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歸家熟知的坡路行走,
我遠遠看見一個穿暗色大衣的儒雅青年。
如果當時我就能知道我們後來關於靈魂與時間的討論內容,
就不會驚訝於他一眼就將我認出,並毫不遲疑地向我走來,
好像我就是他曾經熟識的人,在約定的地點見面。
這是去年冬天我第一次見到莫木的時間。
我是個喜歡一眼定情的人,如果初遇並沒有讓我動心的資本,抱歉,我們只能做朋友。
莫木身上的孤獨氣質確實很吸引我,卻並沒有讓我第一眼心動。
我是個喜歡一眼定情的人,
如果初遇並沒有讓我動心的資本,抱歉,我們只能做朋友。
莫木身上的孤獨氣質確實很吸引我,卻並沒有讓我第一眼心動。
他的工作室離我工作的酒吧很近。
而恰好我和他都很喜歡在街轉角的一家咖啡廳過午休,
只是我喜歡做二樓的靠窗,他喜歡做一樓最陰暗的位置,
我喜歡在練完瓶在那吃午點並點上一杯濃濃的黑咖啡,
他在午休的時候過來喝這家店的特殊苦茶,他說我和他之間可能錯過很多次,
我好像依稀記得我在酒吧見過你,九號桌, Blue moon(藍月亮)?
他臉上浮現出的笑容帶著一絲苦澀的味道說,是啊 Blue moon。我笑著反問,我笑著轉移了話題,
前任?他點了點頭,是。
我和他的故事或許有些短,
因為只有一周我們就失去了聯絡,
唯獨我記得他的那杯 Blue moon(藍月亮)他記得我的月半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