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西學翻譯不限於天文歷算,原來梁啓超誤導了我們100年

2021-01-18 澎湃新聞

【編者按】

二十世紀「民國西學」是中文翻譯歷史上的第二個高潮時期,來自歐美的「西學」以巨大的規模湧入中國。「民國西學」究竟規模多大?具有怎樣的體系?以什麼方式影響了二十世紀的中國思想?這些問題都還待認真研究。

從2016年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將陸續出版《民國西學要籍漢譯文獻》,將中華民國在大陸38年期間翻譯的社會科學和人文學科著作重新刊印,試圖為「民國西學」的全面研究提供第一手資料。現已推出「經濟學」部分,共計61種。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經授權發布復旦大學哲學學院宗教學系李天綱教授為此叢書所做的序,標題為編者所加。

繼唐代翻譯印度佛經之後,二十世紀是中文翻譯歷史上的第二個高潮時期。來自歐美的「西學」,以巨大的規模湧入中國,參與改變了一個民族的思維方式,這在人類文明史上也是罕見的。域外知識大規模地輸入本土,與當地文化交換信息,激發思想,乃至產生新的理論,全球範圍也僅僅發生過有數的那麼幾次。除了唐代中原人用漢語翻譯印度思想之外,公元九、十世紀阿拉伯人翻譯希臘文化,有一場著名的「百年翻譯運動」之外,還有歐洲十四、十五世紀從阿拉伯、希臘、希伯來等「東方」民族的典籍中翻譯古代文獻,匯入歐洲文化,史稱「文藝復興」。中國知識分子在二十世紀大量翻譯歐美「西學」,可以和以上的幾次翻譯運動相比擬,稱之為「中國的百年翻譯運動」、「中國的文藝復興」並不過分。

運動似乎是突如其來,其實早有前奏。梁啓超(1873-1929)在《清代學術概論》中說:「自明末徐光啟、李之藻等廣譯算學、天文、水利諸書,為歐籍入中國之始。」利瑪竇(Mateo Ricci, 1552-1610)、徐光啟、李之藻等人發動的明末清初天主教翻譯運動,比清末的「西學」早了二百多年。梁啓超有所不知的是:利、徐、李等人不但翻譯了天文、歷算等「科學」著作,還翻譯了諸如亞里斯多德《論靈魂》(《靈言蠡勺》)、《形上學》(《名理探》)等神學、哲學著作。梁啓超稱明末翻譯為「西學東漸」之始是對的,但他說其「範圍亦限於天(文)、(歷)算」,則誤導了他的學生們一百年,直到今天。

從明末到清末的「西學」翻譯只是開始,而且斷斷續續,並不連貫成為一場「運動」。各種原因導致了「西學」的挫折:被明清易代的戰火打斷;受清初「中國禮儀之爭」的影響;歐洲在1773年禁止了耶穌會士的傳教活動,以及儒家保守主義思潮在清代的興起。鴉片戰爭以後很久,再次翻譯「西學」,仍然只在上海和江南地區。從翻譯規模來看,以上海為中心的翻譯人才、出版機構和發行組織都比明末強大了,影響力卻仍然有限。梁啓超說:「惟(上海江南)製造局中尚譯有科學書二三十種,李善蘭、華蘅芳、趙仲涵等任筆受。其人皆學有根底,對於所譯之書責任心與興味皆極濃重,故其成績略可比明之徐、李。」梁啓超對清末翻譯的規模估計還是不足,但說「戊戌變法」之前的「西學」翻譯只在上海、香港、澳門等地零散從事,影響範圍並不及於內地,則是事實。

對明末和清末的「西學」做了簡短的回顧之後,我們可以有把握地說:二十世紀的中文翻譯,或曰中華民國時期的「西學」,才是稱得上有規模的「翻譯運動」。也正是在二十世紀的一百年中,數以千記的「漢譯名著」成為中國知識分子的必讀教材。1905年,清朝廢除了科舉制,新式高等教育以新建「大學堂」的方式舉行,而不是原來嘗試的利用「書院」系統改造而成。新建的大學、中學,數理化、文史哲、政經法等等學科,都採用了翻譯作品,甚至還有西文原版教材,於是,中國讀書人的思想中又多了一種新的標杆,即在「四書五經」之外,還必須要參考一下來自歐美的「西方經典」,甚至到了「言必稱希臘、羅馬」的程度。

我們在這裡說「民國西學」,它的規模超過明末、清末;它的影響遍及沿海、內地;它藉助二十世紀的新式教育制度,滲透到中國人的知識體系、價值觀念和行為方式中,這些結論雖然都還需要論證,但從一般直覺來看,是可以成立的。中國二十世紀的啟蒙運動,以及「現代化」、「世俗化」、「理性化」,都與「民國西學」的翻譯介紹直接有關。然而,「民國西學」到底是一個多大的規模?它是一個怎樣的體系?它們是以什麼方式影響了二十世紀的中國思想?這些問題都還沒有得到認真研究,我們並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還有,哪些著作得到了翻譯,哪些譯者的影響最大?「西學東漸」的代表,明末有徐光啟,清末有嚴復,那「民國西學」的代表作在哪裡?這一系列問題我們並不能明確地回答,原因就在我們對民國翻譯出版的西學著作並無一個全程的了解,民國翻譯的那些哲學、社會科學、人文學科的「西學」著作,束之高閣,已經好多年。

舉例來說,1935年,上海生活書店編輯《全國總書目》,「網羅全國新書店、學術機關、文化團體、圖書館、政府機關、研究學會以及個人私家之出版物約二萬種」。就是用這二萬種新版圖書,生活書店編制了一套全新分類,分為:「總類、哲學、社會科學、宗教、自然科學、文藝、語文學、史地、技術知識」。一瞥之下,這個圖書分類法比今天的「人大圖書分類法」更仔細,因為翻譯介紹的思潮、學說、學科、流派更龐大。儘管並沒有統一的「社科規劃」和「文化戰略」,「民國西學」卻在「中國的文藝復興」運動推動下得到了長足發展。查看《全國總書目》(上海,生活書店,1935),在「社會科學•社會科學一般•社會主義」的子目錄下,列有「社會主義概論、社會主義史、科學的社會主義、無政府主義、基爾特社會主義、烏託邦社會主義、基督教社會主義、議會派社會主義」等;在「社會科學•政治•政體政制」的子目錄下,列有「政治制度概論、政治制度史、憲政、民主制、獨裁制、聯邦制、各種政制評述、各國政制、中國政制、現代政制、中國政制史」等,翻譯、研究和出版,真的是與歐美接榫,與世界同步。1911年以後的38年的「民國西學」為二十世紀中國學術打下了紮實的基礎,而我們卻長期忽視,不作接續。

編輯出版一套「民國西學要籍漢譯文獻」,把中華民國在大陸38年期間翻譯的社會科學和人文學科著作重新刊印,對於我們估計、認識和研究「中國的百年翻譯運動」、「中國的文藝復興」,接續當時學統,無疑是有著重要的意義。1980年代初,上海、北京的學術界以朱維錚、龐樸先生為代表,編輯「中國文化史叢書」,一個宗旨便是要接續1930年代商務印書館王雲五主編「中國文化史叢書」,重振旗鼓,「整理國故」,先是恢復,然後才談得上去超越。遺憾的是,最近三十年的「西學」研究卻似乎沒有採取「接續」民國傳統的方法來做,我們急急乎又引進了許多新理論,諸如控制論、資訊理論、系統論……,還有「老三論」、「新三論」、「後現代」、「後殖民」等等新理論,對「民國西學」棄之如敝履,避之唯恐不及。

民國時期確實沒有突出的翻譯人物,我們是指像嚴復那樣的學者,單靠「嚴譯八種」的稿酬就能成為商務印書館大股東,還受邀請擔任多間大學的校長,幾份報刊的主筆。但是,像王造時(1903-1971)先生那樣在「西學」翻譯領域做出重要貢獻,然後藉此「西學」,主編報刊、雜誌,在「反獨裁」、「爭民主」和「抗戰救國」等輿論中取得重大影響的人物也不在少數。王造時的翻譯作品有黑格爾的《歷史哲學》、摩瓦特的《近代歐洲外交史》、《現代歐洲外交史》、拉鐵耐的《美國外交政策史》、拉斯基的《國家的理論與實際》、《民主政治在危機中》。1931年,王先生曾擔任光華大學教授,文學院長,政治系主任,後來創辦了《主張與批評》(1932)、《自由言論》(1933),組織「中國民權保障同盟」(1932)。他在上海輿論界發表憲政、法治、理性的自由主義;他在大學課堂上講授的則是英國費邊社社會主義、工聯主義和公有化理論(見氏著《荒謬集•我們的根本主張》,1935,上海,自由言論社)。非常可惜的是,王造時先生這樣複雜、混合而理想主義的政治學理論和實踐,在最近三十年的社會科學、人文學科中並無討論,原因顯然是與大家不讀,讀不到,沒有再版其作品有關。

我們說,「民國西學」本來是一個相當完備的知識體系,在經歷了一個巨大的「斷裂」之後,學者並沒有好好地反省一下,哪些可以繼承和發展,哪些應該批判和揚棄。民國時期好多重要的翻譯著作,我們都沒有再去翻看,認真比較,仔細理解。「改革、開放」以後,又一次「西學東漸」,大家只是急著去尋找更加新穎的「西學」,用新的取代舊的,從尼採、弗洛伊德……,到福柯、德希達……,就如同東北諺語諷刺的那樣:「熊瞎子掰包穀,掰一個丟一個。」中國學者在「西學」武庫中尋找更新式的裝備,在層出不窮的「西學」面前特別害怕落伍。這種心態裡有一個幻覺:更新的理論,意味著更確定的真理,因而也能更有效地在中國使用,或者借用,來解決中國的問題。這種實用主義的「西學觀」,其實是一種懶惰、被動和浮躁的短視見解,不能積累起一個稍微深厚一點的現代文化。

討論二十世紀的「西學」,一般是以五四「新青年」來代表,這其實相當偏頗。胡適、陳獨秀等人固然在介紹和推廣「西學」,倡導「啟蒙」時居功至偉,但是「新文化運動」造成不斷求新的風氣,也使得這一派的「西學」淺嘗輒止,比較膚淺,有些做法甚至不能代表「民國西學」。胡適先生回憶他們舉辦的《新青年》雜誌,有一個宗旨是要「輸入學理」,即翻譯介紹歐洲的社會科學、人文學科知識,他還大致理了一個系統,說「我們的《新青年》雜誌,便曾經發行過一期『易卜生專號』,專門介紹這位挪威大戲劇家易卜生,在這期上我寫了首篇專論叫《易卜生主義》。《新青年》也曾出過一期『馬克思專號』。另一個《新教育月刊》也曾出過一期『杜威專號』。至於對無政府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日耳曼意識形態、盎格魯•薩克遜思想體系和法蘭西哲學等等的輸入,也就習以為常了。」(唐德剛編譯:《胡適口述自傳》,北京,華文出版社,1992年,第191頁)。胡適晚年清理的這個翻譯目錄,就是那一代青年不斷尋找「真理」的軌跡。三四十年間,他們從一般的人性論學說,到無政府主義、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從不列顛憲政學說,到法蘭西暴力革命理論、德意志國家主義思想,再到英格蘭自由主義主張,大致就是「輸入學理」運動中的全部「西學」。

胡適一語道破地說:「這些新觀念、新理論之輸入,基本上為的是幫助解決我們今日所面臨的實際問題。」胡適並不認為這種「活學活用」、「急用先學」的做法有什麼不妥。相反,二十世紀中國知識分子接受「西學」的方法論,大多認為翻譯為了「救國」,如同進口最新版本的克虜伯大炮能打勝仗,這就是「天經地義」。今天看來,這其實是一種庸俗意義的「實用主義」,是生吞活剝,不加消化,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簡單思維,或曰:是「奪他人之酒杯,澆自己之塊壘」。從我們收集整理「民國西學要籍漢譯文獻」的情況來看,「民國西學」是一個比北大「啟蒙西學」更加完整的知識體系。換句話說,我們認為「五四運動」及其啟蒙大眾的「西學」並不能夠代表二十世紀中國西學翻譯運動的全部面貌,在北大的「啟蒙西學」之外,還有上海出版界翻譯介紹的「民國西學」。或許我們應該把「啟蒙西學」納入「民國西學」體系,「中國的百年翻譯運動」才能得到更好的理解。

我們認為:中國二十世紀的西學翻譯運動,為漢語世界增加了巨量的知識內容,引進了不同的思維方式,激發了更大的想像空間,這種跨文化交流引起的觸動作用才是最為重要的。二十世紀的中國文化變得不古不今,不中不西,並非簡單的外來「衝擊」所致,而是由形形色色的不同因素綜合而成。外來思想中包含的進步觀點、立場、方案、主張、主義……,具有普世主義的參考價值,但都要在理解、消化、吸收後才能成為漢語語境的一部分,才會有更好的發揮。在這一方面,明末徐光啟有一個口號可以參考,那便是「欲求超勝,必先會通;會通之前,先須翻譯」。反過來說,「翻譯」的目的,是為了中西文化之間的融會貫通,而非搬用;「會通」的目的,不是為了把新舊思想調和成良莠不分,而是一種創新——「超勝」出一種屬於全人類的新文明。二十世紀的「民國西學」,是人類新文明的一個環節,值得我們撿起來,重頭到底地細細閱讀,好好思考。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邀我主編「民國西學要籍漢譯文獻」,謹獻一二弁言於此,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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