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我的故鄉,「出生在哪裡,哪裡就是故鄉」

2021-01-19 菏澤之聲

菏澤--我的故鄉,「出生在哪裡,哪裡就是故鄉」

高秉涵和他的殷殷家國情

「出生在哪裡,哪裡就是故鄉,我的故鄉是山東菏澤!」清明節前夕,在外孫女陪同下回菏省親的旅臺菏澤同鄉會會長、「2012感動中國年度人物」高秉涵說,菏澤是他永遠的眷戀,是他生命中不了的情緣。  一炷清香祭雙親   眷眷親情,焚盡一世相思。3月12日,83歲的高秉涵在外孫女陪同下回到家鄉。   「爹,娘,春生(高秉涵的小名)來看你們了!」當日上午,在菏澤高新區呂陵鎮高孫莊村西一處墓地前,高秉涵擺放供品、上香、燒紙、添墳。碑文顯示,這座石碑立於1998年5月20日,此時距離他離開大陸已經50年了。   悲莫悲兮生別離。說起離開家鄉的一幕,高秉涵有些哽咽。「70年前,我在父親的墳前磕下三個頭後跟著母親離開菏澤。」高秉涵回憶,那是1948年農曆八月初六凌晨。石榴剛熟,外婆摘了一個塞給他。大石榴裂開口,看著鮮紅晶亮的榴籽,坐上馬車的高秉涵,忍不住低頭吃了一口。這一低頭的工夫,同學推他:「你娘喊你。」他一扭頭,馬車已經拐過彎兒,哪裡還有母親的身影,只有飛揚的塵土。這是他有關母親的最後記憶。從此,他這一輩子再也不吃石榴。   初到臺灣時,舉目無親的高秉涵嘗盡人間的酸甜苦辣。生活越艱難,他越想念母親和家鄉,想起小狗「花臉兒」,想起一起玩大的好朋友 「糞叉子」,想起燒餅和羊肉湯。春節,意味著相聚和團圓,而對於高秉涵來說,卻是異常苦澀的。「大年初一,天不亮我就一個人到山上,大聲哭,對著大陸的方向大聲喊:『娘,我想您!』」高秉涵痛苦地回憶道。   「大哥,您回來了!」「大爺,我們很想您!」聽說高秉涵再次回鄉祭祖,鄉親們聚集在村頭,並點燃一串鞭炮歡迎他。祭奠前,高秉涵用顫抖的雙手一遍遍擦去墓碑上面的灰塵,隨之顯現出他母親宋書玉的名字。39年前,高秉涵寄往大陸的第一封信就是給母親的。那是1979年8月,他利用前往西班牙出席學術會議之機,寫了封家信,信的地址和收信人是「山東菏澤,西北35裡路,小高莊,宋書玉。」遺憾的是,就在這封信輾轉寄達前,宋書玉已經去世。第二年,高秉涵收到來自故鄉的第一封家書。他的大姐高秉潔在信中說:「母親是睜著眼睛走的,雖然睜著眼睛,但始終沒看見自己的兒子。」   1991年5月,高秉涵回到故鄉,站在了父母的墓前。「清明時節雨紛紛,臺灣老兵兒時心,歸鄉路上淚嗚咽,慈母墳前哭斷魂。」這是高秉涵在此次赴菏之前寫下的一首詩,傳神寫照,令人動容。   高秉涵認為自己一生最遺憾的,就是沒在父母膝前盡孝。他時常為對父母 「生未奉養,老未送終」而深深遺憾。「這是堂屋,老人住的地方,我小時候跟母親住在西屋,東屋是廚房。」站在一處農家小院裡,高秉涵回憶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70年過去了,高孫莊村當年的老屋幾經翻建,目前由高秉涵的族人居住著。   高秉涵獨自走進西屋,睹物思人,神色凝重。「小時候,母親總是哼唱一首寒衣曲,那就是我的搖籃曲。」高秉涵回憶道,那是母親惦記離家已久、生死未知的姐姐而唱出的心聲,而他相信母親也是如此思念他的。「寒風習習,冷雨悽悽,鳥雀無聲人寂寂……」高秉涵輕輕哼唱起兒時聽過的寒衣曲,佇立良久。母親長眠地下,而高秉涵在臺灣至今保存著母親用過的體溫計、穿過的湖藍色綢衣。母親當年穿過的湖藍色綢衣,一直掛在他臺北家中的牆上。多年來,他連洗都不捨得,怕丟掉一根絲。「我每天都要用頭頂頂那件衣服,這樣就像在母親的懷裡。」高秉涵說。  此生最濃思鄉情   「菏澤養我13年,而臺灣養我70年,但在靈魂深處,我認為自己是個菏澤人。」高秉涵說,雖然已至耄耋之年,但他每次回菏澤都精神百倍,從不覺得累,而每次返回臺灣卻要在床上躺三天。   故鄉何處是,忘了除非醉。   蔣介石先生頒發的銀質勳章、鐫刻有臺灣前領導人馬英九名字的手錶、1948年菏澤縣立簡易師範初中部新生錄取通知書、「感動中國」獎盃……近年來,高秉涵向家鄉捐贈了太多太多。「當年離開家鄉時,由於年齡小,我不知道『孝』為何物,等我從臺灣回來,父母都已去世。父母面前不能盡孝,我就把孝心獻給菏澤。」高秉涵在捐贈儀式上說,「我把所有的藏品都捐贈給菏澤,以後等我不在世了,兒孫想念我時就到菏澤來,看到這些藏品就如同看到了我。」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在高秉涵捐贈的藏品中,有一面繡有 「菏澤旅臺同鄉會」的旗幟,這面三角形小紅旗是菏澤旅臺同鄉會成立後修制的第一面旗幟。1995年2月12日,菏澤旅臺同鄉會成立後,高秉涵每年帶團返回大陸,往來奔波,異常辛苦。最初幾年,妻子石慧麗和三個孩子對此不太理解,曾經勸說甚至阻止過他,但都無濟於事。後來通過不斷了解,特別是1998年後,石慧麗和長子高士瑋先後隨高秉涵返回大陸,才了解到故鄉在高秉涵心目中的地位。從此以後,高秉涵再回大陸,一家人都非常支持。   在從菏澤去高孫莊村的路上,高秉涵看到幾個鳥窩,便詢問牡丹晚報全媒體記者:「這是螞嘎子窩嗎?它們冬天不冷嗎?」在菏澤方言中,喜鵲被稱為 「螞嘎子」。雖然僅僅在菏澤生活13年,但家鄉的一切都已經刻入高秉涵的心靈。看到一株香椿樹,他會停下匆匆的腳步。「臺灣也有香椿樹,但那裡的香椿沒有菏澤的好吃,我的太太因此常常說我對臺灣『有偏見』。」說到這兒,高秉涵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其實,不僅是菏澤的香椿好吃,在高秉涵看來,菏澤的姑娘最漂亮,菏澤的孩子也最可愛……看到鄰家半歲多的小女孩,他急忙上前抱在懷裡,喜笑顏開,就像抱著自己的孫女。   「故鄉是我的生命源頭,故鄉是我的心靈歸宿。」在離開高孫莊村的時候,高秉涵對送別的鄉親深情地說。三年前他就擬好了遺囑,其中寫道:「『葉落歸根』已是我生命的品牌,也因此獲得『感動中國』代表人物之榮耀。我往生火化後,即送往菏澤故鄉,將骨灰撒在高莊四周的田園裡,不作墓,不立碑。」   「你出生在臺灣,但永遠要記住,你們的根在這裡。」高秉涵對陪同自己的外孫女徐一綾說。高秉涵的孫女中,有個叫高佑菏。「菏」,那是一個在兒媳看來「太不好念」、辦理戶籍的工作人員甚至從來沒見過的字。但老人堅持,這就是孫女不可替代的名字。「天佑菏澤,天佑菏澤。」他喃喃地念道。   一枚紅杏、一塊西瓜、一方石碑、一根豆苗……故鄉的一草一木無不牽扯著高秉涵的心,絲絲縷縷,魂牽夢繞  百壇骨灰歸故裡   「乃信老哥,今天把你的骨灰送回老家、交到你女兒手中了,你安息吧!」3月11日,在江蘇豐縣,高秉涵將一個骨灰罈交到一位女士手中。接過父親的骨灰,李乃信的女兒激動得泣不成聲。   骨灰的主人叫李乃信,江蘇豐縣人,1949年離家到臺灣,已經去世多年。李乃信的女兒通過多種途徑尋找,後來通過菏澤市臺辦找到高秉涵。高秉涵用了三年的時間,在臺灣臺南市找到李乃信的骨灰。   從臺灣當局開放居民到大陸探親以來,高秉涵陸續將100多位臺灣老兵的骨灰帶回家鄉安葬,最遠的送到新疆。「鄉淚客中盡,月是故鄉明。臺灣老兵有個口頭禪,活著做遊子,死了不能再做遊魂。」高秉涵說。「對於這些在臺灣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回家是天大的事。」高秉涵說,正因為如此,他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同鄉完成回家的夢想。   去世的老鄉越來越多,高秉涵背負的囑託也越來越重。這對於一位身高175釐米、體重卻只有44公斤的老人來說,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臺灣的骨灰罈由大理石製成,每個重達10餘斤。每次臨近返鄉,他都要跑到花蓮、宜蘭等地的軍人公墓,將等待回鄉的骨灰罈接走。1997年八九月的一天,他從臺北趕往臺灣東部山區的花蓮辦理一位定陶籍同鄉的骨灰遷移手續。到花蓮下飛機,他又乘坐一個多小時的汽車,才到達軍人公墓。沒想到,颱風來得突然,傾盆大雨從天而降,下山的橋被洪水攔腰衝斷,他抱著冰冷的骨灰罈蹲在空無一人的墓園裡,待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被前來救援的直升機救出。   每次回大陸前,高秉涵總要將捎帶的骨灰罈帶回家匯總。最初,家人不同意他的行動,「沒有誰願意在家裡擺上好幾壇外人的骨灰」。他就將骨灰放進地下室,自己睡在一旁。「有我陪著這些老鄉,他們無論是神是鬼,如果地下有知,一定會感激不盡,並會保佑我們全家平安的。」經過耐心地解釋,家人慢慢消除了疑慮。   這些被密封起來的骨灰罈,常常被誤認為「藏毒」,高秉涵必須通過繁瑣複雜的安檢程序。因為害怕骨灰罈摔碎,他從來不敢託運。即便帶上飛機,他也小心地抱著。1996年,他第二次組團回鄉在濟南下飛機後,為組織探親團成員,將裝有骨灰罈的提包交給前來接機的菏澤工作人員。回到菏澤,他發現包內的骨灰罈破碎,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夜深人靜時,他一個人面對這骨灰罈喃喃自語:「老鄉,讓你受驚了,這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我要儘自己所能,照亮那些孤獨老兵亡魂回家的路。」高秉涵說。  猶恐不見九州同   近年來,高秉涵每年至少要來大陸兩次,一次是春天,一次是秋天。春天是作為兒子,回來祭奠自己的父母;而秋天,則是作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到曲阜參加祭孔大典。   「生在魯國曹州城,流落臺島苦讀經。天涯斷腸逾甲子,猶恐不見九州同。」在牡丹區檔案館三樓陳列館北牆壁上,懸掛著一張高秉涵的照片,上面寫有這樣的詩句。高秉涵深情地說,這次返鄉特意帶著孫女和外孫女,就是為了讓從小在臺灣長大的孩子們認祖歸宗、正本清源,讓孩子們了解家鄉、了解祖國。在高秉涵的心目中,所有參與分裂祖國的人他都反對。「『大一統』理念深植於民族文化與民族心理之中,『大一統』是中國歷史永遠不變的目標。如今,我已垂垂老矣,唯恐在有生之年,猶如南宋詩人陸遊,會感受到『但悲不見九州同』之憾,所以我要及時表達自己的心聲。」高秉涵那充滿滄桑之感的悲愴心聲,確切地表達了中華兒女的共同心願。   「我這一生有兩段忘不了、充滿心酸的回家之路。」高秉涵說,第一段「回家路」是為廣大亡故的旅臺老兵照亮回家的路,第二段「回家」路是帶領子孫後代回菏澤認祖歸宗。他有4個孫女和外孫女,最小的12歲,最大的18歲。2016年7月,高秉涵及其夫人、女兒、孫女、外孫女等一家七口回菏澤祭祖。在一篇《尋根消「獨」之旅》的文章中,高秉涵對此次探親之旅的來龍去脈做了詳細的回顧。此次帶領子孫回菏澤認祖歸宗的大背景便是,臺灣蔡英文及民進黨當局頑固推動臺灣「去中國化」、在文化上割裂臺灣和中國的關係、弱化臺灣人民的「中國情結」。「我眼見天真兒孫陷入『獨』沼而不可自拔,至為憂心,便下決心要帶著孫輩們回到自己的家鄉,感受文化的根源。」高秉涵說。   回鄉祭祖、遊覽黃河、觀賞牡丹、拜孔廟、登泰山、乘高鐵,高秉涵行程中選擇的都是代表山東乃至中國的文化符號。「不管是她們課本上學到的,還是我們在這裡親眼看到的,都是中華文化,本來就是一家,永遠分不開的。」高秉涵說,希望孩子們能夠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參觀完,外孫女徐一綾說:「百聞不如一見,中國真是地大物博、山河秀麗,老百姓又熱情好客,臺灣和大陸本來就是一家人。」   採訪中,牡丹晚報全媒體記者看到,跟蹤高秉涵此次回鄉祭祖的有6名外地記者:三名來自北京衛視、三名來自臺灣媒體。北京衛視拍攝製作一檔名為《念念不忘》的節目,臺灣媒體則與大陸媒體合作製作一部紀錄片性質的電影,名為《日暮歸鄉》。據了解,《日暮歸鄉》將於明年上映,屆時,廣大菏澤觀眾可以欣賞到這部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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