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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藍、深邃、高冷、迷幻、巍峨、神秘……阿拉斯加冰川,配得上我所有的讚譽,也顛覆了以往我對冰川的所有想像。
從上海返美,時差還沒倒過來,就從紐約飛西雅圖,登上了阿拉斯加冰川之旅的郵輪。
凱奇坎(Ketchikan)是郵輪停靠的第一站,作為印第安人早期的釣魚營地,這裡是鮭魚洄遊產卵的地方。
每年夏季,大批鮭魚洄遊聚集於此,據說這一現象也練就了阿拉斯加棕熊捕魚的本領。鮭魚需要飛躍到2米多高的瀑布上遊產卵,聰明的棕熊就靜靜地守在水邊,翻湧躍起的鮭魚甚至會自己跳進棕熊張開的嘴裡。棕熊為了抵禦冬季的寒冷和漫長,必須抓住機會吃掉大量的鮭魚來補充脂肪。
(這張圖片來自網絡)
20世紀初,阿拉斯加因為黃金而聲名遠播,凱奇坎創立了漁業和木材加工業。這些行業的發展使這個位於內灣航道的港口成為阿拉斯加的第四大城市。
漫步在充滿風情的小鎮上,隨處可見古老的印第安圖騰柱,每一根仿佛都在訴說動人的傳說,為這個地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朱諾(Juneau)是阿拉斯加的州府。這裡有著名的門登霍爾冰川。
導遊說,朱諾這個名字的由來,緣於1880年一位尋礦者的名字。當時朱諾等人在黃金溪的源頭雪崩谷找到大量的砂金,從此開啟了著名的阿拉斯加淘金潮。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超過1.5億美元的黃金在這裡被開採出來。
一路上冰川靜謐無聲,在陽光的折射下呈現出絢爛無比的光芒。郵輪停靠史凱威(Skagway)後,上岸跟團進入到加拿大育空省(Yukon)。
育空地區位於加拿大西北邊陲,大約有十分之一位於北極圈內,氣候嚴寒,擁有大量野生動物和連綿不絕的冰川風光。在這裡乘坐一回狗拉雪橇,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在北美,一個男人的魅力,不是有錢,不是有權,不是長得帥,而是有趣。
馬克就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司機兼導遊,知識豐富語言幽默。一路上他脫口成章的小段子把車上幾個美國老頭老太太逗得前仰後翻。幫大家拍照時,他的搞怪表情和誇張動作總能讓我們露出最自然放鬆的笑容。讓我驚訝的是他還能說簡單的中文,特別是「瀑布」一詞,發音標準得讓人側目。
郵輪停靠的最後一站是溫哥華島南端的維多利亞(Victoria),BC省省會,一座寧靜秀麗的港口城市。
面對黃油、奶酪、巧克力、各種燻魚烤肉、義大利麵、法式濃湯……郵輪上的最後一餐,我快要崩潰了,完全沒有食慾。
再棒的西餐對於我的中國胃來說,一周已達極限。旅途勞累加上時差折騰,竟然發起了高燒。好在郵輪上能買到泰諾,吃完一整版,睡了兩晝夜,病好了大半。忽然想起行李裡還有一包從家裡帶出來的方便麵,用開水泡了,加上一小袋四川榨菜。吃的那個香啊!之前七天的郵輪美食全部弱爆了……
阿拉斯加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郵輪或駕車到達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風景,相機裡拍攝的每一張照片皆是明信片。
在這裡,你隨時能看見麋鹿在公路邊自在地漫步;還有半山腰如棉絮般一團團悠閒吃草的山羊;你也可能巧遇一隻棕熊在不遠處懶懶的打滾曬太陽。散步海岸邊,你可以觀賞到鯨魚迷人的跳躍;眺望遠山時,當地著名的白頭鷹突然就從你的視野裡呼嘯而過……
在這裡,你可以盡情享受與大自然的融合之樂。
逃離混凝土堆砌的疲憊,忘記車水馬龍市井的瑣碎。阿拉斯加冰川之旅,讓我紛擾焦慮的心境得到休整,重新回歸北美平淡如水的生活。不為豔遇,無關炫耀,只為這些真實的存在,美哭了的回憶。
2017年6月2日
註:文章出自散文集《時差漸小 這一刻很溫暖》(江蘇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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