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大發街》
文/宋興龍
大發街,我習慣的把他稱之為我的第二故鄉,我在這裡度過了我的童年和學生時代,這裡有父輩們灑過的汗水,這裡的山水養育了我,從小在這裡接受啟蒙教育,讀小學、讀中學,中學畢業以後走上工作崗位,雖然離開大發街已經40多年了,可是大發街與我還是有著不解之緣,是我終生難忘的第二故鄉。
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初我隨父母來到了大發街,那時正值煤炭鼎盛時期,大發街的召溝煤礦、長漢溝煤、以及南溝裡的五當溝礦、河灘溝礦、白狐溝等煤礦開採的原煤源源不斷的運往包鋼和全國各地,有利的支援了國家的社會主義建設。
在大發街長大,熟悉大發街的山山水水和大發街的一草一木,喝過這條山溝裡的山泉水,吃過山上採摘的酸毛杏,打過兔草,撿過土豆,大山上砍過柴,矸石山上撿過煤,那個年代雖然是供給制,可是吃的蔬菜和食物絕對都是綠色食品,聽著礦上翻煤的鬥車發出的咣咣聲,運煤的火車發出的鳴笛聲,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我怎能把家鄉忘懷。那時的大發街雖然只有幾平方公裡,可還是門庭若市商品齊全買賣興隆,記得每到節日期間,大發街俱樂部門前也是十分的熱鬧,各個文藝演出單位都來俱樂部拍檔預演,有包頭來的京劇團,有山西來的晉劇團,還有本地的二人臺劇團,有烏蘭牧騎文藝團體,有民間擺地攤打把式賣藝的,還有礦上組織的文藝演出,扭秧歌,踩高蹺的,各種文藝活動給大發街的節假日帶來了喜慶的景象。
離開久了心裡總是惦記著家鄉,大發街的輪廓總是在我的腦海縈繞,酷暑的七月我和同學們又一次回到了大發街, 眼前的一幕讓我感到了一陣陣的心酸,過往的情景,一無所有,面目全非,往日繁華的景色已不復存在,大街上一片悽涼,坑坑窪窪雜草叢生,俱樂部的門臉兒在那高高的矗立著,只有那長長的大洋橋還是完好的橫跨在連接東西兩面的河槽上,這座大橋見證了大發的歷史和興衰,同學們爭相在大洋橋上拍照留念,固有的建築受到了國家和政府的重視,已被地方政府列為物質遺存保護建築,只有新修的通往五當召景區的柏油路讓人們看到了生機。
在大發街的這條街上,在我的記憶中有著說不完的心裡話,也有著講不完的經歷和故事,畢竟我是在大發街生活長大的,對大發街有著濃厚的感情,每次回到大發街,總會有著無數的回憶,無數的遐想,大發街你還記得我嗎?
宋興龍
2019年8月寫於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