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團隊的實力,由這個團隊最薄弱的一環決定,所謂 the weakest link。控方和辯方各有兩名律師,其中,以控方華裔年輕女律師最為稚嫩。完美再現 Good Wife 第一集裡 Alicia 第一次上庭,經常一個問題問很多遍仍沒法讓證人回答到點子上。
華裔女律師的稚嫩在盤問酒吧小姑娘時暴露無遺。證人上庭宣誓完畢後一個必要步驟是由證人親口指證他/她作證的對象誰坐在法庭何處。如此簡單的步驟,來回四次,華裔女律師才讓小姑娘說出,我指認的人就是坐在那張桌子邊上三個人中穿桔黃色襯衫的那一個。
在冗長混亂的盤問後,華裔年輕女律師對一個後勤警察的盤問,讓案情急轉直下,並不意外。
第一問:有沒有查被告的犯罪記錄,辯方反對。法官說不僅反對有效,而且重要的事情連說三遍,陪審團不能根據控方的問題和辯方的反對猜測被告是否有犯罪記錄。
第二問:是否查過資料庫看被告有沒有隱藏攜帶槍枝的許可,警察回答說經查看,被告沒有許可。
這時候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就在控方說自己問完問題已經坐回座位以後,辯方再次反對。法官似乎陷入了一個難題,直接把陪審團送回休息室,經過20分鐘長考之後,最後宣布所有關於這個警官的證詞統統無效。也就是說,被告那個沒有隱藏持槍許可的指控,直接取消了!
這個指控的取消,一直困擾我到整個案件的結束。跟電視上演的完全不同,作為陪審團成員,我們唯一知道的是律師提出了反對意見(Objection),而反對的理由是什麼,法官又根據什麼決定支持(Sustained)還是推翻(Overruled)反對意見,我們統統不知道。我們只需要根據法官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