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覽故宮總是有無限感慨,故宮是明清兩代的皇宮,從明成祖永樂四年開始修建到永樂十八年才建成,這是大明皇帝的住所更是皇權的象徵。大明作為一個中國歷史上由漢族人建立的最後一個王朝,這個王朝最鼎盛的時期領土面積達到一千萬平方公裡。浩大的國勢常常使得外邦皆來朝賀。然而同一時期,西方也有一個大國崛起,那就是由土耳其人建立的奧斯曼帝國,在他們領袖巴巴羅薩的帶領下,奧斯曼帝國成為了西部最強的國家。同一時期的兩個大國誰的實力更加強大呢?
奧斯曼帝國和大明王朝誰更強
從綜合實力來看明朝比較強大。但是發展潛力奧斯曼比較強。
首先,奧斯曼土耳其的擴張方式是遊牧民族式的,它的疆域內既包含穆斯林國家,也包含阿拉伯國家。中央政權更多體現的是領土和稅收權的唯一性,而不是國民對文化統一體的認同。因此,在地中海沿岸貿易興盛的大航海時代,依靠商貿和軍事的需求交換可以使奧斯曼帝國保持強盛和統一,一旦停止擴張,就很容易還原成為之前的邦聯關係。
其次,忽略文化區的傳統差異和利益衝突,可以把奧斯曼18世紀後的改革和現代化嘗試與美國的發展相比較,就能發現它們的相似性。同樣是引入歐洲的體制和發明,奧斯曼甚至更有地緣優勢。由於缺乏之前對外擴張和貿易帶來的共同利益的刺激和需求,國內矛盾突出,政治力量的虛弱則使許多措施缺乏實驗和改進的餘地。假設奧斯曼能夠有更長時間,更好的地理環境進行統一的對外行動,增強凝聚力,那麼它或許能夠成為另一個美國。
至於兩者的衰落,明清更多由於文化傳統和地理環境的相輔相成,奧斯曼(正如歐洲歷史上曾經出現的許多帝國)則一開始就只能是短暫的統一體。或者可以看作是農耕國家和遊牧國家的對比吧。
奧斯曼帝國是怎麼滅亡的
1908年伊斯坦堡的民眾示威
青年土耳其人革命及蘇丹宣布復行1876年憲法、恢復議會後,奧斯曼帝國踏入二次立憲時期,對奧斯曼帝國的解體有重要的作用。在這時期,政務被聯合進步委員會掌控。奧匈帝國乘奧斯曼帝國陷於國內鬥在1908年吞併波士尼亞與赫塞哥維納。在1911年的義土戰爭,巴爾幹同盟向奧斯曼帝國宣戰。奧斯曼帝國在巴爾幹戰爭裡失去了巴爾幹的領地,除了色雷斯及埃迪爾內。德國控制的巴格達鐵路成為國際局勢緊張的源頭,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肇因之一。奧斯曼帝國在追擊戈本號及布累斯勞號(Pursuit of Goeben and Breslau)及介入中東戰線後正式參戰。在戰爭初期,奧斯曼帝國取得多次重要的勝利,如加裡波利之戰和卡塔之圍(Siege of Kut)。奧斯曼帝國也遭遇不少挫敗,如在高加索戰役敗予俄國。1916年的阿拉伯起義讓奧斯曼帝國在中東戰線的良好形勢逆轉。
穆斯塔法·凱末爾·阿塔蒂爾克在加裡波利的壕溝裡,內政部長穆罕默德·塔拉特(Mehmed Talat)對帝國內亞美尼亞人成立第五縱隊的可能表示憂慮,下令逮捕亞美尼亞領袖,要求實施特西爾法(Tehcir Law)[73],開始大規模驅逐及屠殺亞美尼亞人,強行將數千人帶到敘利亞沙漠的營地,事件演變成種族滅絕。在戰爭時估計有一百五十萬亞美尼亞人因飢餓、缺水、暴曬、盜賊掠奪而死亡,是為亞美尼亞種族大屠殺。亞美尼亞人遂以凡城抵抗戰(Van Resistance)及成立西亞美尼亞政府(Administration for Western Armenia)作為回應。奧斯曼帝國政府則指責亞美尼亞人在安那託利亞西部勾結入侵的俄國軍隊,俄軍裡就有亞美尼亞義勇軍(Armenian volunteer units)。
奧斯曼帝國最後一任蘇丹穆罕默德六世離開土耳其。至1918年,葉門和麥地那是奧斯曼帝國在阿拉伯半島僅存的領地,穆德洛斯停戰協定籤訂後,奧斯曼帝國被迫交出葉門和麥地那,而在1917年俄國革命後奧斯曼帝國奪取的喬治亞、亞美尼亞及亞塞拜然都須一併交出。色佛爾條約的條約確立了奧斯曼帝國的分裂。現時,在奧斯曼帝國土地上建立起來的新國家達40個(包括備受爭議的北賽普勒斯土耳其共和國)。戰後安那託利亞地區的農民僅及戰前的四成,第一次世界大戰奧斯曼帝國的傷亡重大。
佔領伊斯坦堡及佔領伊茲密爾激使土耳其國民運動的成立,國民運動在穆斯塔法·凱末爾·阿塔蒂爾克領導下在土耳其獨立戰爭獲勝。1922年11月1日,蘇丹制被廢除,最後一任蘇丹穆罕默德六世於11月17日離開土耳其。新成立的土耳其大國民議會在1923年籤訂的洛桑條約得到國際承認。1923年10月29日,大國民議會宣布土耳其共和國成立。1924年3月3日,哈裡發制被廢除。奧斯曼皇室被列為不受歡迎人物 ,被驅逐出境。五十年後的1974年,大國民議會才準許奧斯曼皇室的後裔獲取土耳其公民身份。
帝國淪亡奧斯曼帝國淪亡的主因是其經濟結構的崩壞,以及因幅員廣大而未能統合各地的經濟。另外,帝國的通訊技術不足以聯繫所有領土。奧斯曼帝國淪亡的環境與羅馬帝國衰落時相似,特別是國內種族間的緊張關係及政府未能調和種族問題。坦志麥特時期進行有關提高文化權利、公民自由及議會制度的改革開展得太遲,未能阻止十九世紀初民族主義崛起及國家分裂的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