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雅的東西,也是俗的東西,處在什麼樣的位置,就會沾染什麼樣的氣息。一旦進入顯赫的賈家,他就沾染上了其中的一些人。據記載,在《紅樓夢》120回中,如果不算與茶有關的事,曹雪芹在小說中寫到茶的地方有273處。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相當於每次都要提兩次。
其中的茶襯透著賈府的高貴典雅,而茶館也賦予了茶具獨有的特色和韻味。透過書中不同人物對茶的不同需求,曹雪芹也看到了她對《紅樓夢》的巨細靡遺描繪,甚至連小說中的茶也不能忽視,成為古代貴族賈府日常的富貴攀比。
二:茶葉的獨特性和顯示的富貴性。
《紅樓夢》中的茶有很多種,如怡紅院的普洱茶、黛玉房的龍井茶、賈母不愛吃的六安茶、妙玉謝祖的老君梅、氣血端的鳳麓茶、賈府飯後刷牙漱口的茶等等,古人對茶有著深刻獨到的研究和高雅的品味。茶也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
1:寶玉的"風露茶"和"普洱茶"
在《紅樓夢》第八回裡,曹雪芹專門寫了寶玉吃了半碗茶,突然又想起了早茶。他問西雪:"我清晨泡了一碗楓露茶,我說泡了三四次茶就很好了,怎麼這次又泡上了?"這場小風波以寶玉喝"楓露茶"而告終。
晴雯死後,寶玉在寫給她的文章中,再次提到"群花之芽,冰鯊之泉,香泉,楓露之茶",可見這茶不是一般的茶,也不是日常飲用的茶,應該很貴,只有像賈寶玉這樣的富家子弟才能喝。
寶玉回來,對襲人說:昨夜我說錯了,你一人含著淚把我埋了。我不能全拿走。從那時起,這只是每個人的眼淚。而寶玉喝的楓露茶,很容易讓人想起秦觀的那句"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天下無數"。可見這茶中蘊含著曹公的苦心,他不僅要用這細茶寫出寶玉的風雅品格,襯託其富麗王侯的體態,還含蓄地寫出了與群芳的聯繫。
文中還說:"大家坐,小丫鬟捧茶來。"。寶玉只覺那清香異香,清麗得很,便問那叫什麼。警幻道:"此茶來自放春山上的送香洞,用仙花葉露煮成,名為"千紅窟",脂硯齋在"楓露茶"二字後,評價為反映了"千紅窟",而"千紅一窟是寶玉遊魔幻界後在魔仙那裡喝的茶,可見這茶的價值,除了這精緻的茶,還有它日常飲用的茶。
《紅樓夢》第63回,在首義洪群芳的夜宴中,林之孝家為寶玉泡了普洱茶喝,以緩解腹脹。而賈寶玉的肚子也因為喝了兩碗女兒茶而膨脹起來。什麼是女兒茶?清代張弘的《滇茶》中記載,"女兒茶"是"普洱茶"的一種,由於這種茶都是由未婚女子採摘,工藝極其複雜,因此也導致了這種茶的價格居高不下。寶玉喝了兩大碗茶,看得出這茶的價錢對他們不算什麼。
2.賈母的"老梅君"與她對"六安茶"的厭惡
在《紅樓夢》中,有一段著名的描寫我至今記憶猶新,那就是賈母帶著劉姥姥去了綠茵寺,喝了妙玉的好茶。妙玉也是識相的,地主覺得合適,就用成窯著名的五彩小蓋鍾給賈母泡了一杯茶。賈母喝了一半,劉姥姥喝了一半。後來,賈母說:"我不喝六安茶!""我知道,"比喻說,"但這是一個老紳士!"他們唱的歌,是一些婦女在富裕和強大的家庭的小機器。
賈母以為妙玉不知道,想責怪,誰知道,妙玉沒來之前賈母已經把老梅君弄好了,也知道賈母會這樣問,那句"我知道,這就是老梅君"已經掛在了嘴邊。說起老美君茶,這可是好茶、極品茶,在清朝時期為宮廷貢茶。
賈母還沒有踏足妙玉,兩人一唱一和,仿佛在向劉姥姥展示豪門貴族的生活細節。這些細節,恐怕劉奶奶一輩子也學不會,更沒有條件去實施。不管賈母喜歡喝什麼茶,我想賈母喜歡這個茶的原因只有兩個。
一是因為茶的名字好,喜氣,二是因為茶的珍貴,能襯託出她在劉姥姥面前的地位。可能有人認為,裡面的六安茶葉,肯定不是什麼好茶,畢竟賈母不喜歡喝。有這種想法的人一定是錯的。據史料記載,六安禪寺在明清時期是一種非常名貴的茶,也被稱為天下第一茶,賈母並不喜歡喝,可能是個人飲食習慣不同而不愛吧。
3:黛玉的"龍井茶"和"暹羅茶"
寶玉愛喝茶,黛玉也愛喝茶。暹羅茶,《紅樓夢》第二十五回中提到的一種進口茶。話說寶玉道:"這邏輯不錯,但我覺得不是很好,不知道別人的滋味如何",寶釵道:"清淡,但顏色不是很好",鳳姐道:"這是暹羅的貢品,我沒覺得很有趣,不會比我每天吃的好",林黛玉道:"不知你的脾胃如何?"
在他們的言行舉止中,我們可以看到,茶味清淡,甚至有點淡而無味,而這也很適合林黛玉,因為林黛玉常年體弱多病,喝這樣很淡的茶更適合。而且這茶的來歷是別人送的,屋裡的人都不愛喝,只有黛玉愛喝。
但這並不意味著這種茶是廉價的產品,雖然不是清廷貢品,也沒有奇特之處,但正因為它的奇特足以證明它的可貴之處。除了喝暹羅茶,黛玉自認為也很喜歡喝龍井茶。龍井茶是歷史悠久的綠茶之一。早在宋代,他就被譽為貢茶。
到了清代,龍井茶更是珍貴。乾隆六下江南,四上龍井,還親封了十八棵御茶樹。在古代,龍井貴得難以想像。《紅樓夢》中有兩句描寫黛玉愛喝龍井茶的話:黛玉笑著叫紫鵑:"給師父來一碗龍井茶,師父現在在讀書,不如在頭上。"
黛玉在賈府時,喝到稀有的暹羅茶和著名的龍井茶,一點也不奇怪。從這茶裡,可以看出黛玉是個女人,從這茶裡,可以看出賈府的風雅。
4:茶最終成了一種裝點門面的東西。
在小說中,賈氏家族的興衰是主線,而茶貫穿了這條主線的始終。有小說說賈府在鼎盛時期就有暹羅茶這樣的宮廷貢品存在,可見賈府當時的地位和財富,而在賈府"空囊"中,這些都會成為其裝飾之物,在第72回中,偌大的賈府沒有地方借三兩千兩銀子,但為了討好鴛鴦,賈璉從家裡拿出了好茶。那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除了昂貴的茶葉體現了賈家的地位,其實泡茶的工具也是隨處可見。
在《紅樓夢》中,幾乎每個人從早到晚都在喝茶,連刷牙漱口都是茶。就算是丫鬟也是如此。第四十一回,賈母一行帶著劉姥姥逛大觀園。他們先去喝茶。欄杆外,竹桌上擺著茶碗和花瓶花,還有洋漆的茶盤,還有老窯裡的什錦小茶杯。茶具到處都是,而且都很貴。茶很貴,但連泡茶的工具都很貴。拿出來就能寫出一篇大文章。
《紅樓夢》小說中的自然茶,總結起來,賈府百姓喝茶,大多是當時的貢茶,都是非富即貴的喝,但也能看出賈府的極度富貴。茶在《紅樓夢》中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可以說是貫穿《紅樓夢》的一個道具,沒想到小小的一杯茶竟然見證了百年賈府的興盛。
現在看似不起眼的東西,乍一看沒什麼,卻成了賈府百年來的象徵,也更能說明賈府的長盛不衰,這種低調的奢華是高貴的氣質,是已經流淌在骨子裡的規矩。一紙紅樓,時而喜,時而驚,時而悲,時而悲,這一喝一泡,喝出了百年的殘酷與無奈,泡出了幾代人的富貴與悲哀。
曹雪芹向世人展示了豪門的悲憫和大愛以及一個大家族的興衰,也呈現了中國古代社會的生活圖景,曹雪芹從茶的故事開始到結束,見證了這個世紀的盛衰。卻也以獨特的方式表達了中國茶文化博大精深的魅力和風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