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收到衣利的侵權投訴,因為《造奶不行,害人成精》一文。(下圖)
(昨天衣利投訴)
記憶裡這至少是我第二次接到衣利的投訴了。18年,為囹圄中的劉成昆寫了《誓將剩勇懟衣利,莫學東郭憐惡狼》等幾篇文章後也收到過一個。(見下圖)
(18年衣利投訴)
防師父,防同行,防喝奶人,防自媒體。兩次被投訴讓我感到,衣利的網絡搜檢工作越來越到位,和網絡公司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和諧,18年那次是一天後接到投訴,若干天后文章才被刪除。這次則是一小時後即接獲投訴信,再半小時不到被刪文。
華偉公司就做不到這個水平。去年一篇《華偉CEO餘xx是黑華偉的第一黑手》,12月5日發布,直到2月9日才姍姍等來投訴(見下圖)。而且華偉似乎頗為重視官面文章,正兒八經地委託給了律所做這個工作,而不是像衣利——孫二娘的饅頭鋪,門店、屠宰場擠一塊兒了。
騰訊貌似也不是很給華偉面子,大概快滿一周期限了,才拖拖拉拉地把這篇文章給刪了。並且該公號早些日子侵「權」的幾篇文章至今都還活得好好的。看來,深圳的狼性文化到底不如來自草原故鄉的原汁原味。
(華偉投訴)
我對待這些投訴的態度是,視若無物,一概置之不理。畢竟我是只見慣風雨、久經考驗了的資深「老甲魚」。當然,這是我以犧牲5個個人微號、大半百公號(見下圖)的代價換來的。
(部分死亡號)
在此要特別感謝源源不斷為我提供「貨源」,至今不得「幸會」的友友們。有幾個友友還因此受到了驚嚇,譬如本號的主人,譬如成都的友友。
成都友友那次被嚇的不輕。大半夜的,八個大男人又是敲門又是錄像(見下圖),我遠在浙江看著視頻干著急,不會錄音,只能不斷截屏。那時年輕,還有幾分血性,聽到一個頭兒模樣的胡說什麼「聯合國下半旗」,還氣得想跟他辯出個屎屁尿膿來。
放下電話,熱血立馬消退,迅速現出膽小鬼的真面目來,打電話給「聯繫」我的幾個蜀黍打探口風,接著呼醒劉虎、天佑、愛忠等幾個好友,交待「後事」。
(成都友友家現場)
這是2018年元月8日的事了,因為《xxx為什麼老是遲到》一文。也是因為這篇文章,這天我接到了人生的第一個投訴,投訴我的是我八竿子打不著、和此文半點不搭界、很著名很著名的那個壞球。(見下圖)
(壞球的狀紙)
壞球告我的理由是「冒充他人」,因為我的那個筆名和公號名字都跟它很像。乖乖隆地洞,胡寶寶是被那篇刷屏了的文章嚇著了,怕擔干係!
那時我剛玩公號不久,很多竅門還不懂,一筆一划很認真地作了回應(見下圖)。講真,我們的聲音、我們的生死實在實在是輕如鴻毛。
(我的申訴)
這裡要給騰訊點個大大的贊。她接受了我的申訴,判我贏,讓我繼續使用了那個筆名將近一年時間,直到2019年元旦寫了《新年獻詞》後。那就不關騰訊事了,系海陸空全方位咔嚓,直到現在。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我得找自身的原因!(想查此筆名下的濁文爛字,麻煩古歌)
胡寶寶蠻發魘的,以至於三更半夜想到他可愛的模樣,我都忍俊不住,獨自莞爾。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最近又被他在微博上開刷(見下圖),說我造謠,引來他一大波粉絲的死纏爛打。
(圖片截取自胡微博)
從來不造謠,一直「被違規」。活在當下,不造謠是自媒體公眾號生存的基本功。老甲魚豈能冤死在自欺欺人、妖言惑眾的譁眾取寵、自取滅亡的小聰明上!造謠,連友友們都會看不起我的!
睡不著,寫此文,做個記號。看上去有些彪炳吧?但我煞清楚自己的貨色與斤兩,我寫文章不是因為勇敢、正義,而是由於管不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的筆,跟我年輕時管不住自己的JB一樣一樣的,要射了才痛快!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