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知澳大利亞一般都是從其特有的動物袋鼠開始,但我們所不知道的是由於澳大利亞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及氣候,再加之以遠離其它大陸,除人口稀少外,其它生命物種也較其它大陸要少很多,尤其大型食肉動物一直沒有過。所以,一些缺少天敵的生命物種群體得以迅速發展。由於自然界單一物種的過度泛濫,最終結果必然是毀滅當地環境,這是自然界的規律。
從過去的野兔泛濫成災,使其許多植物物種絕跡,繼而因其強大的繁殖能力,又造成實際上的食物短缺,所以大片的草地被毀滅,有變成沙漠的跡象。當地政府嘗試了各種方法,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用了相當長的時間,一次次的滅殺,終於將其控制。從而挽救了當地人和其它物種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
從關愛其它生命的角度去看,數以億計的可愛野兔被屠殺,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可在面臨人類和其它生命受到危害時,再抱著關愛生命的理念去任其發展,其代價是人類和其它生命的滅絕。
所以,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面性,我們所做的是遵守自然規律,維繫自然界生命的動態平衡,使自然界得以健康發展。關愛生命和生命平等理念也不是無條件的,它是人類文明的體現,但也要維護自然界健康發展的大局。如果沒有了人類,那人類自己提倡的各種理念還有意義嗎?
近幾年,澳大利亞又出現了單一生命物種過度泛濫的情況,就是生長在人類生活區域以外的野貓。野貓是貓的一種,其實本質上和我們現在定為人類「伴侶」動物的家貓沒有什麼區別,如它和人類生活在一起,那就是我們的家貓。因為它們本身就是家貓,據科學考察,它們來源於歐洲的家貓,不何什麼原因成了野貓,而且成了滅絕當地物種的生命殺手。
當地的野貓,經過長期野外生活,其體型已發展到普通家貓的三倍,但如此堪稱貓界中巨大的體型,不影響其機敏靈活。它們有著比家貓更加鋒利的爪子,其善於攀爬的本能,快準狠的捕獵風格,使得它們能夠很輕鬆地捉到蛇、蜥蜴等兇猛的陸地動物,樹上的所有鳥類更是能輕易捕捉。在人類面前,又展現出強大的逃生能力,使得人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有幾組數字可以說明它們對自然界物種的危害。當地野貓在最鼎盛時期接近600萬隻,它們至少造成了27個澳大利亞獨特物種直接滅絕或瀕臨滅絕。其中有約3.77億隻鳥類和6.49億隻爬行動物因野貓而死亡。
任一單一物種如此巨大的破壞力,都會對當地生態帶來強大的破壞力。為了保護當地生態平衡健康發展,當地政府採取了各種措施來消滅野貓,但結果甚微,野貓依然瘋狂獵殺其它生命並快速繁衍。去年澳大利亞政府就出臺了2020年前消滅200萬隻野貓的計劃,目前看效果不是很理想,滅殺速度與其它物種消失速度不成正比,所以其滅殺野貓計劃也是任重而道遠。加之今年肆虐全球的新冠病毒,又使該計劃陷於擱淺,前期努力毀於一旦,也只有待危害人類的疫情結束後從頭再來了。
但儘管其野貓給當地生態環境造成的危害之大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依然遭到不少人的輿論攻擊,甚至有知名人士也認為獵殺野貓是人類的殘忍行為。其言論和我國某些人士對待深圳治理流浪狗問題《徵求意見稿》中提出的14天待領犬只安樂死的指責如出一轍。都是一樣的說法,就是它們無論如何來講都是一條生命,是人類太殘忍容不得其它生命。
因類似人士的推波助瀾和極力阻撓,已經發出半年的深圳治理流浪狗《徵求意見稿》立法到現在也了無音訊。其行為從小處講是出於一種愛心幌子下的自私或沽名釣譽,從大處講是缺乏大局觀和罔顧其對人類的危害。
我們講,關愛生命是人類文明的體現,而這個關愛是人類提議的,是在人類沒有受到危害情況下的關愛,一切堅持以人為本的原則,是相對的實施,而不是無底線的任其泛濫。試想一下,假如某位動保人士正在被某一生命攻擊,在已經危及其生命的情況下,其他人為挽救其生命是否先判斷自己的行為是否符合關愛其它生命理念再施以援手?
在此,我們支持澳大利亞的滅殺野貓計劃得以順利實施,以挽救更多的其它物種生命,維持自然界生命的動態平衡,同時呼籲深圳在立法禁食狗肉的同時,對治理流浪狗問題立法,以保護社會公眾免受傷害,也是保護人類「伴侶」動物群體的健康成長。禁食狗肉即是人類文明的進步,對涉犬管理系統性立法更是對人類文明的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