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皇妃懷孕落水,連吃幾服藥身體反倒變差,翻藥渣才知有蹊蹺

2020-10-22 深夜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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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落水

太醫照例去宜春宮給沈箏把脈,這次太醫叔叔的臉色好看多了,「陛下,娘娘,娘娘您這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微臣給娘娘準備幾副做胎藥,想必不久娘娘就能懷上龍嗣。」

唐煜心中雖然高興,但想著之前沈箏懷孕時吃的苦頭,又難免擔心起來,「從現在開始,你每日進宮給娘娘診脈。好生照料著。」

「是陛下!」太醫回道。

沈箏表示很無語,每日?那麼自己要每日聽這位太醫叔叔嘮叨一頓嗎?

唐煜的心裡可沒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想到了過去,沈箏為自己吃了太多苦頭,忍不住凝神看著她,目光柔和明淨,握著她的手跟著緊了緊,人生至情不過是兩兩攜手相看笑顏。

沈箏見他半天沒說話,輕咳了一聲,「我這沒事了,太醫叔叔你先下去吧!」

「是!」太醫尷尬呀!皇上與沈才人,不光虐公公,虐宮女,現在連太醫也虐上了。

盛夏一過,天慢慢轉涼,沈箏在自己的宜春宮裡實在是悶的很,便與謹言一同去御花園散步,「娘娘,這幾日可有不適?」

「什麼?」沈箏剛一問出口,立刻紅了臉,「哪能說有就有的,又不是母雞下蛋。」

御花園裡沒有母雞,小狗倒是有一隻,沈箏停了腳步看著向自己跑來的小狗高興道,「好可愛,誰家養的?」

說話間微微彎下身,似要去逗弄它,誰知,小狗見著沈箏「旺旺!」叫著齜牙咧嘴地猛得往這邊撲過來。

沈箏連連後退幾步,小狗她是不怕的,但這隻小狗不太一樣……樣子有些兇殘。

「娘娘!」謹言上去忙護住沈箏。

眼看,小狗就要咬上謹言了,沈箏伸手拉過謹言,兩人紛紛落水,很明顯這狗是被馴化過的,它的目標就是沈箏,落了水,身上的味道被衝淡,狗自然就不會再追。

現在只剩下小狗在岸邊狂吠。

聽著聲的宮人們紛紛往這邊跑來,他們身後跟著葉書竹,「小雪……小雪……」嘴裡不停地叫著。

「不好了,沈才人落水了……」宮人們一陣亂叫。

沈箏與謹言本就水性好,大江大河裡都敢遊,何況是御花園裡的小池塘呢?

不用人幫忙,兩人自己把自己給撈了上來。

葉書竹懷裡緊緊抱著那條狗,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進宮的這些日子,宮裡的爭鬥她是聽過也見過,只怕今日,自己是罪責難逃,之前的李蕊或許就是自己的將來。

「呦,沈才人這是閒太熱了想涼快涼快?」趙蓉嬪在一旁冷言冷語道。

柳才人捂嘴而笑。

「怎麼回事?」唐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沈箏,你又在玩什麼?」

「陛下!」沈箏施禮一笑,「剛剛我正與池塘裡的魚對視,它似乎在對我暗送秋波,於是我一不小心,便被它勾引下去了!」

「是嗎?」唐煜無奈,她這張嘴就來的本事,連個腹稿都不用打,「成何體統。馬上回宮換衣服去。」

「是!」沈箏施禮告退,走的時候深深看了一眼葉書竹。

謹言就不明白了,娘娘剛剛明明可以當著皇上的面說出真相,可她卻沒有。

「謹言,晚上你悄悄把葉書竹帶我這來。」說罷,沈箏連打了幾個噴嚏。

葉書竹忐忑了一個下午,她以為的任何事情都沒發生,只有謹言的傳話。

見著沈箏,她忙下跪磕頭,「姐姐,我絕沒有害姐姐的心思。」

沈箏嫣然一笑,「你起來回話!」說著,她又吸了吸鼻子,大概是感冒了,「我問你,你如實答便是。」

「是!姐姐請問!」葉書竹往日的活潑算都被嚇沒了,神情撇撇的。

「狗哪來的?」沈箏問。

「我在御花園撿的!」葉書竹答。

「平日都帶它去哪遛?」沈箏問。

「御花園,本想來姐姐這的,陛下說姐姐最近需要靜養,所以……」說著葉書竹的目光落在沈箏的肚子上。

沈箏淡然一笑,「放心,還沒有,要真有了今天麻煩就大了。我再問你,今日你何時遛的狗?」

「今日我沒遛狗,突然發現狗不見了,想著我是在御花園撿的它,便去御花園尋了。」說到這,她似怕沈箏不信,跪倒在地,賭咒發誓道,「我若有心害姐姐必招天打雷劈!」

「別亂說了,我信你,自己回去吧!」沈箏將她送到門外,回身時卻見唐煜站在自己身後,「沒被狗嚇死,被你嚇死了!」她按住自己的小心臟。

唐煜的面色有些陰鬱,「白天為何不問不查?」

「查不出,能指使狗傷人的人肯定都是經過精心謀劃的。」沈箏勾住唐煜的手臂,安慰道「放心吧,以後我沒事不出宜春宮便是了!」

夜裡沈箏便燒了起來,傳了太醫,幾乎折騰了一夜。

2.臨別

唐煜按照慣例,每年八月需巡視邊防,本想著將沈箏帶著身邊,可上次落水後,感冒就一直反反覆覆,吃了好幾副藥都不見好。

臨行前,唐煜是千叮嚀萬囑咐,讓謹言好好伺候著,讓沈箏自己乖點,不要亂跑動,又命人取來一大堆的補品。

沈箏輕笑道,「你弄這麼多對的東西就不怕我被毒死?」

「胡說!我已問過太醫了,你就放心吧!」唐煜心中不舍,猛力的將她擁入懷中,一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額頭上。

「天下剛剛安定,煜郎自當以國事為先,不必日日記掛著我!」沈箏閉目依靠在他的懷裡,聞見他衣襟上淡薄的香氣,原來她早已熟悉和依戀上這個味道。

良久唐煜幽幽道,「我將薛勝衣留在京中,以防不測!」

沈箏微蹙眉頭,「你的意思是……」

「朝中還有擁立唐遜的人,加上藩王餘孽在逃,現在看上去的太平之下洶湧從未停歇過。」唐煜的情緒有些低落,本以為當上皇帝後能將所有事情告一段落,誰知,這只是新的開始,任重而道遠。

「做昏君容易,做明君難!」沈箏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話,她說的有些艱難,「我知那三年不該與你鬧。我也知不該將你緊緊留在我身邊。八年了,莫說帝王家,就算是普通百姓家,又幾個丈夫能做到你這樣。」

唐煜緊緊摟著她溫柔的身軀,一動都不敢動,靜靜等著她的下文,窗外無風,樹影婆娑,有鳥叫,有蟬鳴,與別人他到是富有天下,與她怕是一無所有。

沈箏繼續道,「煜郎,等你回來,不必再堅守當年的承諾。就算你真的誰都不碰,但有人心存怨念,怕也是會從朝堂上尋回來的。」

唐煜摟她的手臂又緊了緊,「箏兒,我只要你!」

沈箏聽了輕聲一笑,將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你心中有便好!有空好好考慮下我的提議。」

翌日,唐煜離京,昨日沈箏的話他壓根沒往心裡去。

3.病重

唐煜離京已經十日,沈箏的身子半點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起來,每日除了早晚咳嗽的厲害,偶爾咳出的痰中還帶血。

謹言擔心道,「娘娘,一會奴婢讓薛將軍請溫大夫進宮看看。」

沈箏擺擺手,「不行,後宮若要帶人進來,得先請皇后同意。皇后娘娘,這會去了行宮,怕是……」她又是一陣猛咳。

「讓薛將軍偷偷帶進來,娘娘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事。」謹言替她輕拍後背。

沈箏終於停止了咳嗽,喘著氣道,「盯著我們這兒的人多的是,萬一被發現,怕是有嘴也說不清,我不能給煜郎添麻煩,更不能讓溫大哥捲入這無謂的爭端之中。」

「娘娘……」謹言一時也沒了主意, 她知道眼下的處境,「陛下一走,那些不安分的人就想抓住娘娘的把柄,罪輕還好說,若重了,怕是又得去冷宮了!」

「所以……」沈箏又是一陣咳嗽,「所以,我們一定要謹慎。」

又是幾日,沈箏下床都成了難事,每日臥床不起,薛勝衣沒有命令也不好隨意進後宮,每日只能在外面聽著裡面傳來的信。

「娘娘吐血了,薛將軍你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怕是娘娘等不到陛下回來了!」謹言絲毫沒有誇張,沈箏已經不是第一次吐血了,現在吐完血連話都沒法說,只能昏昏地睡過去。

一聽等不到陛下回來幾個字,薛勝衣也急了,「不管了,我去帶溫大夫進宮。」

謹言攔住他,「不行,娘娘之前說,不能讓溫大夫受連累。能讓陛下早日迴鑾嗎?」

「這……」薛勝衣猶豫了,「若讓外人知道,陛下是為娘娘早回的話,怕娘娘又會陷入眾矢之的了?」

聽了這一番話,兩人不由地面面相覷。

沈箏勉強起身,拿起筆,唐煜走之前與她有約,每半月互通一封信,唐煜的信,她已接著有三日了,怕是再不寫,他該擔心了。

只是剛寫下一行字,一口血便便吐在宣紙上了,剛剛寫的那些字,瞬間被一抹猩紅所淹沒。

沈箏提著手中的筆,顫抖著又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將字寫完整,「算了!過幾日再寫吧!」

唐煜深知沈箏的秉性,過一兩日沒收到信還好說,但現在已經過了十日,他心中隱隱開始不安。

「李喜,明日若還收不到娘娘的信,你馬上回宮。」

「是,陛下!」

唐煜心裡有幾分抱怨,沈箏呀,沈箏到底有什麼事,是你不能與我說的,就算是不方便寫信,也應該讓薛勝衣傳個話過來。

想到這,他又不由地自我安慰道,她聰慧,萬事都能自由應對,想必過些日子便能收著信了。

謹言將藥端了過來,「娘娘,這是太醫新出的方子,你再試試!」

沈箏聞著味,就想吐,「謹言,這藥我不喝了,你去將溫大哥前些日子送來的蒙頂石花茶拿來煎一碗給我。」

「這……」謹言看了看手裡的藥,「行,奴婢這就去。」

又是幾日,沈箏倒是覺得身子鬆快了一些,雖還是咳嗽的厲害,但能勉強坐起身子,「謹言,還有多久陛下能回來?」

「還有半月。奴婢倒是見娘娘最近好些了,興許是這茶有用?」謹言回道。

沈箏搖了搖頭,有一種好叫迴光返照,她覺得自己就是,「還有半月,我就不寫信與他了。」

兩人說話間,李喜匆匆進來,「娘娘!」

「陛下回呢?」謹言一喜。

「陛下擔心娘娘,讓老奴先回來看看!」李喜上前瞧了瞧沈箏,「娘娘這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天天吐血,能好看嗎?」謹言端著茶,遞到沈箏面前,「這幾日,娘娘停了太醫的藥似乎好些。也不知太醫的藥是怎麼開的,再吃下去,怕是娘娘的命都沒了!」

「這……」李喜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老奴馬上送信給陛下!」

沈箏道,「已經沒幾日了,我還能撐,千萬別讓他在外分了心。」

4.迴鑾

剩下十日,沈箏總是時好時壞的,血倒是不吐了,只是睡不好,吃不下,人消瘦了不少。

謹言和李喜每日是數著日子過的,就怕出什麼意外。

迴鑾之日,薛勝衣迎出了城,「陛下。」

「起來吧!出什麼事?」唐煜見李喜遲遲不回話,心裡已經有了定數,加上今日薛勝衣出城接駕,怕是出大事了。心中鬱結,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君王該有的淡定。

「回陛下,娘娘不太好!」

唐煜一怔,不太好?皇后去了行宮,後宮誰還有本事動她,這不太好怕是會殃及性命了。想到這,他眸子裡閃出了寒意。

「陛下,請準卑職請溫大夫進宮,娘娘她……」薛勝衣四下看了看,並無近臣,「娘娘她已經吐血快一月了。」

「什麼?」聽到這,唐煜的臉色微微有了慍色,「太醫都是幹什麼吃的?」

「太醫院的人幾乎都來給娘娘看過,不見好!」

「你趕快去請溫瑞清進宮!」唐煜心中著急,進宮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他心急如焚,只說了一個字「快!」八名抗抬輿轎的內侍撒開腳步,穿過重重宮門,直到玄福門,唐煜又是一字,「停!」他急步下了輿轎往宜春宮而去。

雖已入秋,但汗水已經侵溼了他所穿的袞冕,身旁有小公公勸道,「陛下,可需稍做寬衣再行。」

「不必!」唐煜腳下步子更急了,將一眾宮人甩在身後。

進去宜春宮,一路的宮人跪倒一大片,「箏兒,箏兒,他極呼兩聲。」

謹言行禮,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陛下,娘娘昨夜咳了一夜,剛剛才睡下。」

「一夜?」唐煜放慢了步子,輕手輕腳地走進內室,掀帷幕的動作也是極輕的。

躺在床上的人如此嬌弱,秀髮只挽了半個環,半散著落在枕頭之上,那細膩精緻的臉上只剩下了蒼白。

唐煜不由地在心底泛起了愧疚,是他不好,他應該一直守在她身邊的,想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入手全是一片冰涼。

他低聲道,「謹言,怎麼會如此?」

謹言跪倒在地,將這月餘的事情說了一遍。

「糊塗!虧你這麼聰明,怎就不知什麼是最重要的呢?」

似感覺到他手中的溫度,床上的人慢慢睜開眼,喚了聲,「煜郎!」掙扎著起床,縱身越入了他的懷抱,卻又是細細密密地咳得不停。

唐煜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將她摟著更緊了些,「我回來了,沒事了!溫瑞清一會就來。」

他是害怕的,當年第一個孩子不幸滑胎時也不見她憔悴到這般,這次怕又是要元氣大傷了。

溫瑞清得消息半點不敢耽擱,路上沒少抱怨,當他到的時候,沈箏又睡了過去。

唐煜撇了眼當年的情敵,「你給箏兒看看吧!」

「是,陛下!」溫瑞清就不明白了,一個皇帝連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宮裡養那麼多人是吃白飯的嗎?

5.中毒

溫瑞清的手搭在沈箏脈搏上了那一刻,臉色一變,細細再把了把脈,眉頭皺了起來,「不對呀,這不是傷風感冒,是中毒!」

「什麼?」唐煜聽了臉色更沉了,「李喜,將這些日子給娘娘診過脈的太醫全部抓起來。」

「是,陛下。」李喜也聽到了中毒兩字,這還得了,今天有人敢在宮裡給娘娘下毒,明日說不定就有人敢給陛下下毒。

溫瑞清起身,「還好她自己停藥停的早。不然陛下回來見的就是屍體了。」

「現在可還有救?」惱怒之色浮在了唐煜的臉上。

「有呀!」說話間,溫瑞清已經走到桌案前,邊寫方子邊道,「藥你們按方子抓,抓好給我瞧瞧。」他寫下的方子是最普通的,有一個想法,需要證實一下。

「謹言,你親自去!」唐煜命令道。

此時,十幾個太醫都跪在宜春宮外,就等著唐煜過來問話。

「讓他們給朕跪著。若娘娘有事,讓他們全家陪葬都不為過。」唐煜心頭之火無處可去。

溫瑞清聽了齜了齜牙花子,皇上就是不一樣,殺人就跟殺雞一樣的容易。

謹言拿了藥馬上回來交於溫瑞清查看,嘴裡解釋道,「平日藥都是在尚藥局煎好拿過來的。」

溫瑞清沒太在意她的話,慢慢從裡面撿出幾片葉子,「枇杷新葉,枇杷老葉可以止咳化痰,但新葉有毒,剛剛我替她把脈,發現她還中了風香草的毒,這種毒很少見,與枇杷新葉相合,症狀與平日傷風感冒相似。」

皇妃懷孕落水,連吃幾服藥身體反倒變差,翻藥渣才知有蹊蹺。

李喜大驚,「老奴這就將藥房的人抓起來。」

「不必!派人盯著,朕倒是要看看,誰是這幕後主使。」唐煜這會面色倒是恢復了平常,看著桌上的那一堆藥,問溫瑞清,「現在怎麼治?」

「這樣,我讓我媳婦一會拿著我藥房的藥進宮,這幾日留她在宮裡照料著。估摸著,好好吃藥,三五天便能好轉。」溫瑞清看了眼沈箏,「陛下,新葉和老葉弄錯尚還能說說,只是這風香草是極為罕見的東西。」

「朕知道了!你速去準備藥材!」唐煜命道。

「李喜,傳朕的口諭,那些太醫診治不力,罰半年俸祿。」唐煜頓了頓,「命之前替娘娘調養身子的太醫過來,重新給娘娘把脈開藥,藥還是在尚藥局煎好送來。」

「是!」李喜下去。

接著唐煜又命薛勝衣查尚藥局的所有人的底細,「風香草既然罕見,就不是宮裡人能隨便弄到的,弄到這種風香草的人一定與宮外人有關。」

6.布局

宜春宮裡的人各個都是經過嚴查篩選的,縱然是這樣,唐煜每日還是不放心,日日守在她的身邊。

「煜郎應以國事為重。溫大哥說沒事就一定不會有事,你放心去吧!」沈箏幾乎每日早晨都要對他說此話,然後命人趕他出宜春宮。

尚藥局的都照舊送藥進宜春宮,每次送來的藥又由薛勝衣交由溫瑞清查看。結論還是與之前一樣,用了枇杷新葉和風香草。

唐煜冷笑一聲,「看來,有人是定要讓你死在這宜春宮裡了。本以為他們是趁朕不在,才敢如此膽大妄為,現在看來他們是連朕都不放在心上了!」

「既然已經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就還得有些耐心,不如,過幾日直接讓太醫叔叔傳話出去,說我的時日不多了。」沈箏道。

兩日後,沈箏病危的消息傳出,隔夜尚藥局負責給她抓藥煎藥的兩位公公暴斃。

傳言,是被皇上賜死的,一時間,但凡給沈箏診治過的太醫人人自危。那兩人如何死的,還待斟酌!

唐煜心說好笑,這宮裡的人現在連自己都猜忌上了,就算我要殺人,需要用這種手段嗎?他懶得和這些閒言碎語計較。

沈箏吃了溫瑞清的藥明顯好了起來,整個人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可既然對外稱病危,就得有病危的樣子。

一番喬妝之後,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

皇后蘇雲清得了沈箏的消息急忙回宮,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向皇上請罪。

唐煜的心中是有猜忌的,蘇雲清去行宮的時機未必太巧了,他從不會相信有巧合之事,但是無憑無據,不能有任何表示。

「有空,你去看看她吧!」說此話時,他的表情是悲傷的。

蘇雲清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他的悲傷,「是!臣妾這就去。」

不光皇后去了,宮裡所有的嬪妃都去了,不像是看望,更像是歡送。誰都希望自己是下一個沈箏。

尤其是趙蓉嬪,現在嬪位上就她與謝宸嬪兩人,謝宸嬪是涼了,那最容易上位的便是自己了,她能不心動嗎?

趙蓉嬪一直賴在宜春宮不肯走,因為她知道,每日皇上都回來,哪怕是在宜春宮裡與皇上見個面都是好的,這是她的算計。

這點小心思,沈箏心裡有數,「愛待就待著,就她那點路數,還不夠瞧的。」

唐煜心裡也明白,每次遇到,總是好脾氣地與她聊上幾句,然後又以沈才人要靜養把人打發走。

趙蓉嬪心道,誰不知,太醫開出的方子已經是保命的方子了。越是想保越是保不住。

7.真兇

每日進進出出那麼多人,免不了擔心會有什麼意外出現,索性,唐煜下了道旨,關閉宜春宮門,除了每日必要進出外,任何人不得再入宜春宮。

宮門一關,各種議論更多了,有人說,沈箏已經薨逝,只是皇上不舍,將其遺體暫時停放在宜春宮中。

薛勝衣此時卻在宜春宮中稟報剛剛查得的消息,「陛下,娘娘,尚藥局的兩個公公死於中毒,卑職已經查過,此二人最近並未出過宮。卑職斷定,他們必定是受人指使。」

「可有懷疑之人?」唐煜問道。

「卑職懷疑指使他們之人是尚藥局的人,所以,卑職查了尚藥局所以人的出宮記錄。進半年,只有尚藥局的管事公公李慶出過宮。」說道這,薛勝衣停住,似要等著唐煜問話。

沈箏笑道,「難不成這李慶與李尚書有關?」

「回娘娘,卑職當時也有這想法,派人去李府打聽到一件事情,從十八年前開始,李尚書一直都在收留孤兒,有男有女,收留之後,有的莫名其妙消失了,消失的大多為男孩,府裡人說,是他們自己跑掉的。女孩大多送與其他官員。」

唐煜勾唇笑了笑,「好深的心機,都謀劃了十八年了。想必這李慶就是李府送進宮的?」

「卑職懷疑,宮裡不止一個!」薛勝衣擰眉道。

「那是肯定的。想必那個死掉的李蕊未必就是李尚書的親生女兒。」 唐煜將茶盞重重摔在桌上,「先拿了李慶,好好審。」

李慶在宮裡秘密被抓的消息不知如何傳到了李尚書的耳裡,在他招供的當天,李尚書全家被滅。

薛勝衣帶人去李府查看了一番,府裡的人均是中毒,中毒症狀與那兩名公公相似。

「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李尚書死了,我們也只能到這了,李慶知道的也只是與李尚書有關。」沈箏嘆了一口氣,又是一件滅門的事件,想想心裡難免難過。

唐煜深知她的心事,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好了!既然已經這樣,往後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明日我命薛勝衣找幾個靠得住的女暗衛進宜春宮。」

沈箏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微閉雙眸,「我聽你的便是,只是之前與你說的事,你考慮如何?」

「什麼事?」唐煜問出口一瞬,才想起出門前沈箏與自己說的關於後宮其她女人的事,於是笑道,「宮裡不止一個李慶,你覺得我還能去別的女人那?」

「也是!」說完這句,她竟靠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唐煜下令,將李慶賜死,他的屍體,掛於宮門外。

8.尾聲

半月後,沈箏面色紅潤,神清氣爽地出現在皇后與一眾嬪妃面前,所有人驚訝不已。

趙蓉嬪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心說還真是夠長命的。

想必其她嬪妃大多都這樣想。

皇后依舊做的大方得體,話也說的好聽,「沈才人,你還需好好調整身體,爭取再為陛下誕下一個龍嗣!」

沈箏笑回,「皇后娘娘與陛下還真是同心,昨夜陛下也是這樣說的!」

小狗的事情暫時沒辦法查,李慶認了所有罪行,唯獨這個沒有認。想必與他無關了。(原標題:《娘娘請正經宮鬥:陰溝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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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蘭如卿以為自己是孕期思慮太多,才導致做夢。可是這夜夜的夢境,終於使得她精神力迅速下降,在一天晨起邁出院子的一瞬間,沒了知覺昏倒在地,而寶寶也流產……孕期住進祖傳老宅,她總虛弱怕冷,孩子沒了才知宅院有蹊蹺。
  • 百元生Ⅱ施救落水童
    題記 這段往事是我經歷的一個真實的故事 沒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有一個第一次來玩的孩子,因地理不熟,不小心滑下一個較深的坑裡,黃泥水一下把他淹沒。孩子們被眼前突發情況嚇的紛紛逃到岸上,萬般無奈的大呼"救命"! 此時正是麥忙季節,剛吃過午飯,勞累的人們都在倒頭大睡,那裡有大人呀! 常言道:人不該死自有救。
  • 故事:男子追求姑娘三年,落水溺亡後給姑娘託夢:俺在河裡等你
    (原創民間故事,圖片來源於網絡)多年前,雷村有個姑娘名叫雷曉雲,她不但模樣長得俊俏,而且心地特別善良,見誰有困難都會幫一把,因此,村裡無人不誇她,來提親的媒婆都快把她家門檻踏平了。話音落,只見馬車竟朝著河裡走去,這個時候,雷曉雲一聲驚叫,猛地驚醒,這才發現,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隨即雷曉雲坐起身,整顆心怦怦直跳,直覺這夢蹊蹺,之後一直到天亮也再沒睡著。
  • 故事:生病後婆婆每天為她餵藥,她身體卻越來越差,才知藥有問題
    爸媽年紀大了,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身體大不如前,衰老了許多。一個星期後我們去探望晨晨,她很高興,氣色好多了,說話也清晰了一些。姐夫讓爸媽放心,大夫說了,頂多一年,姐姐就痊癒了,別老是掛心著姐姐,多注意自己的身體要緊。爸媽終於鬆了口氣。回來後媽媽就病倒了,我和爸爸輪流照顧,拖拖拉拉三個月才好利索。
  • 故事:她被皇上盛寵多年,卻一直無子,才知每日喝的湯藥有蹊蹺
    壽王,壽王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吧……我的壽王,年少才俊,意氣風發,怎麼都不像是會陰謀詭計的人啊……壽王繁忙更甚,但夜夜都回府,要摟著我才睡得著。他的吻依舊溫柔,依舊喜歡看著我笑,依舊摟著我才入睡。可我仍是害怕。壽王摸著我的臉:「怕什麼?一切有我。」我咬唇不說話。
  • 故事:孤寡媒婆改嫁前夕遇害,她婚姻不幸的閨蜜引起大家懷疑
    看著李長亭精準地剖開死者的屍體,連萌眼神都變了,怪不得這些天總聽廚房那邊說連先生愛吃肉,一天要吃好幾隻雞鴨鵝並豬牛羊,原來都是為了做這個。那她剛剛為何要裝模作樣的?戲耍他很好玩嗎?連萌解釋道:「據我所知,你們這個時代的女子有贈送男子荷包的習俗,王桂香未曾讀過書,自是不知梅蘭高潔,只會繡一些尋常之物來表現自己的心思……」李長亭恍然,「你是說,王桂香可能有了心上人?」
  • 故事:計賺新娘子(民間故事)
    可這下子矛盾也跟著來了,趙老闆開了一間方圓百裡內最大的藥鋪「安生堂」,原本生意極好,現在叫張神醫這麼一弄,一天下來連三兩銀子都掙不到,把趙老闆氣得火冒三丈。有心不賣,又怕壞了名聲。恰在此時,張神醫又推出每月義診三天的活動,趙老闆更加承受不起,只得眼睜睜看著人家忙進忙出,大筆地收銀子。但時間一長,趙老闆便瞧出幾分蹊蹺來。他發現這張神醫在舉行義診的時候,從來不倒藥渣。
  • 別罵林有有了,王漫妮和鍾曉芹才是正兒八經的渣
    可我覺得,林有有是噁心,但她還算噁心得坦坦蕩蕩。她既不避諱自己是小三,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機,渣得是明明白白。梁正賢在世界各地都有車有房有錢,張志在老家那個小縣城有車有房沒錢。我覺得沒錯,連韓寒都說過:建立在愛情上的愛情是短暫的,因為愛情本身是短暫的;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情是永遠的,因為金錢是永遠的。想進豪門這件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王漫妮一邊掩蓋不住自己赤裸裸的虛榮心,一邊還要硬拗自己獨立自主的人設。
  • 故事:租住偏僻小區後,我身體越來越差,才知小區地基有問題
    我屏住呼吸,正欲走近,視線無意間上行,猛然發現前面淋浴房裡有個矮矮的黑影正對著我。猝不及防,我險些尖叫。太黑,又隔了道移門,看不清是什麼。地磚下的光更亮了,從四條縫隙中直射上來。到這時,某種恐懼感才驟然升起。停電停水——或者說被人掐電斷水——緊接著就收到邀請函……這發展似乎太蹊蹺了。我有了退縮的念頭,卻被那強光刺得漸漸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