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中國古典詩詞大師葉嘉瑩傳奇人生的電影《掬水月在手》於日前上映,影片交織了葉嘉瑩個人生命和千年中國古典詩詞,展現了她在詩詞長河中尋求存在的意義軌跡。影片上映後引發了熱議,也吸引了更多人對古典詩詞的關注。
11月,《掬水月在手》聯合製片人、學術顧問、葉嘉瑩先生的助理、南開大學教授張靜做客格力地產無界書店,與觀眾們一起探討葉嘉瑩先生從文學到電影的詩境人生,通過葉先生的詩詞和生命,回溯中國詩詞的源頭——詩的本質,也回溯了"詩如何作為人的生命的一種存在"。
引渡 知其不可而為之
與葉嘉瑩先生相伴十餘年,張靜說,有時候,茫茫人海中,人與人的相遇相知相交,好像都有一種莫名的不可思議的緣在牽引著。
作為葉先生身邊較為親近的人,亦師亦友亦親人,張靜在葉先生身邊深深體會到無論在現實中遇到了什麼苦惱或是肉體上經歷什麼樣的疼痛,其實都可以從精神上戰勝它。
《掬水月在手》的海報上有這樣一句話"我有弱德之美,但我不是弱者。"這句截取自葉先生在採訪時的話,在張靜看來,所謂的"弱德之美"本是用來解讀詞學問題,就是詞之為體,區別於詩這種文類,它自身的這一種美是什麼美。
葉先生認為,有人提出了神韻說、境界說,但是說得都很含混,因此她想找來可以清楚表達該問題的方式時,便想到了朱彝尊的《桂殿秋》。
"思往事,渡江幹,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詩人之所以可以恰如其分地表達就是因為他不需要像哲學家那樣明白,他只要有一種心心相印的得意忘言就行。
葉先生從吟詩背詩到開始寫詩、教詩,並成為同領域成就最高的研究者之一,中國古典詩歌貫穿、塑造了她的一生。
在古典詩詞領域,葉先生是無數人的"引渡人",反過來詩詞也在某種程度上,給了葉先生精神領域的懷抱和支撐。
詩詞陪伴她度過漫長、困頓的早期時光,也在歸於平常的生活中,淡淡地融入了她的呼吸和血液裡,因此,她也堅定地選擇詩詞來反哺我們的民族和文化。
"我相信無論是葉先生的詩詞,還是《掬水月在手》電影,都是我們民族文化土壤中的一顆顆蓮子,將來必定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必定會福澤後世。"
在張靜看來,葉先生一直在付出,不管未來是什麼樣的結局,她都願意去做,甚至是抱著一種"獨釣寒江雪"的態度在做,是一種"知其不可而為之"。
"先生說,這樣活著才有意義。"
傳承 好將一點紅爐雪,散作人間照夜燈
在格力地產無界書店的分享沙龍上,張靜以"好將一點紅爐雪,散作人間照夜燈"這句詩,描述她眼裡的葉先生。
在文化傳承的過程中,每一個個體的力量雖微不足道,但就如飛雪,剎那即逝,但它帶給世間的片刻清涼,卻好似人生的指路明燈。
葉先生有自己的初心,《掬水月在手》的導演陳傳興也不忘自己的初心。張靜在分享電影拍攝背後故事時說,為拍攝這部文學紀錄片,主創團隊去往了十幾個城市,採訪了四十多位葉先生的親友,後期製作歷時兩年。
"拍攝要求精益求精,陳導演對藝術有自己的執著追求,讓人敬佩。"張靜說,陳傳興用鏡頭語言將葉先生 90 多歲的光陰濃縮在片中,或許也是希望觀影者能通這部紀錄片,追尋和解讀出自己的初心。
"朱弦一拂遺音在,卻是當年寂寞心"。張靜用古人的詩詞介紹了導演在創作的三年時間裡的藝術創作之路,葉先生90多年的生平經歷,都有著自己的寂寞心。
"朱弦一拂遺音在",我們現在看到的只是剪輯後所剩餘的片段,誰能夠真正地通過影片120分鐘的音像以及整個藝術的呈現,去了解到背面的導演的寂寞心。
在格力地產無界書店的分享會末尾,張靜感慨道,精神境界比較高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在高處俯瞰著人間,還有一種是來到了人間。來到人間的又分兩種,一種是他到了人間就被塵世的汙泥給墜下,再也飛不起來;但還有一種人可以飛起來,而且還可以帶著周圍的人一起飛。
"我想,最後這一種,應該就是先生的目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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