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亡的見世物小屋,和人魚標本中的民間博物學往事

2022-01-15 志怪mook

當人們看短視頻開2倍速的時候,一些獵奇且難登大雅之堂的事物,也正在迅速消亡。

比如鄉野馬戲團。

即便相傳孔子曾說過:「禮失而求諸野」。但現在它早已歸入到歷史的範疇,成為了被人遺忘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因為4G網絡普及了,這種馬戲團也就慢慢幹不下去了。

實際上,類似的事情在其他國家也曾出現過,甚至被納入了民俗文化領域。

拿日本來說,如果你喜歡看點禁片,那麼相信你對「見世物小屋」這個概念絕對不會陌生。

▲ 《少女椿》的故事,就開始於一個極度獵奇的見世物小屋

其實,見世物小屋在現實生活中是存在的。它的賣點只有一個,就是獵奇。

精神抖擻的售票員拿著擴音喇叭,像你訴說著世界的怪誕。好像你只需掏上幾百日元,就能將世界上的奇觀盡收眼底。

而看板,就是見世物小屋的門面,甭管和表演內容是否相符,畫面內容必須要足夠吸引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調動人們伸手摸錢包。

▲ 寵物表演,看著平平無奇,但看板上的空中飛行術則格外誘人。

▲ 大石碎胸口也是保留節目

更多的表演即便從今天的眼光來看,用大開眼戒來形容也一點也不為過。特別是在幾十年前,人們對於文明的理解還存在著局限。

許多表演貌似已經超越了獵奇的範疇。譬如身上長毛的女孩,會被稱為「熊娘」,口中銜蛇為觀眾表演。

▲ 熊娘的廣告

被譽為「日本海倫凱勒」的中村久子,因為四肢殘障。據說早年間也曾在見世物小屋表演,被人們稱為「達摩女」。

▲ 中村久子

但時至今日,見世物小屋卻在消亡。

50年代末,見世物小屋在全日本僅剩48家。1975年,身體殘障者的演出也被取締了。目前仍在活躍的見世物小屋已經成了鳳毛麟角,譬如著名的「大寅興行社」會在機緣巧合的時候,在東京花園神社進行表演。

更多的情況,則是消亡和土崩瓦解,最終被博物館和民俗展覽收容。

但是,在見世物小屋中,還有一類奇特的展品。卻承載著另一種意義的價值,那就是傳說中生物的標本。

接下來我們不妨看圖說話,給大家講講這些有趣的標本。

昭和12年,《歴史寫真》曾刊登過一則人魚標本的圖片。據說收藏者是一個叫東浦莊太郎的人。

而在別府縣,也有個名為「八幡地獄」的溫泉。在戰前,這裡曾存在過一個「怪物館」。收藏著鬼的骨骼、人魚等標本。有說法認為,這些幻獸的遺骸已經在戰火中亡佚,永遠不復存在了。

沒有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在日本妖怪中,有個叫轆轤首的生物,能把脖子伸得老長。如果走夜路的時候碰見,可以說驚悚至極。

而在日本國立民族學博物館前兩年的展覽中,轆轤首的標本卻出現在了展品中。

▲ 這具標本面部痛苦,好像正在訴說什麼秘密

奇怪的是,根據展覽的介紹。這具轆轤首標本的收藏地,其實並不在日本本土,而是荷蘭萊頓的國立民族學博物館。

為什麼日本的妖怪標本,會被收藏在荷蘭呢?

這背後其實涉及了一段隱秘的博物往事。首先,上述所展示的標本,其實可以理解為偽證。根據學者高山宏的著作《表象の芸術工學》記載,江戶時期,一些職人會用各種動物的殘肢製造幻想中的生物。

這其中,人魚標本的數量可以說非常之多,或許是方便取材,還不容易露餡。

▲ 人魚標本的製作方法,主要就是把猴子和魚的部分身體拼起來,刷上日本醬油,再扔到廊下風乾

而在江戶後期,長崎的「出島」與荷蘭保持著貿易關係。一些標本就借著獨特的貿易交流,被介紹到了荷蘭,以及西方社會。

▲ 出島是長崎港內一個扇形的人工島

在這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人魚。

畢竟人魚在西方文化中也是存在的。何況那個年代的認知也充滿了局限,傳說中的生物和現實的動物之間,還存在著一個模糊的地帶。

終於在1842年7月,一個標誌性事件出現了。

當時,一名叫格裡芬的英國人來到了紐約市,他自稱是英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的成員。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勁爆的消息:這哥們兒在南太平洋的斐濟島逮住了一條人魚。一些報刊的記者親眼目睹了人魚,也信以為真。

很快,著名的馬戲團商人巴納姆介入,他不僅說服了格裡芬在自己的博物館展出這條美人魚(據說這個博物館其實更像個見世物小屋)。

還印了1萬本宣傳冊,配上了誘人的裸體少女人魚插圖。然後,格裡芬開始了令人瞠目的演說,他的觀點是,陸地上的生物,在海洋中都有對應。譬如海獅、海狗、海馬,所以大家必須相信,世界上存在著人魚。

但最終,參觀的人們卻十分失望,首先這人魚標本實在太醜了,和西方人認知完全不同。其次,這就是一個騙局,所謂的格裡芬,其實是巴納姆的託兒,一切都是巴納姆做的局而已。包括這個人魚標本,據說都是巴納姆從一個藝人手裡租的,而藝人則是從海員手裡買的。

▲ 毛利梅園《梅園魚譜》中繪製的人魚

當然,如果單純用虛假,來否定一個具有文化脈絡事物定性的價值,那麼我們喪失的是更多的樂趣。

我們不如拋開真假,先做一個大膽的猜測:巴納姆的人魚,極有可能來自日本。

我們可以拿荷蘭國立民族學博物館收藏的日本人魚做個對比,兩者動作都出奇的一致,即便不是日本真傳,那怎麼也得是嫡傳。

▲ 荷蘭國立民族學博物館收藏的日本人魚

但是,和巴納姆人魚截然不同的是,荷蘭的美人魚在歷史中,扮演著另一種角色。

這隻人魚是在1883年被移交到博物館中的。而此前,這人魚在商人買入後,被獻給了王室,很長一段時間它都被收藏在當時極為流行的「好奇櫃」當中。

獵奇之物得到了收容,也承擔了很大一部分的文化意義。

至此,藉由人魚,我們也將目光從見世物小屋轉變到了博物以及好奇櫃的層面。

目前普遍認為,好奇櫃誕生於16世紀,概括說明,就是收藏家陳列自己稀奇物件和珍貴文物的房間。但是,關於好奇櫃設立的目的和意義,卻有著很大的理解空間。

首先第一個層面,是關於知識。一些學者對於好奇櫃的理解,更加看重「現代博物館的雛形」這一點。它通過藏品的編排,逐漸形成了科學思想。還為教育提供了基礎。這其中,奧勒·沃姆是個典型。

▲ 奧勒·沃姆的收藏

通過收藏和研究,奧勒·沃姆在1638年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結論:獨角獸是不存在的。所謂獨角獸存在的證物,那根怪異的角,其實從屬於獨角鯨。

而另一種觀點則認為,這來自於遊樂和收藏的狂熱。

澀澤龍彥曾打過一個有趣的比方,他把這種感覺,比做小時候珍藏的盒子。

盒子裡裝著自己心愛的秘寶,而收集這些心愛之物的過程,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快樂。

▲ 順著澀澤龍彥的思路,如果你有收藏的習慣,可能更容易體會到這種感覺。收藏能讓人樂在其中,還能體會到不一樣的成就感

或許有一些人會認為,博物館出現了,好奇櫃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但我個人不這樣認為。

因為與前者相比,好奇櫃其實更能體現收集和陳列帶來的樂趣和熱情。而且這種收藏,並沒有因為正統性而把想像拒之門外。相反,好奇櫃給了各種脫離常規之物一個恰到好處的容身之所。

歷史上的好奇櫃沒見過不要緊,但國內的怎麼也得逛逛。

從四年前開始,策展人大石策劃了一系列好奇櫃展覽。

▲ 《好奇櫃 魔都首屆博物藝術展》展覽現場,2017年

用大石自己的話來形容,「好奇櫃」是「一個既野蠻又文明的展覽」,它介於收藏和創作之間,同時不受學術桎梏與資本挾持,充滿濃濃的民間博物學味道。2018年,我在北京參觀了大石策劃的另一個與好奇櫃血脈相通的展覽:《臆想倉庫》。

在臆想倉庫中,展廳變成一個龐大的倉庫,幽暗死寂,各種千奇百怪的「臆想之物(展品)」被無序地置於貨架上。其中涉及神學、科學、解剖學、生物學、心理學、歷史、宗教等門類。參展人的身份也五花八門,包含了藝術家、科學家、設計師、手工藝人、音樂人以及各種藏家玩家。

▲《臆想倉庫》展覽現場,2018年

展覽的位置在三裡屯,這讓人感覺繁華當中有一個結界,將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慷慨地收容,形成一個臆想的倉庫。

至此,我也開始對大石所說的「文明和野蠻」有了些自己淺薄的體會。

我理解中的這兩點,其實和16世紀的好奇櫃一脈相承。一方面它「野蠻」,是展品夠奇、夠大膽,形式也不拘泥於框架和束縛,給幻想提供了一片自留地。而文明,則是展品的專業性和背後承載的文化脈絡,是十分嚴謹的。

▲《好奇櫃》往期展覽的部分展品,非常能吊起人好奇的欲望

2019年,大石以好奇櫃的品質策劃出一個與之相輔相成、名為「玩物喪志集」的線下活動,顧名思義,就是集結了各種「玩物喪志者」的怪咖大會。

各路奇人異士攜帶自己的作品、藏品展示、售賣、分享、流通。五花八門,無奇不有,野趣十足。在大石看來,這才是有趣市集應該有的樣子。他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結果,並稱之為「屬於成年人的浪漫」。

▲ 玩物喪志集現場,2020年

這讓我想到了好奇櫃的另一個衍生概念,即為「移動的博物館」。1994年,藝術家羅恩·皮平創作出了下圖中的藝術品。好奇櫃被裝進了手提箱中,好像移動著展示。

▲ 移動博物館,手提箱式收藏箱的現代複製品,羅恩·皮平,1994

而「玩物喪志集」,在我個人看來,一方面看是一個復古的市集。另一方面是好奇櫃的另一種形態,它變成了更接地氣的市集,或者說流動的民間博物館,不僅可以展示,還可以流通。

「獵奇」並不在於刻意,而是通過熱愛和物的流動,讓常規之外的文化,在民間真正野蠻生長。

如果你對於常規之外的事物充滿興趣,那麼不妨先從「玩物喪志」開始。

今年五一期間,第七屆玩物喪志集即將在杭州舉辦。值得注意的是,他們這次聯合了閒魚,一個線下野蠻生長,一個線上藏龍臥虎。這次夢幻聯手,究竟能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趕集之前,先睹為快,我們看看都有啥。

▲ 栩栩如生的鳥類標本和復古家具搭配在一起看,簡直相得益彰 

▲ 藏品風格十分奇特,背後好像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歷史和文明,帶給人無限的遐想

▲ 精美的標本,無疑是給了生物二次生命。我們可以看到胚胎標本、浸漬在罐子裡的蛇、鞭蠍、蜥蜴、石龍子。但這和學校生物標本室的感覺完全不同,因為其中帶著一種復古的美感

▲ 蝴蝶的翅和標本與手作藝術品達成了緊密的聯繫,最直觀的感受,就像愛麗絲掉進兔子洞的那個瞬間

▲ 歷史上,蒸汽時代就像個早夭的孩子,在電氣時代來臨後便逐漸落寞。但在蒸汽朋克的奇想中,它依舊可以續寫神話。大家也可以想像下,如果蒸汽昆蟲真實存在,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

▲ 軟陶製成的娃娃,可愛之餘,胸口的書與撲克牌從字體和配色方面,都有種復古的感覺

▲ 有必要和大家講講,毛猴是一種源於清代的傳統工藝品,由蟬蛻等中藥材製成猴兒的形狀,可以說活靈活現。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這不就是中國早期的見世物+手辦嗎?

▲ 放眼望去,特攝片中的角色盡收眼底,我最先認出的是右下角的馬格馬星人,在《雷歐奧特曼》裡,就是這哥們兒帶著孿生怪獸,把賽文的腿乾折了

▲ 一個夢幻的柜子,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Sofubi背後承載著一代廠商的榮耀和血淚,也見證了特攝的興衰

▲ 說實話我很難去界定古董娃娃改算玩具還是藝術品,或者說兩者都算。但古董身上散發的魅力,是無法取代的,不僅有時間的印記,還有背後的故事

▲ 古著是復古文化的重要一環,相比量產的衣服,心儀的古著往往出一件少一件,錯過機會,可能將來就很難找到了

▲ 來自60s-80s的古董首飾,可以看出素材源於腕錶,沒有了錶針的表,好像象徵著時間永駐。這讓人想起國安修二的一首老歌《針のない時計》

▲ 收藏唱片的樂趣有三重,一是聽,二是欣賞封面,三是把音樂「實體化」,納入自己收藏的範疇

更多的內容,沒法一次性概括。因為本次參與玩物喪志集的團體和品牌,超過了三百家,是國內迄今為止參與人數最多、品類最豐富的市集。

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打著市集幌子的民間博物學狂歡,它留著正統的民間博物學之血,是當之無愧的當代好奇櫃。

得了,不瞎白話了。錯過了好奇櫃和臆想倉庫,別再錯過玩物喪志集。

接下來是重要訊息,建議收藏或截圖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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