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這四個層面,層次十分清晰。第一層——社會管理,這是基礎。管理不好,社會秩序混亂,人人見異思遷、個個心懷叵測,經濟就不可能搞上去;第二層——富民,這是關鍵,秩序好了,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做事上,財富就容易積聚和發展;第三層——強國,想稱霸,國家要有錢;第四層——鼓勵消費,給經濟增強內生動力,保持「可持續發展」。
把這四個層面,挨個說一下,看看是不是似曾相識?沒錯,後來的很多改革,都是借鑑了「管姥爺改革」的模式。可惜,很多人學管姥爺光學到了皮毛,沒學到本質,栽了。
「管姥爺改革」第一層面:社會治理
管姥爺小時候,大概有過這樣的經驗:
一個箱子,裡面亂七八糟放了很多東西,有方的,有圓的,有扁的,還有隨時準備變形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放不多。小管子就想,在箱子體積不變的情況下,怎樣才能提高效率、放下更多的東西呢?
辦法很簡單:把東西歸類。方的摞一起,圓的拍扁放一起,準備變形的踹兩腳放一塊兒……下面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本來亂七八糟的東西佔了整整一滿箱,整理完之後,只需要半箱的空間,就夠了!
經濟學博士小管子同志深沉地說:「省出來的這半個箱子的空間,就是我們的利潤,純利潤啊!啊,多麼美妙的經濟學,讓薩繆爾森和亞當·斯密滾蛋去吧!」
小時候的經歷,不能白經歷;小時候的體驗,不能白體驗。否則,人就算白活了。
這些生活經驗,對管仲的經濟改革,產生了很大的啟發。
經濟改革的最終目的——對管仲和齊桓公來說,就是增強國家的軍事力量。增強軍事力量的前提是什麼?是國家富裕。國家富裕的前提是什麼?收的稅多。稅多,國家的錢就多。收稅多的前提是什麼?是老百姓有錢,拿得出錢。如果老百姓窮得叮噹響,你把他砸死,也收不了幾個錢。那麼,老百姓富裕的前提,又是什麼?是他們有心思掙錢,有辦法掙錢。
既要有心思,又要有辦法,老百姓才富。兵荒馬亂的,老百姓整天東躲西藏,怎麼可能有心思掙錢?有了心思,卻沒辦法,最後只能打砸搶偷,那也不行。
怎樣讓老百姓既有心思、又有辦法掙錢?管仲想,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把社會治理好,讓社會安定、有秩序。安定,這個好辦,大批警察一巡邏,就能搞個大概。有秩序,這個挺複雜,要慢慢調理,把一箱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整理好,讓它們有秩序、有層次。
所以,社會治理最後的落腳點,就放在了兩個字上:秩序。通俗地說,就好比把社會看成一個大箱子,裡面的人亂糟糟的,現在,要把這個箱子裡的人歸歸類,整理一下,好騰出空間,讓社會有掙錢的餘地。
怎麼個歸類法呢?現在看來,似乎不太合理,有人為劃分階層、形成社會分割的企圖。但在當時,這種劃分和歸類,對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穩定,的確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我們不能用現代的眼光,來看待2600年前的這次階層劃分。別忘了,那時候的城市才多少人?現在的城市多少人口?那時候的一個城市人口,能趕上現在的一些村鎮,就不錯了。所以,這種劃分,也不會形成什麼明顯的階級對立,卻能起到很強的整合、粘合作用。
這種劃分,就是把國民分成「士農工商」四個階層,即讀書人、農民、工匠和商人,這些人分別按照自己的專業,聚居在固定的地方。管姥爺認為,把人們分成這四個行業並且按行業聚居在一起,有四個好處:
一是能促進相互交流,提高技藝。
淄博有個博山區,博山區有著名的「博山菜」,據說全國八大菜系之一魯菜的源頭,就是博山菜。當地有一種習慣,男人愛做菜。到了什麼程度呢?都是工廠的工人,其他地方,工人們休息的時候,討論的是昨天的牌局、鄰裡的八卦;這地方不同,人們休息的時候,就愛討論菜。我昨天做了一道什麼菜,味道欠了一點兒,不知道為什麼;於是,休息的時候就說這個。別的工友一聽,嗯,我知道癥結在什麼地方,火候不夠!那好,聽你的,今晚上回去我再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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