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慧海——第一個進入西藏的日本人

2020-12-11 中國西藏網


入藏前的河口慧海(1897年,32歲)

河口慧海(1866—1945)是歷史上第一位進入西藏的日本人,而且他兩次進藏,是20世紀初期諸多外國入藏者中一位頗具世界性影響的人物,也是日本藏學研究的先驅。本文對其入藏過程及其藏學貢獻作一個簡要的介紹。

河口慧海的第一次入藏活動


河口慧海從西藏收集的佛像

河口慧海,1866年1月12日出生於大阪堺市的一個工匠家庭,幼名定治郎。少年時在私塾學習儒學。23歲時進入佛學家井上圓了的「哲學館」(即東京東洋大學的前身)。25歲畢業後,在東京五百羅漢寺剃度為僧,取法名「慧海」。不久,河口慧海出任該寺住持,致力於研讀《大藏經》。

日本的佛教經典幾乎完全是依靠漢文佛典翻譯的。河口慧海在研讀《大藏經》的過程中,發現同一經文的不同刻本內容相去甚遠,有的是順序顛倒,有的含義不一,很難甄別真偽。他認為研究佛典的最佳途徑是與原典對勘,因此找到梵文佛典顯得尤為重要。他知道佛教的發祥地雖在印度,但印度本土的佛教已為其他宗教所取代,很難找到梵文佛典,而尼泊爾和西藏卻將佛教繼承下來,還可以找到梵文佛典。另外,他在哲學館求學期間,他的老師南條文雄(1849~1927)說用藏文翻譯的佛經,要比漢譯本準確、可信。因此,到遙遠的西藏搜尋梵、藏文佛典成為河口慧海的迫切願望。

河口慧海立下入藏之志以後,開始做各種入藏的準備。1897年6月26日,32歲的河口帶上朋友們捐助的500日元,從神戶港乘上「和泉」號輪船,踏上了赴藏之路。

河口慧海選擇了經由印度、尼泊爾,越過喜馬拉雅山入藏的路線。為了不暴露自己日本人的身份,他偽裝成中國內地福建的僧侶模樣。他乘船離開神戶後,經由香港,於7月12日抵達新加坡,25日抵達印度加爾各答。不久他前往大吉嶺,專程拜訪著名藏學家薩拉特⋅錢德拉⋅達斯(1849—1917),並在當地跟隨一名僧人學習藏語和佛教。經過一年半的刻苦學習,河口的佛學知識、藏語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對西藏的了解也有所加深,他認為可以實施入藏計劃了。他選擇了經尼泊爾北側進入西藏的路線。河口認為從尼泊爾入藏,一是關卡少,二是尼泊爾境內有許多佛跡,還有梵文經書,便於考察研究。另外,日本人的足跡當時尚未及至尼泊爾,願為人先,這也是河口選擇這條線路的原因。

1899年1月5日,河口乘火車從大吉嶺折回加爾各答,26日潛入尼泊爾。3月7日從加德滿都出發,經尼泊爾的博克拉(Pokhara),繞過安納布爾納山(Annapurna)的北側,4月16日到達與西藏邊境只有29公裡的木斯塘察讓村。河口在察讓村住了十個月,在此期間,他跟隨拉薩哲蚌寺的一名僧人喜饒嘉措學習佛學、藏文。1900年3月10日,河口從察讓出發,經過道拉吉裡(Dhaulagiri)山的北側進入多爾波(Thorpo),於7月4日終於進入今西藏境內。隨後,溯雅魯藏布江而上,赴岡仁波齊峰及瑪旁雍措湖等聖地巡禮,後返轉向東,於12月5日到達日喀則,停留三天。途中曾在薩迦逗留,訪問了納塘寺的印經院。1901年3月21日,河口慧海抵達拉薩,經過考核後進入色拉寺學習。由於擔心在色拉寺把自己安排在漢人僧舍中暴露身份,河口這時又謊稱自己是來自西藏西部的藏族僧人。

進入色拉寺以後,河口慧海藉助自學的醫術診治病人,被稱為「色拉伊⋅阿木奇」(意為色拉寺的醫生),名聲雀起。河口在以後的旅行記中回憶到,1901年7月20日,達賴喇嘛在羅布林卡召見了他,達賴讚賞他行醫治病,還答應以後給他安排職務。河口描述了當時的達賴有26歲,身高1.7米左右,「法王的尊容,按俗語說是不服輸的面相,眼睛像狐狸一樣向上翹著,顯示出堅決、敏銳的性格。」

在拉薩期間,河口慧海藉助其醫術,結識了西藏地方政府前任財政大臣強巴覺桑,並住進大臣家中。此間他認識了大臣的哥哥、時任甘丹寺「甘丹赤巴」的羅桑堅贊,學習佛法。


從西藏逃出後穿著袈裟的河口慧海(1902,印度大吉嶺)


2016年在東京發現的河口慧海逃離西藏時的日記部分

然而,河口慧海在拉薩的好運不長,剛過一年,他的日本人身份敗露,1902年5月29日,倉皇逃離拉薩。他用兩匹馬馱上搜集來的各種經卷,僱傭了一名藏族嚮導,經江孜南下,於6月11日抵達帕裡。後騙過春丕溪谷的重重關卡,於7月3日到達大吉嶺,住進達斯的家中。1903年4月24日,河口帶上他收集來的梵、藏文文獻以及佛像、佛教藝術品,乘船離開印度,於5月20日踏上了闊別六年的故鄉,受到日本民眾的盛大歡迎。

河口慧海的第二次入藏活動


河口慧海第二次入藏後帶到日本的藏文大藏經(一部分,藏於東洋文庫)

河口慧海返回日本不久,席不暇暖,又開始計劃第二次進入西藏。這次進藏的首要目的就是繼續收集藏文經典,另一個目的是途中完成與尼泊爾首相的約定,用日本黃檗版漢文大藏經與尼泊爾的梵文大藏經進行交換的任務。

1904年10月11日,河口慧海從神戶出發,開始了他的第二次入藏之旅。11月3日抵達加爾各答後,他立即向英印當局提出了入藏申請,但遭到拒絕。於是他決定先完成與尼泊爾首相交換大藏經一事。1905年2月,河口從加爾各答出發,3月到達加德滿都,會見了當時的尼泊爾拉納首相,獻上了從日本運來的黃檗版漢文大藏經(現保存於尼泊爾國立古文書館)。6月,河口得到了拉納的梵文大藏經,將它和自己收集到的其他經典一起寄贈給了東京大學。12月,他返回加爾各答。

河口慧海返回加爾各答後,謁見了被英國脅迫、正在印度滯留的九世班禪,並與班禪約好用日本漢文大藏經與西藏的藏文大藏經進行交換。1912年3月,河口慧海從印度貝納勒斯趕赴大吉嶺,拜見了正在這裡滯留的十三世達賴喇嘛。據河口的記述,通過這次會見,「消除了達賴喇嘛對日本所抱有的誤解,取得了信任。達賴喇嘛還愉快地答應了我的入藏請求。」此後,直到1913年,河口慧海一直滯留在印度,一邊研究梵文經典,一邊在印度各地考察佛跡。這樣他在印度滯留了九年,其間又在尼泊爾滯留了十個月。

1913年12月20日,河口慧海從加爾各答出發,踏上了由印度進藏的旅途。雖然這時西藏地方政府對於日本入藏者幾乎敞開了大門,河口慧海也有達賴喇嘛的入藏許可,但英印當局依然對西藏採取著封鎖政策,嚴格禁止外國人從印度進入西藏。於是河口慧海決定選擇走間道。他與兩名藏族嚮導一起,從大吉嶺進入錫金,1914年1月12日,進入西藏境內。從此,他以日本人的身份公開活動。14日抵達岡巴宗,21日抵達日喀則。

河口慧海到達日喀則以後,住進一座瑪尼廟內。他在這裡一邊等待他的行李,一邊受班禪喇嘛之託,翻譯一些報紙新聞、畫報,採集當地的植物標本,給附近的病人治病。5月12日,行李終於被運到日喀則,河口給九世班禪獻上了用於交換的日本漢文大藏經及其他禮物。但河口收到的納塘版大藏經,卻因印刷的紙太薄,幾乎不能使用。他請求班禪提供紙質優良的大藏經。7月27日,河口留一人等待正在趕印的大藏經,自己與另三名腳夫一起奔赴拉薩。

8月7日,河口慧海抵達拉薩,被安排到已故噶倫擦絨⋅策丹旺曲(也譯作策丹嘉布)家中。河口隨即提出了拜見達賴喇嘛的申請,但達賴喇嘛正在閉關坐靜,未能馬上得見。當時正在拉薩的其他三名日本人青木文教、多田等觀、矢島保治郎前來他的住所問候。

9月29日,河口慧海在羅布林卡拜見了十三世達賴喇嘛,獻上大花瓶、絹繪掛軸、塗漆茶具、木雕等禮品,並請求達賴喇嘛為東京大學寄贈古藏文《大藏經》。

1915年1月3日,河口在布達拉宮又拜見了達賴喇嘛,達賴答應賜給江孜大塔所藏的藏文大藏經寫本。1月19日,河口慧海離開拉薩,於26日到達江孜,在這裡接受了達賴喇嘛賜予的大藏經佛典共111函。河口慧海離開江孜,到達日喀則,住到先前住過的瑪尼廟內,準備從這裡回國。河口又在離日喀則東十餘裡的夏魯寺發現了梵文經典39函,立即編製成目錄。夏魯寺住持贈送河口貝葉梵文法華經原典,以及寫在樹皮上的佛教詩集兩冊,使他喜出往外。他從班禪喇嘛那裡得到了除約定交換的納塘版藏文大藏經外,還得到了歷代班禪的著作及其他禮品。

河口慧海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入藏計劃後,4月18日從日喀則踏上了歸程。他的離藏路線基本上與進藏路線相同,從日喀則、崗巴,途經錫金於5月4日抵達大吉嶺,於9月4日抵達日本神戶,河口慧海歷時11年的第二次進藏旅行至此圓滿結束,時年屆50。

返回日本後,河口慧海埋頭於對梵、藏文經典的整理和翻譯,並招收研究生教授藏語。1926年61歲時,他宣布還俗。1945年2月24日,因患腦溢血在東京去世,享年80歲。

河口慧海對日本藏學的貢獻


各種日文版《西藏旅行記》


河口慧海與他的弟子們

河口慧海是歷史上第一位進入西藏拉薩的日本人,從此拉開了歷史上日本與我國西藏進行接觸的序幕。河口慧海兩度進藏的目的是為了收集佛教原典,而且他成功地實現了自己的目的。河口慧海對處於萌芽發展時期的日本藏學研究做出了不可低估的貢獻,是日本藏學研究的先驅。其學術貢獻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撰寫出版《西藏旅行記》。河口慧海結束自己的第一次入藏活動返回日本後,1904年將自己的入藏經歷寫成《西藏旅行記》公開出版。1909年,他將此書以「Three Years in Tibet」(《旅藏三年》)為名在印度和英國出版了英文版,使更多的讀者了解了西藏,河口慧海也因此而聲名遠播。《西藏旅行記》比較忠實地記錄下了一百年前西藏高原的自然風光、風土人情、神話傳說以及政治、經濟狀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藏當時的社會、自然風貌。迄今為止該書對民族學、歷史學等學科的研究具有珍貴的資料價值。

二是為日本藏學研究的資料建設做出了貢獻。收集佛教原典是河口慧海兩度進藏的主要目的,因此,他在旅藏過程中,收集了大量的梵文和藏文佛教經典,這些大藏經和藏文文獻、梵文寫本等,現分別藏於日本東洋文庫、東京大學、大正大學、東北大學等圖書館。據《河口慧海請來西藏資料圖錄》介紹,日本東北大學文學部東洋⋅日本美術史研究室還藏有河口攜歸的佛像144尊、佛畫261幅、經版28枚、佛具385件、動植物標本125件、礦物標本130件。以後,河口家私藏的20件佛像、佛具轉藏於東京國立博物館,約1000件植物標本(基本上採自第二次入藏活動)藏於國立科學博物館分館。這些都成為日本藏學研究的珍貴文物,為日本的藏學研究奠定了資料基礎。

三對日本的藏學研究尤其對藏文佛典的翻譯和研究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河口慧海1917年返回日本後,開始投身於對佛典特別是藏文佛典的翻譯和研究,這項研究可以說是河口慧海的主要事業。據學者統計,河口慧海一生中撰寫的單行本著作有41種,考證性論文80篇,登載在報刊上的文章36篇,其它有16篇,可謂著作等身。

四為培養藏學人才做出了貢獻。翻譯浩繁的藏文經典,需要大量通曉藏文的人才。為此河口在日本大學講授藏傳佛教和藏語課程。1926年任大正大學藏語專業的教授,並出版了《西藏文典》、《西藏語讀本》等。

(責編: 陳冰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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