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女作者九丹自爆內幕,聲稱在新加坡求學期間,因為錢不夠用,為了過好日子,認識了不少男人,大談她跟3個男人的關係,還坦承曾經被其中一名男人包過。
九丹說,那3個男人都是上流社會人士,他們是鋼琴教授、服裝設計師,以及一名前議員,她被前議員「金屋藏嬌」一段日子。
九丹是在北京接受《家庭》雜誌的專訪時,為自己「流落」新加坡4年曾幹下的罪表示懺悔,揭露自己為了過上流的生活,通過女房東認識廣結有錢有勢的男人。
據九丹說,50多歲的前議員是名商人,家境富裕,她為了生活得更好,於是決定跟了他。
她說,前國會議員讓她住在一間大房子裡,還給她一張信用卡花費,每天叫司機開車接她下課,把她「照顧」得很好。
據九丹說,她是在1995年通過南方一名省長的幫忙,安排她到新加坡讀書,當時她身上只帶著3000元人民幣,兌換成只有薄薄的幾張新幣,連快餐也不敢吃,窮得連飯桌上的米粒都撿起來吃。
九丹說,當時錢一天天的少,恐懼卻一天天的增加,於是她通過女房東,先後認識了3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鋼琴教授他彬彬有禮不玩弄中國女人
我在她(女房東)家認識了喬治,一位中國血統的鋼琴教授,英國籍,在新加坡工作,應該說他是很不錯的男人,對人彬彬有禮,更關鍵的是,他沒有玩弄中國女孩的態度。
我們戀愛了,他並不特別富有,經濟上對我資助不小……他有英國人自以為是的性格……同時我們之間還有中西性格的和文化的衝突,他總是羅羅唆唆說我,讓我像英國貴婦人那樣在禮儀上要非常到位,而我散漫慣了,不願為別人生活……這一切都源於國籍歧視,我們決裂了。」
九丹說,她很懺悔那一段時間心理的變化,由過去憂鬱的羅曼蒂克漸漸變成「活命現實主義」,對與男人沒有愛情的交往不反感,她那時終於相信同班女同學常說的:「天下婦女一般黑」。
第二個男人服裝設計師他又粗又胖對我虛與委蛇
「在房東太太家,我又認識了一位服裝設計師,他一副大款的樣子,又粗又胖,走路慢而穩,在巴黎和大陸都開有服裝店。我迫不及待地向他提出找工作的要求,他對我虛與委蛇,總是帶我到各個酒店喝茶吃飯,介紹些不著邊際的人。
後來房東太太透露,別看他的店很多,實際賺不到什麼錢,是很吝嗇的一個人,我對他很反感,老去酒店有什麼用,浪費時間。在新加坡,中國女人絕對不能浪費時間,因為只有一年的衝刺。」
九丹說,在各種接觸中,她得忍受新加坡男人的金錢霸權傾向,她對這些男人十分厭惡,但為了生活,不得不與他們周旋。
第三個男人前議員他給了我一張卡讓我住大房子…
「那天他穿著筆挺的黑西裝出現在房東太太的客廳裡,花白頭髮閃著銀光,丹鳳眼向我瞥來。
這個男人在政界很有名,是議員。他愛上了我…我對他很有愧疚感,因為對他無所謂愛,只因為他的善良而感激他。實際為了生活得更好一些,我跟了他。
我住在他的一間很大的房子裡,他給了我一張卡,我所有的花費都從這裡面支出。
每天我下課走出大樓,就看到他銀灰色的奔馳(馬賽地轎車)停在對面,他穿制服的司機給我開車門……有時他親自開車把我送回公寓,有時我去他辦公室玩,在那兒等他下班…生活似乎很好,可內心感覺又很沒樂趣。
有時下午我想自己去看一場電影,他不讓,我知道他怕我碰到哪個男的,內心深藏著對中國內地女人的不信任……他說在新加坡那麼多人都知道他跟我好,如果有人看見我跟別的男人吃飯,他就沒有面子了……
那個議員帶我到夜總會去,那裡每間屋子全是中國女人,在那裡抽菸喝酒……都很年輕,而且全是大學生,我當時很生氣,怎麼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他是不是有意在打擊我的傲氣?
日子像流水一樣過去,單調而重複……我有40多天睡不著的記錄,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我說我要走了,議員先是沉默,後來哭了……再待兩年就能拿綠卡了,但我還是要走……一輩子也不回來了!」
九丹說,當一個女人把自己的未來建築在欺騙男人和不道德的攫取上時,收穫的最終必然是痛苦的。
九丹今早接受本報記者訪問否認有那3男人卻承認被男人養
《烏鴉》作者九丹昨天呼籲人們不要把她當妓女後,卻在北京《家庭》雜誌自爆在新加坡與3個男人有關係。
本報記者今早打電話給她時,她否認有這樣的三個男人,卻不否認自己在新加坡時,是靠男人養的。以下是記者與九丹的一段對話:
問:你接受北京《家庭》雜誌訪問時,自爆在新加坡曾跟了三個男人,最後是一名前議員,你住在他的大房子,用他給你的信用卡支付所有開銷,出門坐他的奔馳…你是不是當他的地下情人?
九丹:我覺得我沒這麼說過,這肯定是記者搞錯了,瞎編的。我覺得我沒有…這絕對不是我說的…
問:那你是說這是無中生有咯?
九丹:無中生有。可能是我在說我別的朋友,在說我所見所聞,記者把它寫進去。
問:那篇訪問明明說那是你九丹的經歷,不是在說別人…
九丹:我覺得媒體很不負責任,我感到很驚訝…我沒看過這篇文章,是不是沙林寫的?
問:你是什麼時候接受沙林訪問的?
九丹:今年四、五月份吧。
問:你能肯定自己在新加坡時,沒和一名鋼琴教授,一名服裝設計師和一名前議員發生過關係?
九丹:我否認有這樣的三個人。我在新加坡是有要好的男朋友,但不是這3人,我和男朋友曾相愛過一陣子。
問:那你這位男朋友是做什麼的?是新加坡人嗎?結婚了嗎?
九丹:(猶豫了一陣子)他是讀書人,是新加坡人,沒結婚。
問:你在訪問中表示有其他方式可以生活,但你不願做個下層人,說所有女人都夢想過上流生活…
九丹:我承認那是我一個時期的心態,當時是這麼想的,但這和那三個男人沒關係。
問:你肯定自己在新加坡時,沒和這樣的三個男人有過關係?
九丹:我覺得我沒這樣說過,我好像沒有這樣說過…
問:小姐,你是「覺得」,「好像」,還是肯定沒有?
九丹:這肯定不是我說的,可能是記者為了製造新聞,瞎編的…我會打電話給沙林,問他為什麼這樣寫?
問:你是不是「私下」和沙林說了這些經歷,結果他全寫出來?
九丹:也不是這樣的。我自己沒發生這樣的事,不曾發生這樣的事…
問:小姐,你是不是在撒謊?
九丹:我有嗎?我有這樣嗎?
問:沙林說你當時只帶了1200新元到新加坡,請問你在新加坡時,靠什麼為生?
九丹:我在中國開過公司,搞電視專題,我是總監製,有一些積蓄,沙林說我只帶1200元,那肯定是把我書中的事加到我身上了。
問:那你究竟帶了多少?
九丹:也不會太多,那肯定是不夠的,我不否認自己是由一些男人養的,由男朋友養的…
問:是一些,還是一個?他們給你經濟上的資助?
九丹:應該是一個吧,是經濟上的資助,但不是上面那三人。
問:你男朋友是單身人士,你們為何不結婚?
九丹:沒結婚是因為我們分歧比較大,我們都是有文化的人,感情容易出現距離,我在新加坡兩年,是後面一年才和男人有關係的。
通過女房東廣結有錢有勢男人
九丹說,她通過女房東廣結有錢有勢的男人,她懷疑房東暗中做拉皮條的事,以籠絡各界的名流男人。
她在專訪中說:「我那個老女房東也是年輕時從中國來的,是歌劇演員,長得非常漂亮……她已去世的丈夫是東南亞非常有名的音樂家。她家實際是一個交際中心,有很多新加坡男人有事沒事來這兒坐坐。我在那裡認識了很多男人,我懷疑房東暗中做拉皮條的事,以籠絡各界的名流男人。這是她虛榮心甚至可以拿好處的需要。」
九丹說,她當初隻身來新加坡,身上只有新幣1200元,身邊的中國女孩都告訴她,在本地求學只有一年的時間,一定要捉緊時間讓自己長期留下來。
「她們說,小龍女在新加坡與妓女同義,只要成為有錢人,被叫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
時間一長,我發現差不多每個女孩子都認得光靠自己是沒法兒活的,如果要生存下去,就要找一個男人……找一個新加坡男人包自己,什麼先都別說,先把學費、生活費等叫男人給出了,然後再談……」
九丹坦承,她終於向生活低頭,為了過好日子,通過女房東認識很多有錢的男人。
聲稱曾在《早報》當記者
九丹聲稱,她曾經在《聯合早報》當過記者。
九丹說,她被前議員包起後,他幫她找到不錯的工作,她曾在《聯合早報》當過記者,也在食品公司做過宣傳。
她說:「外人看我很好,但新加坡這個地方太小了,不是做文化的地方,而且我性格內向,沒有人可以交流,幾乎發瘋了。」
她說:「以前我那麼渴望的東西,過了一兩年後就覺得不那麼重要了,金錢啊,生活條件啊,都跟內心自我無關。」
今早否認曾當過早報記者
九丹接受《家庭》雜誌訪問時,聲稱她的前議員給她找了不錯的工作,她在《聯合早報》當過記者。
本報記者今早問她時,她卻否認曾當過記者,還說那是雜誌社記者沙林把好幾個人的事,加到她身上來寫。
不過她後來又說,她曾經「應聘」記者一職,把材料寄給報館,但沒被錄用,因為她不懂英文。
當被詢及她怎麼會到報館去,她表示是自己去的,還加了一句:「好像沒有什麼前議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