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2019的臘月已經過去快要一半了,離過年也就還有短短的十幾天
各個火車站陸續湧入了回家的人群,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上,又將上演一年一度的回家大戲:春運。每一個參與其中的演員,都有著一段時長365天的故事,留著回家說給家人聽。
年關將近,你回家了嗎?
家裡是誰,或者是什麼事物,吸引著你不遠萬裡趕回去過年呢?
這是個不用回答的問題,我們心心念念的,自然是我們的家人們;在外拼搏了一年又一年,也只是為了家裡過上好日子罷了。
回家的喜悅,自古至今都是一樣的。託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回家也是同理,只要能在年關之前趕回家中,那份喜悅是可以和全世界共享的。
有些人用詩句的方式把這份喜悅記錄下來,就有了今天要說的這一首詩。這是一個清朝的遊子趕回家中過年的故事,從母親和自己的角度,寫出了這份情感的重量。
歲暮到家 / 歲末到家清代: 蔣士銓愛子心無盡,歸家喜及辰。寒衣針線密,家信墨痕新。見面憐清瘦,呼兒問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嘆風塵。
喜歡孩子的心情,是永遠沒有止盡的;盼望孩子回家,陪在自己身邊的心情,也是永遠不會滿足的。但是也要去理解孩子,理解孩子的事業與職業,能夠在大年三十晚上回來,也就足夠了。
詩的第一句可謂講出了天下父母的心事,「可憐天下父母心」,也許只有自己成為了父母輩的人才能夠真正懂得這句話吧。
禦寒的衣物針線密密麻麻,生怕孩子在外受寒;給孩子寫的家信墨痕未乾,明顯是剛剛寫成,這更反應了父母對孩子殷切的想念之情。
第三句已經是見面以後了。看來天下的父母看待遊子歸來都是一樣的:「出去這麼久,都瘦了。」你們是不是也說過同樣的話呢?
孩子會反駁,沒有瘦,還胖了好幾斤呢。可是在父母眼裡,出去哪有不受苦,哪有在家裡待著讓人放心呢。
「呼兒問苦辛」,既然第一句已經說孩子瘦了,後邊自然要關心孩子在外一年到底受了什麼委屈,苦不苦累不累。有什麼苦水就倒在家裡吧,家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呀,有句俗話說「有錢沒錢,回家過年」,父母在乎的真的不是你混的怎麼樣,哪怕落魄到身無分文,回到家你也始終是他們的孩子,是他們的寶貝兒。
最後一句則是鏡頭一轉,從寫父母轉到寫自己的心理活動。我低著頭,徘徊者不敢說話,本來很少回家,就已經愧為人子了,又哪有臉面向父母傾訴自己在外奔波勞碌的心酸事呢。
這樣通篇讀下來我的鼻子也有點酸酸的。因為這首詩寫的實在是太真實了,這樣的情景年復一年的發生在中國遼闊的土地上,也發生在我們許多人的家中。唯有這種真實,以及作者字裡行間所帶的真情實感,是最能打動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