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大師」論戰續:姜文「辣」評,陳丹青、郭文景再論木心

2020-12-14 澎湃新聞

木心(1927.2.14-2011.12.21),本名孫璞,字仰中,號牧心。出生於浙江省嘉興市桐鄉烏鎮東柵。畢業於上海美術專科學校。著有散文集《瓊美卡隨想錄》《散文一集》等;詩集《西班牙三棵樹》《巴瓏》等;小說集《溫莎墓園日記》等 ;畫集《木心畫集》 等。

編者按:近日,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郭文景在網絡發布一篇批評木心的短文,引發陳丹青先生回應。9月13日,學人scholar公眾號首發四川美術學院史論系教授、藝術學者牟群先生《》一文,反響頗大。歷史學者伍國先生(見)也來稿評論。

導演姜文在閱讀一文後,寫下以下內容:

導演姜文。詩中提及的「作曲」「粉絲」係指郭文景先生是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作曲,陳丹青先生又曾經表示非常喜歡這個作品。

新冠未除,

驚聞郭陳二老新近有染。

染在哪裡?染在音樂上:

三線譜不是五線譜,

他師傅不是他師傅什麼的……

我放心了。

只要不是病毒,

愛怎麼染就怎麼染吧。

我聽說:

今年最大的任務是活著!

照說此染與我八竿子打不著,

我連簡譜都不識,

除了口哨什麼樂器都不會。

問題是他們當中,

一位是陽光的作曲,

一位是燦爛的粉絲。

我趕巧是陽光燦爛的導演,

那就出來勸勸。

為了不喧賓奪主,

為了不耽誤工夫,

我把話縮短再縮短。

只弄了二十八個字。夠用。

最後,

希望陳老多向郭老請教音樂,

三人行必有你師嘛。

兩人行也有。

木老教得你,郭老就教不得?

我看可以教一教。

Anyway,

相長之餘二老不妨團結起來,

遙看遠方,共抗疫情!

為人類進步多做貢獻!

七絕

陳木可觀不可雕,勤能補陋難補騷。

東施代有東施效,秋泯夏蟲子莫號。

老薑

2020.9.14

郭文景、陳丹青論木心

2020年8月20日,著名作曲家郭文景著文對木心提出批評,原文如下:

懟文一篇

木心說:我是一個人身上存在了三個人,一個是音樂家,一個是作家,還有一個是畫家,後來畫家和作家合謀把這個音樂家謀殺了。

狼子村(編者按:即郭文景)說:我是一個人身上存在了五個人,他們是天文學家、哲學家、畫家、詩人和作曲家,後來作曲家把其他四個人全殺了。

(這種不交稅,無成本,無法證偽的牛逼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吹,樂見大家一起來吹。)

木心說:東方與西方最大的分異現在音樂上:東方的音樂越聽人越小,世界越小。西方的音樂越聽人越大,世界越大。

狼子村說:純屬放屁!川江號子、信天遊、草原的長調、藏區的牧歌、古琴、笛子、嗩吶… …我越聽天越寬、地越遠,最後聽見人在天地蒼穹間。

木心說:我去德國考察空氣中的音樂成分,結果德國沒有空氣,只有音樂。

狼子村說:我去佛羅倫斯考察空氣中的藝術成分,夜晚散步時,遇到達文西、米開朗琪羅和拉斐爾的幽靈,這三位拉著我的手說:可把你盼來了!

(跟上面第一條一樣,歡迎大家一起來吹。)

木心說:勃拉姆斯的臉,是沉思的臉,發脾氣的臉。在音樂中沉思,脾氣發得大極了。

狼子村說:得,我都不敢說我聽過勃拉姆斯了。

木心說:談貝多芬、談蕭邦,最大的難事是要年輕人承認淺薄。

狼子村說:熱愛貝多芬和蕭邦的年輕人可能會說,憑什麼!?我也要說:不就一貝多芬一蕭邦嗎?你大爺的!憑什麼要年輕人承認淺薄?要想顯得自己高深也不帶這麼踩年輕人吧?

木心說:貝多芬是德國樂聖,博大精深,沉鬱慷慨。莫扎特是俄耳浦斯的快樂、和平、祥和的一面,蕭邦是憂傷、自愛、懷想的一面。

狼子村說:省省吧,這些陳詞濫調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但!是!我必須指出,這濫調,是對三位作曲家最淺薄的解讀。

有不少文字介紹說,木心在獄中時,曾在白紙上畫鋼琴鍵盤,無聲彈奏莫扎特和巴赫。對此傳說我有兩個疑問。我見過木心留下的所謂音樂作品手稿的照片,是十幾頁不成調的簡譜,這說明木心不認識五線譜,那麼他彈的應該是簡譜版的莫扎特和巴赫了。我的第一個疑問是:

哪兒有簡譜版的莫扎特和巴赫賣?

如果這世上從未有過簡譜版的莫扎特和巴赫,那說明什麼呢?

我讀過吳法憲、邱會作、李作鵬等人的回憶錄,他們在回憶錄中詳細記錄了他們在秦城監獄的生活。這些人曾是政治局委員,從他們的回憶看,在獄中他們是無權自己選擇和創造娛樂方式的。因此,對畫鋼琴彈,我的第二個疑問是:

木心蹲的是那所監獄?

木心還說他在獄中寫了66頁十餘萬字的《獄中手稿》。中將、空軍司令、政治局委員吳法憲回憶說,每日寫交代材料,給了多少張紙是有數的,寫完上交,紙張數要對得上才行,絕無可能偷偷存下紙來寫別的東西。因此,我不知木心蹲的是哪家監獄,是以什麼身份蹲的監獄。我高度懷疑他蹲的是外國監獄。

最後,重要申明:我其實懟的不是木心這個人,而是一種文風和宣傳方式。特此說明。

……成都快活了兩天,今日回京,仍無心作曲,故而寫篇懟文消遣。

2020/8/20

郭文景,1956年出生於重慶,作曲家,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現任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作品有歌劇《狂人日記》《夜宴》;交響樂《蜀道難》;室內樂《戲》《甲骨文》《社火》。他還為《陽光燦爛的日子》《紅粉》《南行記》《千裡走單騎》等數十部電影、電視劇創作配樂。

9月1日陳丹青對郭文景8月20日一文作出第一次回應:

文景弟如晤:

久不見,今友人轉發弟怒懟木心文,甚驚豔。弟於木心音樂觀持異見,狠好,直說便是,然辭氣如是之汙穢,面目如是之難看,實令我嚇煞。昔年得識弟,歡談之下,果然中音七八屆才子也。今貴為教授,作曲精英,音壇前輩,國際名角,而竟不惜自已上網破相,悍然罵街,弟不覺得又虧又土嗎?嗚呼,贊人也好,罵人也罷,說出的都是自己啊。今大文既出,本不必作復,然念及兩面之緣,驟爾看低吾弟,亦屬無禮,遂收回雅量,回應如上,也算陪弟破一回相吧。

丹青2020年9月1日

9月7日,郭文景對陳丹青的信作出回應:

丹青吾兄:

1.對兄我是敬佩的,所著的書,見到的都買來拜讀了,二十四年前在紐約的交往也都是美好的回憶。

2. 我給高為傑先生的回覆:不是懟木心,是懟一種文風和宣傳手段,我想那些東西木心自己也不會贊成。木心那些能演出的音樂作品我聽了,其實就是高平的作品。高平溫和儒雅,成人之美,是個君子,不似我,是個土匪。

3.我厭惡宣傳中的做假。木心本不在我關注的範圍內,偶然看見獄中彈琴和寫書的說法,感到難以置信,故質疑之,但也樂見澄清證實。

4.兄不喜愚弟文風很正常,但認為「汙穢」「罵街」,我甚為愕然。自認為隨手的朋友圈聊天調侃耳,並無怒氣(沒什麼可怒的)。

5.剛開學,甚忙亂,先到此吧。

祝秋安!

文景

陳丹青,1953年生於上海,1978年入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深造,1980年畢業留校,1982年定居紐約,自由職業畫家。2000年回國,現居北京。1980年以《西藏組畫》轟動藝術界。繪畫之餘,從事寫作,出版文集有:《紐約瑣記》《多餘的素材》《退步集》《退步集續編》《荒廢集》等。

9月8日,陳丹青再次作出回應:

文景弟,謝謝回復。看來你頗委屈。

你懟木心、反感「宣傳手段」、深疑木心手稿,均無妨。使我驚嚇者,是「純屬放屁!」、「去你大爺」之類,一付打上門來的兇相。現在你說你「並無怒氣」,「隨手調侃」,那可更其輕佻了。

老木心生前受盡屈辱,今已成灰。你若要懟他一下子,腔調稍微好看些。想想吧,你我都是六十好幾的老狼羔子,裝成藝術家混世,浪得虛名,遇事遇人,不可輕易破相露底,這點小道理,諒必不會完全不懂吧。

我亦無非草寇出身,粗口不斷,上次回應你,偏要出以斯文,這點苦心,弟也不明白嗎?

話題岔開:瞿小松君,我的老朋友,你的老同班,為此有過兩度表態,見於友人發來的截圖:一是呼痛快,豎姆指,挺文景懟(或曰調侃)木心。一是見我回應,即曰:「丹青刻薄,有失風度。」繼而大談對異見須得「能容」、「能忍」,於是見「胸懷」云云……

哎喲!早聽說小松多年修佛,原來修到這般虛偽的境界,跌我眼鏡,開我眼界——今索性轉而刻薄於小松,再失一迴風度,看他能否容、能否忍,胸懷究竟如何。

好了,文景弟,眼下你、我、小松,均已破相,至此轉為喜劇,給看客們添些笑料吧。

即頌大安。

丹青2020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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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木心「大師」論戰續:姜文「辣」評,陳丹青、郭文景再論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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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琴深如海,ID:likesea2013】經微信公眾號授權轉載,如需轉載原文作者聯繫文/如海壹畫家陳丹青致函音樂家郭文景,不滿意郭文景對自己的恩師木心的批判,畫畫的和搞音樂的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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