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鬥山街,依然還沉浸在鬥山街的美景中,不知不覺向前走去我們進入了徽州古城的大北街。大北街相比小北街來說少了一些縣城的喧鬧多了一些古城的安靜。
大北街的行人相對較少,道路兩邊多為耄耋老人。他們和徽州古城一樣,都是徽州的寶貴財富。許多文明和記憶多數都是靠著長輩口口相傳而流傳至今,我們心中暗暗竊喜心想一定會不枉此行。
我們在這些耄耋老人口中得知了徽州曾經的輝煌和如今的沒落,兩者產生了鮮明的對比。在老人心中徽州古城一直都是徽文化的中心,他們對徽州文化相當自信認為徽州文化不僅僅是安徽的文化瑰寶更是全國人民的文化瑰寶。
同時我也認為相對於外來文化,我們的本土文化看似鄉裡巴人其實暗藏著巨大的養分和能量!我們應當對屬於自己的文化要有自信!
豸繡重光坊
告別了老人我們繼續向前走,不一會兒就看見了一座牌坊。按照我們看見牌坊的慣例,我們先看了這座牌坊的龍鳳牌,上面用紅色筆寫著「敕命」兩字。小編在徽州見過許多的牌坊但是龍鳳牌上寫著「敕命」的牌坊卻十分少見。
本坊整體結構為兩柱一間三樓,樣式略顯樸素。正面和反面分別用楷書寫著「豸繡重光」和「龍章再錫 」四字,下有題款為「贈文林即山西道監察御史江應曉,庚戌進士山西道監察御史江秉謙」。
豸繡重光坊
查找資料我們發現該坊修建於明崇禎年間,坊上所提到的兩人:江應曉和江秉謙都為安徽歙縣人。以前文章我曾介紹過「豸繡」有指身御史的意思,坊中指江秉謙這位山西道監察御史,「龍章再錫」指的是兩人中曾有一人(後查證為江秉謙,江應曉可能也有冤情但查找史料未查證。)曾受過冤枉被貶職。所以認為這是一座朝廷為了彌補冤情、恢復人清白、補償當事人而修建的牌坊。
我在《明史》和民國研究明史大家的孟森教授著作《明史講義》中找到了相關記載。大致為:江秉謙在萬曆年間曾授予山西道監察御史的官職,後入諫臺善於向皇帝進諫。在萬曆年間後金政權逐漸強大佔領了瀋陽城,江秉謙向萬曆皇帝推薦了熊廷弼這位武將,但在暗地裡得罪了兵部尚書張鶴鳴,後被誣陷貶官回到徽州,在家居住期間仍然關心政事聽聞魏忠賢亂政,不久在悲憤中死去。一直到明末崇禎年間平反官復原職,並修建了這座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