的收穫,每次感悟都有新的見解,開始的思想混沌,慢慢變成腦海的清明,一步一步來實現對道的追求和嚮往。
文章展現的那種逍遙也只有對道的極大完美和呈現,或者可以理解為對道的極盡修煉,才能擺脫有我的約束,實現真正意義的無我狀態。
或許這才是莊子對道的正確表達。但是聖人的高度我們是無法超越的,但是卻給我們指出一條光明大道,我們只有沿著這條路繼續前行才能趕得上聖人的腳步,逐步的實現自我,完善自我,才能在這個物慾橫流的花花世界保持清醒的自我!
鄉村二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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