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十多歲懵懵懂懂的時候,詮釋的是共情的反面案例,也就是所謂的傾向式聆聽。
記得當時我真的是屬於那種不太會說話的,感覺周圍的小夥伴都比較能說會道,於是為了在聊天中我也能夠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有時候聽到一個點,就已經把自己想說的話打包好了,只等到大家聊天的空隙,就把肚子裡的話都拋出去,可想而知那會兒其實是有點尬的。
現在在與夥伴溝通的過程當中,我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有覺察,首先清空自己,全神貫注地去傾聽。如果是在面對面交流的過程中,我也會儘量身體往前傾,給到對方足夠的關注。
也會遇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也許什麼都不做,靜靜陪伴對方足矣~
利用共情的方式,可以讓我們在當下從自己的身體當中抽離出來,進入到他人的體驗之中,與對方在場景中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