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這就有氣魄、有軍人魂的詩句是出自王昌齡的《從軍行七首·其四》。從古至今,歷朝歷代都會發生大大小小的戰爭,無論是一個戰士還是一群戰士,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能夠大獲全勝,反之則是戰死沙場。
隨著科技的發展冷兵器時代早就已經成為了歷史,取而代之的則是槍炮、坦克、飛機等這些大規模殺傷性極強的作戰裝備,既然是科技在推動著武器的變化,科技的背後肯定就是高科技人才。
"兵工之父"俞大維我們非常熟悉,無論是在學識上還是貢獻上都有著非常傲人的成績。他的兒子俞揚和同樣也是非常優秀的,他曾經娶了臺灣的第一千金蔣孝章,晚年的結局也還算非常不錯的。
兵工之父—俞大維
俞大維是我國近代史上對現代化兵器做出突出貢獻的人之一,他曾經說過最驕傲的一句話就是;"我們的士兵從來沒有缺少過彈藥,也從來不用為彈藥發愁",這也是他被稱為"兵工之父"的原因了。在戰爭時期國家經濟、科技十分不景氣的情況下,他還能保證自己部隊的戰士不受這些客觀因素的影響,"兵工之父"這個稱號也是實至名歸了。
俞大維曾在少年時期就展現出自己天賦異稟的一方面,在學術的道路上更是披荊斬棘。以第一名的身份考入交通大學,而且還在校期間還獲得了哈佛大學的全額獎學金。
於是他就踏上了出國留學的徵途,更令人感到震驚的是,在高手如林的世界頂尖大學中,他就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完成了研究生和博士階段的課程。他的這一經歷在我們國內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還是對自己的要求極高,博士畢業後他並沒有先選擇回國或者是工作,而是繼續前往德國學習更加先進的軍事理論。因為俞大維從小就對軍事武器特別痴迷,本科、研究生甚至是博士階段的學習一直都是關於那一方面的。
在德國學習期間機緣巧合碰見了前往德國考察的中國兵工署長陳儀,他非常欣賞俞大維的軍事才能,極力邀請他回國擔任軍方的領導。在回國以後更是全力以赴的將自己的所學所長帶到了部隊裡邊,由於當時的他已經基本掌握了德國的軍事模式,因此還建立了屬於我們國家自己兵工廠,成為了軍隊裡面最核心的管理人才。
最讓人惋惜的是在內戰的時候,俞大維的軍隊節節敗退,無奈之下跟隨國民政府殘餘的部隊逃到了臺灣。後來的他便不再參與軍事上的事情,而是全心全意在研究我國優秀的傳統文化。在1993年因病去世,享年96歲,也算的上是壽終正寢了。
俞大維失敗的婚姻,導致長子俞揚和也有悲慘的婚姻
俞揚和雖然是俞大維的長子,可是在外界人眼中他卻是一個私生子。原來在俞大維德國留學的時候曾與一位鋼琴老師相愛了,隨後就生下了長子俞揚和。可是這段跨國戀卻沒有得到妻子父母的認可,最終兩個人分道揚鑣了。俞大維回國以後將俞揚和交給了自己的表姐撫養。所以這個孩子無論是他的家人還是親戚朋友都不是很喜歡。
因為俞揚和是在表姐家撫養的,所以俞大維在閒暇的時候就會經常去看望。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後來居然和他的表姐結婚了。這種婚姻在當時更不會被人看好。因此我們可以看出俞揚和出生也算是比較悲慘的,縱然自己的父親在當時是赫赫有名的將領,可是自己卻從來沒受到應該有的待遇。所有人都認為他是私生子。
俞揚和從小就深受父親的影響,立志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成年以後的他更是義無反顧的就加入了空軍。俞揚和同樣也有著超高的天賦和軍事才能,他曾在抗日戰爭時期由於兵力上的不足和設備的短缺,他就親自駕駛戰機與日本人交戰。很多次都是臨危受命,將日軍給擊退。
可是幸運女神並沒有每次都站在他這邊,那一日像往常一樣,俞揚和駕駛戰機出發趕往前線,可是在飛行的途中被日軍發現。結局可想而知,在那一次戰役中他雖然保全了性命可是自己也是身受重傷。從此以後,他便收到了不能在參加作戰指令,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心灰意冷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退役。
之後便移居到了美國,在這期間他也曾結了兩次婚,可是命運總是如此的相像兩段婚姻沒有一段善始善終,都以失敗結尾。
最後迎娶了臺灣第一千金
在20世紀50年代末,蔣孝章是蔣委員的孫女,當時正是豆蔻年華,長得也是十分的出眾。那年蔣孝章和他的哥哥前往美國,但是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煩,恰巧遇見了當時已經在美國定居的俞揚和,同時還幫他們解決了困難。
貌美如花的蔣孝章很快就吸引了俞揚和,於是兩個人在私下裡經常聯繫,當時俞揚和已經30多歲了而蔣孝章也不過20幾歲,可是兩個人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在一起。
這種婚姻自然不被蔣孝章的家人認可,畢竟蔣孝章正值青春年華,追求她的優秀少年更是數不勝數。蔣孝章的父親蔣經國當時和俞大維也算的上是同事,兩個人為此還大吵了一架。最後的關頭還是宋美齡站了出來勸說了蔣經國。
在60年代初,俞揚和和蔣孝章在美國舉辦婚禮,次年還生下一個孩子取名俞祖聲。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蔣經國也算勉強同意了這門親事,可是依然有隔閡,之後兩個人便長期居住在了美國很少回到臺灣。
晚年的俞揚和也算過的比較安逸,但是由於家庭原因始終再也沒回國。老年的他也是病魔纏身,享年86歲,死後骨灰則是灑在了舊金山的大海裡面,永遠留在了美國。
文/史海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