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啊,我是雲鶴,今晚咱不說酒,說說酒杯吧。
雲鶴人到中年才發現,飲酒的樂趣,在酒中,更在杯中。
畢竟,這年頭,誰都不缺好酒,缺的是——
與好友推杯換盞的時間和心意。
像雲鶴與老許,相識已有十五個年頭了。
十五年前,我們在同一家廣告公司共事,我做文案,他做設計。
工作中是配合默契的搭檔,生活中呢,也是志趣相投的朋友。
我倆都好白酒,也時常約酒,只是約酒的頻率——從曾經的一周一場,到如今的一年一場。
五年前,在藍精靈餃子館,我們有個約定,那就是——每年保證一聚,喝一餐酒,一直喝到七十九。
這五年來,不管年底的時候各自有多忙或有多難,這一餐酒,都是風雨無阻、雷打不動的。
只是我們的酒量,都越來越差了……
一瓶白酒兩個人分,從曾經的不夠喝,到現在的喝不完。
三十五歲之後,男人能真切地感知到身體機能的下降。
如果這真是無可抗拒的自然規律的話,
別說到七十九歲了,我和老許——四十九歲的時候還能否舉杯痛飲,可能都得打上一個問號~!
該怎麼辦呢?
先承認年華易老,酒量下降的事實,再……
想辦法挽留時光和心境唄!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有時候我會問自己:為什麼喜歡喝酒?
酒好喝(雲鶴是真的覺得酒好喝)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時候,我們真正喜歡的,其實是——與好友推杯換盞的心意、推心置腹的交流。
那一聲乾杯!一聲清脆的酒杯碰撞聲。
那一舉杯、一仰脖,杯中酒一飲而盡的豪爽。
以及那些融在了酒裡的心情,心意……
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呢?
越是氛圍正好的時候,酒杯就越發重要。
你說那種一次性的塑料杯,一杯就近二兩,用來盛白酒,你要怎么喝?
一飲而盡,暴殄了杯中美酒不說,來個兩三杯,人差不多也就倒下了。
總得二兩一個分酒器,三錢一個小酒杯……
這麼一杯杯的慢慢來,這酒喝著,才有意思。
那麼雲鶴就想:這酒杯的容量,可以再少一些嗎?
是誰規定就一定要得三錢或者五錢呢?
為什麼不能從飲酒者的情景需求出發,設計酒杯的容量呢?
還是拿雲鶴和老許做例子吧。
我們每年一次的約酒,每次邊喝邊聊,約莫要坐上兩個半到三個小時。
這期間,我們推杯換盞,平均要碰二十到三十次杯。
正好一人半斤酒,喝好也聊好了。
甚至,酒可以不斟滿,但酒杯要碰到……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能用一錢的酒杯?
同樣碰二十到三十次杯,同樣邊喝邊聊,
每個人喝下去的酒,從半斤降到了三兩,身體的負擔小了,但……
酒依然喝到位、話依然聊到位了,多好!
只是市面上的酒杯,即便是個性如汾酒的竹節杯(正反兩面皆可斟酒),
淺的那一面也近三錢了!
這說到底,還是酒桌上的傳統思維作祟——
只要勸酒,務必是令人快飲、多飲、飲快、飲多。
好在,更多的朋友,如雲鶴這般,清醒地認識到:白酒的未來,不在勸人多飲,而在與人妙飲。
妙飲,酒杯是關鍵,
如何令容量更小,而質感更佳
相當考驗創作者的綜合能力和文化底蘊。
雲鶴手邊,有這麼一款酒杯:
左:谷小酒分酒器;右:一錢杯
是景德鎮手工燒制的瓷杯
它高5cm,內徑3cm,正好一個標準子彈杯的大小。
但容量卻只有一錢!
之所以只有一錢,是因為杯體實心,只在頂端留出一個半圓。
其上,再覆以純金(傳統鎏金工藝)。
而這半圓的容量,恰好就是一錢。
更有意思的是:
這個杯子的重量呢,跟斟滿酒的子彈杯的重量相仿。
客人舉杯的時候,手感跟平素並無差別,
這麼一仰脖,一飲而盡,一錢酒,在唇舌間稍作纏綿,再一線入喉,酒香回湧,恰到好處。
雲鶴就覺得吧,這樣的酒杯,用來招待知交好友,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不用講什麼文化、凸什麼造型、講什麼工藝……
全部的心意,就在這一錢容量的設計裡了。
可惜的是,這款酒杯,因為造價高昂,暫時不具備量產的可能。
但……這至少為當下的酒文化指出了一條更健康的發展方向。
今晚的文章就先寫到這裡吧,雲鶴和大家明晚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