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
此文只為指出事實,如有構陷、誣賴,我承擔法律責任。
成龍電影裡的替身俯拾即是,此文只分析危險動作的替身。
看完此文,可能會讓你情緒激動,請做好心理準備。
副標題:
《花絮作假,15個最危險動作有13個用了替身,這就是神化自己37年的成龍》
更新按語:
2014-2018年,我寫了35萬字、剪了180期長節目,來分析香港電影、香港音樂。
2020年7月,試著剪了幾條短視頻,來發掘四大功夫巨星的替身。當時心情是好玩。
因為成龍替身的視頻引起的謾罵太多,10月,出於認真和負責我又重剪了一下。不料有了更多新的發現。當時心情是觸目驚心、顛覆三觀。
11月,在搞清楚更多驚人細節後,心情已經變得悲傷——為了那些替身。
當替身拿著可憐的薪水、甚至拍完某個玩命動作就被令離開劇組時,成龍在各種場合大談特談那些高危動作是怎麼演的、在2017年的自傳裡四次說危險動作不用替身親身上陣、在奧斯卡的領獎臺上照舊提起自己受了多少傷。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節目製作者,雖然至今、全世界,我是第一個揭開成龍絕大部分危險動作都用替身這一真相的人,但我一己之力,當然無法撼動成龍的虛假神話。
一個小朋友,把被衝上海灘的魚一條一條扔回海裡。有人問他,這無數條魚,你救得過來嗎?有意義嗎?他說,這條魚在乎,這條魚在乎……
現在,我請你們一起來做這個小朋友,幫忙轉發!
PS:
因為會有很多人連文章都不看(或看不懂文章似的),就急切切從各種角度質疑攻擊我、想各種辦法替成龍抵賴,所以先貼出回擊的答案。完全可以預料,我將要反覆複製此文中的話來回復他們。
1.「模糊,沒有清晰正臉,看不出是替身。」
作為粉絲,你連偶像的頭型、髮型、臉型、身材、背影都認不出,你不是合格的粉絲。
2.「全世界那麼多人都沒發現,卻被你發現了?」
因為此前沒有人想到去懷疑成龍的話,也沒有人像我這樣細緻地來考究。
3.「我不相信成龍和導演的訪談,相信你?」
不要太相信他們的話,一直有說謊。只舉一例:他們一直繪聲繪色說成龍是怎麼跳《紅番區》的,後來成龍終於承認是唐季禮跳的,但實際上連唐季禮都不是,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4.「雖然是替身,但是成龍也肯定做了。」
如果正片和花絮裡都沒有成龍,那就是沒有。花絮本就是為了讓人相信他是親身上陣(所以成龍不惜多次給花絮作假)。
5.「不管怎樣,成龍受了無數傷。」
拍動作片的,誰沒受過傷?受過傷就能掩蓋本文要說的事實?
《成龍,一個騙了全世界的人,最後還「騙」來了奧斯卡獎》
我力求簡明扼要、不帶感情色彩地寫作這篇文章。全文5200字,圖片125張。
成龍從一個香港的功夫小子,最終成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動作巨星,靠的是他矯健紮實的身手功夫、巧妙設計的動作、搞笑的天性、敢於拼命的精神。(我之前寫、剪過《成龍的十種武打哲學》《十部成龍代表作》兩期節目,在《十位影響力最大男影星》和「香港影星排行榜撲克牌」裡把他排在第一。)和西方動作片裡笨拙簡單的打鬥相比,成龍諧趣精妙的打鬥別開生面。
但是,最為震撼觀眾和西方人的,還是非那些著名的高危玩命特技場面莫屬。這是他最大的招牌和賣點,「安身立命之本」。
但是,至今沒有人發現和意識到、連電影業內人士也被蒙蔽的是,成龍那些高危玩命動作,絕大部分是替身做的。他一直宣傳稱危險動作全都是自己做的,隱瞞這些替身的存在,把替身的演出方法說成是自己的,以在電影裡剪接完成的效果,來震懾觀眾。他從《A計劃》開始有意識地包裝、神化自己,從電影完成的效果、到各種傳記和訪談,都把自己塑造成最能拼命的動作英雄,作為敲門磚,從香港到華語地區再到好萊塢,一步步拓展圈子和資源,獲得各種榮譽乃至奧斯卡終身成就獎。假如沒有這一包裝出來的神話,這個進階過程恐怕得打點折扣。
我沒有否認成龍的付出和成就。但替身這個事實就不能說了嗎?往小了說,這是電影攝製幕後解讀的一種。往大了說,可以讓人看到一個電影人是如何在自己能力的基礎上,通過妙用替身和鋼絲、巧用剪接手法、花絮作假、在各個場合神化自己的說辭,而打造一個幾十年的常青樹偶像。足以寫成一部長篇論文。
以下完全從電影的膠片出發,先介紹十個成龍自己做的高危動作,然後詳細、完整地分析十個由替身做的玩命動作。結論是除了《警察故事》商場跳燈柱、《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跳飛機(綁了鋼絲)是成龍自己,其它都有、而且大都只有替身。
成龍的十個高危動作
【10】《醉拳2》94,掉火坑
穿了防護服。
【9】《一個好人》97,腳蹬巨型礦車
經過了快速處理,以顯得更危險。
【8】《警察故事》85,傘勾巴士
【7】《寶貝計劃》06,跳空調
從7樓的空調開始跳起。從影片的花絮就能看出,是綁了鋼絲的。
這棟樓的一樓門前本來是空的,為了拍攝,拆了二樓的空調,搭了防雨篷,以便成龍最後順著車頂走下來。片中成龍從7樓開始跳之前那一跳(「搞什麼啊老兄?」「修空調的,沒事了沒事了,回去吧」),其實是跳在沒被拆時的二樓空調上。
【6】《龍兄虎弟》87,跳熱氣球
這場戲成龍拍了兩個鏡頭。一個是長焦鏡頭裡跳到熱氣球上,是從升降機上假跳到地面上的熱氣球。
另一個是在空中的熱氣球上綁繩下滑,籃子裡的是成家班成員。
另外兩個鏡頭是替身,下文將詳細分析。
【5】《我是誰》98,樓頂斜坡
這場戲成龍拍了兩種鏡頭。一種是綁著鋼絲下滑(或不需鋼絲,因為摩擦力大)。另一種是對著攝影機做翻滾動作。
在坡的下半段,沒綁鋼絲翻滾的是替身,下文將詳細分析。
【4】《警察故事4簡單任務》96,吊飛機、掉下冰湖
直接從滑雪狀態跳到直升機上的,是替身,下文將詳細分析。成龍演出的是跳到直升機上這後半步。而直升機是由鋼絲穩定,既然有地方拉鋼絲,說明是假跳、借位拍攝,成龍腳下並非懸空。
畫面左邊的帽子和箱子是別人幫忙扔的,做成是成龍帶出去的假象。
成龍在冰湖上空吊了三四秒,然後掉下去。替身在遠景裡吊得更久,也掉了一次,下文將詳細分析。
【3】《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92,跳飛機、吊飛機
跳直升機是在相當於四樓的天台,成龍綁了鋼絲,樓下應該還會鋪墊子。
本來成龍要替身也跳的,但拍攝那天來了很多記者,為免穿幫,只有他自己上。
吊直升機至少還有三個替身,下文將詳細分析。
【2】《A計劃》83,跳鐘樓
正片第一跳是火星(蔣榮法),第二跳是成龍。火星說拍攝時成龍先跳了兩次,神風特技隊的替身跳了一次,但姿勢不對、沒有把腳提起來,以至於像一根針那樣掉下來,尾椎骨碎了。最後火星上陣。
但其實他的說法也有誤,因為花絮還有一跳,是另一個替身。下文將詳細分析。
【1】《警察故事》85,商場跳燈柱
唯一一個沒有替身和鋼絲的高危鏡頭,從三個角度完整地都播放一次。
《警察故事》是香港動作片的裡程碑。此後成龍拍攝危險動作時,會做足保護措施,如替身、鋼絲、墊子等(《龍兄虎弟》頭受重傷是個意外,他認為那是個「並不複雜」的動作)。但宣傳出去的則是無保護、親身上陣。
十個由替身做的玩命動作
【10】《城市獵人》93,火海跳出
從爆炸的火海中跳出,高難度旋轉落地的是替身。
另外,在車房裡,反綁雙手騰空翻過桌子的是替身。
片尾花絮裡出現了替身。
因此,特意從遠景拍攝、看不清臉的凌空三腳,絕對是替身。
本片是王晶唯一一次執導成龍電影,成龍公開不滿拍得差,於是兩年後王晶拍了《鼠膽龍威》來回敬。
【9】《奇謀妙計五福星》83,車底輪滑
U型臺上的輪滑比賽,是替身代勞。
汽車追逐戲一開始,已經是替身。
不消說,車底輪滑也是替身。
【8】《龍兄虎弟2飛鷹計劃》91,摩託飛身
這場騎摩託逃命的戲,戴墨鏡根本看不清路,只是為了掩飾替身。但已經很明顯地看得出替身了。有觀眾向我反饋說他叫阿hao。
最後從摩託上飛身、抓住貨籃的鏡頭,當然也是替身。
【7】《龍兄虎弟》87,高空跳傘
這場跳熱氣球的戲,成龍先在山上假跳。
高空跳傘的是替身,戴了護目鏡。
在長焦鏡頭裡,成龍跳到熱氣球上,一個動作三臺攝影機對著拍。熱氣球是停在地面的,成龍是從升降機上假跳,長焦鏡頭不會穿幫。
遠景鏡頭裡的這個角度,明顯跳不到熱氣球上,應該是跳到氣墊上。人物一動不動,形態和成龍也不像,應該是替身(或假人)。
在空中的熱氣球上,成龍綁著繩子下滑,籃子裡接應的是成家班成員。
這場戲的拍攝過程有一本日本出版的畫冊為證。
【6】《特務迷城》01,大橋跳下
這場戲的劇情是油罐車從沒完工的大橋中間衝出去,掉下深谷。
成龍先在靠近橋頭的地方假跳,應該有墊子接著他。
之後,在橋上掛了一會的人是替身,上身衣服和成龍不同。
真正從大橋中間抓著繩網掉下去的,是吊著鋼絲的替身。也就是片尾花絮裡吊著的人。
最後成龍吊著鋼絲、在靠近橋頭的地方假跳。
花絮本來是為了記錄真實的拍攝情況,但在本片的花絮裡,成龍給這個鏡頭先配上發出力氣的聲響,然後配上臺詞,「松太多了,和網的長度都不對,說過你們的,吊上去」,製造這個花絮是成龍自己的假象。沒想到髮型、臉型、衣服的不同,出賣了他。
成龍很罕見地自爆拍攝時吊鋼絲,是想證明自己親自上陣,不料弄巧成拙、欲蓋彌彰。
【5】《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92,吊飛機
跳直升機時成龍綁了鋼絲,從單獨的花絮片裡可以看到。
吊直升機的鏡頭一共58秒,其中能看清是成龍的鏡頭12秒、能看清是替身的11秒、疑似替身的35秒。
成龍跳上直升機後,從機艙裡往下拍的角度,第一個是成龍。他吊上天后拍的這次,鏡頭下方被遮蓋了一點點,一共剪了12秒。
他升空後拍的另一個鏡頭是撞上尖塔。但並非高空,就在拍跳直升機的樓頂天台附近。而且這個動作的第一個鏡頭是替身,他的動作更危險,差點倒翻下去。
其它鏡頭是低空拍攝。要麼是假裝將要面對火車、要麼是在靜止的火車上拍攝,最後掉在火車上則是靜止坐起。
其他吊在高空直升機上的至少有三個替身。在成龍之後的是黃明升。
有一個極像火星。
在一個從遠處飛近的鏡頭裡,吊著的是替身。有觀眾向我反饋是黎強權。
替身的飛行速度很快,被晃得如同蕩鞦韆。即使有鋼絲,也能想像其危險性。
最後從直升機上掉下火車,是借位拍攝,並非掉在火車上,而是掉在鐵軌另一側的墊子上。
【4】《A計劃》83,跳鐘樓
錶針板被推開後,掛在上面的是火星。
第一跳,頭落地的是火星。
第二跳,頭落地的是成龍。火星和成龍在快落地時,雙手比頭先著地,在帆布的緩衝之外,儘量做了一點防護。
花絮裡還有失敗的一跳,是另一人。但是和成龍成功的那一跳落地後的鏡頭組接在一起,做成這失敗的一跳也是成龍的假象。
(有網友向我說猛龍特技隊的羅耀也跳過一次,火星則說是神風特技隊的。)
【3】《警察故事4簡單任務》96,跳飛機、吊飛機、掉下冰湖
滑雪場面,成龍露臉的動作有九個是左腳在前,就算他中途摔倒後爬起來、結尾跳到直升機上,都是左腳在前。他滑的都是簡單動作、安全場景。
右腳在前只有一個20幀的極短鏡頭。
替身的動作全部右腳在前,滑的都是高難動作。真真正正衝著直升機衝過去的也是替身,帽子都被螺旋槳打掉了,差一點就打到頭。成龍最後的滑雪鏡頭只是假裝看到前面有直升機。
成龍跳到直升機上是借位拍攝,而替身是真正實拍。
替身的臉上塗白了,臉也小。
替身和成龍的衣服不一樣。
成龍在冰湖上空吊了三四秒,腰間應該有繩子綁在飛機上(《超級警察》的花絮裡能看到)。最後解開繩子,掉下去。
所以這場戲裡成龍唯一危險的鏡頭就是掉下冰湖。但剪出來,卻是整場戲都是成龍的效果。
遠景裡的是替身,要吊在上面等滑雪演員拍完好幾個動作。
更遠的景裡,一個只有13幀的短鏡頭,吊的是假人。
【2】《我是誰》98,樓頂斜坡
被謬傳入選金氏世界紀錄的《我是誰》樓頂一跳,更能看出「剪接」的功勞。
第一跳就是替身。
從對比圖可以看出,這場戲最後滑到底的兩個鏡頭也是這個替身。他的頭小、髮型狹長、下滑時高抬著頭。
中途偏下的一個完整鏡頭,也是他。
有觀眾向我反饋,此無名小卒是hong jia ban的ma jian。
成龍跳,但他是綁著鋼絲的(或者不需要鋼絲,因為玻璃本身摩擦力很大)。
在坡的上半段,成龍拍了三個沒綁鋼絲翻滾的鏡頭。但這三個動作都是對著已經固定在半途的劇組人員而去。
這三個動作被打亂順序、分散使用,做成後半段的下滑也是成龍的假象。
實際上沒綁鋼絲翻滾的是替身。綁了鋼絲的話,做翻滾動作會被纏住。他在翻滾後,還得把速度控制下來、滑到底部,樓下也沒有安全墊。
成龍在斜坡底部站起來的鏡頭,是吊了鋼絲、原地靜止站起來的。
[附]《我是誰》高空墜樹的替身
【1】《紅番區》95,飛躍陽臺
成龍的起跳是假跳,跳不到對面陽臺的。
真正飛躍過去的是替身,也是《我是誰》樓頂那一個替身。他們的髮型、動作形態和節奏一模一樣(雙臂張開後劃兩圈)。成龍的形態是雙臂向正前上方舉著、雙腿不動。兩人完全不同。
側臉明顯不是成龍。他飛躍在非死即殘的上空。
這個動作從四個角度進行拍攝,常見的影片版本裡只有三個角度。
飛躍過去後摔倒,是原地靜止做的。
正片和花絮裡,都沒有成龍跳過去的證據(花絮裡那個就是正片中的替身)。如果成龍做了某個危險動作,是肯定會展現給人看的,他電影裡花絮的本來目的就是讓人相信他親身上陣了。(所以如果連花絮裡都沒有他,說明了什麼?)有觀眾向我反饋,認為片尾花絮裡劇組鼓掌,不是給成龍、而是給替身的,原因是站在成龍旁邊的就是替身。但我認為這個只是劇組人員。
但終究,《紅番區》的花絮作了假。
2017年底,在一次面對自媒體採訪時,提問說「這個鏡頭你親自上陣也拍攝成功了,為什麼卻用了替身鏡頭」,成龍承認替身是唐季禮,並說還有一個武行也跳了一次。(這個問法有點技巧,先認可成龍也跳了。如果換一種問法,比如「這個鏡頭是怎麼拍的」,答案估計就是他自己怎麼拍的。如果是「你為什麼要用替身」,估計就沒有答案,採訪也到此為止了。)
但是,從上文的分析來看,這個替身和《我是誰》的替身是同一人。就算唐季禮和替身確實各跳了一次,但是最後用的誰的鏡頭,成龍應該是當時搞錯了、或者現在記錯了。第三種可能則是他在說謊,在無可抵賴的情況下,承認是替身,但把功勞給了導演。
替身比唐季禮瘦(看小腿就知)、身手輕盈,髮型也不同(看鬢角就知)。
統計:
以上著名高危鏡頭裡,1.只有成龍做了、沒用替身的有:《警察故事》商場跳燈柱、《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跳飛機(綁了鋼絲。而且本來也要用替身的)。
2.替身分攤了成龍的危險性的有:《A計劃》跳鐘樓、《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吊飛機(替身的更危險)、《警察故事4簡單任務》飛機掉下、《我是誰》高空墜樹(替身的更危險)。
3.成龍做不到、只能替身做的有:《紅番區》飛躍陽臺、《我是誰》斜坡翻滾、《警察故事4簡單任務》跳飛機、《警察故事4簡單任務》高難度滑雪、《特務迷城》跳大橋、《龍兄虎弟》高空跳傘、《飛鷹計劃》摩託飛身、《奇謀妙計五福星》車底輪滑、《城市獵人》火海跳出。
花絮作假的有:《特務迷城》《A計劃》《紅番區》。這個性質已經不是輕描淡寫的「說大話而已」了。
結語:
從《A計劃》開始,成龍在電影裡不斷挑戰體能和膽色極限,以血肉之軀炮製亡命特技場面,製造獨此一家的肉身神話。
但是,其中大部分動作是他自己做不到的,只能假手替身來實現。他以在電影裡剪接出來的效果,獲得觀眾的驚嘆,進而推波助瀾、最終獲得各種榮譽和奧斯卡終身成就獎,多領域全面開花。在各種自傳、中外訪談、節目現場裡,成龍闡述這些高危鏡頭是怎麼拍的時候,從來不提替身的存在,讓人以為那都是他自己做的。為了維持自己的神話,以後也不會提的。
對于成龍把拍戲受傷的NG片段放在花絮裡、以此證明自己親身上陣,當年劉家良很不認同。因為按照正統武打行規,是不可以提受傷的。假如他要是早點知道事實真相、甚至連NG花絮都可以作假,說法恐怕會更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