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小小嗎?」你問。
此刻,你輕啐一口咖啡,忽然抬眼,揚起唇角,而你的睫毛下似乎正泛起一簾薄霧。
「我嗎?」一直看向你的長髮的我,有些侷促道。
「不,蘇小小。」
「哦,那位北齊時煙花般美麗的女子嗎?」我輕捧起你的臉頰,吻幹你唇邊的一滴咖啡色,回答著。
此時,窗簾外的夏日的陽光似乎已經鋪灑開來,而肥大的梧桐葉也依然綠意瀰漫了。
我看向你的眸子,蹭著你輕攏的長髮,卻道:「吻你的峰點,好嗎?」
輕裙裡你的乳峰有些恣意的飽滿——就像窗外的夏天;而峰點隱隱,總是嬌豔欲滴。
你展開自己,卻自顧自地念叨:「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
你輕嘆:「一株幽蘭,一雙啼眼,絕美,堪憐,是嗎?」
你不待我回復,猶自吟道:「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
我狡邪地啐了一下你的峰點,你似乎一閃著一絲悸動,回過神來:「壞!」
我看見,你像霧像雲又像風的眸子,有些神傷,卻又在羞澀裡嚮往。
「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我攬起你,說:「芊芊綠草如你,亭亭松蓋如你,拂拂春風如你,茵茵流水如你,女人。」
「不,她是小小,」你說:「但你會剪一束野草花送我嗎,即便萋迷如煙?」
「也許我不,」我捧著你的臉:「你是我永生的芊草,我不會讓你衰黃;你是我盎然的松蓋,我無法讓自己脫離;你是我如沐的春風,我要一生把你暢飲;你是我盛大的夏日雨,我祈求你四季地酣暢淋漓。」
你說:「嗯呢。」然後,你嬌羞了:「吻我,所有啊。」
我凝視你的眼:「所有嗎?」
「是,你願意。」
於是,我輕解你,我橫陳你;於是,你展開自己,綻放自己。
於是,你紅唇爛漫,你玲瓏剔透;於是,我輕攏慢襝,澎湃奔騰。
原來,我們是彼此的秋陽和夏雨,我們是彼此的翠燭和光彩,我們共乘油壁車和青驄馬,我們是彼此此生不渝的追尋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