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法國隊4比2戰勝克羅埃西亞奪得2018世界盃冠軍!
法蘭西舉國狂歡。
我倒是不太在意「奪杯」的消息,而是比較在意「狂歡」的消息——
本是用來紀念大文豪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的地鐵站,被加入了法國門將雨果·洛裡斯的姓,法國門將與文豪共享一塊地鐵站牌,變成了「維克多·雨果·洛裡斯」站(Victor Hugo Lloris);
羅浮宮官方推特發布了一張蒙娜麗莎畫作的照片,照片中的蒙娜麗莎穿上了法國隊奪冠後的兩星球衣;
大規模慶祝在法國各地引發騷亂。16日凌晨,香榭麗舍大街因騷亂和搶劫被迫關閉。目前已有兩名法國球迷死亡,一名跳河後摔斷脖子,一名慶祝時開車撞樹致死;
世界盃頒獎突降暴雨!在普京身後,一名工作人員撐起一把黑雨傘。法國總統馬克龍和克羅埃西亞女總統基塔羅維奇不僅在雨中與球員一一握手,馬克龍的身上還額外淋著從普京雨傘上漏下來的雨;
世界盃冠軍法國隊將得到3800萬美元獎金;
……
都說體育比賽是和平時期的戰爭。
法國的舉國狂歡,讓世界得以一窺法國人是多麼熱愛他們的國家,勝利又讓他們何等驕傲!
當然,我們也不難想像,如果失敗,他們會何等沮喪。
不久前,為了紀念馬克思誕辰200周年,筆者剛剛在歐洲進行了一次旅行。
在歐洲,從一個國家進入另一個國家,完全沒有感覺。國境線的概念已經非常淡化了。
可是,就是在這樣一片土地上,愛國主義的激情仍像火山熔巖一樣噴湧而出。
與沸騰的法蘭西不眠夜相比,德意志、英吉利、義大利的土地就一片沉寂。
狂歡是屬於勝利者的!
說起來,法國人的愛國主義是舉世聞名的。
在經典電影《卡薩布蘭卡》、《大幻滅》中,都有法國人(甚至是成了戰俘的法國人)高唱國歌《馬賽曲》震懾了德國軍人的情節;法國作家阿爾豐斯·都德展示法國人愛國情懷的《最後一課》,因為被選入了中學課本而為中國人耳熟能詳;
還有一張著名的老照片:二戰初期,馬賽即將被德軍攻佔,為防止被德軍繳獲,法軍將飄揚在馬賽上空的國旗降下撤走,目睹這一幕的一名法國男子不禁淚流滿面。
究其原因,這應該和現代民族國家誕生於法國大革命和拿破崙戰爭有關。
拿破崙戰爭之後,至少在歐洲,民族國家就逐漸取代「王朝國家」成為國際競爭的主體,愛國主義由此也成為最重要的「普世價值」之一。
什麼是愛國主義?革命導師列寧曾經下過一個定義:「愛國主義是由於千百年來各自的祖國彼此隔離而形成的一種極其深厚的感情。」
順便說一句,網上流行的所謂「列寧名言」——「每當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出現重大危機的時候,愛國主義的破旗就又散發出臭味來。」——則完全是偽造的!沒有任何可信的記載證明列寧曾經說過這樣話的。列寧是一位有高度修養的革命家,他不會說出這種潑婦罵街式的語言,這種文風是專屬中國自由派公知的。
按照列寧的定義,愛國主義是一種情感,而這種情感是指向自己祖國的。
由此出發,我們可以得出結論:愛國主義是一種絕對正當的感情,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受到尊重。
愛國主義既然是一種情感,我們就要將其和行為區別開。
行為可能正確,也可能錯誤,可能合法,也可能非法。但情感沒有正確與錯誤、合法與非法的問題,只有正當與不正當的問題。
重複一遍:愛國主義做為一種情感,是絕對正當的!
對現代國家來說,這種情感是極其重要的。
國民的愛國情感和現代國家的關係,恰似鋼筋水泥和建築物的關係,沒有鋼筋水泥的粘合,無論怎樣宏偉的建築,也會在頃刻之間轟然倒塌。
正因為如此,所有「正常的」現代國家,都極其重視愛國情感的培養。
作為美國最重要的政治謀士之一的亨廷頓就承認:美國的愛國主義是被建構出來的。
比如在美國,孩子們從幼兒園就要開始背誦《效忠宣誓》:「我宣誓效忠國旗和它代表的美利堅合眾國。這個國家在上帝之下,統一而不可分割……」云云,學校每天要升國旗唱國歌,大型體育比賽之前要全體起立唱國歌《星光燦爛的旗幟》,以至於使體育比賽成了愛國主義養成教育的大課堂,重要節日家家戶戶都要懸掛國旗等。
21世紀,各種跡象已經表明,以民族國家為國際競爭主體的局面仍將長期存在。
(當然,我一向認為:只有「人民國家」才是真正強大的「民族國家」)。
2018年以來,美國針對中國日益加劇的圍堵,如何應對,國內輿論出現分化跡象,網絡上的爭論也日趨激烈。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想說的是:今天我們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愛國主義!
對祖國「極其深厚的感情」應該是我們考慮問題、提出建議的唯一出發點。任何對祖國鄙夷、不屑乃至「棄船逃生」的心理都是可恥的。
在愛國主義的旗幟下團結起來,以愛國主義為出發點共同解決面臨的國際國內問題,將是我們打破當下困局的唯一出路!
法國人對法國的感情,值得我們尊重,也需要我們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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