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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藥師寺《聖煌》百米壁畫的創作探索 - 王子江前言
王子江先生旅居日本,他用在國內練就的美術功底,加上他獨到的藝術創作做出了輝煌的業績,他創作的百米壁畫《聖煌》被著名的奈良藥師寺永久收藏,這是繼日本藝術大師東山魁夷、平山鬱夫之後第三位被藥師寺收藏畫作中的唯一的中國畫家。
《聖煌》是我旅居日本期間創作的三幅大型百米水墨壁畫中的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幅,它永久的陳列在具有一千三百年歷史的奈良藥師寺,成為一個多年以來中日佛教和文化交流的又一展現,同時用水墨的形式表現壁畫這給日本具有壁畫傳統的歷史的繪畫中增加更具中國元素的又一新的表現形式。百米壁畫《聖煌》被著名的奈良藥師寺永久收藏,這是繼日本藝術大師東山魁一、平山鬱夫之後第三位被藥師寺收藏畫作中的唯一的中國畫家,由此《聖煌》壁畫的創作對我具有重要的意義。
這幅百米壁畫《聖煌》是一九九九年由日本奈良藥師寺邀請創作的,由於時間較緊,前後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完成。百米壁畫《聖煌》描繪的是佛教的歷史和藥師寺僧人們的生活場景。在創作的過程中我感到一個真正的藝術家的藝術生命來自對社會的關注和責任,來自對生活的熱愛和創作的激情。在壁畫中的眾多人物中我幾乎全部是採用寺院中真實的僧人做為原型,由於時間短,創作的特殊性,整幅壁畫的創作沒有時間打小稿,除了過去在藥師寺裡多年的寫生,素材的積累,人物的原型許多也都是邊觀察邊請僧人們現場寫生,直接移入壁畫中,許多佛教歷史的素材也是邊查閱邊消化邊向高僧大德們問詢,正是這種責任感和使命感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心血,完成了《聖煌》的創作。
做為一位畫家,在創作實踐中我始終堅持在人物與歷史的素材關係中努力探索和表現佛教的精神和靈魂,在理解人與自然這一審美關係的整個變化中,用藝術家的語言和表現方法。作品構成上承用了交響樂的構成方式,以大的主題為主,同時又穿插有不同程度的小主題,在把握作品的整體感和主旋律的同時,加入一些局部階段性的節奏變化,比如在交響樂中的啟始、展開、抒情、停滯、靜音、漸快、興奮、激昂等表現手法襯託和加強作品的視覺效果和變化的豐富性,帶著這種音樂的情感和思緒,在創作的時刻我如同一個指揮家,每一個佛教的儀式都成為一段節奏,每一個符號和圖騰都如同美妙的音符,天女的飄帶伴著的佛音串聯出歷史的畫面。現在想來百米巨幅長卷中的眾多的人物在一個月完成,如不是佛法的力量其它無法解釋。
創作中除此之外,在掌控作品的整體感同時使作品主題得到最佳的表現。由於在作品的節奏上加強了各種變化,使觀眾在欣賞百米長卷的時候不會產生視覺疲勞和千篇一律,在技法上的表現上強調水墨繪畫語言的現代感,利用點、線、面和水墨的滲化,虛與實加強,豐富畫面的構成和裝飾效果,在工具的應用上選用多種工具和方法來增加畫面的變化和藝術效果,表現出佛教世界的神秘變幻和深奧。
日本是一個以佛教為主要傳導的國家,佛教寺院眾多。我處於對佛教文化的特殊感情和對佛教的敬重,旅居日本期間遊歷佛教寺廟、禪院成為我創作和生活中尋找靈感,慰藉心靈的方式。
一九九九年一個偶然的機會在朋友的引領下,我在藥師寺參觀尋訪,在藥師寺中一個非常突出重要的位置上有一座非常捧的中國式的建築。我十分的好奇,在藥師導僧人們的陪同下快步向前一探究竟,僧人們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對我解釋到:這座建築是為了供奉中國大唐高僧玄奘三藏法師的真身佛骨而專門修建的,而藥師寺在一千多年前也是在中國興起,而後移到日本。中日佛教文化的交流源源流長,趙樸初先生親自為這座建築院落題名「玄奘三藏院」。了解了藥師寺的這些歷史使我對這座建築和這個寺院更加的仰慕和肅然起敬。到後來當我的的第一幅百米壁畫《雄原大地》創作完成之後,引起了日本美術界的轟動。在隨後的壁畫揭幕式上,當時的藥師寺的主持看到後非常的激動,並邀請我到藥師寺創作第二幅百米壁畫,由於這之前對藥師寺了解的和敬慕,我愉快的接受了主持長老的盛大邀請。
在日本實際上壁畫的創作和應用已經十分普遍和廣泛,幾乎在日本各類大小的禪院中都能見到重要的藝術家的壁畫作品,比國內更為普遍。大家耳熟能詳的一些著名的藝術家都創作過大型壁畫,但是像藥師寺這種大尺幅的百米壁畫不但是在藥師寺中是最大的一幅,也是日本壁障畫歷史上首屈一指的。帶著藥師寺重任和信任,帶著一種敬畏之心,在高度信任的氛圍中,給了我充分的施展的空間,面對創作中的疑惑和困難,藥師寺的僧侶們也給予了極大的配合,我開始對佛教進一步深入的學習和了解。
佛教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魅力?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帶著這些問題,我廣泛的查閱:首先佛教他是關注人間的生、老、病、死,探究著擺脫人生苦難的道路,對人世間人生的集中的關注,他是真正的深入的剖析人世間的善惡美醜,把人們的思想引導到與每一個人始終相關的人生和生命的課題上來。佛教解決了其他宗教和學科所不能解決的共同的難題。佛教的更大的魅力在於它對人們的開悟從不拐彎抹角,對人生看的透徹並痛快。指出人生就是苦的,苦的根源就是貪慾,產生貪慾的原因就是無名無知,要滅除苦就應該覺悟,不可在虛妄中執著。佛教的責任就是引領眾生一起擺脫輪迴進入無限達到涅盤。這一切並不是深奧,佛祖釋迦牟尼傳導弟子,普度眾生,也是那麼簡潔、淺顯。但是,卻有很嚴格的戒律,由於有了這些戒律,讓佛教一步步走向具體的程序,這樣人們感到佛教更可行更可信。佛教的戒律雖然步步艱難但卻步步明確。佛教的弟子們他們弘法的儀式感人,弘法的團隊強大,與其他的宗教和團隊相比,佛教最有組織性,最有活動的集中性,最有參與的嚴整性。這樣的佛教僧人團隊,由於它是一種以勸善救難為主導行為的,所以他們的形象感人深受民眾的敬仰。我深入的了解佛教文化的內涵,我在壁畫中創作的每一個人物的背後故事也得自於與他們的攀談交流,以及對他們外在形象與內心世界的刻劃,從而最終實現了圓滿的創作素材。
壁畫的創作作為一種以審美活動和紀念儀式為主要目標的藝術行為,是一種高尚的精神生產力,由於在壁畫的創作和鑑賞中沒有具體的實用性,人的因素在壁畫創作中起著主導的作用,是在創作的過程中個性的因素、恣肆汪洋的感情因素和出沒無常的隨機因素時常牽動和制約著壁畫的創作。創作過程中畫面的處理,思緒的變化和主題的調整更難以把握,由於這幅壁畫在創作初始以思想為藍本,沒有時間拿出草稿,這樣必須集中精力投入到緊張的創作中,沒有草稿就必須邊創作邊查閱,邊與高僧大德們聆聽交流,這個過程真令我激動不已。佛教思想的光輝讓我的創作充滿著激情。在畫面的創作中,我努力探索和表現佛教的精神與靈魂,在佛教的思想和與人們對自然事物的看法中,尋找藝術的語言和手法創造性來注釋弘揚佛教的思想,進而把握佛教的精神。在我的壁畫創作中的審美追求與探索中思考的同時,在技法上運用中國水墨畫技巧和方法,把西方繪畫中的光影和造型有機的結合在一起,以中國美學的角度,以氣韻、意境、情趣這種藝術表現中的神與魂貫穿於整個畫面中。各種菩薩的描繪我反覆運用光影的效果,一方面渲染菩薩神聖的光輝,安詳的神態和普度眾生的慈愛,讓菩薩的整個頭像幾乎佔據畫面中的天地之間,用寫實的手法充分強調光影的效果,雖說是用水墨黑白的對比把菩薩的金樽表達的生動,呈現出光芒,讓人們站在她面前會有肅然起敬之感,是一種無聲的教化。這樣的菩薩造型或正面或側面或局部,整個百米壁畫緊緊圍繞著菩薩的盛容展開,無論安詳的神態還是慈愛的目光,無論是閉目的沉思還是遠望的召喚,人們站在她的面前就不會迷茫,就會有愛的力量。我之所以把這幅壁畫的名字定為《聖煌》,完全使用水墨,在表現中把古代佛教文化中的一些圖案和元素變成一組組文飾串聯成線條,表現了許多有意味有意境的效果,這些微妙的黑白層次,豐富的過渡顏色,自然墨韻的變化產生了一種難得的藝術效果。
在這裡我想多用一點筆墨,重複的談一談在這幅《聖煌》壁畫中有幾十個和尚的形象前前後後,是如何深入的觀察、探索和描繪他們的。這些人物我幾乎全部取自藥師寺或少數其他寺院裡的和尚為原型。在這幅壁畫創作之前我曾用六年的時間在藥師寺寫生,體驗生活,當然那時候並沒有想到能有機會為藥師寺創作百米壁畫。所以說在跟他們接觸非常多,而且都非常熟悉。當我接到這幅壁畫創作任務的時候,需要這些人物出現,我平時積累的一些速寫丶素描資料變派上了用場,用速寫或者素描的形式記錄著僧人們平時修行或者是做法式的一些瞬間的形象,包括他們的服裝以及各種各樣的髮式。僧人們服裝和髮式的不同,都有不一樣的說法和不同身份的等級。其實這些服裝的式樣最初都是從中國傳過來的。很多服裝樣式似乎在中國都已經找不到了,比如像他們那種武僧的頭飾,就是我的壁畫中所刻劃的僧人頭上帶一個小黑點的那種帽子,修行的時候穿的衣服上面有些動物的那種皮飾,這些也都是中國傳過來的。藥師寺的和尚們在過去主要的都是師從關係,從師徒中挑選僧人,選擇方丈或者是主持。現在不同了,從小開始到現在年輕的都是在佛學院畢業以後才能夠到寺廟裡,所以說他們基本上還是非常有學問的。很少有那種就是年齡大的師從年齡小的。師傅帶徒弟這種方法現在變得越來越少,現在的和尚大部分都是佛學院經過嚴格的選送的。藥師寺為什麼稱為世界遺產,深入了解後你才會明白。藥師寺佛教與其他的佛教相比有許多的不同,比如說他們是唯一一個在日本寺廟的管理中沒有墳地的,很單純很純粹的那麼一個廟。另外藥師寺的和尚大部分修行都是很深的,而且都可以到處講學,擔當著外交家和文化交流者的角色。 我曾經一個人在藥師寺裡一住就是一個月,享受著人們都離去以後那種心靈的寧靜.
從去年開始,我來到中國藝術研究院做訪問學者。在韓學中導師的帶領下,在中國人物畫的課題中,進一步系統的在學術方面進行廣泛的學習和探討。這對於奠定和把握我在今後中國畫創作的道路上又進一步打下良好的基礎。中國藝術研究院以學術地位令世人矚目,中國的人物畫自解放以後,也多以師承為重要的傳承方式。韓學中導師人物畫的學術地位,影響著當今人物畫的創作方向。我在回顧自己幾十年藝術實踐中,時時想到學院師承的影響,其中對我來說影響較深的是吳冠中、劉永森、韓書力等幾位先生。我經常反覆在想,在我的導師、前輩身上體現出來的規範紮實基本功和文化積澱以及作品的時代精神,自然美中蘊含的社會性等,無一不在我的藝術領域裡不斷探索,在創作中注入了的生機與力量。
近年來我在我的導師和前輩們的影響下,在工作、生活、創作中做出了一些成績。通過《聖煌》壁畫的創作,我感覺到就像靈魂進行了一場洗禮,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在不同的層面上得到了一些更深刻的啟發。體現出來的使命感和社會責任感讓我的人生價值得到很大的提升。人格的修煉,精神的修煉,學養的修煉決定一個人藝術品質的高度,才能使畫品與人品的完美統一。這是我多年在藝術實踐中深刻的體會。回顧這些年來在藝術創作上所取得的成績,通過在中國藝術研究院做訪問學者的學習,把握好這次機會,更多的與國內的同行們學習切磋,更多的參與國內的藝術創作、藝術實踐、和藝術教學,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回饋社會,報答社會。用真誠的藝術精神、藝術意志和藝術良心攀登藝術的高峰。
藝術成就 :
王子江先生與日本原首相嶋山紀夫合影
1975年入北京藝術學校學習繪畫,後為北京中國書畫研究社理事,北京山水畫研究會會員,北京市美術家協會會員。
王子江先生與原日本首相村山富市
1983年參加中國美術館北京山水研究會六人展,作品《夕照霧靈山》出版並被收藏。作品《秋夜夢眠》、《山村夜課》、《夕照霧靈山》曾先後入選中國美術家協會及有關單位舉辦的畫展。《長城瑞雪》等五幅作品參加香港舉辦的南北精英書畫展覽,有十三幅作品被收入《當代書畫選》畫冊。
王子江先生與中國國家畫院院長楊曉陽先生
1986年參加中國民族文化宮舉辦的[北京九人畫展]。
1988年旅居日本。仼日本華僑文學藝術家聯合會副會長,日本藝術家連盟正會員。
王子江先生與中國駐美國大使崔天凱先生合影
1990年日本東京都美術館[旺玄會展]《江南三月》獲佳作賞。《江南春雨》獲[新人獎]。
1998年創作百米長卷《聖皇》並被著名的藥師寺永久收藏,成為繼日本藝術大師東山魁夷、平山鬱夫之後,第三位被藥師寺收藏畫作的當代畫家。100米大作品有三幅:《雄原大地》(千葉縣茂原市立美術館收藏);水墨障壁畫《聖煌》(世界文化遺產奈良藥師寺收藏);《源流千古》(兵庫縣姬路市收藏)。2004年10月,在北京舉辦了「世界是個大家庭」個展。展出了《天地萬物逆旅、光陰百代過客》的水墨長卷(長20米,寬2.4米)等21幅作品,得到《光明日報》、《人民日報》,NHK等中日主流媒體的極高評價。
王子江先生與日本著名電影演員《阿信》的扮演者:田中裕子合影
2008年2月23日至3月6日在上野森美術館舉行了「祈願世界和平」個展,展出了28幅大型水墨畫和墨彩畫。
王子江先生與外交部長王毅先生合影
2009年應邀在俄羅斯列賓美術學院舉辦《王子江作品展》,還進行了為期一周的講學。
王子江先生與何家英先生夫婦合影
2015年在中國藝術研究院做訪問學者。2015年做為華人傑出的藝術家接受中央電視臺國際頻道專訪並做專題報導。
王子江先生與美術大家藝術機構徐世立先生
美術大家
藝術家推廣,作品代理,軟文發布,線上線下為藝術家、畫廊機構、拍行、藏家提供即時交互個性化商業增值服務,把藝術生態圈嵌入到網際網路裡的垂直精準化藝術專業平臺。聯繫方式:xsl0206(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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