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進一體化 共下一盤棋——長三角一體化進程中的檢察協作:示範...

法律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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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目錄

一、設想與構思：示範區戰略定位解讀

二、示範與引領：示範區檢察協作制度創新

三、理想與現實：示範區檢察協作的規劃藍圖與現實困境

四、未來與升華：許下示範區檢察協作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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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範引領！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

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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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9日

肖寧邀請劉華敏、戴飛、房永強加入了群聊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大家好！今天很高興與來自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示範區（以下簡稱「示範區」，包括上海市青浦區、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的各位檢察同仁繼續昨天的話題，共品「75號咖啡」，共話服務保障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戰略的檢察實踐，共商長三角區域檢察協作。無獨有偶，我注意到，今天的上海檢察微信公眾號上海檢察機關基層院品牌建設風採欄目，發布了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品牌——「三城記」。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作為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戰略的「先手棋」和「突破口」，示範區被寄予實現綠色經濟、高品質生活、可持續發展有機統一，走出一條跨行政區域共建共享、生態文明與經濟社會發展相得益彰新路徑的厚望。中央要求加大改革創新力度，集中落實、系統集成重大改革舉措，進一步提升服務水平和核心競爭力，實現生態優勢轉化新標杆、綠色創新發展新高地、一體化制度創新試驗田、人與自然和諧依據新典範的戰略定位，為全國區域協調發展探索出可複製可推廣的制度模式。

檢察機關在服務保障示範區建設中如何提高站位、把握定位，全面理解示範區建設的總體要求、定位目標和具體任務，找準檢察服務保障的結合點和切入點？等等這些，都是值得我們思考和研究的問題，也是今天我們需要討論的話題。

一、設想與構思：示範區戰略定位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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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範引領！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

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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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關於示範區，大家談得最多的關鍵詞主要有這幾個：「生態與綠色」「一體化與高質量」「試驗田與樣板間」。這些關鍵詞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示範區」的功能定位、發展基調，各位怎麼看？

房永強

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

從宏觀角度來看，「生態綠色」是給示範區的定位與定調。示範區作為貫徹發展新理念的「樣板」，其建設不能走傳統開發區的路線，要成就示範區的「一體化與高質量」，必須要守住一系列的底線，如「生態資源的稟賦不可改」「綠色發展的原則不可破」「城市化的進程不可逆」「一體化的治理不可缺」等等。

戴飛

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如果站在檢察機關的角度，我覺得關鍵是要立足檢察職能，把牢「一體化與高質量」這個關鍵，圍繞「生態與綠色」這個底色，依靠「融合與創新」這個手段，切實服務示範區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三地檢察機關要發揮好自身的優勢，包括位於長三角區域核心的區位優勢、「四大檢察」的職能優勢以及我們三地已經探索形成的「聯動協同發展」的優勢，全力促進青吳嘉區域內法律監督標準趨同化、法治要素資源共享化、檢察協作進程實質化。

劉華敏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我認為，首先，檢察協作一定要凸顯「生態與綠色」大方向，要加強生態環境的協同治理，促進三地檢察機關聯防聯治，這也可以成為我們「做好公益訴訟」的一項抓手。其次，要將「試驗田與樣板間」作為協作的目標，積極探索，實現檢察一體化制度集成與創新，並努力形成可參考可複製可推廣的制度模式。最後，「一體化與高質量」是檢察協作的成熟狀態。示範區是國內第一次跨省建立的以經濟社會全面高質量發展為目標的一體化發展示範區，追求的是多重功能一體化協調發展，檢察協作自然是其題中應有之義。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明確了方向和路徑，從「我們為什麼出發」的角度，各位認為在示範區探索檢察協作的價值和意義主要有哪些？

劉華敏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我認為，示範區推動檢察協作主要目的在於提高辦案效率、降低司法成本。在當前示範區一體化發展的大背景下，三地人、財、物流動性增強，經濟社會聯繫日益緊密，社會運轉速度日益加快，加之網際網路信息技術的發展，跨地域、跨行業的犯罪和案件勢必增多，檢察機關跨地區辦案的情況也越來越多，以前那種「各自為戰」的檢察模式已經不能適應辦案現實需要。區域檢察協作可以將分散的資源充分合理地整合起來，通過優化資源配置，形成懲治犯罪合力，實現「1+1+1>3」的效果。

房永強

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

區域內犯罪形勢呈趨同化也使我們更重視檢察協作。一方面犯罪人口結構趨同。示範區內各城市的犯罪人口結構均呈現出高學歷、技術型、專業性的犯罪人員比重越來越高的特徵。另一方面跨區域、流動性犯罪比例日益上升。示範區三地毗鄰的天然地理位置，導致犯罪行為發生地、犯罪結果發生地以及犯罪嫌疑人居住地分離，尤其同一犯罪嫌疑人同時跨多個省市實施犯罪的可能性越來越高，導致案件管轄以及涉案省市之間的檢察溝通協調難度增大，這也是整合刑事司法資源、推動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契機和必要性。

二、示範與引領：示範區檢察協作制度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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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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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大跨越始於小細節。據了解，從示範區設立以來，青吳嘉三地檢察機關始終立足示範區的定位與定調，主動對標「四大檢察」「十大業務」，突出重點、優勢互補、創新發展，全面協同融合，在「1+7+4」協作框架的基礎上，會籤建立協作機制近20項，形成了「1+4+N」項目模式，為區域檢察一體化提供了樣本。請幾位分別從檢察協作制度集成創新、公益訴訟助力生態綠色、跨區域司法辦案的角度，為大家作個簡要梳理與回顧。

房永強

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

首先，青吳嘉檢察機關信息共享機制進一步完善。比如，在國有財產保護方面，我們不斷加強辦案經驗和數據共享。去年，嘉善縣檢察院自主研發社保基金違規領取公益訴訟篩查軟體。為延伸辦案效果， 三地檢察機關又進一步加強信息交流和數據共享，協力排查案件線索150多件，追回國有財產130餘萬元。比如去年9月，依託吳江區檢察院提供的案件線索，嘉善縣檢察院就成功辦理一起嘉善縣退休人員在被吳江區法院判處實刑的服刑期間繼續享受養老金的案件，切實提升了跨區域國有財產保護合力。

其次，青吳嘉檢察機關服務區域經濟「共識度」進一步提升。為更好營造示範區域營商環境，有效破解企業社區矯正對象請假外出難的問題，三地檢察機關加強刑事執行檢察監督協同，聯合三地司法局，出臺《社區矯正和檢察監督工作協作實施細則（試行）》，對示範區社區矯正對象調整活動範圍、異地協管、異地矯正等工作進行細化，立足社區矯正檢察監督職能助力民營經濟健康發展，服務「六穩」「六保」工作。目前，三地檢察機關已為20餘名示範區內社區服刑人員打通異地報告通道。嘉善縣檢察院在這一塊開展的具體工作主要是加強與司法行政部門的協作，制發檢察建議書，加強政策解讀，督促嘉善縣司法局開展社區矯正對象經營外出、增加活動範圍等需求排摸。截至目前，共摸排出有活動範圍調整需求的社區服刑人員11名，申請經營性外出人員2名。

戴飛

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助力示範區生態綠色發展，一直是青吳嘉檢察協作的關注重點。最近，我們三家院共同推進太浦河流域生態資源公益訴訟協作的做法，被示範區執委會作為典型案例，錄入創新成果一周年彙編。我重點談談這個方面。

以往，由於太浦河不同水域分屬不同省市，且功能定位、執法標準等不一致，河湖分而治之，漁業保護缺乏協調統一。針對這個現象，青吳嘉檢察機關在去年聯合制定《太浦河流域生態資源公益訴訟協作機制》，將漁業執法管理和公益訴訟檢察工作掛鈎，並在全國率先探索衛星遙感和無人機在水域環境和漁業資源公益訴訟保護中的實踐應用。藉助蘇州市檢察院公益訴訟快速檢測實驗室和流動檢測車等技術力量，共享鑑定和信息技術資源，開展太浦河流域公益訴訟摸排、勘驗取證和初步調查工作。此外，還協同對太浦河、環澱山湖等核心區域生態環保、水汙染防治開展專項監督，通過公益訴訟訴前程序和現場勘驗、約談督促、衛星雲圖比對等具體舉措，積極促進問題整改和環境修復。去年以來，共排查和辦理公益訴訟案件近300件，其中近1/3涉及生態水環境和漁業資源保護，是往年的三倍以上。

同時，我們結合辦案，針對示範區漁業生態資源保護難以趨同的問題，今年又共同制定了「環澱山湖生態環境保護專項行動方案」，向主管部門制發檢察建議，推動三地統一規範禁漁政策，得到三地漁業部門大力支持。當前，太浦河流域三地已統一了禁漁期和禁漁區。

劉華敏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青吳嘉檢察機關在刑事案件協同辦理方面也取得了一定成效。比如，三地檢察機關協同辦理的吳某某危險駕駛案。該案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一是案件發生於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時期，這就造成人員往來受限制，跨地區辦案不便；二是犯罪嫌疑人工作在嘉善、戶口在吳江、犯罪在青浦。吳某某飲酒後駕駛小型轎車，在途經青浦區某公路時，被設卡的民警當場查獲。經檢驗，吳某某案發時每100毫升血液中酒精含量為105毫克，屬於醉酒駕駛機動車。在特殊時期發生如此特殊案件，檢察協作必不可少。青浦區檢察院受理該案後，為減少人員流動，承辦檢察官迅速與吳江區檢察院、嘉善縣檢察院取得聯繫，根據三地檢察機關籤署的《關於建立青嘉吳檢察機關危駕工作協作機制的協議》和《關於抗疫防疫期間青吳嘉檢察機關聯動協作一體化工作辦法》，委託兩家兄弟院協助進行異地權利義務告知、社會化調查、訊問筆錄製作、認罪認罰律師見證和相關法律文書籤署等工作，最終促成案件順利辦理。

可以說，該案通過異地委託、線上協作、遠程視頻辦案等形式提高了承辦檢察機關的辦案效率，特別是新冠肺炎疫情期間更是發揮了重要作用，實現了「防疫辦案兩不誤」。同時，也推動三地檢察機關以道路交通違法犯罪類案件為切入口，積極探索司法辦案協同機制，為跨區域法治建設提供創新經驗。

三、理想與現實：示範區檢察協作的規劃藍圖與現實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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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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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大到制度機制框架，小到具體個案協作辦理，示範區三地檢察機關在推動檢察協作與檢察「一體化」方面做了許多有益探索。作為示範區檢察協作的踐行者，各位更深知豐滿理想與骨感現實之間的差距，在我們以往滬蘇浙皖檢察機關的有關調研中，四地不同層級的檢察機關就區域檢察協作也提出很多建議，幾位同仁談談對下一步示範區三地檢察協作的設想和實現過程中遇到的困難。

戴飛

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希望通過三地檢察機關的探索，在不遠的將來，逐步形成頂層支持、左右協同、內部一體的美好圖景。具體來講，第一，從制度特點來看，司法權是中央事權，檢察機關又是上下一體的體制，在頂層設計上，期待最高檢能像支持粵港澳大灣區建設一樣，為示範區檢察跨區域協同發展制定一個指導性文件。

第二，從訴訟規律來看，檢察機關是司法程序的中間環節，辦案工作離不開公安、法院、司法等部門的支持，需要左右協同。這方面青吳嘉三地政法委也在進行積極探索推進，提出打造示範區「C位長安」品牌建設的目標。我相信，通過一定時間的磨合，會給我們的檢察一體化帶來非常好的促進作用。

第三，從三地實際工作需要來看，青吳嘉檢察一體化要進一步從「物理整合」向「化學融合」邁進。特別是三地檢察信息共享平臺、執法標準尺度趨同、檢察隊伍共融發展等方面，希望會有更大的進步。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確實，我們對示範區檢察協作的未來充滿期待，也滿懷信心！相信在探索中不斷完善的理想模式與制度格局能夠越來越契合，越來越有效。任何改革都不會一蹴而就，盡善盡美。隨著示範區檢察協作一體化程度的不斷深入，越來越多亟需打通的堵點與消解的痛點呈現出來。這些區域協作「越來越難啃的骨頭」如果不拿下，將影響我們協作的深化和推進，也直接影響檢察機關服務保障示範區建設的質效。

戴飛

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是的。從當前實踐看，比較突出的問題還有很多，我重點談兩個方面。一是檢察基礎信息數據共享難。青吳嘉檢察機關案管部門從不同層面推進檢察案管數據共享機制建設，但受制於區域分隔、檢察保密、基層設施不配套等因素，市縣層面檢察數據共享機制推進困難。當前，青吳嘉檢察機關雖已打通檢察數據專線，但在檢察辦案數據對接應用方面，還存在較多阻礙。二是創新做法在示範區內相互複製仍需加大探索。雖然青吳嘉檢察機關共同發布了惠企清單16條，但很多創新舉措需要協調工商、稅務、公安、法院等各個部門，當一家解決了協調問題，另兩家要進行複製、及時跟上。

房永強

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

我們在協作過程中也遇到一些問題，希望能一起溝通和探討，推動解決。一是如何加強區域內司法辦案的協調性和趨同性。當前在協作中存在區域內司法辦案標準不同，跨區域刑事案件辦理規範性、法律監督深入性有待加強等問題，需要爭取上級部門的支持，進一步深化協作。如在落實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中針對適用標準與從寬幅度的統一問題，以及在謀劃推進示範區「雙禁」規定方面，都開展了系列工作，但最終建成統一的標準還需要上級部門的支持與協調。二是合作層次需進一步提升。目前三地檢察機關協作的對象以檢察系統內部為主，與各地法院、公安及行政部門開展的交流合作還不多，為進一步加強長三角一體化法治保障，開展跨行政區域、跨系統協作是有很必要的。因此，如何突破不同系統間的協作障礙，找準協作的切入點，打造多層次、多領域的聯合工作模式，實現雙贏多贏共贏值得進一步探討。

劉華敏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我認為，當前區域內檢察協作的司法配套措施尚未健全。一是現有檢察協作基礎多以「軟法」為主，包括備忘錄、框架協議、項目協議等。這類規範性文件宣傳性、引導性、政策性強，但強制性、權威性與可操作性稍弱，約束力也不強，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工作實效。二是檢察協作統籌執行機構職權不明、權能較低。當前，長三角一體化進程中檢察協作工作的推進，多以聯席會議、檢察論壇或者領導小組的形式部署、落實相關工作。這種組織形式較為鬆散，工作要求多為原則性、框架式，執行力與權威性尚有不足。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雖然示範區檢察協作的理想與現實還有差距，但這也正是我們下一步努力的方向和拓展的空間。結合上海長三角區域檢察協作工作實際，我認為要當好示範區檢察協作「衝刺的助跑器」「起跳的撐力杆」，目前可以從以下幾方面著力：

一是強化區域檢察協作的保障與實效，落實滬蘇浙皖省級檢察院會籤的《長三角區域檢察協作工作辦法》，建立長三角各級檢察機關負責長三角檢察協作名錄；有條件的，可以探索設立常設性機構，具體負責統籌、協調、督查有關區域檢察協作事項，建立臺帳登記、事項核查移送、備案等制度；加強與上級機關溝通，推動提升檢察協作的等級和效力，為示範區乃至全國區域檢察協作提供制度「模板」。進一步發揮長三角區域檢察協作辦公室作用，推動四省級院派員常態化辦公，實現辦公室實質化運作。

二是加強跨區域檢察協作研究與實驗，在示範區建立跨區域檢察協作理論與實務研究基地，及時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總結新經驗，為區域檢察協作提供智力支持與理論支撐，使示範區成為區域檢察協作的試驗場與孵化園。具體可分三個層面，首先，以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範區為視域，在案件管轄、業務數據共享、區域司法政策標準統一等方面形成可複製可借鑑的經驗「樣本」；其次，以長三角區域一體化發展為視域，在生態環境保護、服務優化營商環境、社區矯正執法標準統一等方面形成區域檢察協作新機制；最後，以服務保障長江經濟帶發展為視域，在長江生態環境和自然資源保護、刑事案件辦理等方面，探索「管轄+指定」案件辦理模式，逐步建立檢察機關服務保障長江經濟帶發展的有效路徑、制度機制。

三是加強智慧檢務建設。全面構建以辦案為中心的智慧檢務應用層生態。推進智能輔助辦案系統建設，推進跨部門數據共享和業務協同，升級優化統一業務應用系統，構建便民智慧服務平臺，優化高效智慧管理平臺。全面構建以安全可靠為基礎的智慧檢務支撐層生態。大力推進檢察工作網建設，全面加強音視頻技術應用，加強信息網絡安全體系建設，大力開展標準體系建設，完善國家檢察大數據中心基礎設施。全面構建以開放共享為導向的智慧檢務數據層生態。加快建立數據資源體系，切實加強數據資源管理，科學開展大數據分析應用。

四、未來與升華：許下示範區檢察協作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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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範引領！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

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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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各位的發言，為我們展示了「三城」主動擔當、勇於創新，在服務保障示範區快速發展中，跑出檢察工作創新發展新機遇的生動實踐，讓我們充分感受到，青吳嘉檢察協作「一體化」理念和「共同體」意識已牢固樹立，「一盤棋」新格局已然形成，對未來大家信心滿滿。

沙龍的最後，我想邀請各位用一句話表達對未來示範區檢察協作發展的美好憧憬。

戴飛

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就用我們吳江人費孝通先生的一句話來表達，祝願青吳嘉檢察協作能夠「各美其美、美美與共」。

房永強

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

希望到2021年底，青吳嘉檢察協作能夠初顯成效，基本實現「四大檢察」業務創新協作體系系統集成，生態環境聯保共治機制更加完善，跨區域檢察公共服務共享水平不斷提升。

劉華敏

上海市青浦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關山重重，唯闖不破；

道阻且長，行則將至；

緊盯目標、緊扣節點、攻堅克難。

示範區檢察機關將全力以赴搭建檢察協作「四梁八柱」，努力交出無愧於時代的出色答卷！

本期召集人 肖寧

上海市檢察院檢察官

@所有人

探索區域一體化發展的治理新機制，對長三角乃至全國檢察機關都是一項嶄新的命題，只要我們堅持久久為功，善做善成，終究能夠闖出一條新路，提出可複製可推廣的制度機制新經驗。

感謝各位的參與。

文稿整理：青浦區檢察院 張昌明 張元琦

上海市檢察院 祁堃

青浦檢察

原標題：《推進一體化 共下一盤棋——長三角一體化進程中的檢察協作：示範引領！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範區檢察協作的實踐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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