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了,帶著萬眾矚目的眼光,登上了經濟學領域的最高領獎臺。他們走了,懷揣著對脫貧的執著追求,不留一絲虛榮的牽絆。與其說是諾獎選擇了他們,不如說是他們選擇了無愧於心的對學問研究。
來自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阿比吉特·巴納吉(Abhijit Banerjee)、埃絲特·迪弗洛(Esther Duflo)夫婦和哈佛大學的麥可·克雷默(Michael Kremer),三位傑出的經濟學家在諾獎的光環下再一次把長時期困擾人們的貧困問題拉進人們的視線。
對於全球貧困領域的研究,三位學者的實驗性研究的貢獻當然是舉足輕重的。即使是在經濟高速發展的今天,貧困的發生率依舊很高。
無論是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由於社會各類客觀不穩定因素和自身條件的限制,貧困的發生都在限制著一個國家居民幸福感的提升,同時也在催化各類危險行為因子的產生。
經濟學作為社會科學的「皇后」,一直在為社會發展提供著源源不斷的動力。由於理論和實踐的不對稱現象得不到統一認可,使它時常受到這樣那樣的誤解。但像諾貝爾獎這樣大舞臺,依舊激勵著無數經濟學家和學者們不懈的努力。
正逢盛世的我們,可能並沒有機會去看一看最真實的貧困現象。我們空談貧困理念的不真實性和空洞性,卻也丟失著最真摯的對於生存與現實的一顆真心。
今天,貼近實際地想一想,面對身邊的一些貧困現象,對於一個貧困地區的貧困家庭,如果讓一名國際經濟學學家向他傳授脫貧理念和經濟發展規律,讓他賣掉勞作的牛,收穫的田地,去投資去經營專家所看重的經濟領域。結果可能會適得其反。
這種與實際課題相違背的純理論現象必須得到實驗的打磨與驗證才能真正發揮出價值。就中國的脫貧路線與政策而言,我們也能體會到來自諸如三位諾獎獲得者的經濟學家和學者們優秀的脫貧理論與實踐路線。
對於發展經濟學致力於擺脫貧困落後狀況的目標而言,田野實驗法的應用更像是一根穿線的針,在客觀現實的宏偉巨圖裡遊刃有餘的穿梭。
中國對於世界脫貧所作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因此有人提到中國是發展經濟學脫貧最好的研究案例,總結中國在消除貧困和經濟發展方面的內在規律和成功經驗,理應是發展經濟學重要研究方向。而今年三位獲獎者的研究缺乏針對中國問題的分析,是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一個遺憾。
除此以外,中國政策制定者雖然很少通過自然實驗來解決貧困問題,但在實踐的道路上,卻根據中國自身的資源稟賦特點,通過漸進式的政策措施,一步步進行著改革開放的「實驗」。
即先由設立經濟特區開始,慢慢積累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並根據全球經濟環境的變化適時調整,通過結構性改革實現了脫貧與經濟發展目標。
如此絕佳的發展經濟學案例,卻不是諾貝爾經濟學獎的研究方向,是有缺陷的,也很難令人信服。這也難怪當前各界對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授予已經提出不少批評意見,甚至是取消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建議。
當諾獎的光環同其實際帶來的效益成正比時,無論是被質疑地多麼頻繁,批判地多麼一文不值,歷史選擇的方向會將一切的不盡人意埋藏在不知名的角落,等待有心人挖掘吸取。
而就貧困這個命題本身而言,它歷經不同時代的洗禮,不斷被賦予特定內涵,要徹底消滅它,我們深知道阻且長。
當然我們也相信,貧困一定會在今後的某一天消失在中國,消失在世界上每一個國家。無數像三位經濟學家一樣優秀的學者,定會在消滅貧窮的道路上發掘出更美好的生命氣息!
-End-
編輯 | 汪加周 張雨瀅
排版 | 胡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