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法師
民國四大高僧之一
印光法師(1861年夏曆十二月十二日辰時,農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即釋印光,法名聖量,字印光,自稱「常慚愧僧」,又因仰慕佛教淨土宗開山祖師—當年在廬山修行的慧遠大師,故又號「繼廬行者」。俗姓趙,名丹桂,字紹伊,號子任。陝西郃陽(今合陽)路井鎮赤東村人。
印光大師一生棄絕名利,以身作則,極力弘揚淨土宗,其在當代淨土宗信眾中的地位至今無人能及,被後世尊為蓮宗第十三祖。[1]其影響所及,不限於淨土宗,也護持了中國近代佛教;不僅傳承了佛教,還傳承了傳統文化。
印光大師與近代高僧虛雲、太虛、諦閒等大師均為好友,弘一大師更是拜其為師。後人將其與虛雲、太虛、弘一併列,合稱為「民國四大高僧」。
參佛經歷
嗣後,聞紅螺山資福寺為專修淨土道場,於1887年辭師前往。1888年正月朝五臺畢,仍回資福寺。1888年10月進念佛堂,後任香燈、寮元及藏主等職。此間,除念佛外,深入經藏,研讀大乘典籍。1891年,至北京龍泉寺當行堂,苦行培福,潛修密證,長養聖胎。1892年住圓廣寺;1894年,適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入京迎請《龍藏》,助理需人,遂隨化聞和尚南下,居法雨寺藏經樓。1895年(34歲),應寺眾堅請,講《佛說阿彌陀佛經要解便蒙鈔》畢,即於殿側閉關,兩期六載。出關後,居茅蓬。1905年,為溫州頭陀寺請藏經,事畢北歸,仍住法雨寺藏經樓。至此,出家三十年,終清之世,始終韜晦。
講經布道
民國二年(1912年,五十二歲),高鶴年居士取大師文章數篇,次年刊載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讀者嘆服。民國六年(五十七歲),徐蔚如居士得大師三封寫給友人的書信,遂印行,題為《印光法師信稿》。次歲,又得大師文稿二十餘篇,印於北京,題曰《印光法師文鈔》。師六十歲時,徐再集大師文稿數十篇合訂二冊,出版於商務印書館,木刻於揚州藏經院。後又迭次增廣,排印於中華書局,題曰《增廣印光法師文鈔》。其文言言見諦,字字歸宗,上符佛旨,下契群機,發揮禪淨奧義,抉擇法門難易,發前人所未發。
民國十一年,師六十二歲,江蘇義務教育會成立,呈請省下令用寺廟作校舍,佛教界譁然,大師為此奔走,護教護寺不遺餘力。同年,應定海知事陶在東請,推薦智德法師去監獄講《安士全書》,宣揚因果報應和淨土教義,自己應聘為「江蘇監獄感化院」名譽院長。是年,陶在東又與會稽道尹黃涵之,匯集大師之道行、事跡,呈報政府,請予題賜「悟徹圓明」匾額。賁送普陀,香花供養,盛極一時,緇素讚嘆,喜悅異常,然大師對此則置若罔聞。有問之者,答曰:「虛空樓閣,自無盛德,慚愧不已,榮從何來?」民國十八年(69歲),應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請,連日開示,聽者蜂擁而至。
功成圓寂
大師一生儉以自奉,厚以待人,凡善信供養香敬,從來不入私囊,助印佛書流通而外,辦佛教義賑會、慈幼院等,亟力於慈善事業,廣種福田。大師早就擬欲歸隱,於民國十九年二月住蘇州,掩關於報國寺,課餘則修訂四大名山山志,民國二十六年(77歲)冬,由於戰事,應妙真和尚請,移錫靈巖山寺掩關安居。中外信徒來寺叩關請益,大師對來者慈悲開導,折攝兼施,使聞者悅服。民國二十九年農曆十一月初四,大師預知時至,端坐念佛,安祥生西,時年八十,僧臘六十。次年二月十五日茶毗,得五色舍利無數。僧俗弟子建塔靈巖山巔,並於民國三十六年九月十九日將師舍利奉安入塔。大師一生嚴持毗尼,一絲不苟,六時念佛,三業清淨,護教重道,勤奮修學,言傳身教,為人師表,弘揚淨土,不遺餘力,皈依弟子,眾星拱辰。後人尊大師為淨土宗第十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