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20 17:13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政務
第一次直面抗 「疫」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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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匯區司法局華涇司法所黨員志願者
——陳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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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黑夜中「逆行」的我們
第一天參加浦東國際機場的防疫工作,就是一個夜班。通勤車行駛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兩側燈火通明,與平時並無區別,但是路上車輛卻不多,尤其到了機場附近,只有我們的costa飛速行駛,訴說著疫情還沒有過去的事實。我的心情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畢竟可能要直面大名鼎鼎的新冠,畢竟是一個多月不能回家,深沉的夜色似乎變成了點點壓力在逐漸增加。一車人都沒有說話,大家似乎都默默思考著什麼。
諾大的浦東國際機場幾乎沒有人,只是偶爾會出現幾個安保人員。下車後我們迅速換上防護服,口罩、帽子、護目鏡、衣服、鞋套、手套,每個人都變成了「大白」,一模一樣再也分辨不出誰是誰了。
雖然不是醫院中那種全身封閉式的防護服,但是也有密不透風的悶熱,告訴我即將進入的是防疫工作的第一線。徐匯的接待臺和各區的在一起,幾張桌子、兩把椅子,構成了接待臺,桌子後面一面鮮紅的黨旗,默默注視著每一個人。
02
「耐心」是我學到的第一課
第一個航班的乘客陸續走出了海關,那是一個來自澳大利亞的航班,雖然澳大利亞並不是重災區,不過一切都是未知。
第一個接待的是一位六十開外的老者,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第一次接待就遇到了問題,老先生的信息沒有在系統上出現。按規定,每個旅客在出關時都要掃碼登記信息,才能由各區分流,但是自稱已經登記的老先生信息始終沒有出現。本來就急躁的老先生嗓門愈發大了起來。雖然能夠理解老先生急切回家的心情,但是我們還是勸老先生重新回到入關口重新登記。身邊的一位同志主動走了過去,陪著老先生返回入關口,來來回回花了好一會兒才有了老先生的信息,這下老先生的聲音小了許多。
另一對老夫婦來到了接待處,老先生嫌隔離費用貴,先是要求居家隔離,又要求夫妻兩人一個房間。我先介紹了現在全部要求集中隔離的政策,又解釋了房間安排以一個人一間為主,特殊情況可以向賓館工作人員申請。老先生很是糾結了一陣,才猶猶豫豫同意了。過了兩分鐘,他又走過來,說自己在澳大利亞沒有什麼疫情,而且他們夫妻一直一起住的,還是要求兩個人一個房間隔離。第三次,他走過來說自己是老年人,應當照顧他們居家隔離,然後第四次說是要看隔離規定文件,第五次則是撥打了12345,說是老人集中隔離與市裡政策不符。接待處的同志們輪番「上陣」,一一解答老先生的疑問,與12345溝通解釋情況,最終民警出面,老先生才答應了前往集中隔離酒店。然而凌晨的時候,酒店又打來電話,原來老先生還是沒有想通,又提出要回家。在與酒店的負責同志溝通後,我嚴肅告訴老先生,集中隔離是國家的規定,不進是為了自身的安全,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最終當新的一天來到時,這位老先生終於掛斷電話同意了隔離。
03
我們是他們靠岸的「燈塔」
清晨五點半,一聲「同志」讓我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坐了起來,一班來自紐西蘭的班機提前達到了。
當一位年輕女士坐下測溫時,體溫計上顯示37.3度,難道是一位發燒的旅客嗎?拿著體溫計的我心中一顫。按照程序,我讓這位女士在一邊坐一會兒,這位女士自己似乎也被嚇到了,有點不知所措,好一陣才嘴裡念叨著「好、好」走到了一邊。好在這是虛驚一場,五分鐘後體溫計測量體溫正常,大家都鬆了口氣。
又一位坐在接待處的是一位小留學生,一臉稚氣的他獨自一個人回國。看見隔離告知書,他的第一句話就問費用多少,能不能晚點付。問了他才知道,原來他身邊錢不多了,不夠隔離酒店的費用,而他的手機卡也無法撥打國內電話,暫時無法聯繫家人,這讓他很焦慮。我拿出了手機,讓他聯繫了家人,這才讓這個孩子和他的家人放心了。
八時整,在清晨的陽光中,下一班同志前來接班了。一個通宵的工作讓人睜不開眼睛,但也讓剛來機場時的忐忑不安輕鬆了不少。防疫工作仍然在路上,我也會在黨旗注視下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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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抗擊疫情】黑夜中的「白色燈塔」照亮他們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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