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學者見面時,大多數學者把伯牙和高山流水作為最高層次的友誼。幾千年來,很多人都對這種感覺進行了解讀,最受認可的是知己之情和心心彼此珍惜。
十七年來,元稹和白居易在於貞元相識了十七年,從小機智過人,他年輕時就有才華和名聲,當時,他和白居易有著相同的主題,並見面了,後來,他們還共同發起了新樂府運動,可以說是一輩子的朋友。
那麼,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們寫了什麼詩,這讓人們對他們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元和四年,元稹被送到東川。在白居易在長安中,他去了曲江,慈恩寺春遊,和弟弟和朋友喝酒,他錯過了宴會上的元稹,寫了「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並把他寄給去了東川的元稹。
就在這個時候,元稹來到了梁州並做了一個夢,醒來後,他寫下「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亭吏呼人排去馬,所驚身在古梁州」。
是不是很神奇?難怪兩人有「千裡神交,若合符契」後有《本事詩.徵異第五》的記錄。之後,因為彼此的夢想,他們多次互贈詩歌。
後來白居易也在《祭元微之》中寫到他們是「金石膠漆,未足為喻」,這正是我們現在使用的「如膠似漆」。
這兩個人經常吟詩,但一個在南方,另一個在北方,他們只能把竹筒寄到人們那裡,據統計,有一千多首詩。因此竹筒交貨
元和十年,元稹從唐州被召回北京,經過藍橋驛站,在驛站亭牆上留下一首詩。八個月後,白居易被降級為江州,滿懷很沮喪,了元稹我記下來的意思是。
然而被降職為通州的元稹因被彈劾和非法官處罰而病重臥床不起,聽說白居易被降職了,他坐起來寫下「殘燈無焰影幢幢,此夕聞君謫九江。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從的角度來看,這是相當感人的。
在去白居易去江州任司馬的路上,白居易寫了「把君詩卷燈前讀,詩盡燈殘天未明。眼痛滅燈猶暗坐,逆風吹浪打船聲」,也就是說,在去前線的路上,他們都有人陪著看元稹的書,眼睛也疼,無法停止。
另一首詩是「淺色衫輕似霧,紡花紗薄於雲。莫嫌輕薄但知著,猶恐通州熱殺君。」是白居易給元貞送了一件衣服,並附上了這首詩,意思是,不要嫌衣服太薄,主要原因是通州會讓你熱起來。元真收到後,把一塊綠絲布寄回白居易,上面有一首詩「春草綠茸雲色白,想君騎馬好儀容」,意思是「春天到啦,草也綠了,雲彩也白了,可是你比他們都美。」
是不是很情意綿綿,容易被誤解。
袁和白最後一次在洛陽見面,當時元稹從越州回京訪問白居易,臨別時寫了一首詩
你應該怪我呆了這麼久,我很難跟你說再見。
白頭夫婦越來越少,明天恐怕你不會有這種快樂了。
我知道你要離開三次,這次是白盡老鬍子。
如果你不想愛你,你必須能夠遇見你。
整首詩就像是告別和不舍的情感。
五年後,當元稹生病並死於武昌,白居易回憶起這兩首詩,並回憶起他們是元稹的告別詞,也許那時我們再也見不到你了。
在元稹死後,白居易深感悲痛,葬禮上給他寫了「既往者已矣,未死者如何?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這兩句話把自己和對方之間的感情描述成他是如何生下我的?皮膚和頭髮的關係如何。
從那時起,直到白居易去世,他在讀書、喝酒和做夢時都記得他,他寫了「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筆者認為這種情感已經超越了友誼、親情和愛情,可以稱之為靈魂伴侶情感。
因此宋朝楊萬裡深為元稹白居易
讀過元白詩之後,我很少注意到他。一次又一次,我不知道運河是什麼意思,一半是友誼,一半是隱私。
無論什麼樣的感情,最真摯的感情都是讓人讚嘆、羨慕、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