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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咱們一起來分享《六祖壇經》,這是我國的禪宗六祖惠能大師一生主要的言行舉止,被後世弟子們記錄下來,稱之為壇經。
這裡有幾點重點,必須要先說明一下。
第一,六祖的法名是「惠能」,所以在壇經中都是這個,但是後世傳來傳去又變成了「慧能」,大概是覺得這個「慧」能夠代表他老人家的般若智慧吧,不過這兩個名字都可以——名可名,非常名,反正不過只是個名稱而已,我們知道都是六祖這個人就行了。
第二,惠能大師並不識字,更不會寫字,後面會有詳細介紹,連他的那首著名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偈言都是別人幫忙寫的,但對於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說,識字與否其實已經不重要。
第三,佛經又分為了「經律論」三藏,其中的「經」特指本師釋迦牟尼佛所留,其餘的高僧大德的說法一般都是「論」,而《六祖壇經》可以說是唯一一部不是佛陀所說的法,可見六祖和壇經在中國佛教中的地位。
第四,這部經的說法對象乃是最上根器的佛弟子,講究當下頓悟,立地成佛,對於智慧要求非常高。
當然了,哪怕根器不夠不能直接開悟的師兄,讀一讀也是很有好處的,這一點大家不要擔心。
好了,簡單的做個介紹之後,咱們正式開始經文的正文部分。
01因緣具足,三教弟子齊頂禮
我們先請經文:
時,大師至寶林,韶州韋刺史與官僚入山,請師出。於城中大梵寺講堂,為眾開緣說法。師升座次,刺史官僚三十餘人、儒宗學士三十餘人、僧尼道俗一千餘人,同時作禮,願聞法要。
譯文:當時惠能大師到了曹溪的南華山寶林寺,韶州刺史韋璩和他的手下特意來到山中,請大師去城裡的大梵寺的講堂,為眾生開緣講法。
然後惠能大師就接受登上法壇,當時有刺史大人和他的幕僚三十多人,儒士名流三十餘人,另外僧人,尼姑,道士,俗家弟子多達一千餘人,大家一起頂禮惠能大師,希望聽到珍貴的說法。
六祖惠能(638年-713年),這裡的「時」類似於其餘佛經中的「一時」,並不是一個特定的時間,這也沿襲了佛法中不重視時間的習慣。
為什麼呢?因為如果把時間分割的很詳細的話,從世俗角度來說當然很好,也方便記錄事情,但從佛法的角度來說卻不好,這會讓人執著於「時間」這個外相,而忽略了更重要的本質。
所以金剛經中佛陀才特意開示——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也就是三心不可得。
認真於時間本身,這對史學家來說是極大的優點,但對我們學佛人來說卻是很大的缺陷,我們只要安住於當下此刻就足夠了,不要去想過去,也不用揣測未來,因此佛經中所有的時間都是「一時」,也就是某時,壇經這裡也一樣。
說完時間下面又開始談地點和人物,以及這場法會的因緣,也就是金剛經的「法會因由」,其餘佛經甚至任何一部典籍都是如此,只有把這些都說清楚了,讀者們才會明白背景。
這裡的地點也有兩處,第一個是六祖平常居住的曹溪南華山寶林寺,因此後世也習慣稱他為「曹溪六祖」,而另一個是本次說法的大梵寺,這相當於是我們城裡面的開演唱會的中心一樣,地方寬敞,方便更多的人去聽法。
而要承辦這樣大的法會其實是很難的,一方面要官方的支持,另一方面還要有大施主的財力物力支持,同時還需要住世的大法師以及足夠多的信眾,這四種因緣缺一不可。
比如當年佛陀說法,就有給孤獨長者買下了王族的花園做場地,有佛陀在世,有各國國王的支持,還有大量的弟子,而惠能大師也是如此,也可見大唐盛世的名不虛傳,聖人和時代往往也是密不可分的,亂世就算有聖人也只能選擇隱居。
此外大家還要注意點,當時聽法會的可不止是佛門弟子,還有刺史和幕僚為代表的士大夫,代表的是儒家,還有道士,代表的是道家,等於是佛道儒三家弟子都在。
這一方面能夠說明大唐盛世文化的包容,而不是後世三教的互相爭鬥;另一方面也體現了六祖的能力和威望,值得三教人才共同頂禮。
02學佛是為了見性,而不是心外求法
我們繼續往下看:
大師告眾曰:善知識,菩提自性,本來清淨,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善知識,且聽惠能行由得法事意。
譯文:惠能大師開示道,諸位善知識,每個人的自性都是本來清淨的,只要用這個清淨心,當下就能直了成佛,諸位且聽我惠能得法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