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克勞德·勒維克:用創作言說另一種真實

2021-02-24 藝術新聞中文版


5月6日至7月9日,第12屆「中法文化之春」(Festival Croisements)如約而至。5月6日,法國知名當代藝術家克勞德·勒維克(Claude Lévêque)將在他於北京「藝術8」駐地期間對話《藝術界》中法文特刊主編賀婧,屆時還將通過一系列短片和攝影作品為觀眾呈現藝術家的工作,展示一件件作品的誕生。5月10日,勒維克將在法國文化中心圍繞其作品《偏離》與觀眾進行一場打破常規的對話。

北京。法國藝術家克勞德·勒維克曾對媒體形容自己為一個「與社會格格不入的人」。而這個「格格不入的人」,卻從上世紀80年代就以極富力度而又不乏詩意的作品不斷與身邊最具體的社會現實做對話。勒維克擅長利用日常物品以極簡的手段勾勒出僵化的秩序之下被忽略的、難以名狀的壓抑。40多年,儘管其表現主題和所使用的媒介複雜多樣,勒維克的創作核心一直是用現成物與在地創作(in situ)讓事物言說另一種真實。 

▲ 克勞德·勒維克《眼睛的藍》(Le Bleu de l'OEil),2015年,現場裝置,攝影:Fabrice Seixas,©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

照片、文字、明暗變化的光線、顫抖字體的霓虹燈、與欄杆或籠子形式相關的金屬物品是勒維克最為人所熟知的創作媒材。勒維克的創作更偏向是直覺與感性的創造,而非思維與哲學理論的產物,這與他的性格與經歷不無關係。

1953年,勒維克出生於法國中部小城納韋爾(Nevers),並曾就讀於布爾日市(Bourges)的一所美術學院,然而並沒有確鑿的文字顯示他是否畢業。在此之後,他來到了巴黎,在從事櫥窗設計工作的同時,他認識了同樣未受到系統美術教育的法國藝術家克裡斯蒂安·波爾坦斯基 (Christian Boltanski)。後者對勒維克的吸引可以說是非常私人的,勒維克曾多次坦白,他之所以成為藝術家,與自童年起便延續著的在學業和社會中的失敗感和個體脆弱相關。

▲ 克裡斯蒂安·波爾坦斯基 阿拉伯紀念碑(Monument Arabe),1985年,裝置,170 × 135 釐米,圖片來源:artnet

1982年,勒維克在巴黎東南郊克雷特伊市(Créteil)藝術中心展出了《大酒店》(Grand Hôtel),這件作品包括鋪著綢緞的長桌上擺放著的眾多鑲金框的親友照片、一束由上方打下來正照著長桌中央的紅玫瑰的燈光,以及長桌周圍反光的鏡面碎片。《大酒店》以其完整的場景感以及某種內在情感上的矛盾,被認為是勒維克個人創作風格的起點。

▲ 克勞德·勒維克《大酒店》(Grand Hôtel),1984年,©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圖片來源:克勞德·勒維克官方網站

1984年,勒維克創作了《夜》(La Nuit),這是另一件他的早期代表作:鋪滿沙子的展廳中豎立了大小不一的幾頂帳篷,溫暖的燈光從中透出,成為幽暗展場的唯一光源。沙地上還豎立著幾個不同的男孩肖像,環繞四周的小燈泡將肖像點亮。這件作品以藝術家對自己童年的思緒為輪廓,呈現出某種孤獨與隔絕,而在這些作品中反覆出現的燈泡也在勒維克之後的創作中演變為對霓虹燈的使用。

▲ 克勞德·勒維克《夜》(La Nuit),1984年,©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圖片來源:克勞德·勒維克官方網站

在接受《藝術新聞/中文版》的專訪時,勒維克這樣解釋他對於燈光的偏愛:「『 光 』是藝術語彙的一部分。它直接對視覺造成衝擊,有著物理上的作用。在我之前就有使用光的藝術家:方丹-拉圖爾(Fantin-Latour)、 馬裡奧·梅爾茨(Mario Merz)或者丹·弗萊文(Dan Flavin)。我對光媒的使用同他們是一樣的。至於霓虹燈,它是一種標準化的照明方式,今天在我們日常生活、在各種燈光招牌和城市照明系統中仍然會出現。」

▲ 克勞德·勒維克《這是個夢》(It's A Dream),紫色霓虹燈,16 ×18 釐米,手寫字體:Romaric Étienne,2016年,攝影:Julie Joubert,©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

與霓虹燈所象徵的城市商業文化之間形成某種對比的是帶有強烈個人色彩的手寫字體,這一選擇更直接來源於藝術家的個人情感。「我的霓虹燈書寫都是委託別人來做的。第一個長時間幫我書寫的人是我的母親。在生命最後的日子裡,疾病使她漸漸喪失了視力。她的字原本很漂亮,書寫得也很專心,慢慢地開始變得顫抖,帶著遲疑,直到變得幾乎不能辨認,這引起了我的興趣。書寫的脆弱改變或增加了我選擇的普通語句的意思。這些發光的符號要傳遞的信息因此變得模糊而不確定。」勒維克在接受《藝術新聞/中文版》專訪時說道。以這種最具有辨識度的方式,勒維克「書寫」著《生活真美好》(La Vie Est Belle,1999)《我是一堆屎》(Je Suis Une Merde, 2001)《你們都會死》(Vous Allez Tous Mourir, 2001)等作品。

▲ 克勞德·勒維克《你們都會死》(Vous Allez Tous Mourir),2001年,白色霓虹燈,11 × 323 釐米,©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圖片來源:克勞德·勒維克官方網站

與此同時,勒維克越來越被頻繁使用的元素還有籠子,或者說某種呈現明顯社會規範性的日常物。在1998年,他曾在一次採訪中說:「在我創作的初期,我用一些具有個人自傳意義的物品和與我童年相關的家具來做作品,試圖重建一些我們都熟悉的童年情景和時刻。現在我試圖關注更集體和成人的迷思:監獄,學校,醫院。」很難把這些作品看做是不具批判性的,正如在霓虹燈作品中,我們似乎也能感受到某種自白式的、虛無主義的、對社會的質問。

勒維克的創作也曾與朋克文化密切相關。對此,他表示朋克在他的藝術創作裡是「反應域」(les zones de réactivités),「也許它還是我的創作語言中那個(頗具)當下即時性的一面。朋克時期曾對我很重要,但不能說我今天的創作跟朋克運動有什麼關係。朋克意味著拒絕一切妥協,今天已不再有意義,圖像只與大眾消費相關。」

▲克勞德·勒維克《在夏天死去》(Mort en Été),現場裝置,4750 × 510 × 1210 釐米,攝影:Marc Domage,2012年,©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

如何將「個體」還原到環境去,是勒維克自1996年開始的另一個思考,明顯的體現是從日常物裝置發展到觀者完全浸入其中的環境裝置,「在地」創作愈發頻繁,具體作品裡對環境建築特質的利用也更加緊密。2009年,勒維克作為代表法國的藝術家之一參展威尼斯雙年展(La Biennale di Venezia),在作品《那巨大的夜》(Le Grand Soir,2009)中:觀者走進一個完全由監獄鐵欄般的鐵柱圍起來的狹窄十字道,刺眼的白光燈在上方整齊排列。其中一條道路兩端幾乎完全黑暗,盡頭是鼓風機吹拂的黑色旗幟。「Le Grand Soir」一詞源自法國大革命前,後來者常用其比喻社會變化前夕的破裂與混亂。

▲ 克勞德·勒維克《那巨大的夜》(Le Grand Soir),攝影:Marc Domage,2009年,白色霓虹燈,200 × 177 釐米,©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圖片來源:france-2009.artcatalyse.net

身處這件為法國館空間量身打造的作品中,也許不難聯想到巴士底獄被攻陷前的壓抑。不過,勒維克並不願意過多強調他的作品與空間之間的關聯:「『在地』的創作方式可以引入不一樣的對空間本身的追問。我會將自己的藝術語言、每個地方的歷史和在那個地方遇到的人和事交匯起來。作品與地方之間並不是一個很緊密的問與答關係,那樣的作品就顯得太具解釋性了。」

談及其作品被廣泛提及的「浸入」一詞,勒維克則表示:「我覺得觀眾既能夠『沉浸』在我的裝置裡,也能『沉浸』在一幅文藝復興時期二維的油畫中。在被邀請(進行創作)的地方,我構建了一些路徑,在物理意義上將觀眾捲入其中,調動五感。這種物理『浸入』及其中被使用的元素(形式的以及物質性的),會與個人的、集體的記憶相互作用。」

 

▲克勞德·勒維克《猴子們的生活》(Vies des Singes),攝影:Julie Joubert,2015年,©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

2003年,勒維克獲第三屆杜尚獎的提名,提名人為第戎聯營企業藝術中心(Le Consortium)總監、藝評家埃裡克·特羅西(Eric Troncy)。對特羅西而言,勒維克極好地展示了當代藝術如何可以使我們在媒體導向、政治合謀和商業消費文化下重新發現事物

今天,勒維克可謂在國際上知名、多產且一直活躍著的當代藝術家。近幾年他最為矚目的作品莫過於在羅浮宮金字塔上做的燈光裝置。在這件名為《在世界最大的帳篷之下(第一部分)》(Sous le Plus Grand Chapiteau du Monde,Partie 1,2014)的作品中,勒維克直接於貝聿銘設計的玻璃金字塔中安放了紅色閃電型霓虹裝置,夜晚時分,從很遠處都可看見這個完全改變羅浮宮廣場氛圍的簡潔又醒目的鮮紅閃電。

▲克勞德·勒維克《在世界最大的帳篷之下(第一部分)》(Sous le Plus Grand Chapiteau du Monde,Partie 1),現場裝置,攝影:Antoine Aboudou,2014年,© ADAGP Claude Lévêque,Kamel Mennour

今年,勒維克將於「中法文化之春」期間到中國進行考察。「我希望能在中國發現一些新的問題,可以改變我的語彙。中國於我而言是一次探索,是一個全新的地方。」他說,「我也希望能聯結起遇到的人,有機會展示和推進我的工作。」在國內看到勒維克的作品,也許指日可待。 (採訪/黃曉 撰文/黃曉、朱文琪)

與大師相遇——當代藝術家克勞德·勒維克


朝向溫情的暴力:對話克勞德·勒維克

對談嘉賓: 克勞德·勒維克、賀婧

時間:5月6日 14:00-16:00

地點: 藝術8(北京市東城區東皇城根北街甲20號,原中法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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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離:克勞德·勒維克談創作

時間:5月10日 18:00

地點:北京法國文化中心 (北京市朝陽區工體西路18號光彩國際公寓)

以上內容選自《藝術新聞/中文版》

中法文化之春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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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刊隨4月29日周末畫報、《生活》5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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