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春|男高音石倚潔:黃自和青主就是中國的舒伯特、舒曼

2020-12-20 澎湃新聞

身形瘦削,音色輕巧,歌唱家石倚潔被歸類為「輕型抒情男高音」,羅西尼、貝裡尼、多尼採蒂、莫扎特的歌劇歷來是他最擅長的。

在歐美,「羅西尼男高音」是石倚潔知名度最廣的標籤和烙印,不過這次在上海開獨唱音樂會,他不唱羅西尼,而是把一半篇章分給了中國藝術歌曲。

作為「上海之春」國際音樂節的參演項目,5月11日晚,石倚潔將在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開唱,上半場主打中國藝術歌曲,下半場聚焦西方歌劇詠嘆調。

今後在國外開獨唱音樂會,石倚潔也打算把這一演出形式固定下來,讓西方觀眾知道,「我們也有中國的舒伯特、中國的舒曼。」

「勵志經歷讓我網紅了」

記者:

一周前你剛在斯圖加特國家歌劇院演了多尼採蒂的歌劇《唐·帕斯誇萊》,排練時間只有一天半,演出效果卻特別好,可以說是創舉了?

石倚潔:

也不是創舉,這就是一個工作,正常排練一般要兩到三周。那次的發揮我覺得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算是超常了。

記者:

你是那種比賽型選手嗎?

石倚潔:

也不是,就像天線寶寶,我會把自己的天線支得很長很長,同時注意很多東西,那三個小時對我來說很漫長,並不是一下子很順利地就過去了,是精神高度緊張的幾個小時。

記者:

你的天線什麼時候是最敏感的?

石倚潔:

越是緊張的演出,越是重要的演出,當然天線就豎得越高。我最害怕的就是現場直播,國外現在有很多現場直播或錄DVD的演出,這時候就會比平時的注意力更集中一些。

記者:

排練一天半就去唱一部歌劇,這樣的例子你聽得多嗎?

石倚潔:

很多,排練一天或半天去救場,我聽說過。有很多劇院請我救過場,比如維也納國家歌劇院讓我去救《義大利女郎在阿爾及爾》,斯卡拉歌劇院讓我救《波利伯爵》,但這些我都沒答應,為什麼?因為救場有可能演出就在兩三天之後,我在國內,飛過去時差還沒倒過來,幾乎沒排練就直接丟在舞臺上,這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

《唐·帕斯誇萊》雖然只排練了一天半,但我去年就知道這個事了,去之前會很細緻地複習一遍,到了那直接演也是可以的。我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他只要跟我說導演的想法、整部劇的走位,我順著走就行了。

記者:

你現在很紅嘛,有些人可能天生具備「網紅氣質」,你覺得自己為什麼會紅?

石倚潔:

我不知道網紅氣質是什麼樣的,我倒是一直開玩笑說自己就是個網紅。大家開始知道我都是因為一些網絡視頻,國內剛有優酷和土豆的時候,很多朋友把我在國外的一些演出視頻搬到國內,慢慢的,那些視頻已經多到看不完了。

為什麼會網紅?可能是我比較坎坷的經歷對大家有激勵作用,比較勵志。大家一開始就是覺得我唱得還可以,更多人喜歡我是因為看了中央四套《華人世界》的採訪,比較細緻地說了我的求學經歷,因為我的經歷大家更關注我了。

記者:

歷史留名的那些藝術家,藝術水準和傳奇經歷往往都是共同作用的,你這麼受歡迎,怎麼看自己的勵志和才華的比重?

石倚潔:

我覺得勵志的部分會多一些。其實我也不怎麼紅啊,我一直是在很正常的心態中工作,沒有顧及太多工作以外的事情。

我猜想,大家是覺得這個人唱得還不錯,然後經歷又給人很勵志的感覺。現在學音樂的孩子特別多,當他們看到這種經歷,尤其在自己迷茫的時候,會想當年他也是那麼苦那麼累,我要像他這樣努力,執著地穩步地走下去,將來也會很好。

「中國也有舒伯特和舒曼」

記者:

說說你在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這場音樂會的曲目安排。

石倚潔:

上半場藝術歌曲,下半場歌劇詠嘆調,曲目單一改再改。

我上一次開獨唱音樂會也是2015年5月,也在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那一次我上半場唱了60%的中國歌曲、40%的外國歌曲,下半場唱的是歌劇。

近十年來,我的身上有一個烙印就是羅西尼男高音,或者專門唱美聲時期作曲家作品的男高音。所以我一開始想全部唱「美聲三傑」(羅西尼、貝裡尼、多尼採蒂)的作品,曲目單寫出來交給上交後,周圍朋友提醒我,全唱這些觀眾的共鳴可能會少,不夠接地氣,應該洋為中用,弘揚自己的民族文化,唱點中國歌吧。

我聽了建議開始選中國歌。於是,上半場唱八首中國藝術歌曲,有現代的也有解放前的,有個共同特點就是跟德奧藝術歌曲有點接近。今後在國外開獨唱音樂會我也會這樣,唱半場中國藝術歌曲,再唱他們的東西。其實我2010年在倫敦第一次開獨唱音樂會就嘗試過,但當時只唱了兩首。

記者:

主辦方會不會考慮到觀眾的接受程度?

石倚潔:

應該不會吧,他們對遙遠的東方音樂也是好奇的。我讓他們聽一下,我們也有中國的舒伯特、中國的舒曼。中國藝術歌曲我選來選去,黃自和青主的我還是無法割捨的。

記者:

你對黃自、青主的作品無法割捨,你也曾說葉小綱的作品為你打開了一扇門?

石倚潔:

葉老師的作品為我打開了現代音樂的一扇門。

我剛開始起步是唱莫扎特的,人家建議我去唱羅西尼,因為如果一直唱莫扎特,我的路可能就那麼窄,唱了「美聲三傑」,我的路一下子變寬了。唱葉老師的曲子的時候,我的路又變寬了,不僅是浪漫時期和古典時期的,現代作品也可以唱了。

歐洲歌手分得很細,比如,巴洛克歌手百分之八九十的工作是唱巴洛克,唱普契尼、華格納、施特勞斯的,他只唱那一塊,現代作品也有專門的歌手。葉老師的作品和古典、浪漫時期的音樂完全不一樣,首先音程關係很難找,節奏也要複雜得多。他把我的路拓寬了,還讓我接觸到很多唱中國古詩詞的機會。

記者:

2010年參演葉小綱的歌劇《詠·別》對你來說很重要,還記得當時的感受嗎?

石倚潔:

一開始我覺得特別特別難學。大家都是音樂學院畢業的,但聲樂系的視唱練耳要比器樂系差很多,不管是音準還是節奏。器樂系都是從小就開始學,我們是到了十幾歲才學,童子功是落下的。

《詠·別》首先是難學,還有就是難背,沒有什麼規律性。另外,它的聲音運用也有一點區別,唱的時候我們注意的點會不太一樣。從那之後,我唱了很多葉老師的作品,還唱了盛宗亮的《紅樓夢》。現在國內的現代音樂特別多,每年都有很多新曲子出來,大家對我也有了不同的印象。

記者:

5月14日在上海,你還要演葉小綱的第五交響樂《魯迅》,其中的《鑄劍》對你來說有怎樣的挑戰?

石倚潔:

聲音方法是一模一樣的。《鑄劍》這首三重唱(男高音、男中音、男低音)戲劇張力非常大,大概十一二分鐘,但大家聽完可能會覺得,光是《鑄劍》就可以寫一部獨幕歌劇。

我學的時候就是覺得太難了。現代音樂是沒有參照的,都是熱乎的剛寫出來的,拿到譜子的時候你是懵的,因為它太複雜了。去年拿到《鑄劍》的譜子,我一個人在鋼琴前摸了兩三天,都沒找著調。

記者:

唱藝術歌曲、西方歌劇以及中國作曲家的現代作品,有什麼差別?

石倚潔:

差別是味道。音樂都有自己的風格,比如西方歌劇,莫扎特和美聲三傑都有各自的風格,現代音樂也是。

我們的現代音樂,比如葉老師的曲子會涉及到詩詞,會更注重詞的韻味,比起外文歌曲,我會更直接更深入地去想如何表現它。葉老師的《臨安七部》《嶺南四首》都是古詩詞嘛,比起唱外國藝術歌曲,我理解的會更深入。

外國藝術歌曲我一直喜歡唱,但我的文化底蘊還沒到可以完全表達它深層意思的層面。比如席勒、海涅的這些詩,我還不能完全深入地理解他們。國外的歌手也是這樣,一般年輕的歌手20多歲都是先唱歌劇,等唱到40多歲有了一定沉澱和積累,會慢慢轉去唱藝術歌曲。年輕時我們講的是一腔熱血,有了沉澱之後我們講的是內心、內在的東西。

輕歌劇《微笑王國》作曲弗朗茲·雷哈爾

「夢寐以求

的《微笑王國》

記者:

你是上海人,現在的工作時間一半在國外一半在國內,接下來在國內有什麼工作計劃?

石倚潔:

今年11月會和上海歌劇院合作《微笑王國》。《微笑王國》是雷哈爾的一部輕歌劇,也是中國男高音夢寐以求的一部歌劇。

為什麼?比如《圖蘭朵》是普契尼寫的一部中國題材歌劇,公主是中國人,但卡拉夫並不是中國人,可能是韃靼人或少數民族。《微笑王國》描述的是中國王子蘇紅去開維也納和會,這是一位真正的中國王子,歌劇曲庫裡可能是唯一一個真的需要中國人去演這個角色。西方演這部劇時會找東方人來演,但經常會找韓國人。我一直在唱裡面的經典詠嘆調,所以我一直盼望著演這部輕歌劇。

記者:

《微笑王國》演的少是什麼原因?

石倚潔:

因為地域關係。義大利知名的歌劇已經傳遍全世界了,雷哈爾、史特勞斯那些著名的輕歌劇,比如《蝙蝠》《風流寡婦》也傳遍了全世界。但輕歌劇的曲庫中也有一些不是很知名的。《微笑王國》的演出概率不是特別大,它是德國輕歌劇,在德奧和匈牙利演得比較多。

記者:

《微笑王國》對一個劇院來說會有什麼標誌性的意義嗎?

石倚潔:

我看過一些外國版本的《微笑王國》,他們會把它導得像在東南亞的什麼地方,文化上有誤差。《微笑王國》講的是清朝的故事,我們導一版自己的《微笑王國》,就要原汁原味還原那個時代。明年1月底2月初,這部劇會去匈牙利演,到時候會在歐洲觀眾面前展現這個製作。

記者:

這部劇對你個人來說有什麼挑戰?你剛才也說這是中國男高音夢寐以求的一部劇。

石倚潔:

挑戰有,我的戲路是美聲三傑、莫扎特和現代音樂。輕歌劇我只唱過一部《風流寡婦》,那個角色的音很高,收到《微笑王國》的譜子,我的內心是忐忑的,因為很低,中低音區的音特別多,我開始懷疑自己適不適合。我唱高音比較順,如果一直讓我在低音區唱,可能我的聲音會心有餘而力不足,我最擅長的東西也沒法表現出來。獨唱音樂會和《魯迅》演完後,我就要學《微笑王國》了,到時候要調整一下聲音。

記者:

對一個成熟的男高音來說,中低音區是不是也能呈現得很好?

石倚潔:

也不是。男高音這個聲部我們其實可以細分成五六種,比如輕型男高音、輕型抒情男高音、抒情男高音、大號抒情男高音、戲劇男高音、英雄男高音,隨便一分就是六種。

區別是什麼?輕型男高音聲音最高,唱高音越方便,比如大家都有可用音域的那兩個八度,輕型男高音可能是中央C上面的「瑞」或「咪」,到高音high C以上的high D、high降E。

然後是輕型抒情男高音、抒情男高音,慢慢人的音域會往下降。對一個輕型男高音來說,A只是一個他的高音的起點,但對聲音偏重的人來說,這個音已經很高了。所以你讓一個輕型抒情男高音去唱一個大號抒情男高音的曲子,就像穿衣服,型號不搭,大小會不舒服。

《微笑王國》是屬於抒情男高音或大號抒情男高音的,我是輕型抒情男高音,比如我穿衣服是中號,它就是一件大號衣服。《微笑王國》其實會把我的弱點暴露在大家面前,我希望我會調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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