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之中唱到:西湖是英雄最後的歸宿,它埋葬了宋朝的嶽飛,收斂了明朝的于謙。
南宋一個靖康之變後建立起來的國家,本靠著以嶽飛為首的中興四將可以再度恢復北宋時期的疆域,直搗黃龍也是有可能,可卻因為趙構與秦檜的一意求和而使得宋朝軍民與金軍十多年的戰爭結果毀於一旦。
明朝一個靠著驅逐外敵,恢復華夏建立起來的國家,從朱元璋開始就俘獲了無數的人心,雖然說有朱棣這種靖難之變改變繼承順序。但終究是帶來了七徵蒙古,內外盛世。
可到了土木堡之敗的時候,幾乎就是明朝版本的靖康之變,幸好有于謙挺身而出,守住了北京城,擊退了蒙古人,但後面奪門之變復位的正統皇帝卻殺掉了于謙,使得天下人為之流淚。
但戲劇化的是,南宋在嶽飛死後二十年就再次遭遇了金人的入侵,使得百姓無不懷念我嶽飛。而明朝自明英宗冤殺于謙之後93年,也遭遇了蒙古人的大局入侵,正所謂國家有難思忠臣,93年之後的嘉靖皇帝時代正是奸臣嚴嵩當道,那他是如何擊退蒙古人的入侵,保住北京城的呢?
嘉靖皇帝之前的蒙古興衰
瓦剌首領也先自己都可能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如此輕易地擊敗明朝的二十萬大軍(號稱五十萬)。也正是因為這次的勝利使得本已在朱棣手上被打殘的蒙古有了再次復興的契機,他們甚至還做了進入明朝京城,恢復元朝的夢。
可很快就被于謙擊敗,在留下幾千具屍體之後迅速北歸,而隨著也先的死亡,被強行凝聚在一起的蒙古又陷入了四分五裂的局面。
而明英宗之後的明孝宗皇帝吸取了土木堡之變的教訓,不再對外興起戰事,而是休養生息,發展國內民生,到明武宗的時候有了再次打擊蒙古的力量,可是這兩代皇帝都英年早逝,沒有子嗣使得求仙問道的嘉靖皇帝上了位。
蒙古南侵的真正原因
嘉靖皇帝出自明朝藩王,因為明武宗沒有後代,才使得他有了機會。在早期他也是兢兢業業,為明朝去除了許多弊端和腐敗。到到了中後期之後就沉迷享受,每天所做的事情不是「求仙問道」就是對於「古代大禮儀」制定,因為他忽略了關外蒙古,使得蒙古人再次做大,而明朝267年,幾乎有兩百年的時間都是與蒙古的來回戰爭,明朝強則蒙古弱,蒙古強則明朝弱。
明朝邊境市場的關閉的蒙古南下的導火線。本來從永樂皇帝朱棣以後就有與蒙古人「互市」的習慣,一方面是通過互相貿易從蒙古購買高大的蒙古馬來作為明朝騎兵軍馬的重要補充,一方面是通過將「茶葉」「鹽」「部分鐵器」與「絲綢布匹」賣給蒙古人來減少他們對於邊境百姓的掠奪。
本來這個「互市策略」是十分好的,但難就難在需要有人監督,如果在皇帝指令大臣嚴格監督之下可以正常進行,但失去了監督之後機會陷入危機。像嘉靖皇帝忽略邊境互市之後使得許多邊境官員紛紛加大了對於貿易的徵稅,從中進行剋扣。
後面導致了許多中原百姓因為被剝削的太過厲害,根本無利可圖,互市的人越來越少,很多邊境市場不得不關閉,而邊境市場關閉之後的蒙古人失去了鐵器,鹽巴,布匹這些生活必需品之後就向明朝皇帝上書請命,卻被貪冠扣下,在得不到嘉靖皇帝答覆之後,他們只好率領大軍南下搶奪這些物資。
嘉靖皇帝與奸相嚴嵩主導下的守城之戰
嘉靖二十九年(公曆1550年)六月,經歷了無法生活,求開邊市使臣北斬之後的蒙古俺答汗終於忍不下去了,率領著十萬騎兵直撲山西的大同城。
當時鎮守大同的總兵仇鸞是明朝內閣首輔嚴嵩的乾兒子,他平時帶著士兵欺壓百姓的確有一套,但真正抵禦外敵,率兵打仗卻是一竅不通。在看到蒙古騎兵大軍壓境之後他想出了一條所謂的「妙計」,送了俺答汗一大批金銀珠寶,讓他不要攻打大同,說旁邊的宣府不僅富有,守備還十分薄弱,俺答汗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情,不費一兵一卒就得到了一大筆錢,還知道了明朝守軍的虛實,當時就率領著大軍撲向了宣府。
宣府守軍被大同總兵賣了之後很快告破,蒙古騎兵長驅直入,一直殺到了北京城郊密雲地區的古北口長城,這下子使得嘉靖皇帝和朝中大臣都慌了神,急忙下令天下各地勤王。而這個時候距離于謙去世僅僅93年而已。蒙古人的騎兵就再次殺到了京城。
各地勤王之師到達之後,嘉靖皇帝讓內閣首輔嚴嵩輔助這件事情,而嚴嵩又讓自己的乾兒子仇鸞作為「平虜大將軍」,讓他主導天下軍隊。並告訴他你心中的小九九我都知道,在邊境地區打了敗仗可以掩蓋過去,但在京城要是再敗那就真的亡了。
而仇鸞根本不敢與蒙古人交戰,就帶著十萬大軍瞎晃,每天吃不飽飯,後面與蒙古人發生了遭遇戰,戰死了幾千人,無數的百姓遭到屠勠,紛紛逃到了北京城周圍,而俺答汗在北京城周邊地區大肆掠奪了一番之後感覺這次收穫已經足夠自己好幾年用的了,又覺得還是沒有把握攻下北京城,就自己退兵了。
見到蒙古人退兵之後的仇鸞就宣揚是自己擊退了蒙古人,並追殺了幾十個落單的蒙古士兵。並在周圍殺了幾百個老百姓冒充蒙古人人頭,嘉靖皇帝得知之後加封他為太子太保。
第二年,蒙古與明朝重新開放邊境互市,而嚴嵩也與俺答汗達成了一種默契,即任由蒙古人進入搶劫,而俺答汗每次也只是搶掠物品不殺人。可憐明朝上百年軍威就這樣蕩然無存。邊境百姓成為了蒙古人的羔羊,而奸相嚴嵩的這種行為也被世人唾棄,和93年之前的于謙差之甚遠。