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這兒幹什麼?」 美國海關官員剛叫完名字,便衝我大喊,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在她面前坐下。我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對這突然的攻擊行為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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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道:「我從洛杉磯出發,目前正在旅遊。我有籤證的。」 她吐了口氣,稱:「我不在乎你有什麼!」 「對不起,我以為這是籤證蓋章協議的形式,我做錯了什麼嗎?「我低聲說。
「你的籤證逾期了嗎?」 她冷笑了一下。「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迅速回答,仍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你已經逾期了2次!」「我很抱歉,但請告訴我你指的是什麼,我完全不知道籤證過期的事。」
她咆哮著說:「你是這裡的記者,對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做了什麼?「我畏縮了下,驚呆了,對這一切仍然雲裡霧裡。我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遣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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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故事:幾年前,我有幸從全職編輯轉變成了一名自由職業專欄作家。我直奔在好萊塢山的堂兄弟家,作為美國之旅的起點,而辦一個ESTA 籤證應該已經足夠。為了滿足ESTA 籤證的規定,我在挪威、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和澳洲都待過一段時間。每次我都會密切注意啟程日期,並在抵達美國時給我的護照蓋章。
後來我發現可以申請一個籤證,可以讓遊客在國外停留更長時間。我幾乎立即飛回了澳洲,申請並獲得了這個一年籤證。在美國待了4個月後,我因工作再次回到澳洲。2016年3月中旬,當我回到美國時,便遭遇了一場「颶風」。
清晨6點半,在洛杉磯的一間密室內,我坐在一個灰色的塑料座椅上,恐懼到渾身幾乎僵硬。護照遭到扣押,電話也被禁止。「我們已經確定,你一天內在2個不同場合逾期停留,是這樣嗎?」「不是這樣,可以給我日期證明這發生過嗎?」」系統顯示的是你現在有一個B1 籤證,對嗎?「「是的。」
「當你申請的時候,對於是否在美國逾期逗留的問題,你的回答是什麼?」「回答當然是否定,我不相信自己會逾期。」「那麼也就是虛假陳述和欺詐行為。現在你不能進入美國,將被扣留作進一步的詢問,而且你的手機也要被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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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就此開始。我被帶到一間後屋,經2名女性工作人員搜身後,被送到另一間螢光燈照亮的小房間,裡面已經有6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有2張擔架,一張上面蓋著毯子,毯子下方偶爾會動,說明有人。我縮進角落,在接下來的4小時內,我會留在這裡。睡醒時偶爾會聽到一些中東籍的拘留者遭遇種族虐待的事。
後來,我一次又一次地被不同的工作人員審訊,他們總是想讓我承認我沒犯過的罪行,然後會說:「看,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我們一直爭論下去,明天就不能送你回澳洲,然後繼續討論,你真的想要嗎?」
飛行了20個小時,再加上被關押10小時,現在我的理智已經到達極限。這些人根本不想要真相,他們需要的只是他們想要的真相。
我最後只好承認有一個逾期日期,工作人員也終於讓我知道具體的逾期時間,說:「你只要回家,拿到合適的籤證再回來就行!你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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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家後,多個律師給我的答覆與美國海關工作人員的完全不一樣。在律師看來,我確實被強迫了,而且我的懲罰是他們所看到的最嚴厲的一個——立即執行5年禁令,因虛假陳述終生不得進入美國。在美國人眼中,這項懲罰比強姦或謀殺罪更嚴重。
在家裡,我整天緊張不安,幾乎無法入睡,接受了各種可能有幫助的治療方式。4周後,我幾近崩潰,從早到晚一直抽泣,吃不下飯,體重驟減12公斤。醫生診斷稱,這是創傷後應激障礙,並開了抗抑鬱藥物。
3個月後,我決定再次出發旅行,一方面是為了克服我對海關日益增長的恐懼,但更多的是自己已經毫無熱情回到「正常」的生活。我希望通過旅行,能為生活找到下一條道路,也許最重要的是,不再有想回到美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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