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 風景——大風景No.3 約260x400cm(可變) 玻璃、亞克力、木、led、霓虹燈、金屬、樹脂等 2019
當下,文化藝術正在以一種極為兇猛的態勢與國內的城鎮化建設發生著激烈的碰撞,伴隨著越來越多「文化下鄉」項目的出現,以至於漸次形成了一種新的文化藝術蔓延發生的潮流。藝術正在從過往的以一線城市為中心,逐步朝著中小城鎮,甚至是邊遠山區,以一種略微帶有文化入侵性質的方式,介入到大眾的日常生活中。
鄔建安 獸筆 280x200x200 顏料、人造毛髮、玻璃鋼、標本、發泡劑等2018
這樣的趨勢和潮流帶有一定的藝術普世性,但同時,也帶有很強的因文化差異和藝術審美局限而造成的隔閡性,尤其是當以先鋒性為著稱的當代藝術為當下藝術介入城鎮、介入鄉村的主要方式和手段時,這種隔閡就會顯得更為明顯。試想一下,在一個藝術教育和藝術審美並不發達的小城鎮裡,突然湧入一批觀念超前的當代藝術作品時,會發生怎樣的碰撞和衝突。
盧徵遠 浪 300x240x200 cm 喇叭、播放器、電線 MP3 水盒電子控制噴水系統 2015
如此一來,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主導了兩屆烏鎮藝術節的策展人馮博一會對於當下的這種藝術大遷徙心生「怨念」了,「當代藝術從所謂的城裡面,或者說大城市開始轉向鄉鎮和田野,最終轉向的趨勢變得越來越明顯了。這種趨勢實際上是因為所謂的城市文化擁擠而形成的一種由城市轉向鄉鎮、轉向鄉村的潮流,這也跟政府的政策有關係,要開發美麗鄉村、加快城鎮化,以及對於文化旅遊概念的傳輸。但是這種轉移或者說介入就目前而言,還只是一個藝術資源不斷由城市湧入鄉村的過程,它的價值還僅僅停留在不斷的複製階段,並沒有與當地文化形成更多的交集。」
師進滇 何多苓 《微風吹過黃金屋》長3200×寬1500×高250cm 鍍鋅鋼絲 2019
也正是因為有了越來越多藝術介入鄉村,藝術介入城鎮,甚至於藝術介入多元化場景中的案例出現,才使得對於藝術在介入過程中所產生的價值問題有了更多的思考。而藉助這些有助於藝術更合理化發展的思考,才會使得藝術在介入多元化場景時的探索更具價值和意義。剛剛開幕的第二屆安仁雙年展也正是在這樣的一種背景下,被推到了臺前。
第二屆安仁雙年展——沉浸式藝術體驗消費新場景
第二屆「安仁雙年展」由藝術史學家呂澎,四川美術美院美術館館長何桂彥、荷蘭著名策展人塞伯·泰德若 (Siebe Tettero)作為聯合策展人,在國家「一帶一路」戰略背景下和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的實踐道路上,審慎提出了「共同的神話」的策展主題。
陳鴻志 《復生》 250cmX200cm 布面油彩 2019
「邊界明朗是非常重要的,它能更突出藝術作品和藝術家的態度,使得內容本身的價值大於熱鬧的呈現。」呂澎在接受採訪時強調,「雙年展的功能是它到底能為一個城市帶來什麼,為這片土地上居住的人們帶來什麼,向來到這裡的人們展示什麼。最直觀的是人口流量的增加,而慢慢發酵變化的是整體氣質的改變。因而,我們強調的不是策展小組想做什麼,而是策展小組能為安仁帶來什麼。」
徐冰《一個轉換案例的研究》
本屆展覽把安仁設置為一個整體沉浸式藝術體驗消費新場景,分為主展場區(安仁華僑城創意文化園)和分展場區(南岸美村)、分展場區(劉元琥公館)3個板塊,並將老街區域和錦繡安仁花卉公園等場景與本次展覽的內容串聯融合,通過室內空間與戶外空間共同呈現展覽內容。其中,主辦方安仁華僑城將在南岸美村設立鄉建藝術特別展,以藝術方式介入鄉村振興。期間,「共同的神話」再次將安仁古鎮置於文化價值觀、藝術哲學觀、發展世界觀交織的意識流當中,近百位藝術家參與討論,將為觀眾呈現組委會精選的來自世界各地的66位藝術家繪畫、攝影、裝置、影像、雕塑、電影、文獻及建築作品。展覽深刻創想建立「人類文明共同體」的可能,堅持和諧包容,倡導文明寬容,尊重各國發展道路和模式的選擇,加強不同文明之間的對話,求同存異、兼容並蓄、和平共處、共生共榮。
劉建華 義烏調查 尺寸可變 綜合材料 2006
四川美術學院美術館館長、本屆安仁雙年展聯合策展人何桂彥在強調雙年展模式在國內的作用時說道,「雙年展在中國二十多年的發展,慢慢的多元化了,再不像過去感覺是一個空頭來的『舶來品』。現在會發現中國的雙年展越來越個性化,越來越因地制宜,訴求越來越明確,全中國有那麼多古鎮,但在古鎮的雙年展只有兩個,但這樣的數量還不算多,應該有更多這方面的實踐出現。」
塞伯泰德若則提到,就安仁雙年展本身來說,是有潛力可以做成一個標杆性的雙年展,因為具備了良好的基礎條件。「首先是從整個環境上來講,整個鎮子以及展覽的環境,整個概念上來講都蠻好的。包括成都對外的開放程度,以及比較豐富的文化內涵,對於整個地緣上來講有很好的優勢。同時現在做了兩屆的雙年展,也都考慮到了一個中方策展人、一個外方策展人聯合策展的一個概念,相當於對藝術家的選擇並不會是單一片面的一個角度,所以是具備了相應的國際化視野,已經是比很多展覽增加了一個高度。因此有了這樣一個比較好的基礎,同時如果想要真正成為一個在世界上具有影響力的重要的雙年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是因為它存在很多不足,而是我們同時可以看到很大的發展空間。」
何工 《夢史-誤讀與塑造》 裝置 350x500x320cm 何工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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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仁雙年展 全球化語境下的中國當代藝術文脈
本次安仁雙年展立足於館藏中國的百年安仁,就是為了著眼於思考如何在尊重不同文明的歷史傳統基礎上,如何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偉大願景下塑造全新的人類文明共同體。同時,用文化內容使城鄉居民享受到與城市居民共同的美育權利——共同的權利,共同的神話,城鎮化戰略意味著不斷縮小的城鄉差距,這也是本屆雙年展的題中之義。
管懷賓 《詩的懸界》2018,裝置,金屬鋼構、部分烤漆、不鏽鋼凹鏡、鑄銅太湖石、銅劍、喇叭、黃銅板、六根混凝土立柱雕刻文字(二十四詩品、中英文)
何桂彥在介紹此次安仁雙年展國內藝術家體系構成時將藝術家的構成分成了四大類,並以此為架構,來呈現中國藝術家面對全球化時的思考,進而呈現一種屬於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文脈。「一類是以徐冰、谷文達、蔡國強為代表的最早涉及全球化問題的藝術家,他們是在雙年展策展環節所需要重點去考慮的,同時也應該重點體現的;第二類藝術家更多的從作品出發,在中國本土面對全球化進程中所發現的一些現實問題為創作來源,比如劉建華、金江波等藝術家;第三類的藝術家有一個共性,即有海外經歷的華人藝術家,這一部分的藝術家佔了整個展覽的近三分之一的比例,比如張琪凱、許仲敏、何工、吳達新這樣的藝術家。之所以選擇這部分的藝術家,是因為這批藝術家恰好處於這種跨文化、中西結合的生活體驗,對於全球化過程中出現的問題會有一種不一樣的視角去觀看,去體會,去創作。這種體驗是其他藝術家所不具備的一種創作上的特質;第四類藝術家的選擇是希望安仁雙年展能夠儘可能的年輕化,有很多位80、90後的年輕藝術家出現在雙年展中。選擇他們一方面是有這樣一個平臺,可以接納年輕藝術家的創作,給他們一個更好的展示自我的機會,另一面是年輕藝術家對於當下的一些問題非常的敏感,並且敢於以此作為創作的出發點。」
許毅博 《透明社會》 尺寸可變 交互影像裝置 2019
何劍 一個理想主義者的陽臺 中國畫顏料,墨,宣紙 180cm×513cm 2013
多元和更具層次的藝術家選擇讓安仁雙年展的呈現有了不一樣的交融點,即在同一個主題之下,不同背景、不同閱歷、不同年齡段的藝術家在用自我的視覺,自我的感知,以及自我的方式去各自表達在全球化語境下,文化的碰撞,並由此而呈現一種更為豐富,也更具立體感的雙年展式的思考。
這種思考和表達方式或許就是何桂彥所強調的雙年展在中國不斷發展演變後的一種必然結果。在結束了最初對於雙年展模式的生搬硬套之後,中國的策展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實現一種對於雙年展模式的新探索。這種探索或許還未完全擺脫一些來自於客觀現實的阻礙,比如資金問題、場地問題、布展團隊以及藝術家審核等很多細節性的難題,但終歸讓我們看到了雙年展在中國與之身份相匹配的實踐性嘗試。
而基於這樣的出發點,本屆雙年展的參展藝術家針對主題展開工作,呂澎說為了規避藝術家只是拿一個現成的作品參加一個展覽,就像一個百貨公司一樣放一個東西,「所以這次雙年展有大量藝術家的新作品,這些新作品的針對性更強,整個展覽主題呈現得更清楚,更有力量。」 呂澎說到。
黃金屋 主持建築師:劉家琨 團隊:楊鷹、羅明、董延猛、劉速、溫鋒、王重錦 2017
而在塞伯泰德若看來,在全球化的語境下,任何本地概念都涵蓋在這個框架之下討論。安仁雖然是一個很「小」的點,同樣是作為全球化語境下不可分離的一個部分,基於這樣的考慮, 塞伯泰德若在挑選海外藝術家時做了三個方向的細分:第一是關於環境主題的討論;第二是關於世界爭端問題的討論;第三是關於性別方面的討論。
歸根結底,本屆策展團隊希望去討論全球化語境當中,中西和不同文化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把它簡單化:一方面是融會、交流和不可逆轉地往前面走;與此同時,隱含著矛盾、衝撞,很多問題交織在當中。對於藝術家來說,他們有很多的可能,從藝術創作抓住這些領域的問題。而對於策展人來說,這麼大一個的寬泛主題並不容易把握。「我們在策展的時候,尤其是我在負責中方的策展,有意地在我們這個宏大的主題當中,在內部結構上有一些考慮。會預設一些相應的板塊和結構,通過這些板塊和結構或者是這些主題來呈現我剛才所說的這種矛盾和碰撞。」何桂彥說到。
李昌龍 《無主地》 布面油畫 120X300CM 2019年
全球化語境下的地域性和國際化衝突
出於地域性的考慮,當前的很多藝術介入性展覽普遍強調在地性創作,並以此作為藝術項目的亮點推介出去,但與此同時,受各種現實問題的困擾,這種在地性創作又往往難以大面積的實現,以至於不少藝術項目打著在地性的旗號,實質上仍舊是舊作品的搬來搬去。
安仁雙年展同樣在藝術家徵集和選擇過程中強調在地性的創作,同時,何桂彥也表示,或許對於很多國際上的大型藝術展覽而言,在地性並不那麼重要,但對於安仁而言,在地性卻是非常必要的創作方式。雙年展是一種非常國際化的展覽模式,形成了即有的規範,但是當雙年展與中國特殊地理解構結合之後,勢必會在某些層面有不一樣的調整。面對不同地域的文化、人文、地貌差異,在地性就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於安仁而言,更是如此。
琴嘎 領地局部 尺寸可變雕塑 狼皮、樹脂、牛骨、機械動力控制系統等 2007
「在地性固然能夠成為雙年展的亮點,但想要完全實現在地性卻有著很多的困難,包括對於資金、時間、主辦方等等,都有著極大的挑戰性。在地性創作是需要土壤和條件的,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很難真正去完成一個在地性的雙年展。」何桂彥對於雙年展的地域性問題給出了自己的思考和判斷。
顯然,地域性的創作或者地域性的雙年展的實現有著很多的不確定性,但同時,當下越來越濃重的對於在地性創作的要求其實又與國內藝術界一直強調和追求的國際化存在一定的矛盾性。在何桂彥看來,對於國際化和在地性的不同需求,恰恰是中國當代藝術在不同發展階段時所呈現的藝術焦慮,「在不同的階段所面臨的問題也是不一樣的,相應的訴求也會發生變化。在上世紀90年代,我們的訴求是走向國際,2000年我們要加入WTO,但是今天我卻在反思全球化帶來的問題。所以就是說,當我們沒有雙年展的時候,我們迫切的想要的引進雙年展,要跟國際接軌,但是當這些都已經有了,也都形成了一定的規模,就會考慮自己的特色在哪裡?我們是不是就淹沒在這種國際化的制度當中?我們能不能有所創新?能不能形成自己的特點?能不能不被雙年展的機制所同化?所以,當我們面對如此的疑問的時候,必然會產生新的訴求,也會形成新的探索和嘗試。在地性其實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同時,也是未來的一種趨勢。只有這樣,才能在普遍性的雙年展機制中形成自己的特點。從這個角度看,離我們的目標還很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任戎《家園》系列 空間裝置 鋼鐵碎片焊接 鐵鍬面具 燈光 2019年
從強調國際化到追求在地性,其實也是中國當代藝術在發展過程不斷的對自我調整的一種必然結果。隨著國內藝術市場進程的加快,中國藝術品市場正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發展,同時,中國藝術品市場在國際上也起到了越來越多的重要作用,中國藝術家也已經成為世界藝術格局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種市場和藝術格局的變化,都在催生中國藝術家更為自信的創作,也更加自信的面對世界。
根植於安仁古鎮 著眼於國家新型城鎮化戰略實踐沃土
安仁古鎮是華僑城集團「文化+旅遊+城鎮化」戰略實踐的引擎和標杆。自2016年正式進駐以來,先後以安仁樂道美食街、安仁華僑城創意文化園、《今時今日安仁》沉浸式演出、華公館、萬裡茶道茶空間、方知書院、公館酒店群、安仁錦綉花園、水西東、南岸美村、康佳之星、安仁裡等項目開啟了文化旅遊產業與現代農業、特色餐飲、藝術展覽、文博展覽、數字創意、文化創意、景觀園藝、科創基金、房地產9個領域的協同發展實踐道路,並取得了豐富成果。與烏鎮、古北水鎮的「景區化」截然不同,安仁古鎮以「政府引導+央企領軍+產學研機構協作+中小微企業眾創+原住民共建」的多元化參與機制,積極探索和持續完善「公共文化服務+公共藝術介入+多元化旅遊產品組合+風土資產運營+產業引擎示範+國際化社區營建」的文旅特色小鎮發展範式和理論體系。
譚勳 《彩鋼板-70度角》2 高470×495×865cm 彩鋼板、鉚釘、數字影像 2019
安仁雙年展,以公共藝術介入新型城鎮化建設,在文旅融合、旅遊目的地品牌建設、風土資產運營、國際化社區營建4個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也為當代藝術的社會介入與跨學科實踐提供了鮮活的「安仁樣本」。
田曉磊 彩窗2 130cmx73cmx20cm 影像+裝置 2019
安仁華僑城黨支部書記向雪松習慣於將安仁華僑城稱作為華僑城文化轉型的「先行先試」,「本屆安仁雙年展不僅是一場國際藝術盛宴,讓美好的藝術融入人們的生活,也將通過當代文化內容與古鎮歷史環境的結合,以文化促進旅遊,樹立起安仁西控文創文博產業聚集區的標杆指引。作為本屆安仁雙年展的主展場,安仁華僑城創意文化園承載著厚重的歷史回憶,還搭建起了藝術展覽的交流平臺。在安仁文博、文旅、文創「三文產業」融合發展的動力下,我們不僅以藝術推動新型城鎮化鄉村振興的踐行,還寄居安仁博物館特色,結合成都『三城三都』公園城市的戰略規劃,不斷升級安仁產業結構和發展目標。未來大將之門文化中心、5A級旅遊遊客中心廖維公館,安仁新天地等新地標拔地而起,讓安仁新舊交融,為我國文創產業聚集精粹,南岸美村融創園、鄉村振興,影視網紅民宿等將書寫小鎮美學的詩意相融。以安仁特色,文旅引領+社區+農旅+生態,鄉村振興發展模式為我國新型城鎮化、鄉村振興發展翻開新的篇章。」同時,向雪松還強調,「新型城鎮化的建設不應該以旅居人口的吸引為發展目標,應該是由產業帶動,進而實現人才的引入,由此來帶動當地產業的發展。在安仁,平地起高樓不是我們想要的模式。」
田曉磊 彩窗1 130cmx73cmx20cm 影像+裝置 2019
當代藝術,強調藝術創作的「當下性」。正如聯合策展人呂澎所言:是人在做,是人在想怎麼做,是人做的事情的現場,是人在保留現場的痕跡,或者摧毀現場。當代藝術展,實際提供了2條線索:一條是顯性的藝術家風格串聯的展覽線;一條是隱性的藝術批評的思想線。
吳達新 《藥師佛》400x200x200cm 裝置 2019
當代藝術和當代藝術展,如何可持續發展?華僑城集團砥礪15年踐行OCAT當代藝術館群之社會責任,實現了企業促進中國當代藝術發展「從0到1」的關鍵突破;華僑城西部集團連續2屆資助安仁雙年展,累計邀請超過200位國內外一線藝術家聯合發出近3年中國當代藝術屆最強音,為成都市創建「世界文創名城、國際會展之都」貢獻「安仁力量」;深圳文化產權交易所落戶安仁華僑城創意文化園,實為華僑城西部集團戰略布局之舉,不僅會擴大安仁文化產權交易的規模,壯大文化產業實體經濟,還將通過開展論壇、展覽、拍賣等大型活動,把安仁特色文化古鎮打造成為集文化、旅遊、影視等產業形態為一體的文博文創產業聚集區,助力西部文化產業實體經濟騰飛發展。安仁華僑城更是以此為起點,向全文化產業鏈延伸,激活文化產業發展,實現文化產業反哺旅遊產業,建立可複製的文創發展案例。通過眾多專業媒體、機構共同探討當代藝術展、交易平臺、文創園區、旅遊目的地、文旅城鎮協同發展之道,真正實現中國當代藝術展「從1到100」可持續發展的「安仁共識」。
吳俊勇 東山西園南海北國 四屏動畫裝置 2018
忻海洲 《黃桷坪的「英特納雄耐爾」》1 布面丙烯油畫 200x540cm 2019
安仁雙年展的落地以及不斷的發聲,其實也是在為安仁的文化創意產業提供一種可能性的嘗試。「未來,藝術小鎮會是豐富業態發展的一種必然趨勢,但就雙年展而言,它所能在整個藝術小鎮業態中起到的效應是有限的,它只能是藝術小鎮建設的諸多元素中的一種,它的意義就在於能夠與其他的藝術業態形成一種呼應,進而產生更為強大的共振效應。單單依靠某一種藝術形式的介入,尤其是在中小城市,很難依靠的單一的文化業態去推動。但是安仁在雙年展之外,還有著其他很豐富的文化資源,比如電影、詩歌、博物館,甚至是過去的歷史遺蹟,公館文化,這些都是可以豐富安仁文化業態的資源。而當雙年展在這樣的地域文化豐富的地區開展時,所能起到的共振效應就會變得非常明顯,也非常的強大。」
許仲敏 莫嘚世 500×370cm 綜合材料 2016
張大力 風馬旗2(馬標本和蠟像人物)真實尺寸,2008年
張釗瀛+沈沐陽+姚瑤 《東方戲法》全圖2 木板油畫 尺寸可變 2018—2019
鍾飆 出界——魯木匠與當代藝術(2013年) 榆木屏風260x516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