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壯觀,是做霍州餄餎面!

2021-02-22 青蓮讀書會

霍州餄餎,比麵條粗而勁道,是由一種叫餄餎床子的工具壓制而成的特色麵食小吃,亦稱河漏,可分為乾麵餄餎和稍子面餄餎兩種,二者的做法略有差異。

小故事

餄餎面最有名的當數"桃花面"。它是將餄餎加料湯,同進再加上適量的燒肉、肘子、臘麻、丸子,再加幾片菠菜韭菜段及蔥、蒜、姜、花椒等調味品,其味別致,其色迷人,聞著噴香,吃著可口。幾百年來,霍州"桃花面"遠近聞名,久盛不衰。"桃花面"的來歷是相傳1707年秋天,清代著名戲曲家、傳世名劇《桃花扇》的作者、孔子六十四代傳人孔尚任來霍州,住知州孔興璉署中。一天孔尚任同孔興璉到陶唐峪拜謁堯祠,中午在堯祠用飯,吃的飯便是霍州歷來招待貴客的餄餎面。孔尚任一吃,覺得非常可口,便問這是誰做的飯。祠堂裡的人告他說:"是桃花姑娘做的"。孔尚任一聽,連連點頭,拍手叫好"桃花面好!桃花面好!"從此人們便把孔尚任吃過的湯餄餎加燒肉、肘子、臘麻、丸子的飯稱為"桃花面"。從此,"桃花面"名聲越傳越大,越叫越響。尤其是每年春暖花開、桃花竟放、人們更喜歡在桃花盛開的廟會或集市上,品嘗讓人垂涎三尺的地方名吃。

在霍州,如果說「去某某家吃餄餎」。那一定是某某家要過事了,過事就是紅白喜事。有一日,電話響了,那頭說:「吃餄餎啊!」這邊問:「幾時呢?」聽清楚了,便如約而至。——吃餄餎,一直這樣指代著霍州人的答禮吃請。

壓餄餎的面,一定是好面,稱上面,過去自家磨麵,取最先磨出的,麩少、粉精。這一天,過了中午,就開始壓餄餎了,師傅和面時,捏少許鹼,用響水,就是鍋裡的水將開未開發出了響聲時的水,和面師傅要估摸得恰到好處。幫忙的早挽起袖子,圍在面案四周,將碩大的麵團切成小塊,一俯一仰地揉。把揉好的面遞到壓餄餎處,叫「跑窩子」,有的不跑,這頭高高拋起,那邊就穩穩接住,省事、好玩,惹得人圍著看。壓餄餎那才叫個熱鬧,在過去,餄餎床多是棗木的,沉重而結實,穩穩地橫跨於地爐子上的大鍋,開水沸騰,五六個、十幾個小夥子或俯身壓在餄餎杆上,或兩手抱住杆子,將身子懸起,或踩在由主杆再接長的木桿上,年輕人不缺的是力氣,插科打渾,矯健地爬上爬下,為首的一聲吆喝,餄餎床岐岐呀呀,宛如新生命的悸動,二三斤重的窩子就壓成了長長的餄餎,那割餄餎,也有絕活,平常大多拿廚刀割,有的拿柳葉刀割,有的拿筷子割,還有的,乾脆用手一抹,餄餎就利利索索入鍋了。餄餎在鍋裡翻滾,專司看鍋的那位,也是好像多少年來一直就蹲在鍋邊的那位,用手裡的柳條棍撥拉著餄餎,餄餎在鍋裡打了幾個轉,透過白氣,見成色一到,就撈入盛滿了涼水的缸裡,泡涼,也退了鹼,便一窩一窩地晾在木製的籠屜上。

就在那一群人嘻嘻哈哈壓餄餎的時候,廚房的大師傅已將做臊子的主料和佐料備齊。

連三或連四的爐子——就是一溜坐三口或四口鍋的爐子旁,支著一張四方大桌。桌上齊齊整整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調料碗。大略有:花椒大料研面,鹽是細鹽,姜為末,蔥切絲,菠菜用葉,用嫩莖,另備醬油,胡椒粉,香油。

這裡要操心的是,菠菜的粗莖和紅根不能加在躁子裡,留作炒萊用;蔥用冬春的老蔥,須將嫩黃的蔥心掏出,只留三四層蔥皮搓成細絲,蔥心則留作炒過油肉專用。

霍州餄餎本地正宗過事的餄餎澆的臊子,是滷,究竟吃了多少年,難見確切記載,總之吃成了傳統,而傳統裡最核心的就數醬色和糖色了。

炒醬色時,師傅將甜麵醬混進油裡,慢慢加熱,翻來覆去地攪拌,使水分蒸發,這個活最開始和炸醬差不多,但要比炸醬費時費事。大師傅聚精會神,一手端著炒瓢,一手執炒勺,油太熱了,將瓢舉高離火,油溫降了,復置於火,不得有半點疏忽,甜麵醬由糊狀結成餅狀,再攪開,再加熱,餅狀漸漸要幹了,顏色也就由淡黃成了深黃,當再暗成了咖啡色時,醬色獨有的帶一點甜、帶一點醬,帶一點油香的味道,就飄蕩了半個村子。其時,將油空盡,半盆熱水摻入,一陣湧動,醬色炒成。炒甜醬是慢工,要有耐心,憑感覺,欠了,擺脫不了醬味;過了,一炭化,苦。

炒糖色更是個細活兒,更需耐心。師傅把雪白的綿糖放入炒瓢,熱至發黃、發紅、發黑。當然,如果單論炒,時間也可很短,猛火,一會就成黑的了,但徒有其色,味苦、澀,完全的不能用。負責任的師傅慢火細研,反覆加熱降溫,要緊的是放煙,白糖將成黑色之時,仿佛為這黑白之變而躁動,頓時冒出了濃濃的煙,煙勢很急,新把式一見就慌,老師傅則將粘稠的糖色高高舀起,徐徐淋下,舀起,再淋下,反反覆覆,不是樂此不疲,而是疲也得如此。我認識的一位師傅說這叫放煙,只有將煙放盡了,色才不苦,問何時而止,師傅說,你看,這色能淋成絲了,就炒成了。果真,到了最後,再淋下時,細若髮絲。這時同樣加一盆水,就見滿炒瓢翻滾著近乎於黑的暗紅湯汁。——三斤白糖,要炒兩個多小時,老師傅做打滷面,向來如此,從不惜時惜工。

霍州的師傅稱炒醬色糖色為收色。這個「收」字,極確切,醬色也好,糖色也罷,你看,整個研製有從散漫到凝聚的漸變,有捕捉的過程,還有合攏、控制的功夫,師傅收色,皆具備了這些要素。此處說炒真是有點單薄了。 

這會兒,爐火正熾、三四口大鍋的水開了,一大團一大團的白氣咆哮湧出,師傅同中藥鋪裡抓藥一般,將燉得軟爛的、指甲蓋大小薄片的肉,這肉須是紅燒肉,連著湯舀進鍋裡,再放海帶絲,放酥肉片,放水發金針菇,還有那些和而不同其實是不同而和的調料,再舀一馬勺稀釋了的澱粉汁入鍋,汁入鍋,須不停地攪,這時就要配色了,醬色糖色入鍋,顏色大變,香味卓然,但見湯鍋緩緩湧動,早有人遞過攪勻的十多個雞蛋,師傅一勺一勺地漂進鍋裡,這就看道行了,水沸過頭,蛋花散了,水不開;蛋花沉了,唯恰如其分,一鍋滷,吃到最後,仍見蛋花蕩漾。師傅示意,又有人將切成絲或丁的炸豆腐下鍋,又有人撒一層菠菜、蔥絲,師傅就撒胡椒麵,淋少許香油,放勺醬油。師傅說,香油不可多放,俗話說「油吃一點,醋吃半碗」,多了,就走味,醬油呢,只護菠菜和蔥絲的味,其餘不管。

要開飯了!空了水的餄餎重新入鍋加熱,熱後撈進一隻配有料的大盆,叫湯鍋,湯鍋加調料、菠菜蔥絲。這時的餄餎,才被一碗一碗盛好,澆滷,澆滷的被一匝碗圍著,不緊不慢地一勺一碗、一勺一碗地加臊子,澆滷也有學問,他的勺,必一直在鍋的一個邊上舀,唯此,舀到鍋底,這臊子都是稠稠的、亮亮的。若滿鍋舀,再好的滷,也攪成了稀湯。

餄餎端上來了,桌上備小菜,小菜依時季不同,為胡蘿蔔絲、為涼拌白菜,為老鹹菜,為豆腐乳,備醋,隨客口味自取。後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桌上有了油潑辣子。

霍州餄餎,配羊湯可食,配炸醬也可食。這裡要說一下炒餄餎,炒餄餎的標配為肉絲蓮根,次為肉絲蒜薹,餄餎面不用太細的那種,肉是裡脊,見火就熟,蓮根要瓜子,切絲,待油熱七成,下蔥姜蒜調料。再下肉絲和蓮根,一大碗餄餎要涼的,至多用笊籬懸熱氣上呵一二分鐘(許多人不這樣做),即下鍋,下鍋後,淋高湯,有經驗的師傅絕不攪動,只用筷子稍作疏通,使之透氣,不至焦糊,其時鍋底肉菜之味盡濡染於面,每一須餄餎皆得到了肉油的滋潤,面熱之際即菜熟之時,淋醬油香油,稍作攪拌,即出鍋,過去盛炒餄餎是用八寸瓷盤,挺大氣的,好的炒麵,肉軟菜脆面精,香味直逼後口,吃到最後,也絕沒有一須餄餎是零碎的,吃一碟這樣的餄餎,真叫享福!

民以食為天,從茹毛飲血到食不厭精,人們一直千方百計追求色香味的極致,以滿足自己的食慾。熱騰騰的餄餎端上來了,老的食客們總是試圖找回多少年前那個味道,找到了,欣然,沒有找到,悵然。或許,這就是傳統的魅力。霍州人說「餄餎」,至今發音仍是「河漏」書寫時改革成了「餄餎」,以「食」字為偏旁,總是更近乎食的,再說食材,過去缺少細糧,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州人也曾用高粱面、玉米面、甚至紅薯片面壓餄餎吃。更早的,元人王楨《農書·養麥》載:「北方山後,諸郡多種,治去皮殼,磨而為面,或作湯餅,謂之河漏」,「以供長食,滑細如粉。」似乎說的是呂梁那一塊兒,其實,在霍州,養麥麵至今還壓餄餎,莜麵也這樣壓著吃,只不過是不作主食罷了,總之是演變了,可惜我一直沒有見到記載關於傳統的滷,確切地說,是霍州打滷面餄餎臊子的具體做法。當然,不爭的事實是,無論怎樣演變,傳統餄餎面能走到今天,有著其無與倫比的魅力,單是圍繞給餄餎所產生的那種強大的氣場,斷非文文雅雅的宴席能比擬的。那種人與人的默契,那種一方有事,四方幫忙的厚道,及其對子孫的薰陶教化。就算現在,還有鮮活的生命力。——雖然眼下也有人家過事想調個口味,將餄餎換成燴菜餃子乃至自助餐,但終於和者甚寡,形不成主流。這也許是傳統的堅韌,論餄餎的歷史,據明代張居正在《昌黎先生文集輯補》記載,唐時河南郟縣就有餄餎,同樣名叫河漏,說韓愈「元和年間,自察屠賊歸,途食郟河漏。」——一千二百多年了,一碗餄餎面,豫也吃,晉也食,一路浩蕩而來,到了今天,仍吃得風生水起,有滋有味。在霍州,「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至今,待客的主食,首選,仍是餄餎,來霍州了,吃頓長長的餄餎,主人與客人的心中是滋味悠長。

相關焦點

  • 舌尖上的霍州(一)
    霍州地區飲食主要以麵食為主,比較有特色的有以下幾種:霍州饃歷史悠久,風味獨特,花樣繁多,造型逼真,其最大特點是用酵母發麵,不放鹼面,麵團經過多次揉和,隨揉隨摻乾麵,所以色澤白嫩,食用時口感鬆軟,既香又脆,且可長時間存放。霍州饃的做法,過去多用上等面(即磨麵時取的前三遍的面)製做。如今,當然用精粉為好。做饃時要根據面的發酵情況,做幾次「投面」,以防發酸。
  • 《微觀者》:餄餎西施
    不過,還是有一些喜出望外的感覺。 小店不大,設在一個大門洞子裡,湯鍋置於門口,幾張小桌依次擺在裡面,圍擋一隔,留了半幅做通道,說是店其實也就是個飯攤,極為簡陋卻是親切,霍州原汁原味的乾麵餄餎不就這個樣子麼?櫥櫃倚牆而立,餄餎、燒餅、麻花、雞蛋、香腸、蘿蔔丸子齊全,餐桌擺了醋壺、秦椒、竹筷,簡陋卻齊整,該有的都有了。
  • 宜川的壓面餄餎
    它是一種民間飲食,便捷快速,味道濃鬱,鹹辣可口,辣油飄香,勁道適中,湯湯水水,耐飽解渴,是黃土塬上的人們喜聞樂見的一種食品。小時候,能在集市和交流會上吃上一碗葷湯壓面餄餎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宜川人年三十下午必吃一頓壓面餄餎,一年的最後一餐,講究長長久久,紅紅火火,來年生活就如這壓面餄餎不斷頭,天長地久。
  • 在禮縣,有一道美食叫蕎麥餄餎面
    每次回老家,二哥都要在禮縣生資公司門口的一家麵館買一窩蕎麥餄餎面,不是說,這家的餄餎面就是筋道好吃。
  • 慈禧太后來霍州吃飯照片全程曝光!!!
    霍州餄餎面,亦稱河漏,可分為稍子面餄餎和乾麵餄兩種。二者的做法略有差異,就其吃法而言,分為熱吃和涼吃。餄飠各面要「和」的軟硬恰當,揉到火喉。稍子主要由豬肉絲片、酥肉、金針、炸豆腐絲、海帶絲、粉面等佐料加工調配,做成湯狀,吃時澆拌。稍子面餄飠各在霍州城鄉的主要派場是辦紅白喜事,人多,用量大這時操用。其做餄飠各 面用的鍋和床(私哦)子之大也為特製少見。鍋之直徑一米有餘;床(私哦)也有2米之長。一鍋餄飠各面可供五六個成人食用。壓餄飠各面時,床(私哦)子的壓杆上坐有六七個人之多,用其合力才可。
  • 獲嘉餄餎條:一碗麵的傳奇與鄉愁
    獲嘉縣作家宋小磊在其文章中寫到:我見過最壯觀的獲嘉餄餎吃法,是紅白喜事前一天晚上聚餐。小時候見過,現在經濟條件好了,都成了席面,已多年不見了。老家民風淳樸,誰家面吃的多說明人緣好,說明家裡有事了大家都願幫忙。院子裡高高地挑起幾盞電燈,散發出昏黃的燈光,男女老少上百個人或坐或蹲,三五一堆,吃著、招呼著、品評著,伴隨著孩子們的吵鬧,女人的叫喊,人群嗚嗚泱泱,場面很是壯觀。獲嘉餄餎條好吃,有關它的故事也很神奇。 相傳,在距今3000多年前的殷商末年。
  • 格拉條和餄餎面——兩碗相似而又不相同的麵條
    導語北方麵條的形狀大多類似,但由於人文和物產的不同,北方的麵條又呈現出一種和而不同的特點,今天給大家介紹一下北方的兩種類似的麵食——阜陽格拉條和山西餄餎面。餄餎面格拉條格拉條是一種粗圓麵條,按當地方言翻譯出來的當地通用寫法為「格拉條」。
  • 「鐵棒散文·歷九州」山西餄餎面
    山西餄餎面未到山西,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餄餎面這一美食。若非走一遍,根本不敢想像,山西麵食竟有100多種吃法。面的王國,山西餄餎面,拓寬了我對麵食認識的邊界。餄餎面早在1500多年前就成為了北方的重要食物,甚至在元代的時候,王楨還將餄餎面寫進了他的農學專著《農書》。
  • 鄭州餄餎面榜單TOP10來啦~
    餄餎面不僅名字難讀,做法也跟傳統的面不一樣,不是拉出來的,也不是擀出來的,而是壓出來的。看起來就是一種圓形條狀面制食品,加入純羊油熬製的辣椒和百年老鍋湯及滷好的羊肉(或牛肉驢肉都可)。《中華風味飲食總》一書稱郟縣餄餎「舒脾健胃,養生至寶」。獲嘉餄餎面跟郟縣餄餎面看起來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它放的不是蔥花,而是蒜苗,這就讓味道上的區別出來了。
  • 石家莊老字號澤龍牛肉麵推出「牛肉餄餎」 成了網紅美食
    在河北石家莊一帶,餄餎面算是一種好吃不貴的傳統美食,適合大眾口味。
  • 博野紅薯面餄餎,北方麵食一絕!
    因為紅薯被引入博野後,栽培面積越來越大,紅薯面餄餎順理成章地流行了起來,其滋味似乎更勝一籌。做餄餎要用「餄餎床子」。早年的「餄餎床子」是木製的,像個粗笨的長凳,只是上面多了個壓臂。粗圓木刨成長方,兩頭安上支架,方木中間打通一個直徑十幾釐米的圓洞作為缸體,底面安一個滿布細小圓孔的鐵片,配一個相應大小的圓木錘做活塞,連在長長的壓臂上,和好的麵團放進圓孔,利用槓桿原理,壓臂上的木錘壓入圓孔,長長的餄餎麵條就源源不斷地從鐵片的圓孔裡擠出來了。
  • 碗大湯寬說餄餎
    兒時家裡最好的吃食就數餄餎面了,吃餄餎面的日子就是我們的盛大節日。早晨,母親就把面和好了,放在炕頭餳著。餄餎面的軟硬很有說道,一定要揉到餳好,硬了壓不動、軟了下到鍋裡一圪攪都斷了,碎紛紛地似線頭,沒法吃。
  • 今日美食•餄餎
    有一次,中學同學群裡聊天,有同學提到晚餐是餄餎面,頓時覺得饞的不行,表示羨慕,吐槽自己在北京少有機會吃到家鄉的麵食。
  • 很多老闆想要的開店技術,正宗餄餎面配方,羊油辣子秘訣!
    網紅餄餎面其實是白面餄餎,現在很多人做餄餎都是用小麥麵粉,而不是以前的蕎麥麵粉,白面餄餎的麵條是白色,蕎面餄餎是褐色的,今天主要講的是白面餄餎。
  • 餄餎
    餄餎是北方的麵食,老早兒人把它叫「和樂」、「河漏」或「河撈」,它樣子似米線,口感似麵條,細長且筋道。其做法簡單,過去家裡常備一臺簡單的機械,機械上中部有個一端鑽了小眼的圓筒,將切好的面塊放置在圓筒中,用人力撥動槓桿驅動活塞將面塊從圓孔中壓出,形成一根一根的「餄餎」。
  • 難忘北關餄餎
    耀州人忘不了的是那碗醇厚的鹹湯面,而銅川人難以忘懷的一定是那碗北關餄餎。銅川北關餄餎是陝西省銅川市的特色小吃,是中國北方最常見的一種麵食。與北京抻面、山西刀削麵齊名,是中國北方麵食三絕之一。餄餎,古稱"河漏",取自陝西方言的諧音。河漏一詞源自蒙古語「蒿樂」或達斡爾語的「蒿勒」,距今至少有1600年的歷史。
  • 油潑麵、臊子麵、餄餎面,來看看陝西西安這些美味的麵條,你知道幾種?
    油潑麵不是一般的湯麵,而是類似於乾拌麵的一種麵條食物。其實說油潑麵是拌麵也略有偏頗,因為常見的拌麵是用各種醬或滷來拌麵條,但油潑麵是把各種食材和調味料堆在麵條上,再把熱油潑上去。
  • 家鄉美味—蕎麥餄餎
    蕎麥餄餎是我們當地的一種特色小吃,俗稱餄餎面。
  • 塬上人家的蕎面餄餎
    為了能吃出我們塬上人家蕎面餄餎的真諦,我查閱了大量關於蕎面餄餎的資料,也走訪了做蕎面餄餎的師傅,對蕎面餄餎的做法、吃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塬上做蕎面餄餎的人家主要集中在高塘鎮王巖村和郭巖村,據走訪在高塘會(集日)上擺攤賣蕎面餄餎的郭師傅及王師傅,王郭巖蕎面餄餎歷史悠久,在縣誌上早有記載。
  • 燕麥麵條怎麼樣 餄餎面是你想要的嗎?
    餄餎面講究的是現壓面現做。小時候,我家附近有一條的美食街,一到傍晚就燈火通明,不僅街道兩邊都是各色餐館,還有一些賣小吃的攤位一字排開。我記得其中有一個攤位非常火爆,就是賣餄餎面的。木頭架子的四條腿架在鍋邊上,在鍋的上方撐了一塊厚厚的木板,木板中間挖了圓洞,一個最下面有小孔的金屬片被安裝在洞裡。開了孔的金屬片正對著大鍋。在木架上還裝一根長棍。攤主用活塞運動的原理重壓下去,洞裡的溼面被木棍擠壓,通過小孔變成一根根麵條,直接掉進鍋裡開煮。落到鍋裡的餄餎麵條在沸水中上下翻滾,要不了幾分鐘就熟了。用笊籬把麵條撈上上,然後澆上各式澆頭,好吃的餄餎面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