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11日早晨8點45分,一架波音-757巨型客機緩緩地滑行在新澤西州的紐瓦克(Newark)機場(新澤西州機場臨近紐約曼哈頓25分鐘的車程),準備起飛,目的地為美國西岸全世界聞名遐邇、風景優美的海灣城市-舊金山。
這架飛機的駕駛員是傑生∙戴爾(Jason Dahl),一個出生在加利福尼亞州聖荷西(San Jose)、從小就立志要當飛行員的飛行「愛好者」;副駕駛是赫姆∙拉羅艾(Home LeRoy),9/11血腥大屠殺中唯一的一位黑人飛機駕駛員。他是美國空軍學院畢業的「科班」訓練的戰鬥機飛行員,曾經在老布希總統發動的第一次海灣戰爭「沙漠風暴」(Desert Storm)中屢建奇功,並且,他也曾經是小布希的副總統切尼的「御用」飛機駕駛員。
這是第4 架被「劫持」的飛機,是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原定在8點鐘起飛的,但是卻因故在跑道上被耽擱了近45分鐘,被拖延到8點45才起飛。
在9/11 這個震驚全世界、永遠改變美國政治的「恐怖」血案中,我們已經知道總共有4架美國的飛機被「劫持」,而其中最具「爭議」、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就是這第4架、也是最後一架被「劫持」的航班-聯合航空公司的93次航班飛機。
因為根據「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及美國的主流媒體,這是一架被正式譽為「反恐」、反「劫機」的英雄飛機,是因為在被「劫持」的飛機上的乘客們,用他們「手機」與外界的親屬通了話(詳情看後面「偽造的通話」章節),得知還有其他3架飛機被「劫持」,並且,這3架飛機分別「撞擊」了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摩天雙塔和五角大樓後,決定不再做「沉默的羔羊」而奮起反抗,紛紛用滾燙的開水、切麵包牛油刀等作為武器,與劫機的「恐怖分子」展開了殊死的搏鬥。
不幸的是,在搏鬥中,劫機「恐怖分子」垂死掙扎,倉皇地將飛機「墜毀」,與飛機上全部的「反恐」英勇乘客們「玉石俱焚」,同歸於盡,葬身在賓斯凡尼亞州一個叫辛克斯維爾(Shanksville)的小鎮,時間為當地早上10點03分。
這是美國政府有關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歸宿」的正式結論。
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93次航班飛機,在從新澤西的紐瓦克機場起飛後,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墜毀」在賓斯凡尼亞州的幸克斯維爾(Shanksville, Pennsylvania)-「9/11委員會」調查報告
這是「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中刊登的照片。就是所謂次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墜毀」現場。
然而這樣「飛機墜毀」的洞坑,能有人會相信嗎?一架重達60噸、載滿多達2萬3千磅高濃度飛行汽油的波音-757巨型客機,留下的墜毀洞坑只有那麼大?飛機在那裡?飛機的殘骸在哪裡?飛機上旅客的屍體在那裡?飛機上乘客的行李在哪裡?
但是,這個美國政府的「官方」結論,經得起「推敲」和「挑戰」嗎?
圍繞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墜毀」的真相,一直是美國各方爭論的「焦點」:到底這架飛機是如何「墜毀」的?
第一, 有關這架飛機的「墜地」時間,就有3分鐘的「誤差」和爭論。
美國官方媒體和「9/11委員會」的報導,都是把飛機的墜毀時間定為10點03分,但是,根據其他很多不同的證據、以及地面航管中心的雷達在當時的記錄,聯合航空公司的93次航班飛機卻是在10點06分的時間墜毀的,而不是在10點03 分。
在美國好幾個地質研究中心的地震儀中,飛機墜地撞擊震動的記錄,也是在10點06分。
這張「墜毀」現場的照片時間,也說明了飛機是在10點06分墜毀的
泰利·華勒斯(Terry Wallace),是亞利桑那州天文臺的主任,也是被公認為是美國「人為事件引起地震」的專家,他這樣說道:
「地震儀上的訊號,清楚地表明了(飛機)撞擊是在10點06分05秒,前後2秒誤差。我不明白10點03分撞擊的根據是哪裡來的。」
哥倫比亞地質學院、和馬利蘭地理普查機構的報告,也同樣確定:飛機撞擊地面的時間為10點06分05秒。
甚至,美國「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也毫不否認,有個人和機構,對美國官方10點06分的「墜毀」時間,提出了質疑和挑戰。從而,使這3分鐘的分別和爭論,就顯得特別意義非凡。
在「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第30頁,有一句令人「耐人尋味」的話:
「飛機確切墜毀的時間一直有所爭議,但是10點03分的飛機墜毀時間得到美國國家交通安全總署(簡稱NTSB-National Transportation Safety Board)的分析核實,並在『9/11委員會』的專家們根據雷達、飛行數據、駕駛艙的記錄、紅外線衛星記錄、及航管中心的通訊記錄分析得到證實。」
「The precise crash time has been the subject of some dispute.The 10:03:11 impact time is supported by previous National trasportation Safety Board analysis and by Commission staff’s analysis of radar, the flight data recorder, the cockpit voice recorder, infrered satellite data, and air control transmission.」
如果美國政府的「9/11委員會」得到那麼多權威的數據,來證明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在10點03分墜毀,而不是10點06分,那麼,調查報告應該不需要大費筆墨來「證明」政府結論的「正確性」,對不對?飛機墜毀的時間,那可是不容質疑的事實,還會一直是大家爭論的題目嗎?
上面那段英文的第一句英文裡面,用的是飛機墜毀的時間「一直是」(has been the subject of some dispute)各方爭論的「焦點」;而這句話可以理解為:直到「9/11委員會」報告「蓋棺論定」的時候,那個爭論的「焦點」還沒有得到「圓滿的結果」。
那些被美國政府聘用的「文膽」們,他們的「英文語法」是不會含混不清的。
那麼,是什麼樣的3分鐘,如此重要,一直在爭論不休呢?
因為有關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命運和歸宿」,一直有爭議,有些權威人士通過特殊的「渠道」、並出示了確鑿的信息和證據,表示是美國空軍的戰鬥機,在美國總統「特別行政命令」(Executive Order)的許可下,擊落了那架「可憐」的民航飛機,而根據戰鬥機所記錄的飛彈發射時間,正好是10點03分。
而且,在9/11那天總共被「劫持」的4架飛機中,美國政府的救災人員宣稱」找到」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飛行駕駛記錄,就是所謂的「黑盒子」(簡稱CVR-駕駛艙錄音Cockpit Voice Recorder),而其他3架所謂被劫持的飛機上的「黑盒子」都沒有找到;後來,向9/11飛機上遇難的乘客家屬們「選擇性」地播放了「黑盒子」的一些內容。
當然,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及其他在9/11的受難家屬們,在可能已經經過「特殊處理」的「黑盒子」談話記錄中,清楚地聽到尖叫聲、打鬥聲、金屬碰撞聲、和玻璃破碎聲;還有阿拉伯文的「真主偉大」的口號也一起夾雜在打鬥聲中,明顯地,有人想要證明,飛機上曾經發生過「乘客奮起反抗恐怖分子」的殊死搏鬥。
「黑盒子」的談話記錄是在10點03分終止的,但是,「黑盒子」卻沒有飛機墜毀落地的「撞擊」聲;在一片沉寂中,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和44位無辜乘客的命運,被劃上了休止符。
但是,令人大惑不解的是,為什麼「黑盒子」中沒有任何是飛機撞擊地面的聲音,「黑盒子」也沒有劫機「恐怖分子」強行闖入飛機駕駛艙的聲音。
「劫機」恐怖分子是如何「闖入」堅固的駕駛艙的?「劫機」恐怖分子是如何使飛機上兩位身強力壯的機師在瞬間就範的、使他們無法在「彈指一揮間」觸動駕駛杆上「飛機遭到劫持」的警報?在這裡,「黑盒子」沒有給後人任何線索和答案。
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上的受難家屬們,在聽完所謂的飛機的「黑盒子」錄音後,紛紛表示疑惑。
肯尼斯·耐克(Kenneth Nacke),他的兄弟魯爾是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上遇難者之一,在聽完黑盒子的錄音後表示:「沒有(飛機)撞擊地面的聲音。」
「There’s no sound of impact.」
馮恩· 霍格倫(Vaughn Hoglan),他的親戚馬克·賓汗(Mark Bingham)在那架飛機上,在聽完錄音後也表示:
「沒有飛機撞擊聲」。
(There’s no impact。)
「黑盒子」中沒有任何飛機駕駛員在駕駛艙內的談話記錄,也無法知道飛行員當時是如何「不畏強暴」反抗恐怖分子、或者恐怖分子是如何使兩位正、副駕駛員默默地「束手就範」的。
最重要的是,遇難者的家屬們希望知道恐怖分子是用什麼特殊的材料、工具、或者武器,來「破門而入」堅固嚴密的駕駛艙的,而從美國政府所播放的「黑盒子」錄音中,遇難者的家屬們、以及許多調查9/11真相的有關人士,都希望得到這方面的某些啟示和答案,以了解這架飛機、及9/11那天其他3架被「劫持」的飛機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飛機是如何被「神秘」劫持的。
因為在「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第11頁,清楚地表明,聯合航空公司的管理層在美國聯邦航管總署的「授意」下,在9點19分就已經通知、命令所有還在的天空中飛行的16個聯合航空的航班飛機、包括93次航班,要關緊飛機駕駛艙的艙門,嚴防可能發生的恐怖劫機行為。但是劫機的「恐怖行動」還是在9分鐘後、根據美國官方的「劫機」時刻表,在9點28分,發生在聯合航空公司的93次航班飛機上。
令人覺得非常蹊蹺的是,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2位「駕駛員」,沒有任何理由不執行美國航管總署的命令,去緊鎖飛機的駕駛艙艙門的。
那麼,所謂的「恐怖分子」,是如何能夠「闖入」飛機上的駕駛艙的?要知道,「恐怖分子」用來劫機的塑膠刀子、或者是刻紙花的小刀片,是無論如何也「撬不開」飛機的駕駛艙的,那麼,飛機上真的有「劫機恐怖分子」嗎?答案也是一樣,在這裡沒有證據,使人相信飛機上又恐怖分子。
如果,在五角大樓的爆炸事件中,有人可以將飛彈襲擊國防部的事實,變成、並使人相信,是美國航空公司77次航班飛機「肇的事、闖的禍」,那麼,在這裡是否也一樣,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上的駕駛艙「黑盒子」錄音內容,也同樣被偽造?
所以,為了證明美國政府有些部門和機構的「誠實」和「清白」、及和「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正確」,為了使全美國的公眾相信,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上曾經發生過乘客奮起反抗恐怖分子的的「英雄事跡」,「黑盒子」的錄音就變成異常重要。
再請看上面「9/11委員會」的那段文字中這些值得深思的字眼,比如引用了權威的美國國家交通安全總署(簡稱NTSB- National Transportation Safety Board)的「分析」(analysis)、「9/11委員會」所僱用的「專家」們,來「分析」一系列從人造衛星、飛機的飛行記錄、飛機駕駛艙的談話、及地面航管中心的通訊記錄和其他數據,來「支持」(support)「9/11委員會」所公布的飛機「墜毀」時間的精確性。
為什麼要分析?有什麼值得分析的?
絕大部分現代的通訊、數據、或者圖像等記錄,比如傳真、電子郵件、電話錄音、錄象或者數碼照相,上面都清清楚楚地顯示和標明時間,更不用說「人命關天」的美國民航飛機的飛行資料了。
如果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是在10點03分墜毀的,美國政府的有關機構、及「9/11委員會」有太多的證據可以使大眾「一目了然」、證明那是個「不容置疑」墜毀時間,美國政府何必「殺雞用牛刀」,浪費納稅人大筆的辛苦錢來大費周章「分析」這些數據,才能「支持」美國政府機構、及「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結論?
所謂的對「墜毀」時間爭論,也根本不需要「喋喋不休」,只要出示相關的「時間證明」,其他人的結論和不同意見會經不住「挑戰」,自然「土崩瓦解」了。
負責調查9/11血腥大屠殺的美國政府機構和「9/11委員會」,有必要與那些「9/11陰謀理論家」們浪費口舌嗎?
讓我們再來看一下這個美國主流媒體和「9/11委員會」的那個經不起「推敲」和「挑戰」的第二個「漏洞」,那就是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在賓斯凡尼亞州辛克斯維爾(Shanksville)的墜毀現場(見圖)。
最早到達墜毀現場的人,顯然還不是美國的政府人員,他們都身穿休閒裝
身著黃色制服的是當地的消防人員和美國聯邦救災總署的探員,他們圍繞
在飛機的墜毀現場,無法明白為什麼沒有飛機的殘骸
照片是「911委員會」正式公布的「證據」,飛機墜毀的現場只留下一個只有一個桌球桌子大的飛機撞擊坑。飛機的墜毀現場周圍,是一片稀疏的樹林,在九月初秋的晨風的吹拂下,樹葉在簌簌作響;鬆軟黝黑的泥土上,散落著凌亂的、已經乾枯焦黃的枝葉,在突如其來的空中金屬碎塊墜地的震動中,從地上彈起,又飄落回原地,在初秋的微風中,瑟瑟發抖。
一架波音-757 、重達60噸的巨型飛機的殘骸,和44位不幸旅客的屍體和殘體、及他們的行李,卻不翼而飛。
在飛機的「墜毀」現場,也根本沒有所謂的機毀人亡、殘骸碎肢之類的一片狼籍、慘不忍睹的景象。
這可是一個「奇特」的飛機墜毀現場,與第3架被「劫持」的美國航空公司77次航班飛機,有「同工異曲」之妙:飛機在撞擊五角大樓後,卻沒有留下任何飛機殘骸、乘客的屍體殘肢、和行李碎片。
哪裡有飛機的「蹤影」、飛機墜毀的殘骸?
這是飛機的墜毀殘骸,在熊熊的大火中,飛機的輪廓非常清楚
同樣,墜毀的飛機在地面雖然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但是飛機還是飛機
下面我們來看所謂的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墜毀所在地-辛克斯維爾小鎮的鎮長斯都爾(Ernie Stuhl)先生的回憶。
他在接到通知後,馬上趕到飛機的墜毀現場。他是這樣告訴記者有關飛機的墜毀現場的:
斯都爾:「是的,我妹妹及一位好友與我是最早趕至這裡的。那時消防
救火隊員正在辛克斯維爾附近的街口交談,消防車就在旁邊;
他們與我們一樣,也是最早趕來現場的。但他們趕至現場後
卻驚訝不已,同時又迷惑不解,電話上明明有人關照說,此
地就是飛機的墜毀現場,可是卻沒有飛機……」
Ernie Stull: Yes–my sister and a good friend of mine were the first ones
here. They were standing on a street corner in Shanksville
talking. Their car was nearby, so they were the first here–and
the fire department came. Everyone was puzzled, because the
call had been that a plane had crashed. But there was no
plane…
記者: 「你和他們趕至這裡的現場,是因為接到通知有飛機墜落在這裡,但是卻找不到飛機?」
They had been sent here because of a crash but there was no plane?
市長: 「是的,什麼也沒有,只有這個坑」。
Ernie Stull: No. Nothing . Only this hole.
記者: 「那我以為這裡是飛機墜落現場。」
I thought it was a crash site…
市長: 「然而這裡確是墜落現場,但卻什麼也見不到,飛機完全變成了碎片,轟的一聲,飛機栽地時變成碎片飛向四方不見了。」
Ernie Stull: And it is. But there was nothing there to see. The plane had
completely disintegrated. Puff. It hit the ground and flew to
pieces–completely.
另一位目擊者丹尼斯·羅迪(Dennis Roddy)也同樣贊同斯都爾鎮長的說法:
「你說飛機殘骸?我什麼都沒見到。」
「Plane wreckage? Nothing that I could tell.」
羅迪是匹茲堡郵報的一名資深主編,他在獲知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墜毀」消息後,馬上派出一組記者趕到車程只有一個半小時的「飛機墜毀」現場。
根據斯都爾描述,當時有3百多位各方的人馬在,有聯邦調查局、聯邦空難調查專家、有聯邦救災總署的工作人員、有州警兵等。
但是,在報社的記者到達前,所謂「飛機墜毀」現場已被嚴密封鎖起來,專門從70英裡外的城市匹茨堡趕來現場的記者們,被阻隔在封鎖線外面,只能從遠處眺望飛行歷史上最為奇特、最為驚異的「空難」現場:在墜毀飛機的撞擊坑裡及周圍,沒有飛機碰撞撕裂的金屬碎片和大塊殘骸,也沒有燒焦和殘缺不全的旅客肢體;只有一個這樣的坑,這怎麼可能?
羅迪發愁了,他被報社的老闆以第一信息、當地獨家報導的「姿態」即將舉行新聞發布會,報導飛機「墜毀」的新聞,但是他卻得不到任何詳細的資料和信息,報社該如何向公眾「交差」?報社怎麼「擺平」那些嘴尖舌利的記者尖銳不饒人的問題?
丹尼斯·羅迪後來感嘆地說道:
「他們(指負責調查空難的政府官員)守口如瓶。聯合航空公司也一樣,拒不合作。他們的答案似乎繞著預先設定的內容和大綱,滴水不漏。在那天,就是要保密。」
Dennis Roddy: They were very, very close-mouthed. They kept the matter
within. United Airlines were entirely uncooperative. They
stayed within a very narrow scope such as one does when
making up a story they want us to hear. Secrecy was the
order of the day.
他又說道:
「然而,有這種的可能嗎?一架波音-757飛機以及飛機上的乘客就這樣栽進這個泥坑裡,儘管社會大眾都滿腹疑雲,但當局卻三緘其口。是不是在隱藏可能更糟糕的事實?這可是一架美國的飛機呀,照理說美國政府應該對我們做出解釋。但是,對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及其他3架死亡飛機(指其他3架被劫持的飛機)上的乘客和命運,卻不作任何解釋」。
「So, then, a Boeing 757 and passengers did go into this hole? But the public has doubts, and the experts remain silent. Or is the truth something much worse? It is the American plane crash investigators who have the task of explaining , but neither the fate of Flight 93 nor have the fate of the other three death planes have been explained.」
那麼,這架「墜毀後又失蹤」的飛機、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一架波音-757飛機,是如何「墜毀」的呢?
看看當時在現場的證人,是這樣描述的。
麥可·梅林傑(Michael Merriger)離飛機「墜毀」現場只有2英裡,他是這樣回憶的:
「我聽見(飛機的)引擎轟鳴聲兩次,然後是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I heard the engine gun two times then I heard a loud bang.」
湯姆·佛利茲(Tom Fritz),離飛機墜毀現場四分之一英裡,聽到天空中有「不太對勁」的聲音,馬上看望天空:
「它(飛機)突然象石頭一樣掉下來。(飛機)掉下來(的速度)快得驚人,連是什麼顏色都來不及看清。」
「It dropped all of a sudden, like a stone. It’s going so fast that you couldn’t even make out what color it was.」
羅拉·坦咪婭(Laura Temyer):
「我沒有看到飛機,但是我聽到飛機引擎的轟鳴聲;我聽到了巨大的撞擊聲在山谷裡迴蕩,我還是聽到飛機的引擎聲。然後,我又聽到兩聲巨大的撞擊聲,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飛機的引擎聲。」
「I didn’t see the plane but I heard the plane’s engine, then I heard a loud thump that echoed off the hills and then I heard the plane’s engine. I heard two more loud thumps and didn’t hear the plane’s engine anymore after that.」
再回到辛克斯維爾的鎮長歐尼·史都爾(Ernie Stuhl),他後來這樣說的:
「我知道兩個人-我不方便提他們的名字-聽到有飛彈的聲音。他們住得很近,只有幾百英尺的距離。其中的一位曾經在越南打仗,他說他知道飛彈的聲音,然而在那天(9/11的那天),他又重新聽到了(飛彈的聲音)。」
「I know of two people-I will not mention names-that heard a missile. They both live very close, within a couple of hundred yards…this one fellow’s served in Vietnam and he says he heard them, and he heard one that day.」
辛克斯維爾的鎮長又補充道: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那天F-16戰鬥機離飛機飛得很近、很近。
「My source told me on that day the F-16s fly very, very close.」
上面的幾位證人,毫無疑問地聽到在空中的「撞擊聲」、飛機的引擎聲,然而飛機的引擎聲在「撞擊聲」後便「銷聲匿跡」;並且,有人看到飛機象「石頭」一樣墜落…
如果,象美國政府和「9/11委員會」調查報告所說的,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是被飛機上的「恐怖分子」故意墜毀的(儘管飛機上的飛行安控系統不會使飛機這樣墜落),那麼,如何解釋天空中巨大的「撞擊聲」?
而且,飛機的引擎聲是在連接兩聲巨大的「撞擊聲」後,便消逝了。
如果是飛機上的「恐怖分子」,把飛機「俯衝式」地撞向地面,那麼,飛機會是象「石頭」一樣自由墜落嗎?
毫無疑問,飛機的「墜毀」有其他的原因。
而當時,在9/11事發的當天,就有美國好幾家無線電電臺和電視臺,包括CNN無線電臺和電視臺,都聲稱有內部的「消息」,曾經報導在賓斯法尼亞「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墜毀」,是美國空軍的「軍事行動」(Military Action)所致。
儘管這幾家電臺和電視臺都作出了校正,收回了播報的消息,那顯然是「有權勢的人士」對播報這樣的「內幕」消息,深表不滿。
美國F-16戰鬥機上面配備的「響尾蛇」(Sidewinder)飛彈
F-16戰鬥機在得到命令後馬上從林格萊空軍基地緊急出動升空
飛機慘遭擊落
2001年9月11日早晨9點38分,根據北美防空指揮中心的飛行記錄),林格萊(Langley)空軍基地內突然警報大作,那些正在值日的飛行員們,匆忙地丟下手中的咖啡,坐吉普車飛駛趕到那時候已經是重新整裝待飛、重新變成「荷炮實彈」戰鬥機,準備緊急出動升空,去攔截不明「身份」的飛機。
3架隸屬於美國國民空軍第119飛行支隊、外號叫「開心小淘氣」(Happy Holigan)的F-16戰鬥機飛行編隊,在接到這次飛機起飛升空的戰鬥任務代號叫「女獵人」(Huntress)命令後,在裡克·吉勃尼(Rick Gibney)少校的帶領下,在9點40分正式起飛,火速呼嘯著飛往賓斯凡尼亞州。
這個119飛行支隊原來駐防在北達科達(North Dakoda)州,幾天前才臨時調往維吉尼亞的林格萊空軍基地。至於這樣的調防,是否為9/11事件而作的刻意安排,這裡就不必多浪費筆墨。
19分鐘後,在9點58鍾,這3架最高時速可達1500英裡的F-16戰鬥機就在賓斯法尼亞州的上空發現了目標,吉勃尼少校立刻把那架即將遭到「制裁」的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位置,報告給了地面基地的指揮中心。
在飛往賓斯法尼亞的途中,吉勃尼少校已經得知有飛機撞擊了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摩天雙塔、及華盛頓的五角大樓,而這架被「劫持」的飛機,正在飛往華盛頓、目標是「攻擊」美國的總統府-白宮。
吉勃尼少校目不轉晴地盯著眼前悠悠飛翔在白雲藍天的民航客機,心裡正在暗暗琢磨著平時飛行訓練的操作慣例和順序,終於派上用途了,將一架民航飛機迫降在就近的飛機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吉勃尼少校在空軍基地起飛時得到的命令是:「女獵人」(Operation Huntress)行動計劃是去「攔截」(intercept)一駕被「劫持」的飛機,而基地作戰處的命令「簡單扼要」:找到那架飛機,降落那隻「鳥」(Find that plane,land the『Bird』)。
F-16戰鬥機的速度當然要比波音-757民航飛機快3倍,吉勃尼少校的戰鬥機已經在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周圍開始繞圈子,準備開始執行在空中飛機攔截和迫降的正常順序。
他又一次接通了基地指揮中心的無線電,請求基地準予開始迫降的動作。
「目標已經看見,請容許開始降落」
「Target visual,permission to land the Bird。」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等待命令的瞬間,突然間,在通過空曠遙遠、吱吱作響的無線電對話機上,有人自稱是白宮的總統侍衛、秘密服務處(Secret Service)的高級官員,而根據前面提到的9/11那天啟動的「國家特別安全事件」(簡稱NSSE -National Special Security Events-)機制,秘密服務處已經成為美國的最高行政和權力機構,對吉勃尼少校和他的帶領的F-16戰鬥機飛行員們,直接下達了讓他們心驚肉跳、毛骨悚然的命令:
「我要你們不惜任何代價,保衛白宮。」
「I want you to protect the White House at all costs.」
吉勃尼少校在聽到這個命令時猶如五雷轟頂,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命令意味著什麼,他的血液凝固了,呼吸被堵塞了,這可是一架民航飛機啊。
在震驚之餘,吉勃尼少校「冒昧」地接通了空軍基地的作戰指揮中心的渠道,希望這個命令弄錯了,希望這個命令得到「更正」。但是很快,空軍指揮系統正式確認了這個「血腥」的命令。
在遙遠、空曠的無線電裡,吉勃尼少校得到了這樣的「解釋」:
「我們必須犧牲在天空中的生命,來保護地面上更重要的生命」
「We have to Sacrifice the lives in the air to protect more important lives on the ground.」
裡克·吉勃尼少校是個訓練有素、優秀的美國空軍飛行員,他由衷地為自己能肩負保衛他熱愛的國家的神聖責職,而感到非常驕傲。
但是,這可是一架民航飛機啊。
他知道,民航飛機上許多無辜的生靈,即將遭到塗炭;許多家庭即將失去他們衷愛的父親、母親、兒女、和兄弟姐妹。想到這裡,他的胸口湧起一團難以言喻的熱流,哽塞住了他的喉嚨;這位剛毅勇敢的空軍軍官的眼睛溼潤了,兩行苦澀的淚水,流淌在他堅韌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