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驚夢/文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對於小時候的納蘭而言,外婆橋卻不是唱句兒童就能到達的地方。地處湘西的外婆家實在太遠了,至少要兩天一夜的火車才能達到那座偏遠的縣城。遙遠,如同外婆家的辣椒一樣,在納蘭的記憶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便的交通,也給縣城留下了貧困的註腳。
近些年,母親回老家的次數卻是頻繁起來,貫通的高鐵讓她可以只用八個小時就回到養育她長大的土地上。每次回老家小聚後,她總會拉著我說著家鄉的變化:高速公路串聯起了十裡八鄉,縣城裡修起了寬闊平整的廣場,遊客也多了起來……這些翻天覆地的變化,毫無疑問都得益於精準扶貧政策的落實。
所以當納蘭在湖南衛視看到由谷智鑫、何炅、張凱麗、萬茜領銜主演,全面反映湖南精準扶貧歷程為題材的大型史詩歌舞劇《大地頌歌》時,所感受到的觸動是無以言表的。
或許對於許多人而言,扶貧脫貧不過是新聞播放裡屢屢閃過的一串數字,幸運的他們並不能從這些數字裡感知到精準扶貧的不易,也無法親身體會到那些千百年忍受著貧困的鄉親們在脫貧摘帽時的激動與歡欣。
有道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我們固然無法親自體驗那些貧困,卻能在這部舞臺劇的方寸天地裡,觸及到精準扶貧這項事業裡一位位人物的滾燙溫度,一個個故事裡的動人情感。
精準扶貧貴在「精準」,《大地頌歌》亦是如此
扶貧扶貧貴在精準,重在精準,難在精準,成敗之舉還是在於精準。《大地頌歌》便是將故事「精準」聚焦脫貧攻堅過程中的典型故事:十八洞的年輕人不願再受窮,結伴外出務工謀生計,只能留下老幼留守,忍受著親情隔離;留守的孩子在原本應該上學的年紀,卻過早承擔著養家的重擔;習慣了領著扶貧款過日子的貧苦戶,似乎早沒了改變命運的鬥志;就連外鄉的姑娘也不願意正眼看十八洞的小夥。
這樣的景象或許是許多生活在城市裡的孩子們都難以想像的,但在過去的很長時間裡,如此貧困的現實,卻真實地存在於十八洞鄉,存在許多貧困地區:因為沒有產業,百姓只能靠天吃飯;交通不便利,除了兩條腿基本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大地頌歌》裡沒有驚天動地的扶貧故事,扶貧幹部沒有豪言壯語。有的只是質樸真實的對白,脫胎於現實的故事,在充滿濃鬱民族風情的歌舞編排下,《大地頌歌》將扶貧幹部龍書記,十八洞村民田二毛、施滿金、小雅一家人、扶貧英雄黃詩燕的妻子彭建蘭、王新法的女兒王婷都有血有肉的呈現在觀眾面前。
雖然,這些故事或許只能算是扶貧這項偉大工程裡的一粟,卻讓人感受到重於千鈞的力量;雖然,這些藝術加工都只是將個人經歷的再述,卻讓觀眾讀出了天翻地覆慨而慷的壯闊!
除了震撼人心與酣暢淋漓,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看完這部舞臺劇後的心情,特別是人物原型的出現,當這些為扶貧事業揮灑自己青春與熱血的普通人出現在觀眾眼前時,又怎叫人能夠不淚目呢?
精準扶貧勝在「真情」動人,《大地頌歌》亦是如此
精準扶貧不是「發紅包」,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說到底,扶貧終究是一項技術治理和情感治理相結合的工作。不掏真心,不講真情,就註定只能被扶貧對象當成走馬觀花的過客。就像《大地頌歌》裡,谷智鑫飾演的龍書記一開始不被信任是同樣的道理。
對於村民的質疑,龍書記用親手畫押的承諾書,以及投入踏遍千山萬水、吃盡千辛萬苦、說盡千言萬語、歷經千難萬險的真情作為回應:拿出自己籌備婚禮的錢墊付設備款,為留守老人治病,幫忙孩子重回課堂,蓋校舍,造樓房,甚至還操心起脫單大事。當他在這些工作裡切切實實投入了真感情,就必然得到了老百姓的熱烈回應。誰的心中沒有一桿秤,工作做的實不實,付出的情真不真,大夥都掂量地明明白白。
只有扶貧幹部把自己真正變成扶貧對象的「自己人」,才能夠換來理想的結果。融入鄉土文化的「根」與「魂」,實際上是扶貧工作的另一個側面。劇中的龍書記,正是萬千扶貧幹部的縮影,正因為有著以他們為代表的扶貧幹部,帶著鄉親們在挫折和阻礙面前迎難而上,才會收穫脫貧攻堅的勝果。
不得不說,包括谷智鑫、張凱麗、萬茜等幾位實力演員的加盟,不僅使得《大地頌歌》獲得了額外的關注,更重要的是這些功底深厚的演員也是全身心地將自己投入到角色當中。無論是谷智鑫飾演的精神飽滿,說話總是鏗鏘有力的扶貧隊長龍書記,還是張凱麗飾演的對丈夫包含著理解、不舍與愧疚的扶貧家屬,還是萬茜飾演的繼承父親扶貧精神的王婷,他們都用自己紮實的演技與真摯的情感,傳遞給觀眾滿滿的感動。
電視湘軍,從來就不缺乏內容創新的勇氣,謳歌正能量的豪氣,在《大地頌歌》這場史詩舞臺劇裡,包含著歌、舞、音樂劇多種形式,大量應用LED大屏、電腦操作編程的機械裝置等,讓場景、演員、觀眾互動,呈現真實的場景,讓無論是在劇場裡,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有著無比倫比的沉浸式體驗,都親身感受著一場生動的脫貧攻堅精神洗禮。這,便是湖南衛視作為肩負社會責任的黨媒,所展現出的文藝靈魂與擔當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